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應對
與惡魔同枕:女人休想逃 幸福不打折 重生劫:傾城醜妃 異界雷帝 至尊仙途 重生之修真科技 美廚邪妃 母 重生獸世之軍夫 玉龍祕境
第58章 應對
求收藏,訂閱,打賞……感謝格子,感謝菜菜的大丑醜感激不盡。
月君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表現異常的天音,正要開口,卻被外面猛衝進來的一個小沙彌打斷了。
只見來人氣喘噓噓的扶著膝,“天音師兄!呼!容家,容家大事不妙了!”
話音剛落,兩人就聽得屋裡砰的一聲響。
搶進屋一看,卻見容華呲著牙,一臉尷尬的躺在地上。卻是他太過心焦,聽到小沙彌的話就想出門,卻忘了自己還是個傷患的事實。
月君上前扶起他,有些嗔怪,“怎麼這樣心急?腿骨剛剛接好,萬一再折了可怎麼辦?”
絮絮叨叨的話語,落在容華耳裡。現下的月君還是一副半大孩子模樣,被這樣的她教訓,容華心裡不由又是新奇,又是一陣熨貼。
“咳!”容華清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俊臉上一片通紅。腿傷雖痛,但是卻抵不過自家那份尷尬之意,說起來,他還從沒出過這樣大的糗。
“我家裡怎麼樣了?”就著月君的手偏身上了床,容華這才有空回身看向袖手立在一旁的小沙彌。
那小沙彌也不拖拉,當即就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將他打探到的事情說了出來。當說到有人抬著重病的傷患躺在自家門口鬧事,而家裡卻無一人出來主持大局的時候。容華一愣,有些奇怪的自言自語,“奇怪,為什麼這麼大的事情,容伯沒有出來?”
話音剛落,門上一響,出去配藥的普慧大師推門進來,手上還託著一塊沾藥草膏泥的布巾。剛好聽到這一句,他不由白了一眼容華,“沒出來自然是出不來了唄,虧你還是容氏少東家!”
“出不來?!為什麼出不來了?”心裡猶如一道閃電劃過,容華心裡焦急了起來,原本以為只有叔叔一個人在害他。此時看來,卻是不止,至少叔叔還是姓容的,不會想出抬上重病者上門的損人不利己的招數。
“我要回去!普慧大師!可否派人送我回去?”心裡焦急的容華再也顧不得多想,坐起身來就要下地。自己要趕緊回去,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自己若是一直不露面,外頭還指不定要怎麼傳呢。
“哦,對了!還有謠言說容少東家畏罪潛逃,下落不明。”聽到這裡,容華心裡更亂,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他眼神一厲,掃向那小沙彌,“還有什麼?!一併說來!有沒有藥庫的訊息?”
容華凌厲的表情嚇得小沙彌縮了縮脖子,他抬手摸了摸後頸,這才小聲說道,“沒了,呃,就是聽說有官差今天去藥庫搜查了。”
“聽誰說的?”
“不知道,反正人群裡就這是樣傳的。”
聽到這裡,容華心裡越發的肯定,這事情肯定不是自家那個懦弱貪心而又愚蠢的叔叔能幹出來的。這次的事情,從他墜崖開始,一件接著一件,環環相扣,這是要把他們容家逼死的節奏啊!這樣縝密而陰毒的心思,絕對是肖家老二的手筆!
