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京城來客(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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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京城來客(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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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聲音,容華豁地回身,臉上帶著驚喜,笑聲朗朗,“黃兄!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家中出了一點小事。”
一眾人回身,只見身後緩步行來一個青年,端的是芝蘭玉樹,令人為之側目。
一時間,場中三位美男子齊聚,若說天音是淡然出塵的空谷青竹;容華是俊秀挺拔的山頂勁松;而眼前這位,則是恢巨集大氣的棲鳳梧桐。
來人臉上掛著不羈的笑容,手中握一柄摺扇,一身燦金色的袍子襯得他面若朗星,華貴無比。只見他刷的一聲將手中摺扇開啟,輕搖著,“容兄,黃某當日果然沒有看錯人!人才啊人才!”
容華臉色微赧,欠身笑道,“慚愧慚愧!讓黃兄見笑了!你要的藥材等物已經在著手準備,再過些時日,就可送去京城。”
說到這裡,容華頓了一下,略有些疑惑地看向那位黃姓公子,“對了,上次約你前來,你說尚脫不開身。現在卻為何?難道是為了這批藥材的事情?”
“啪!”
那位黃姓公子刷地合上摺扇,在手心砸了砸,搖頭笑道,“哈哈,容兄不用擔心!我這次來,只是散心,在京城憋太久啦!所以特地向家兄告了假,出來玩玩!”
聞言,容華不由失笑搖了搖頭,點著手指忍俊不禁的道,“唉,你呀!你兄長真是拿你沒辦法了!”說起來,這姓黃的一共兄弟兩人,據說家中是做大生意的,幾乎什麼生意都有涉足。
這兩兄弟兩人也是有趣,哥哥嚴謹端方,一切以大局為重;而弟弟則是一副頑皮孩童心性,隨心所欲,想到哪裡做到哪裡。也不知是哪家父母這樣有趣,養出來這樣性格迥異的兄弟兩人。不過說起來,兩人共同的一點,就是極會看人下菜,天生的做生意的料子。容華跟他們打交道不久,就深刻的意識到了這一點。
就拿這次容華決定供貨給他們來說,他原本並不想同不熟悉的人做生意的。特別又是那樣的大量,兩人又沒有任何的訂金,但是後來,兩人硬是坦陳各種利弊,說得容華心動。
後來那兄長更是不知從哪裡打聽來錦兒的狀況,特特的請教了名醫,找了偏方。雖然那些方子有沒有效還未可知,但是容華卻感恩與這樣的行動。加上當時京城的鋪子出了一點比較棘手的狀況,那兄弟二人更是二話沒說,默默的就將事情幫他辦妥了。
所有的這一切,雖只是小恩小惠,卻也讓容華感到了一種真心實意的關心。在隨後與兩人的交往當中,容華更是感受到了兩人的正派直爽,遂也就放了心,與之簽訂了合約。
當然,容華也不是會被隨便一點小恩小惠就矇蔽了眼睛的人物。相反,他每次與這兩人打交道,雖也是抱著一顆赤誠之心,但心底,卻還是隱隱有著提防的。因為他感覺,兩人的出身太過不凡,因此,對於這樣不凡的人物,為什麼會看上自己家,他還是暗自有著擔心的。
帶著黃公子一行人在客廳落了座,容華有些歉意的看向了月君,“元姑娘,”
月君也是聰明人,看到這架式,自是知道他們有事要談,當即抿嘴一笑,蹲身福了一禮,“錦兒在哪裡?帶我去看看她,待一會兒師兄診完病人,我們就要走了。”
那黃公子面上浮起一絲莫測的笑容,偏頭看著,待月君小小的身影走遠,他這才回過頭來,“哈哈!容兄!難怪你當初在京城怎麼也不肯接受那*姑娘的帕子,卻是因為心中有了佳人!哈哈!”
