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麗嬸兒的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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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麗嬸兒的異常
感謝土依,千語的賞……
“我爹剛剛回來了,說,”
三狗兒扶著膝喘了一口氣,祝老爺子的心揪得越發緊了,飛快地轉動著掌間的佛珠。李麗雅向來性急,劈手就拽住三狗兒的袖子,連珠炮也似地發問,“說什麼?怎麼說?我家的人呢?怎麼沒回來?”
一邊說,還一邊往門外張望著,期待能看那個熟悉的身影。
“咳!祝大嬸子,”三狗兒一臉的歉意,看著李麗雅,“我爹他們行商回來的路上,碰到了剪徑的強盜。”
“什麼?!”
李麗雅的臉色驀地煞白,瞪圓了眼睛。死死的瞪著三狗兒,倒把他了一大跳,半晌才又開口,“呃,慌亂中,我爹同祝大叔他們跑散了,後來我爹又偷偷回去檢視,怎麼也沒找到祝大叔他們,加上天色又暗了,我爹怕那些強人回來,就想著先回來報信。”
說著,三狗兒看一眼面色陰沉的祝老爺子,“你爹他回來的時候已經報了官了。”
“你爹呢?他怎麼不來?”祝老爺子不愧是經過大風浪的人,不過處刻功夫,就已經找回了自己的理智。聽到公公發問,一旁的李麗雅勉強壓住哭意,抬眼看向三狗兒。
這一看之下,她心裡不由暗驚。三狗兒來得匆忙,身上,手上,甚至臉上都有著未乾的血跡。
“你,你這是怎麼回事?”李麗雅的心,漸漸沉到了谷底,指著他身上的血跡發問。
三狗兒眼圈一紅,哽咽了起來,“我,我爹他受了重傷!這血,全是他的!嗚嗚,他強撐著回來報了信就暈了過去!他還說,他說他還回去找過祝大叔他們,可是那裡除了這個,遍地是血!”
說完,他一抹眼淚,從懷裡拿出一隻被血染得發黑的鞋來。
看著這隻鞋,李麗雅眼前一黑,顯些暈了過去!“這,這是我給相公做的鞋!”
“爹說,祝大叔他們,怕是,怕是凶多吉少了!”三狗兒悲聲道。
祝老爺子看著眼前這隻布鞋,只覺得心下氣血翻湧,強撐著聽完三狗兒的話之後,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氣血,一口氣沒回上來,仰身就倒!
“爹!”
“祝爺爺!”
恍惚間,祝老爺子茫茫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一顆心飄忽上下,口中喃喃著,“子為,明禮……”
李麗雅低泣著握住老人枯瘦的手,用力掐著他的人中,“爹,爹你醒醒!”
“呼……”脣上的劇痛,讓祝老爺子恢復了神智,他轉動著有些混濁的眼珠,“老婆子?老婆子呢?”
“已經叫明才去送信了!”李麗雅的聲音嘶啞,見祝老爺子掙扎著要坐起,忙從裡面取了個枕頭給他墊著。
祝老爺子擺擺手,聲音瞬間蒼老了數倍,“不,不用,扶我去三狗兒家!我要去看看,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師傅,麻煩你跑快些!”
馬車上,祝明才心急如焚,不停地催促著趕車師傅走快些,再快些。
他剛剛下學,就被麗嬸兒在學堂門口攔住。要他趕緊去元家把奶奶接回來,說是爹跟大哥出事了,但具體情況也不是很清楚。因此,面對祝老太太一迭聲的詢問,他也說不上來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祝老太太心裡也是著急,因此就算這馬車趕得太快,顛簸得她有些難受,她也只是死死抓住扶手,咬牙受著。
一路疾馳,平常需要半天的路程,不過短短一個半時辰就被師傅跑到了。師傅有些心疼地撫著喘著粗氣的馬兒,接過了祝明才遞過來的沉甸甸一錠銀子。
祝明才小心翼翼的扶著祝老太太下了車,還沒進屋,心急的祝老太太就開始喊,“雅兒!雅兒!到底怎麼回事!問明才,明才也,”
“老太太回來了!”迎上來的卻是麗嬸兒,她向兩人身後張望了一下,“子鈞呢?”
“我讓他就呆在元家了,”祝老太太心裡著急,因此就沒注意到麗嬸兒臉上一閃而逝的一絲不安,“家裡到底出了什麼事?”
麗嬸兒臉上一黯,眼圈瞬間紅了,“上午接到信兒,說是,說是大爺跟明禮出事了!”
