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20章 奇怪的味道

第220章 奇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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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奇怪的味道

白溪槿面上雖然是並沒有表露出來什麼,心下可是在滴血啊,要不是這裡只有一間密室,而且隔音效果極佳,不然他還真不想把她關在這裡,真是白費他往日這樣精心的佈置了。

“我說你倒是說話啊,白溪槿,你到底聽見沒有?”見他一直不出聲,孔凝華再次大吼了起來,聲音格外的尖銳。

“我說你到底有沒有千金的樣子,好歹也是孔府的嫡女,竟然像是個市井婆子一般,叫罵個不停。”白溪槿再也忍不住,直接將她給頂了回去,一副不耐煩的口氣。

哪家的閨秀不是笑不露齒,說起話來輕聲細語的,讓人如沐春風,卻偏偏這個朝廷一品官員孔令輝的嫡女,卻是這般的粗俗,直呼大名也就罷了,語氣還這般的強硬。

“你說什麼,誰是市井婆子?白溪槿,你今天要是不給我說清楚,就不許走。”孔凝華怒不可遏,死死地抓住了他寬大的袖袍。

看著她這個樣子,他忽然有種想笑的感覺,可是很快就被他自己將這個想法給壓制了下去,憑藉著身高優勢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

“孔小姐莫要忘了這裡是誰的地盤,不要總是這樣的放肆,否則恐怕等不到你師父來救你,你就已經魂歸九天了。”他挑眉勸誡地說著,可那雙抿起的脣角卻分明是掛著一抹笑意。

被關在了自己不瞭解的地方,有多少凶險尚不可知,她竟然還有空閒去在意那些有的沒的,當真是讓他開了眼界了。

“清溪他們是你的人吧?”孔凝華完全無視了他方才說出的話,在這裡唯一沒有被拆的板凳上坐了下來,面上一副悠然自得的神色。

其實按照她的猜測,清溪定然是不同尋常的人物,或許跟他有著莫大的關係,但卻又並不像是處於那種十分被動的處境。

白溪槿隨意地踢了踢地上的殘屑,碎瓷片互相敲擊著,聲音格外的清脆。

“當然,這你一開始就是知道的吧。”他就不信,她會連這個洞察力都沒有。

“這樣說來,祕術也是你乾的?”孔凝華挑眉,靈動的大眼散發著微光,好似帶著穿透人心的力量。

“若是照你這樣說,我的人在那裡,那裡發生的事情就是我造成的?你怎麼不說是沈千澈那呢,他的人是最多的不是麼?”白溪槿冷哼了一聲,完全沒有了方才閒散的樣子,周身都仿若爆發出了一股冷冽的氣息。

孔凝華竟然感覺到莫大的壓力向她襲了過來,壓抑得她十分的難受,怔怔地說不出話來。

這樣不過是為了試探一下而已,他的反應也有些太過失常了吧,用得著如此較真麼?而且印象中,好像並沒有見過他這副樣子。

“拿著刀的人,就可界定成他殺了人麼?拿著東西的人,就可以界定成他是小偷麼?”她的不說話,反倒像是更加助長了他的氣勢,上前大步走了幾步,直接走到了她的面前,語氣如萬年寒冰一般。

她垂眸不敢與他對視,可他偏不想讓她好過,將她的

下巴提了起來,迫使她直視著自己的眼眸,兩人的距離不過分毫。

“對,對不起,我錯了,誤會你了。”看著他的眼神,她的確是害怕了,害怕他會怒急對自己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

白溪槿卻只是看著她,並不說話,沉默了良久才緩緩地說道,“你說,過去的事情要怎樣才能忘懷?都說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可都是騙人的。”

聽著他微微有些顫抖的聲音,孔凝華突然升起了一抹愧疚,將這裡變成了這樣一幅樣子。

“解鈴還須繫鈴人。”如今她也說不出多少安慰的話,因為對於往事,她何嘗不是沒有辦法釋懷,又怎麼可能去安慰別人。

但是她覺得,只要是解決了,就應該可以釋懷,這也是為什麼她一直想要復仇的原因。

白溪槿輕哼了一聲,心底泛起了一抹苦澀,隨即放開了她,轉身走了出去。

一時間這裡又陷入了一片沉寂,她呆呆地坐在那,對於他的往事,她沒有任何的興趣。

這時她忽然想起了自己手上的紅繩,他第一次看見的時候情緒失控的模樣,會不會跟這段記憶有關?或許憑藉著這個,能找出什麼突破口也不一定。

丞相府裡,到處燈火通明,其中有一間屋子,進去了很多人,卻不見有一個人出來。

“相爺怎麼樣了?”沈晉焦急地看著坐在床頭正在給沈千澈把脈的譚雨仙,忍不住詢問道。

在她來之前,自己不是沒有找大夫看過,但並沒有得出可以醫治的辦法,迫不得已只得將身在軍營中的她給叫了過來。

“他的身上有著一股奇怪的味道,與方才與他一同回來的孔書望身上的一般無二,兩人的脈象我均看過,卻也沒得出個所以然來。”譚雨仙皺著眉,放下了他的手站了起來。

一旁站立著千影立馬從懷裡取出了方才那隻簫,遞到了她的面前,“相爺昏迷之前聽了這隻簫的聲音之後便抱著頭,一副疼痛難忍的樣子,這與他現在這樣想必也有著莫大的關係。”

