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生產進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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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生產進行時
一家團圓是一件喜事,多了一個兒子自然也是要讓親朋好友看看的,但是因為甄銘茁當年是包二奶才搞出這件事,面子上並不光彩,而且世銘之前的身份也推敲不起。所以三天後,甄銘茁正式宣告世銘是他兒子時,只請了一些關係親近的親友前來吃飯。
世銘這個名字雖然已經被用了二十三年,不過因為這個名字和甄銘茁有重複的字,再加上當初那個女人會取這個名字,是取自“死銘”的諧音。所以這次甄銘茁順便替世銘改名為甄逐浪,名字雖然有點俗,卻包含著希望世銘忘記過往,長風破浪濟滄海的意思,當然還和海濤的名字相配。
展家自然也是到場的,趙品慧還包了一個大大的紅包給甄逐浪。長輩們聚在一起像甄銘茁和沈娟恭喜著,海濤則帶著逐浪去認識年輕一輩的親友,比較讓我頭疼的是表哥沈譽也來了。
並且一來就黏在我身邊,對我噓寒問暖極盡體貼。硬是把站在我身邊黑著臉的大活人展斌視若無睹,只顧對我獻殷勤對展斌是瞄都不瞄一下。
公共場合自然不能對沈譽做什麼無禮的事情,畢竟他也只是給我挪挪椅子、給我拿飲料、給我拿點心。這種不算過分的關心和體貼,有些紳士風度好的男人是可以對任何女人做到的,所以根本無法為此大驚小怪。
我原本以為展斌會受不了沈譽而轉身離開我,誰知他雖然一直黑著臉很不悅的樣子,卻一直到宴會結束我坐上回展家的車子他都沒有離開。
回到展家一切照舊,不過展斌對我的態度明顯比之前多了一些鄙視。我想可能是因為甄銘茁借錢的事情引起的,這錢我是還不出來,不過對於展斌這麼爽快就把這麼大一筆錢送給甄銘茁,我不由重新估量了我的分手費。我想我的分手費就算比這筆錢少也應該少不了多少。
“關於我父親借的錢,我想他短期內應該還不出。”
“我早就知道他沒有能力還,反正我就當拿去救濟災區了。
“我想問問我和你離婚後,我能拿多少?”
“怎麼?這麼快就又想要錢了?還真是無底洞,不過我不是給了你信用卡了嗎?”展斌斜斜的瞄了我一眼,一臉果然不出我所料,和他在一起是為了錢的樣子。
我忍住想要爆粗口的衝動,儘量心平氣和的和他說話:“我是想說,如果我能拿到的錢不比這筆錢少很多的話,可不可以就此抵消我父親的借款。當然如果差的比較多,我還可以放棄你父親送給我的股份……”
我話還未說完,原本只是輕蔑的看著我的展斌,竟然漲紅了臉勃然大怒。
“你說什麼?你以為我會是那麼苛刻小氣的人嗎?給你的瞻仰費會比區區1000萬少?你竟然還想拿展氏股份抵,你以為展氏是垃圾呀?區區一千萬連展氏百分之一都買不到?你到底知不知道展氏企業股份的資產呀!”
