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真相,原為惡奴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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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真相,原為惡奴欺主
容華充滿戾氣地看著瑟瑟抖著,跪伏在泥水中的小蘭,再看一眼仍是躲在月君懷裡不肯出來的慕錦。只覺得他心裡的那把火越燒越旺,虧他還一直信任她,專門將她留給錦兒照顧她,沒想到竟是把錦兒往火坑裡在推。難怪這一年來,錦兒的性格越來越孤僻,原來竟是被這個賤婢折磨的!
握緊了拳,容華眯起眼,腦海裡閃過的是錦兒身上那青紫交加的痕跡,還有她越來越內向沉默的性子。他忍不住長長的撥出一口氣,鬆了手,抬腿,一腳踹在小蘭胸前。
被他這窩心一腳一踹,小蘭痛得煞白了一張俏臉,撲倒在汙水裡,忍不住悶哼一聲,卻也不敢高聲呼痛,生怕讓自家主子更加震怒。她趕緊又翻身跪好,一邊暗暗祈禱著自家主子的怒氣趕快消融;一邊暗暗詛咒著月君的多事,若不是那個賤丫頭,她家主子又何至於會發現這件事情!
“你這個賤婢!狼心狗肺的東西!虧我還那樣信任你!”容華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小蘭罵道。
越是罵,他心裡越是氣憤懊惱。若不是他識人不清,錦兒又怎麼會受此折磨?看向此時又恢復了一臉冷淡的錦兒,他心裡一陣痛惜,忍不住想起了那件事情,他的心,越發的後悔了起來。
再想起月君說的兩次遇見錦兒的情形,就算他早已練得喜怒不形於色,此時也忍不住七情上臉,恨聲對著皆是靜默地立在四周的家丁道,“給我拖出去!狠狠的打!打斷她的雙腿!再把她扔去,”
說到這裡,容華看了一眼慕錦,聲音低了下來,似是不願讓接下來的話汙了她的耳,“扔去百花樓吧,終身不得出來!”
聽到容華吩咐,月君的眼裡露出一絲驚奇,原本她看容華清貴的樣子,不像是會知道那樣腌臢的地方的人。但驚奇歸驚奇,她卻並沒有覺得容華做得有什麼不對,在她看來,這種虐待孩子的人,就算是打去十八層地獄也不為過。
原本一直沒敢發聲的小蘭,在聽到自家主子對她的發落之後,突然發了狂似地從地上一躍而起。膝行幾步,撲到容華跟前,“公子!公子!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對婢子,婢子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
小蘭一邊說著,還一邊砰砰有聲的磕著頭。她是用了真力氣的,沒幾下,就有殷紅的血跡從她秀麗的額頭流下,配上她散亂的髮髻還有汙漬斑斑的衣服,倒顯得無比的狼狽與可憐,正是應了那一句——可憐之人,必有其可恨之處!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看到這裡,月君忍不住一癟嘴,充滿譏誚地開口。
“你個沒教養的臭丫頭!你懂什麼!”似是被月君譏諷的語氣所刺激,小蘭突然就豎起了渾身的尖刺,橫眉立目了起來。
容華心裡一陣煩,搖了搖手,“還不快拖下去!”
“不!不要!公子不要!小蘭,小蘭,”
眼見著自己就要被家丁拖出去了,小蘭瘋狂地掙扎了起來,又是踢打又是廝咬的,一時竟讓那些家丁沒能近得了身。
“小蘭心慕你呵!公子!”她終於撲到了容華身前,跪伏在容華身前,她仰起臉,眼中露出痴迷之色,“公子呵,您不知道,小蘭心慕你啊,可是您卻把我派去照顧這個傻子!我折磨她,就是因為您給了她關心,卻不給我啊!只有她病了,你才會來看看我……”
容華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已經有些痴狂的女子,原來,她折磨錦兒,竟是為了這樣一個好笑的理由?她心慕他?她心慕他就要折磨錦兒?這什麼邏輯?
“還不快塞了她的嘴!趕緊拖下去!”關鍵時刻,終於有家丁反應了過來,從懷裡抽了汗巾子,一把塞在小蘭嘴裡,死死按住她,拖將出去了。
月君有些愕然地看向容華,此時的他臉色漲紅,越發顯得脣紅齒白的,再加上他那樣一副清貴公子的模樣。她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小聲嘀咕,“嗯,確實好皮囊……”
“什麼?”站在月君旁邊的容華一時沒有聽清,忍不住反問了一句。
不遠處,與元學承相扶而坐的普慧大師看到這裡,終於忍不住露出了老頑童的本性,撫掌大笑,“哈哈!不錯不錯!好一段愛恨糾結的故事!來來來,拜老衲為師如何?老衲最愛看戲了,如果有你當徒弟的話,相信老衲能有很多戲能看!哈哈……”
月君頗為幽怨地轉頭,看著笑得前仰後合的,直打跌的普慧,“……那我,您也是為了看戲麼?”