不得不說容華跟肖明昆是老對手,不過片刻功夫,他就將內幕猜了個七七八八。想通了幕後黑手是誰之後,容華煩亂的心思反面鎮靜了下來。
普慧一直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容華從最初的焦急慌亂,到現在的鎮定泰然。他心裡不由一嘆,容華可以說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當初的容夫人,也是個難得一見的好人,然而好人不長命。當初她去的時候,容華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富家公子。
而現在呢,不過短短的幾年時間,容華已經長成了一個能獨當一面的少東家了,就是他爹,現在怕也趕不上他了呢。他心裡感慨著,看向了一直在旁扶著容華的月君,眼底又是一嘆。說起來,他這個二徒弟,跟容華也是一樣,早熟得令人心疼呢。
容華靜靜的躺在**,任由普慧將那冰涼涼的藥膏泥子敷在自己身上的傷口。藥汁子滲進傷口中火辣辣的疼,然而容華臉上彷彿毫無知覺一般面無表情。
敷完藥,普慧看著容華沉鬱的神色,拍了拍他的肩,“好了!今天晚上你好好歇一晚,明天我便派人將你送回去。不過,這幾天得仍要小心,不要亂動,以免將傷口掙裂。”
說完,普慧便帶著月君出去了。
臨出門時,容華終於抬了眼,看著月君瘦弱的背影,他眼底有著微微的動容,“這次的事情,多謝!”
月君腳步微頓,並沒有回頭,只低聲應道,“沒事,你好好養著吧!明日,我跟你一起去,好久沒看到錦兒了。”
容華心裡一動,似乎有些明白了為什麼錦兒那丫頭總喜歡纏著月君了。
是夜,就在容華在藥力的作用沉沉睡去的時候。容府頤壽園裡的氣氛,卻充滿了山雨欲來的壓迫感。
頤壽園的花廳很大,平日裡有僕從穿來走去,倒也不覺得。但此時,偌大的廳裡,只有廖廖五人在坐,越發的顯得空曠了。正廳東面的位置左右各坐著容伯跟容明盛。居中而坐的那位,正是容老爺子。此時的他面沉如水,坐在堂上,看著下面戰戰兢兢跪著的兩人。
頤壽園門前有一泓清澈如碧的湖水,而那花廳,就坐落在臨湖的位置,極為幽靜。平時是個乘涼休閒的好去處,但此時卻讓人覺得太過壓抑僻靜了些。容明德跟譚無豔滿面苦色的跪在地上,只覺得膝蓋都有些隱隱作痛了起來。
天色已暗,一陣涼風吹過,吹得廳上點著的燭火一陣明滅晃動,讓人忍不住要擔心下一刻它就會滅掉。
明滅不定的光影,驚醒了不過短短的半天,就瞬間佝僂下去的蒼老身影。容老太爺渾身哆嗦著,想起剛剛容明德說的話,說他同肖明昆勾結,許了肖明昆三成的生意,要其助他得到容氏家主的位子。他也不想想,別人能得十成的,憑什麼甘心只得三成!這是生生把自己的腦袋送到了別人的砧板上啊!真真是個蠢材!
“啪!逆子!”
容老爺子一袖將桌上的茶盞拂在地上,帶出一陣清脆的響聲。直嚇得容明德夫婦兩渾身抖做一團,兩人忍了片刻,終是沒忍住,一邊點頭如搗蒜,一邊扯開嗓子哭嚎了起來,“爹啊!兒子兒媳錯了!我們錯了!饒了我們吧!”
“錯了?你們錯在哪裡了?”
“咳咳……咳!”
容老爺子氣咻咻的,又是一聲厲喝,卻不想說話太急岔了氣,頓時揪住衣襟,咳得心肝脾肺腎都快要出來了。
“爹!爹!你不要生氣!小心氣壞了身子!是我們錯了!”看到老爺子這副樣子,容明德心裡一緊,趕緊膝行兩步,扶住容老太爺的雙腿。
容老太爺俯身看著容明德那可憐兮兮的一張臉,偌大的一個人了,此時卻哭得鬍子上沾滿了涕淚。他的心裡不由就是一軟一嘆,“罷了罷了!這都是自己造的孽,只但願,華兒沒有出事吧。”
眼見著自家爹爹伸手就將容明德扶起,容明盛心底的怒火蹭的一聲就蒸騰了起來,“爹!二弟現在這樣,都是被您慣的!他已經闖下如此大禍,你還想慣他到幾時?!”