說完,他又一臉好奇的湊了上來,“喂!你家也不窮啊,為什麼你都不肯給你的小佳人買件可心的衣裳!讓她穿得這樣寒酸!”這話卻是因為他看著月君衣著雖然整潔,但都是粗布衣服。袖口膝蓋等易磨的位置雖然繡著秀雅的花朵,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為了掩蓋補丁而繡的。
“呵呵,黃公子切不可妄言。這位姑娘實乃是我們家的福星,救星……”當下,容華也不隱瞞,就將月君兩次救了自家小妹,這一次又救了自己的事情講了出來。
黃公子卻是擺出一副不信的樣子大搖其頭,“不信不信,你這人有時忒也不爽氣,看我回去不告訴那個花魁*,好叫她找你麻煩!哈哈!”
黃公子一臉促狹好奇的模樣讓容華無奈苦笑,他說的*,卻是享譽京城的花魁。她每晚會固定在*招演出一場,據說她的身價已經達到了一夜萬金的地步。但是也有例外,那就是若是誰人真的得了她的賞識,她會著人將帕子送到席間,那人若是有意,便可攜了這帕子,夜叩香閨。
若是旁人得了這般賞識,都會喜得心花怒放,但是偏偏這世上就有兩個例外。一個,就是眼前的容華;另一個,乃是總管京畿大營的統領汪成海,其人性格古怪,暴躁易怒,當今世上,除了皇上與其夫人的話他會聽一聽以外,旁的人,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浮雲。他的履歷,在京城說來城一大傳奇。
說起那汪成海,就不得不說起當今的皇上。
今上出身寒微,生母姓韓,乃是宮中的浣衣宮女,一次偶爾的機會,承蒙先皇臨幸。要說其母的運勢,說不好也不好,但要說好也是極好的。說其不好,就是她剛剛受封為韓更衣之後不久,就在一次侍奉主宮娘娘時不小心犯了錯,當場被抓住,罰了禁足一年。
說其好,則是她在被罰禁足之後,就發現自己有了喜。但是當時由於她身份卑微,宮女也懶怠照顧,每日裡就算是送飯,也是隔門而遞。就這樣,竟然一直到了她平安將孩子產下的那天,正彼此鬥得不亦樂乎的後宮諸人方才發現她有孕的事實。
就這樣,今上就順利的降臨到了這個世上。但是自從他降生後,他母親的命運就沒有那麼好了。當時的後宮,後位虛懸,后妃們彼此鬥得劍拔弩張,在這個節骨眼上降生的今上,生母又是那樣一個卑微的身份。於是,今上就成了她們各自爭搶的物件。
這可就苦了出身寒微半點後臺背景也無的韓更衣,她整天擔驚受怕,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將這個好不容易得來的孩子給弄沒了。終於在有一次宴席中,受不了這樣的壓力,失心瘋了。她自己也被當場趕去冷宮,而今上,則被當時的主宮娘娘,秦賢妃所得。
今上也是一個命運多舛的,被秦賢妃抱養了之後,還沒享受幾天好日子。秦賢妃就傳出了喜訊,有了自己的孩子。這下,今上就徹底成了沒人管的野孩子,整天遊蕩在皇宮各處。成年之後,更是被早早的發配出宮,有了自己的行府。於是,今上的遊蕩範圍,就由皇宮變成了京城。
那汪成海就是在這個時候與今上認識的,當時今上還是一個標準的紈絝弟子,整日裡遛鳥走狗,鬥蟲賭博。無所事事。
汪成海當時只是個半大的孩子,剛剛從外地逃荒過來,飢餓難耐之下,終於忍不住做了那偷雞摸狗之事。他也是運氣不好的,第一次偷就偷到了今上的身上,還是摸的今上生母唯一留給他的一支簪子。加上他第一次行竊,手腳難免不夠利落,竟被今上發覺。
兩人一追一逃,跑了大半個京城。也不知在這過程中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反正回來之後,那汪成海就成了今上的忠實跟班。而今上,也彷彿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僅與以往的一些狐朋狗友絕了交,更是閉門造學,慢慢成了一個人人稱道的賢王。