不小心被說中了心事的普慧大師嘎地止住了笑,直嗆得自己連連咳嗽,“咳咳咳!小丫頭沒意思!沒意思!我進去看你娘去了!”
***
混亂過去,容華有些尷尬地環視了一眼被自己破壞得不成樣的元家院子,大門歪歪扭扭地斜在那裡。院子裡原本擺得整整齊齊的東西,此時也是東一件西一件的,沾滿了泥濘的躺在地上……
“呃,那個,”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樑,不免有些擔心那大門會掉下來。突然,一陣風吹來,那門晃了兩晃,他的心也隨著跳了兩跳。
終於,只聽得“砰!”地一聲……
“啊!掉了!”容華懊惱地拍了拍手,想了想,他轉身從袖袋裡拿出一張銀票,遞給元學承,“呃,今天對不住了,是在下莽撞,給貴府帶來了麻煩,區區薄禮,不成敬意,還望先生海涵!”說著,他就是深深一揖。
元學承慌忙擺了擺手,“啊!不!不用,”
話音未落,卻被月君搶過了話頭,“公子!您不用給我們銀票的!這個我們兌不了,這鎮上,可沒有銀莊!”
原來,月君見元學承心中的迂腐因子發作,又想耍那些無謂的文人清高,所以她趕緊截了話頭過去。這白送上門來的銀子,不要白不要,更不要說,原本就是容華無理在先,失手砸了她們家的院子,要她說,這銀子不僅得要,還得狠狠的要。
這樣想著,月君就作出一臉的天真,故意掰著手指,“唉,我這心嚇得,到現在都還砰砰跳呢,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問題,一會兒還得找普慧大師看看。啊!對了,娘!娘沒事吧,她剛剛有沒有被驚動,這動靜大得……”
月君一驚一乍地賣力表演著,聽得容華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心底越發的憤恨那個小蘭之餘,卻也忍不住升起了一絲好笑。“這丫頭,還真是有趣,小小年紀,竟然就知道旁敲側擊,唉,罷了罷了,今天本就是我無理在先,看在她救了錦兒的份上,就多賠她一點吧。”
這樣想著,容華便對著身旁跟著的小廝一使眼色,見他出去了。這才好整以暇地撣了撣衣角,對著元學承又是一揖,坐了下來,看到桌上擺著的象棋,他微笑著捻起一子,“久聞先生大名,還請賜教。”
“……”月君無語地瞪著眼前拿起棋子,開始大殺四方,似乎完全忘了自己先前是在做什麼的兩人,認命地去收拾那一地的狼藉去了。
拿著棋子的容華嘴角一挑,頗為愉悅地落下一子,“吃!”
一盤棋,下得容華頭痛無比。這元學承的棋風,可不像是他的人品那樣呆板迂腐。人都說落子無悔,或許是棋技太臭的緣故,這元學承不要說落子無悔了,落子三悔都是算給他面子了。偏偏元學承還為人心性堅韌,屢戰屢敗,屢敗屢戰,雖說精神可嘉,但是卻讓容華實在是受不了啊!
棋技臭也就算了,他讓他總行了吧。可是容華真沒見過棋技臭成這樣的,就算是他已經很努力的想要讓元學承贏,可是他還是輸得落花流水。到得後來,容華都忍不住以為是這元學承是在扮豬吃老虎,故意耍他玩了,可是仔細地研究了研究元學承那急得抓耳撓腮的模樣,卻又實在不像是做假。
終於,他忍不住向站在一旁看熱鬧的月君投去了求救的眼色,誰想月君卻一臉幸災樂禍的扯了個鬼臉,跑走了……
看著自家的小廝抹著汗走進來,容華簡直是要感激涕零了,趕緊站起身,從小廝手中接過用紅布蓋著托盤,“啊!先生!這是我的一點小小心意,還請收下!”
說完,容華就將那托盤往桌子上一放,抱起了慕錦,一臉的歉意,“來,錦兒,跟叔叔說再見!”
“先生,我今天還有事情,就先走了!改日再聊,改日再聊……”
看著桌上的殘局,元學承意猶未盡地一伸懶腰,搖頭晃腦地感慨著,“唉,不錯的小夥子啊,可惜就是身體差了點,不過下了兩盤棋,就臉色青白,虛汗直冒了,要好好鍛鍊啊!”
月君噗地一聲笑出來,推了推元學承,“行了行了,爹爹,你趕緊去幫娘看看藥吧,我看看他給咱們留了些什麼賠禮!”
聽到這話,還沉浸在棋道中的元學承一僵,這才注意到一旁几上放著的小小托盤,“誒?他太講禮了吧,都說了不要不要的,你趕緊給他送回去!”
“送回去?那樣太沒有禮儀了吧?”月君翻了個白眼,真恨不得撲上去扒開自家老爹的腦袋,看看裡面到底什麼構造,怎麼這樣奇葩,“還是什麼時候給他備點回禮好了,好了,爹爹,你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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