容老太爺的手不由一頓,就這麼一愣神的功夫,花廳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容老太爺臉一板,就要將來人喝斥下去。
“回老爺,老太爺!大少爺他,”來人卻是忍冬,下午的時候他被派出去尋找容華了,可是他沿著出城去元鎮的路上找了許久,只找到了一塊沾著鮮血的衣襟——那是大少爺的。
忍冬紅了眼圈,忍不住哽咽,聲音悲愴,“大少爺他怕是凶多吉少了!我沿路找尋,只在山頂找到了這麼一片衣襟。”在找到衣襟的位置,他還看到了一大灘鮮血,但此時的忍冬卻沒敢說出來。
聽到這話,在場眾人的心裡均是一空。只不過其中容明德夫婦卻是因為覺得容華若是真的死了,那他們就休想得到老爺子的原諒了,那家產,更是休想得到半分了!
“孽子!孽子!孽子啊!!!!”看著容明德眼底除了懊惱,毫無半分傷心之色,知子莫若父,容老太爺如何不清楚此時容明德心中所想。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憤怒,抬起腿就是窩心一腳踹在容明德肩上。
“把他們給我關到柴房裡去!快!”容老太爺抖著枯瘦如雞爪的手,指著正嚎啕不已的容明德兩人。末了狠狠一跺手中柺杖,“待此間事了!就將他們趕出容氏!永不許回來!咳咳!呼!”
說到後來,容老太爺氣憤太過,一時竟背過了氣去,場上頓時一片大亂。
待好不容易將容老太爺安置下來,容明盛臉色一沉,招手叫來了家丁,“將二老爺跟二夫人送去柴房吧!”說完,就一拂袖,不再管身後兩人乍響的嚎啕,轉身離去了。
是夜,容明盛獨自一人坐在書房裡一夜未眠。他回想著自己這經年的作為,越想心裡越是懊惱,越想越是傷心。到得最後,他眼裡一酸,以手掩面,嗚咽著,“英碧,是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哇……”
這一夜的容府,就在容老太爺的懊悔,容明盛的傷心悔恨,容明德夫婦的忐忑當中度過。
第二日天還未亮,容明盛剛剛穿戴整齊,就聽到前院突地喧聲大作。竟有人開始砰砰的砸門,“開門!開門!你這個奸商!你害死了我的哥哥!害得我家破人亡!我要你給我個公道!”
“吱呀!”
硃紅的大門開啟,打斷了門外人的叫囂。容明盛站在門內,垂眼看著面前一臉猥瑣,頭上縛著白色孝布的男人。
就在容明盛開啟門的時候,人群不遠處一輛馬車上的簾子微微一動,垂了下去。
“你說你兄長是被我們容氏害死的,請問我們容氏是如何害死他的?”容明盛並不驚慌,這人眼底有的,盡是狡詐貪婪,卻沒有半分傷心難過,因此他的兄長已死的話,多半是瞎話。甚至就連他到底有沒有兄長,也未可知。
果然,被容明盛淡淡的卻充滿了無形氣勢的話語一問,那人就語塞了起來,“呃,反正,我哥哥就是用了你們容氏的藥之後就死了!不是你害死了,是誰害死的!難道你還想賴帳不成?”
看他這樣子,容明盛心底愈加的肯定了起來,他抬眼掃向人群,微微一笑,抬手作了個揖,大家風範頓時顯露無疑。朗聲道,“各位在場的,還請作個見證。我容某人,今番絕無想要賴帳之意,只是,這是我們家的,我認!不是的話,我也不能冒認!”
說完,他又轉身向著那個猥瑣男子,“敢問這位小兄弟,你家居何處?家中有幾口人?你兄長因何得病?什麼病?請的哪位郎中?又開的哪味藥?死與何因?還有,你說死與容氏的藥,那你是在哪家藥鋪買的?”
求訂閱好咩?為毛俺最近的收藏都不漲了,大家都去哪兒了?大丑醜好憂傷的說……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