“我是不知道展氏有多少資產,那又怎麼樣?”我硬生生的回答,“我只知道,為了你嘴中的區區1000萬,我的父親就被你冷嘲熱諷狠狠詆譭,而且還是言明瞭只是問你借會還給你,而你就全無對待長輩的尊敬,所以我自然而然的覺得展氏,也許這1000萬對你來說也算是一筆鉅款,而展氏也不過是個空架子沒什麼錢。”
展斌的臉色被我的這一番話說的咋紅咋白,沉著臉想發怒卻說不出話來。之後乾脆就對我視若無睹不理不睬,對他這種消極抵抗的態度我才不放在心上呢。不過看他不是飄向我肚子的眼神可以看出,其實他是挺想親近我的,或者說挺想親近孩子的。我心下暗爽,讓你不懂得尊敬長輩,憋死你,哈哈……
日子如同流水一樣過,在失去了照顧我這個姐姐的重任後,海濤擁有了下一個照顧的目標——逐浪,他經常帶著逐浪四處現寶,把他原先的一幫好友全都介紹給逐浪,並言明這是在他保護之下的人,誰都不可以欺負。當然我這裡他也常來,不過因為討厭展斌都挑他不在的時候過來。
我歡心的看著已經改名為甄逐浪的昔日舊友,看著他臉上的笑容一天天的真摯一天天的溫暖起來,那些過往或許還在他的心中,但是很明顯他正試圖遺忘它。我相信以他的堅強肯定能夠有一個美好的未來,而我也在滿心的期待著,有著親密家人存在的全新未來。
隨著寶寶一天天的長大,我對他的感情日益深厚,這個時候我不再考慮帶走孩子之後展家的態度,也不再考慮在這孩子一起走會有的艱難。展斌的態度之後雖然有所緩和,但因為我不給他好臉色看,他也不會厚著臉皮貼上來。
我雖然很少出門,但有關他和華鈴的傳言,除了海濤在抱怨時透露的那些,在娛樂頻道和八卦報紙上也時有所聞。
猜測展斌浪子回頭開始顧家愛家的有之,傳言兩人的戀情從地面轉為地下的有之,當然也有記者聲稱得到了絕對正確的一手資料,明目張膽的報道目前展斌在等其夫人生下孩子,之後就會離婚娶華鈴。
對這些事情海濤總是為我抱怨叫屈,但我其實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倒是趙品慧覺得十分對不起我這個媳婦,不但三天兩頭給我送一些貴重的首飾和禮物,還三番兩次向我保證絕不會讓展斌胡來,說展家絕不對要華鈴那種女人做媳婦。
不過我對於展斌在我離開之後,想和華鈴怎麼樣真的一點興趣也沒有。對於我的“寬容大肚”,趙品慧十分滿意,覺得我真的是具有“大家閨秀”的風範,說我早晚有一天會收住展斌的心。而我對這樣的言論只是笑笑。或許真的是因為我一直以局外人的身份看待這件事情,而且抱住抽身而出的準備,不然遇上一個這樣的丈夫你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夠不吵不鬧,淡然接受的。
日子就在這樣平平淡淡中過去了,到我懷孕九個月零四天的時候,在陽光明媚的下午,我被突如奇來的一陣劇烈腹痛從午睡中驚醒。
早就做好準備的管家立刻通知老吳開車去醫院,而小張則讓我放鬆不要繃緊身體。之後管家和小張一起扶著著我上醫院。
腹痛雖然來的突然和劇烈但並不緊湊,路上整整半個小時的車程我只疼了三回,雖然痛得時候我恨不得拿頭撞牆,但不痛的時候又渾然沒事。途中管家先打了電話給展家二老,然後是展斌,再接著是我的雙親。小張不停在旁邊拍著我的背,讓我放鬆肌肉不要太過緊張。然後又把生產的流程有詳細說了一遍。
對於生產過程我自然是早就瞭然於心,該做什麼,改怎麼做,那些我看過的書上都有交代,但是真的面臨的這一刻卻實實在在的都拋到了腦後。
醫院的vi床位是早在一個月前就預訂下的,所以我一進醫院就進了vi病房。產科主任醫師親自為我檢查,一向為我做常規檢查的醫生做助手。褲子被脫了下來,兩個醫生都是男的,雖然我對於男人做產科醫生一直覺得不可思議,一次來檢查的時候,腦海中曾經yy過這些做產科醫生的男人。但在這個被疼痛折磨的時候,我那本來就微乎其微的女性羞澀感蕩然無存,我大大方方的裸 露著圓滾滾難看的肚子和自己低頭彎腰也無法看見的私密處。
疼痛越來越劇烈也越來越頻繁,關於生產時會有的疼痛,我在書上看了不少。但我一直覺得那是女人過分的誇大了那種疼痛,我一直覺得應該並不是很難忍受,畢竟被廣大女人形容的如同地獄一樣的疼痛,很多人卻是樂此不疲的一個接一個的生。如果真的疼的如同在地獄的話,又怎麼會又那麼多女人願意生二個,三個?
兩個醫生低聲的交談著,主任醫生一連串的術語:“未見紅,未破水。還要等。”
這段時間看過很多書的我當然知道“未見紅,未破水”意味著還未正式進入生產流程。
疼痛繼續著,一陣一陣,疼的時候可以讓我整個人縮起來,不疼的時候只感到微微的如同平時寶寶踢腿時的蠕動感。
最先到達的是趙品慧,接著是沈娟和海濤、逐浪,最後才是展斌。這個時候眾人的表情都是如出一轍的興奮和緊張。同時也開始和醫生進行了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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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這兩天花花明顯減少了,是因為沒有衝突的關係嗎?那接下來……不如來個難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