第599章 白紙信箋
你若傾情 我家的劍仙大人 千金嫡女,棄妃不愁嫁 男神攻略:悟空不好惹 豪門棄婦的外遇 雕龍 媧女 與君爭夫 民國毒商:女人我最大 冷酷復仇嫡女
第599章 白紙信箋
三日後,長達一月之久的周國與碧溪國一戰已然進入了尾聲,皇上龍天傲勝利凱旋,文武百官皆是清一色的海馬朝服,早早的就來到了城門口迎接皇上的大駕。
身子已然恢復了些的沈千澈也在其中,這時得知了他受傷訊息的孔書望也在他身側,見著他額頭上總時不時地冒出些細汗來,他終是忍不住問道。
“師父的病如何了?若是實在堅持不住的話,我想皇上也不會介意的。”
也不知是不時候由於現在正是陰天的緣故,此時的沈千澈面色看起來也略有些卡白,讓他看著這心下的擔憂也愈發的加重了些,
“相爺的身子骨可是好得很,你一個大男人嘮嘮叨叨作甚?你師父的身子如何,你還能不知道?”
聽見了他們的對話的何大人笑吟吟地走上了前來,故作則別地瞥了眼孔書望,隨即抬手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肩膀,沉聲道,“相爺說是與不是?”
“何大人說的是,這不過是些小毛病罷了,不礙事的,你也別多擔憂。”他如此說道,但下一刻卻是抬手將他放在肩上的手給拿了下來,且目光還是那麼的冷冽逼人。
莫非他是知道了什麼?怎的這隨手一拍,所放的位置正好是受傷的地方,若不是他定力還是不錯,方才怕是露餡了。
“身為徒兒關心一下師父也是理所應當的事,但何大人教訓的也是在理,書望知錯了。”說著孔書望便微微躬身朝著他行了個禮,態度恭恭敬敬的。
“今日我們是來恭迎皇上的,無關緊要的事說那麼多做什麼?”由始至終一句話也未曾說過的何凱竟是在這時忽然插話了緊來,倒是讓何大人有些無所適從。
輕咳了聲的何大人尷尬地應了一聲,便轉頭看向了城門之外,沒再在此事上多言,方才走上了前來的何凱也凝望了下他的背影,一句話也沒再說。
見狀,沈千澈不由得微微蹙眉了起來,這幽深的眸光也隨之在兩人的身上來回移動了下,怎的他覺得這氣氛也這麼的不同尋常,難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
還是說,這個何凱是冒充的事給他發現了?但若是這樣的話,何大人這反應也不大像。
細想了下的他終是沒能想出個所以然來,於是也沒再多想什麼,反正這也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事,與自己並無任何的干係。
在快到正午時分時,皇上的隊伍才浩浩蕩蕩的回到了京城,兩邊百姓均紛紛下跪高喊——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之後一行人徑直抵達了皇宮,這才剛班師回朝,此行奔波了數日,龍天傲路上也很是疲乏,簡單地說了下這次戰役的事,便擺了擺手道。
“諸位愛卿在城門等候良久,想必也是累了,朝堂上的事明日再說,若無要緊之事便退朝罷!”
這皇上趕了這麼些天的路,若無天大的事群臣哪裡敢在這時稟報什麼,於是恭敬地行了個禮,便也都退朝了去。
“相爺臉色怎的如此蒼白?還冒出了些冷汗,莫不是真生了
什麼大病?”
也不知是誰忽然來了這麼一句,本是在其中默默地走著的沈千澈緩緩地閉了閉眼,差點連站都沒站穩,身子還略微傾斜了下。
但這動作也僅是眨眼的瞬間而已,若非仔細看的話,根本不能發現方才的動靜。
“許是站得久了,身子有些吃不消,這人老了,總是有這樣那樣的病不是?”他輕笑著自我調侃道,面色仍是蒼白無比。
“相爺真是說笑了,若是連你都說自己老了,我們這些人豈不是真成了老匹夫?”一約莫年過半百的大臣輕笑著回道。
這話一說出口頓時引得不少的人也開始擔憂起了他的身子來,沈千澈拱手謝過了他們的好意,隨即以身子不適為由先走了一步。
見著他腳下的步子竟是有些虛浮,看得孔書望心裡一顫,於是也顧不得這些人的說三道四,緊接著便跟上了前去,抬手扶住了他。
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師父的身子還真是相當的虛弱,這一扶他差點將身上所有的重量都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突如其來的重力差點讓孔書望也沒站穩,不過他倒是很快反應了過來,這腳下的步子也逐漸加快,想要快點趕到轎子所放的地方去。
這時的這些群臣正站在原地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方才他們臉上的擔憂也轉化成了一片冰寒。
“你們說相爺的身子是怎麼了?以前還真沒見過他的身子這麼弱過。”
“人有生老病死,這種事誰能說得清楚,怪也只能怪他運氣不好,攤上了這麼個事,能怪得了誰?”