後來更是在先皇彌留之際,被欽口御言指為新一代的君主。當時秦賢妃的兒子,也就是現在的秦王不服,舉兵造反。不想卻在生事的前一天,被當時還甚是不起眼的汪成海策反了手下大將,當場被擒,落了個軟禁終身的下場。
今上即位之後,那汪成海就一舉成了掌管京城防務的京畿大營統領,成為人人巴結的物件。但他也是個奇人,前文就說了,除了當今皇上與其夫人以外,別人的話,他誰的也不聽;別人的面子,他誰的也不買。
大家原本以為這樣性格如頑石一點也不知變通,又暴躁無匹的人肯定在京城的貴人圈子裡混不長久,用不了多久就會落個悽慘無比的下場。但是令眾人跌破眼眶的是,他不僅十年如一日的頑固,更是一直穩坐京畿大營統領的位置,從無變化。
就這樣,客廳裡幾人聊著生意上的事情。月君也探完錦兒,卻了前門,只見天音也剛好診完最後一人,起身欲走。
月君湊上去掃一眼墨跡未乾的藥方,不由噗地笑出聲來。沒想到,平常看自家師兄總是一副萬物不掛懷的飄然出塵模樣,此時竟也有了促狹的時候。
原來,天音不滿於容華二話不說,趕鴨子上架的將他逼到人前為其容氏義診。於是一個簡單的風寒,竟被他開出了人参等大補珍貴的藥物,狠狠的宰了一把容華。
這邊廂月君捂著嘴偷笑,那邊廂容府負責發藥的忍冬卻是苦了臉。但卻由於之前容華又放出了話說任由眾人取藥,不得不給眼巴巴等著的眾人取藥抓藥。忍冬一張臉苦茄子也似,不由逗得月君開懷大笑了起來。
月君如此高興,讓原本心裡還微微有些赧然的天音也沒了那一絲愧疚,微微笑了起來。至於事後容華該如何後悔,兩人卻也管不著了,誰讓他不由分說的就將自己推出去的!
看時間差不多,天音又為容華以及錦兒複診了一次,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兩人就告辭而去,原本容華要安排馬車送他們的。卻被月君拒絕了,她好不容易來一趟尋陽城,卻是想要好好逛逛的,順便找找商機。
出得容府大門,月君隨著天音一路信步走著。迎著春日午後熙暖的陽光,月君眯眼看著走前面,天音廣袖飄飄的模樣。溫暖的陽光下,天音的身影仍是那樣的虛淡,彷彿一陣風就會隨之而去的樣子,月君心裡不由一動,揚聲叫道,“師兄!”
天音頓住身子,斜身看向仰頭看著自己的月君。許是穿得有些多了,她清秀的小臉紅撲撲的,如琉璃般的眸子反射著溫暖的光。他脣邊忍不住綻出一絲笑,聲音溫和雋永,“嗯?”
“你的父母家人呢?為什麼從來沒見他們來看過你?”看著天音脣邊飄渺的笑,月君忍不住探手緊緊拉住他的袖子,有些疑惑的道。
天音微微一怔,看著按在自家袖子上的一雙白生生的小手。心思卻是飄遠了,家人……麼?他將目光投向月君,想起她家裡總是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心裡不由浮出一個問題,倘若自己有家人,他們是否也是像她家一般,那般的溫暖?若是如此,如此的話,那自己,還能出家麼?
看著月君的臉,第一次,天音心底對家這個字,產生了一絲嚮往。或許,師父一直不給自己剃度,就是因為睿智如他,早已看出自己心底對紅塵俗事還是有著牽掛的吧?
“啊!天音師傅!”
突然,一個清脆活潑的嗓音打斷了天音的思緒。月君收回手來,看向聲音來處,瞳孔不由微縮,那是——肖寶兒?
嘿嘿,大家猜猜,接下來,肖寶兒要怎麼噁心人內?猜中有獎喔……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