譚雨仙接過她手裡的簫,打量了起來,不過是一隻普通的簫而已,仿若並沒有她所說的那樣厲害,可是她自然不會在這裡說謊,那麼就只剩下了一個可能,那就是曲子的問題。

“這件事情等明日孔少爺醒來之後再說,畢竟兩人之前一直在一起,發生了什麼事他應當是特別清楚的。”譚雨仙凝重地說著,轉而將簫還給了她。

千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便隨著眾人一同出了屋子。

方才在銀魅谷的時候她還沒有發覺,現在細細想起來卻發現是那樣的詭異,當初那樣氣焰囂張的他們,甚至不惜一切地重創了暗霄閣,怎麼會這次只有這麼幾個人,如此輕易就讓他們逃走了。

腦海中又浮現了銀魅那一身如火如荼的紅衣,以及他安靜地倒在地上的樣子,實在是太過輕而易舉,反倒是讓人特別的不安心。

“譚姑娘。”看著走在前面的譚雨仙,千影加快了步

子追了上去,與她並肩走著。

譚雨仙只是微微點頭,卻是什麼話也不說,就這樣默默地看著前方,漆黑的眸子好似包含了萬事萬物一般滄桑無比。

“相爺真的會沒事麼?”雖然知道得不到肯定的回答,可她還是想問問再確認一下。

小姐與相爺好不容易被皇上賜了婚,這還沒有以公主之禮風風光光地出嫁呢,怎麼可以出事,怎麼可以!

“他怎會如此弱不禁風,你莫要被那個簫給震懾住了。”譚雨仙輕輕地開口,仍然若無其事地繼續走著。

千影垂眸深思了良久,原本她是不信這些個曲子會有如此的力量,可是在見識到了夕音的強大之後就不由得不信了,只是兩者不同的是,一個是古琴,一個是普通的簫。

“有我譚雨仙在,你大可放心。”說出這話的時候,語氣卻是格外的堅定,而這時譚雨仙才轉過身子看向了她,卻只停留了片刻便轉移了視線,回了自己住的廂房。

該走的都走了,如今這路上也就只剩下了她一人。

千影抬起頭看著漆黑的天空,記憶裡那始終是十分嚴厲,不苟言笑的人影便浮現在了她的面前。

“師父,這麼久不見,你可還安好?”千影幽幽地出聲,心尖傳來的強烈的痛感壓抑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

靠近大漠的一個村莊裡,前些日子就已是血流成河,只不過屍體很快地被人清理乾淨,偌大的長街上,沒有一個人的身影,不時吹著瑟瑟的寒風,看起來蕭條無比。

其中有一個客棧裡,卻是擠滿了人,但安靜地出奇,靠近大門的那張桌子上,坐了三個人。

“三皇子這樣是什麼意思?”一直低垂著眉眼玩弄著手裡的匕首的青年男子冷酷的聲音傳了出來,待他抬起頭的時候,才看清楚他的容貌,竟然是許久之前在大漠消失了的百里元顥。

而他旁邊坐著的一位則是掠風,眼裡閃爍著的也盡是不耐煩的意味。

“侯爺這就忍不住了?放心,一切都在三皇子的掌握之中,那十萬大軍根本不成氣候。”另一位看上去大概二十七八的青年男子沉聲說道,脣角卻是揚起了一抹冷漠的笑意。

“韓彬,你總得給我們一個期限不是?要不然就這樣讓我在這裡乾等著?”掠風本就是一個粗人,不懂得什麼掌握之中,他只知道是在這裡躲著當縮頭烏龜,是被他自己所不恥的。

百里元顥何嘗不是如此,抬手握住了桌上的杯子,手上使力便聽見了杯子碎裂的聲音,鮮血從他的指縫裡流了出來,心底才升起了一抹快感。

韓彬挑眉有些驚訝地看著他,抱拳做出了一個十分敬佩的手勢,“侯爺果然不愧是豪傑,但還需再耐心等待幾日,切莫過於焦急。”

說完,愜意地倒了一杯茶水自顧自地品嚐著,抬眼看向了身後站著的將士們,要不是因為他們沒有兵權,只怕是早就按耐不住了吧,想到這他眼裡的笑意愈加濃烈了不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