“柳大人這麼說話可是不對,你還真以為他是生病?這真是生病,他們府上不是還有位‘醫仙’麼?哪裡有醫仙治不了的病症。”
眾大人紛紛說起了自己的猜測,這愈說還愈是起勁了起來,正站在其中的何凱卻是面色一冷,目光仍是停留在了方才他們離開的方向——
即便此時再也沒有任何的人影。
“討論別人的事還不如多關心關心自己,不管如何,這都是相爺自己的事,與你們並無任何的干係。”
言罷,何凱大步流星地離開,全然沒管正站在他身側的何大人,見著他走,其餘的大人也都不解的看向了何大人。
“之前本官不是記得你們沒站在相爺的那方麼?怎的他現在卻是替相爺說起了話來。”
面對著他們的這些問題,何大人面色一沉,微微擺了擺手就徑直離開了去,也沒跟他們解釋什麼。
如此一來,眾大人也沒有了討論這些事的心情,於是各自招呼了聲,也都跟著一一走了出去。
與此同時的孔書望正將沈千澈扶著到了轎子上,但見著此時的他面色還是那麼的蒼白,且額頭上已然細汗密佈不說,還滾燙無比。
“師父,你的傷……真的很嚴重?若是實在不行,明日你還是別去上朝的好,皇上這邊,我去說。”
他擔憂地提議道,他怎麼也沒想到,師父身上的傷竟會這麼的
嚴重,這訊息還真是夠嚴密的,沒透出半點風聲。
“並不嚴重,只是今日身子不大舒服罷了,明日我會照常上朝,但是今日的事,切記不可跟任何人提起。”沈千澈疲倦至極地微微眯了眯眼,沉聲道。
孔書望張了張口,本是想要讓他多注意身子的,但見著他已然閉上了雙眼,於是他便也什麼都沒說,便退了出去。
待親眼見著這起了轎之後,他這才轉身走向了自己轎子的方向,但不曾想他這一轉身,卻是見著何不知何時正站在了他的身後。
驚慌的他抬手指了指方才轎子離開的方向,又指了指他所在的方向。
“我什麼也沒聽到,這點你可以放心。”何凱輕笑著聳了聳肩道,但他忽然似是想起了什麼,一把拉過了他的手就朝著他的轎子走了去。
“我想繞過我爹,有急事跟你說,去你的轎子方便。”這說著他竟是還真走了進去,倒是將孔書望給晾在了外邊。
“……”他滿頭黑線地走上了轎子,但這本就是單人轎,如今坐了兩個人稍微顯得擁擠了那麼一些。
但這何凱卻是渾然不覺,還趕緊叫轎伕起轎,免得待會何大人追了上來,不然到時怕是他想走也走不了了。
待這轎子走出了一定的距離之後,孔書望這才轉頭看向了他,沉聲問道。
“不知是有什麼事這麼的緊急?”怎的還要躲進他的轎子裡去。
何凱到時沒直說,只是從懷中取出了封信遞到了他的手上,但正當他想要開啟之時,卻是忽然告訴了他讓他將這封信交給孔凝華,亦或者是相爺。
“慕姑娘寫的?”孔書望一見著外邊寫的名字,看著就不像是男人的字跡,一猜也不是他的,何況這信要給人還是相府裡的。
“不錯,不過,近段日子你也小心些,如今碧溪國大敗,清溪勢必不會善罷甘休的。”他斂眸提醒地道。
孔書望一臉凝重地點了個頭,這轎子走了沒多遠,何凱尋了個看著較為偏僻的地方落了轎,擺手告別了他。
看著這信封,他輕嘆了口氣便吩咐轎伕先去相府,但在這路上,他終是忍不住將信封給打了開,但怎麼也沒想到,這哪裡是信,分明就是一頁白紙。
不明所以的他連忙讓他們快些趕到方才的地方去,然而這裡哪裡還有何凱的身影,周遭一人都沒有,格外的僻靜。
“怎麼會這樣?”孔書望喃喃自語了聲,想起之前何凱也為相爺說過話,應當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才是,為何這卻是白紙?
莫非是紙上有什麼端倪不成?疑惑不已的他仔細地看了看,但去還是什麼發現也沒有,看著就跟普通的紙沒有什麼兩樣,但為何他要讓自己將這個給相府的人呢?
思前想後的他還是沒能想出個所以然來,但這轎伕等得太久也終是忍不住問道,“少爺,可還去相府?”
“去!”不管怎樣,還是去了才能找到答案,若是不去豈不是什麼都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