“什麼?到底怎麼回事?”祝老太太一急,剛剛走得太急,氣血本就有些浮動,此時更是覺得太陽穴突突直跳,眼前一陣陣發黑。祝明才忙一把扶住了她,這才不至於摔倒。
“說是回來的時候遇到了剪徑的強盜,一隊人,只有三狗兒他爹逃回來了!已經報了官。”
“老頭子呢?雅兒呢?”祝老太太心焦如焚,一迭聲地問。
“他們去三狗兒家裡了,應該快回來了。”
正說著,就聽見門上一響,李麗雅扶著祝老爺子回來了。
“娘!嗚……”一看到自家婆婆,李麗雅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揪心,一頭扎到了祝老太太懷裡,痛哭失聲。
見此情形,祝老太太心底一涼,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她顫抖著抬手,撫向李麗雅的頭髮,“好孩子,好孩子!不哭,不哭……”
她抬眼,詢問地望向祝老爺子。夫妻幾十載,祝老爺子自是明白老伴的這個眼神是什麼意思,他垂眼,沉痛地道,“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聽到這話,祝老太太眼底又有了一絲光芒,語氣遲疑,“那,是不是?”
祝老爺子搖了搖頭,長嘆了一聲,“不清楚,得要等官府查探之後才知道!”
祝老爺子又帶著祝明才出去了,說是去官府打聽訊息。祝老太太一個人坐在佛龕前,虔誠的俯身,一動不動……
半晌,她才起身,將手中燃著的香插進了香爐裡,喃喃念著,“還請各路觀音佛祖,一定要保佑我家大兒還有大孫性命安全,若能得他們平安,信女願減壽十年,以奉觀音!”
說完,她又是一俯身,半晌不動。
直到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她這才起身。李麗雅上前攙起她,“娘,吃飯了,不要累壞了身子。”
一桌子菜,炒得大失水準,不是多鹽,就是少油。然而在坐的幾人誰也沒有嚐出來異常來,只默默地夾了東西就往嘴裡送。
幾人食不知味的吃了兩筷,皆是默默。祝老太太放了筷子,向外張望著,“他們怎麼還沒回來?”
“不要急,去官府打聽,總是會比較慢的。”麗嬸兒拿起碗,給祝老太太盛了一碗湯,輕言細語的安慰,“再喝點湯吧,這個時候,更要顧好自己的身子,大爺他們,說不定現在只是迷路了,過幾天就回了呢。”
祝老太太心裡一暖,接過了湯碗,拍了拍麗嬸兒的手,“唉,真是多虧了你了。雅兒,你也再吃點吧。”
麗嬸兒眼神一閃,看向祝老太太,“鈞哥兒在元家待著習慣麼?要不要我去把他接回來?”
看著麗嬸兒一臉急切的神色,祝老太太心裡生出了一絲奇怪的感覺。她搖搖頭,想起了一事,“沒事,就讓他在元家待著吧。他的病,剛剛有了點起色,家裡現在這樣亂,也顧不上他。”
聞言,麗嬸兒心裡一突,湯匙一下掉在了碗裡,砸得水花四濺。她猛地抬頭,急切地問,“子鈞的病有了起色?怎麼回事?”
李麗雅也轉過頭來,疑惑地看著祝老太太。
想起這個,祝老太太的心裡憂喜參半。憂的是,臨走的時候月君湊到自己耳邊說了子鈞的病因竟是有人下毒;喜的是既是毒,就有法可解。她拍了拍腦袋,臉上露出一絲笑,“唉,看我,老了!不中用了,這樣重要的事情都忘了跟你們講。”
當即,她就將月君告訴她的,子鈞的病還有得治,現在正在元家接受治療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給兩人說了。她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兩人的反應,心下嘆息,現在這個家,真真是屋漏又遭連陰雨……
李麗雅一直緊鎖的眉頭鬆動了些,發自內心的露出一絲笑,“真好,小叔這病能治就好。”
而一旁的麗嬸兒卻是神色有著瞬間的怔忡,“鈞哥兒的病有得治麼?真好!要治多久?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兩人的反應,看在祝老太太的眼底。她心底一嘆,起身,將手伸向麗嬸兒,“扶我回房去歇一會兒吧……”
同一時間,元家。
祝子鈞被月君用了藥,已經昏昏睡去。
天音取了銀針,在他胸前檀中,足底尺關,頭頂百匯各插了銀針下去。祝子鈞這毒頗有些蹊蹺,從表面上來看,似是中了莨菪澤的毒。可若單是莨菪澤之毒,祝子鈞應是神智不清,狂躁不安之像才對。
現在的祝子鈞卻只是神智不足之症,應是有什麼東西壓制了他的狂亂之像。自己得要弄清楚了才好用藥,否則,會進一步損傷他的神智。
聽天音這樣一說,月君心底一動,毒素的話?那是不是可以用自己空間的溪水就可以給他解了?可是此時看著天音,她卻也不知道該如何說才好。只在心裡暗暗想著熬藥的時候加一兩滴水進去就好了。
至於說用這水治病會有反噬,她也顧不得這許多了,先治了再說。
正沉吟著,祝芹走了進來,叫住月君,“容家公子來了,說是找你有事。”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