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議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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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議親
感謝墨墨,千雪的賞……
傍晚時分,肖府。
又在容氏藥行消磨了一天時間的肖寶兒帶著丫環香琳匆匆的推門而進。
她臉上掛著滿足的笑,今天是容華送她回來了。肖寶兒的心裡雀躍著,自己與容華又近了一步呢!以前他見了她,總是彬彬有禮的,今天竟然破天荒的陪自己聊了會兒天不說,回來的時候,還說剛好順路,送了她回來。“唉,美中不足的就是容公子竟然是騎馬走的……”
肖寶兒正自嘀咕著,臉色微微發著紅,完全沒有注意到正廳中的眾人正盯著自己,“你又跑去芝林街了?!”
一聲蒼老而威嚴的聲音響起,嚇了肖寶兒一跳,她忙忙的抬頭,看著廳上坐著的二哥,心裡一突,“呃,沒有啊!我是去了,”
“砰!”肖遠山將手上的茶杯狠狠的摜在桌子上,打斷了肖寶兒的狡辯。
“哼!你上回還嫌丟臉丟得不夠麼?咳咳!”肖遠山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肖寶兒,聲音越拔越高,到得後來,竟氣得咳嗽了起來。
立在一旁候著的肖尹氏忙倒了杯茶水上前,“爹,彆氣壞了身子。小姑性子天真爛漫,定沒有想那許多事情,您慢慢同她講。”
肖尹氏一片好心,然肖寶兒卻不領情,白了一眼自從元月君治好了她的病就開始同自己作對的大嫂,“才不要你假好心!”
“閉嘴!”聽到肖寶兒如此說話,肖遠山不由動了真怒,外面那些人如何說自己家,肖寶兒不是不知道,可是她卻仍是我行我素的天天跑去容家,跑去容氏藥行,簡直要把他的老臉都丟盡了!
特別是在發生年初那件事情之後,肖寶兒如此行為更是讓他覺得丟臉。想他肖家好歹也是尋陽城一帶響噹噹的人家,卻偏偏出了這麼個死纏爛打不知羞恥的女子。
是的——死纏爛打不知羞恥,大家就是如此形容尋陽城的肖寶兒的。自從六年前肖寶兒在燈會上對容華那個小子一見傾心之後,她就天天追著容華跑。若是容華理她,他也就認了,可是偏偏,不管容華如何對肖寶兒不假以辭色,肖寶兒都不以為忤,頂多消沉兩天,就又捲土重來了。
今年年初更是,她在家尋死覓活的逼著肖家上下請了媒人去容家提親。卻被容華輕描淡寫的以八字不合為由給拒了去,這丫頭還不死心,還天天往容家跑,還到處打聽如何合八字改命,簡直是……
肖遠山不敢想下去了,只漲紅了一張老臉,指著肖寶兒恨聲道,“你這個不聽話的丫頭!簡直是把我們肖家的臉都丟盡了!這次若不是你二哥碰到容家那個臭小子!你還要瞞我們到時?還說什麼心情不好去散心!我看你是,你可真是丟盡了我們的臉!”
原本祕密被抓包的肖寶兒心裡還有些忐忑,但被肖遠山這樣一說,她的牛脾氣也上來了,不由將脖子一梗,“哼!丟臉又怎樣!還不是你們肖家的女兒!你嫌我丟肖家的臉!我還不想是肖家的女兒呢!”
想到坊間的那些傳聞,肖寶兒心裡不由一酸,語音越發的尖銳了起來,“若不是你們!容華他又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我!”
聽到這裡,肖明昆不由嗤笑了一聲,從小他就不怎麼喜歡這個無腦的妹妹。但不喜歡歸不喜歡,她總歸是他的妹妹,因著這一點,兩人相處下來倒也相安無事。
正想著坊間那些傳聞的肖寶兒滿心的憤怒,肖明昆的笑,無異於一根異火索,她頓時爆炸了起來,一臉憤怒的轉向肖明昆,“還有你!二哥!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若不是你當年設計陷害容華,害得他落馬墜崖,還因此落下病根!他又如何會拒絕我!現在你們倒來嫌我丟臉!我看,真正丟臉的人,是你們吧!”
“啪!”肖遠山氣急,一掌摑在肖寶兒的臉上,聲嘶力竭的拍打著桌子,“快把這個逆女給我鎖去院子裡!”
說完,又一指站在旁邊慌忙護著自家寶貝女兒的熊鳳,“你們!夫人!不許你再偷偷將她放出來!”
肖尹氏忙上前扶住肖遠山顫抖的手,“是是是,爹爹,你消消氣,小姑也不是故意說這些話的。”
“哼!不是故意的!我看她就是故意的!果然是女生外嚮,這樣的逆女,還養著有什麼用!”肖遠山就著肖尹氏的手坐下,怒聲道,轉眼想起了什麼似的猛抬頭,看向熊鳳。
“夫人!”肖遠山沉聲喝了一聲,聽得熊鳳心裡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這樣下去總歸不成個樣子,寶兒也大了,”
聽到這裡肖寶兒心裡咯噔一聲,慌忙大喊,“爹!我不嫁!除了容華!我誰也不嫁!”
肖寶兒這話一出,這下屋子裡眾人不光是肖遠山覺得頭痛了,就連一向無原則的溺愛熊鳳也埋了頭不再開口。
“夫人,這次,一定要將寶兒看好了。不許她再出去,誰要敢違背命令,我就打斷誰的腿!”肖遠山聲音沉悶,頗為威嚴的掃視了一眼自家人,見大家都不說話,他這才又開口,“夫人你趕緊看看,有哪家適齡的公子,把寶兒的事情趕緊定下來吧,這樣下去總歸不是辦法。”
聽到這話,肖寶兒心裡大急,張嘴就要再次大喊,卻被熊鳳一把捂住了嘴。就算溺愛肖寶兒如她,此刻不由也覺得肖寶兒這回鬧得有些過了。
是夜,肖寶兒生著悶氣,晚飯也沒吃,悶頭躺在**不說話。香琳勸了半天,費盡了脣舌也沒能勸得肖寶兒起來用飯。
香琳有些發愁的看著肖寶兒一動不動的樣子,突地她眼前一亮,匆匆就出門去了。
就著夜色,香琳氣喘噓噓的跑到馬房旁邊的小房子門口,用力拍打著那門,“方立名,方立名!快開門!”
須臾門開,香琳看著面前手握書卷,削瘦清朗的男子,不由有片刻的失神。那年回來,自己好不容易求得在大少夫人跟前當差的孃親為其說了好話,終於換來了方立名的自由身,得以參加科考。
然而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可以搬離肖家的方立名卻沒有搬走,仍是住在車馬院,除了讀書,每日裡仍是做著下人才會做的事情。
“呃,小姐又惹老爺生氣了,被禁了足,此時正生悶氣,不肯吃飯,還請你去勸上一勸。”回過神的香琳一臉不好意思的對著方立名說道。
自從那次肖寶兒發現方立名長得與容華有那麼一分相像之後,肖寶兒竟對方立名多了一份莫名的情愫。偶爾誰也勸不了她的時候,也只有方立名說的話,她能聽進去些許。
方立名緊了緊手中的書卷,垂下了眼,沉默。
就在香琳以為方立名會拒絕的時候,他抬起了頭,眼底一片平靜,聲音淡淡,“好。”
坐在馬車上,林雪兒仍是手不離卷,拿了一本雜記正津津有味的讀著。看得月君氣悶不已,忍了又忍,終於沒忍住劈手奪過她手中的書本,“喂!林雪兒,你好歹看一看外面的熱鬧好不好?”
每次跟林雪兒出來都是這樣,她總是眼不離書,說話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回著。
“那些書本子,哪裡有鮮活的人好看!想要看戲,看看大街上的人來人往,那才是活生生的戲呀!”月君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戳著林雪兒的額頭。
林雪兒也不惱,只眯了眼往後一靠。這麼些年來,她已經習慣了月君的各種發飆,不讓她看,就不看了吧,剛好眼睛有些累了。
看林雪兒的樣子,月君知道她又沒把自己的話當真,“唉,你這個性子,真得改改了。難道以後嫁人了,你還整天這樣萬事不理的光看書?”
聽到這話,林雪兒難得的將眼皮掀了掀,定定的看了會兒月君,突地一笑,語音平靜卻肯定,“呵,你在發愁。”
月君心裡一震,是啊,自己心裡是在發愁。這眼看著就要到十四歲生辰了,她真的怕萬一老天爺不小心打個盹,再把她跟方立名撞上了,她可不敢保證自己不會一貼毒藥下去把他毒死了事。
來到尋陽城,兩人先趕到芝林街將車上裝著的一點連翹放到了容氏藥行總部。林雪兒自去了內室等著,月君就帶著藥箱匆匆趕去了肖家。
“我先去肖家將正事辦完,你先等下我。”月君將藥箱背在背上,對著又已經拿起書本的林雪兒道。
“嗯,去吧去吧。”林雪兒眼睛盯著書卷,頭也不抬的連聲回著。
看著林雪兒這樣,月君不由苦笑著搖頭,也真難為林叔叔了。
說起來,自六年前月君利用空間水製成的藥水治好了肖尹氏的不孕症之後。也不知道是誰走露了風聲,一時間,月君的名字竟然在尋陽城的一眾夫人小姐中間傳了個遍。於是,月君便有了一個副職,那就是女醫。
雖說月君一直強調自己剛入醫門,醫術不精,但是那些個後宅的婦人小姐卻總覺得月君同為女子,不管是看什麼病症,總歸是比那些個男大夫要方便一些。因此,若不是普慧發了話除了複診以外,不許月君單獨出診,估計她現在一天除了看病就沒有時間再做其它了。
這次去肖家,就是給肖尹氏的小女兒複診。說起這肖尹氏,不得不說她真的是命中無子的命格,前世因為那次小產,傷了身子,再也無法受孕;而今生,雖然經月君出手疏通了她的經脈,但卻也只得了一個小女兒夏夏,然後就再也沒有喜訊傳出。
而這個夏夏,也是個多災多難的,總是大病小病不斷。不過是五歲的年紀,喝過的苦藥湯子,卻比吃過的飯還多,人也總是安安靜靜的,一點也不像她的姑姑那般活潑好動。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