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非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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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非議
“那個,我不能懲罰方立名……”
容華摸了摸鼻子,有些心疼的看著月君。
“不能罰就不罰唄!反正只要以後他不來煩我就好了,”月君無所謂的聳聳肩,蹲身下去收拾那一地的東西。突然她又一臉警惕的抬頭,“對了,以後他不會來煩我吧?”
容華失笑,伸手出去欲撫上月君的頭頂,卻又在手一動的瞬間記起這樣有些不妥,生生止住。
“不會的,以後他不敢來煩你的。”
說完,容華在心裡默默的又補了一句,以後有我在,我絕不會再讓他來煩你。
另一邊,方宅。
肖寶兒又跟方立名吵了一架,起因是肖寶兒今早起來不知為什麼發了火,將香琳罰了跪。
罰也就罰了,他也沒在意,反正妻妾之間相處就是這樣的。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到了晚上的時候香琳突然喊叫肚子疼,肖寶兒也注意,就隨口叫了個家丁去請了大夫來看。
沒想到等大夫好不容易慢騰騰的過來,香琳那邊已經落了紅。一個剛剛成型的男胎流了。
這下方立名就火了,你罰妾室是罰妾室,可是不能連著孩子也害啊!
肖寶兒也是嚇壞了,看著香琳落紅,年幼時害得大嫂流產的慘象又浮上心頭。心裡正驚惶著就見方立名沉著臉走了進來。
她心裡一鬆,想起那時候還是小小少年的方立名就裡面的打點,若不是他,估計她的大嫂就要被她自己害死了。
肖寶兒正要迎上去,卻見方立名劈頭就是一聲吼,“你到底對香琳有什麼意見?若是為了當年的事情,當年是我不對,我不該趁人之危,可是你也不該拿我的孩子出氣!”
肖寶兒愣住了,吶吶的道,“那個,我也不知道她有孩子……”
“不知道!不知道你就能胡來?!啊?”
肖寶兒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正好就勾起了方立名的心頭火。想起來第一天肖寶兒就把香琳燙得手上留了疤。
又想起來時香琳慘白著一張臉,冷汗漣漣,卻還不忘替肖寶兒開脫,“小姐她並不知道我身懷有孕,今兒也確實是我不對,不該將小姐的頭髮梳斷了。她生氣是應該的,是我不好,沒有護好公子的孩子。”
肖寶兒低下了頭,只覺得心頭一陣氣悶。今兒早上香琳突然一反常態的跑過來,說要伺候自己,還要給自己梳頭。
她不讓,香琳就一臉得意的硬壓著將屋子裡的人全都趕跑了,還說什麼現在的她在方立名眼裡就是一塊破布,要她不要囂張。
肖寶兒何時受過這樣的氣?當場就發了火,罰了香琳去跪祠堂。
她本以為香琳不會去跪的,沒想到香琳竟然真的乖乖的就去跪了。這會子又鬧出流產的事兒來,肖寶兒心裡突然就明白了過來。
香琳這是還恨著自己呢,她第一天敬茶想必也是故意的。
想到這裡,肖寶兒突地抬頭,迎上方立名怒氣衝衝的眸子,“方立名,香琳她是故意的,她故意這樣做,想要你……”
“啪!”
“你竟然打我!”
方立名氣極,事情都到了這個份上,她還是那樣,要把事情往別人身上推。虧自己當初怎麼就瞎了眼,覺得她是個好的,巴巴的想盡了各種方法要娶她!
一掌下去,他突然就想起來當年肖少夫人流產的事來。那時候還很年幼的她,害得肖少夫人流產之後不僅絲毫沒有愧意,甚至還為此害了一個丫環的命。又想起來前一陣子自己決定要娶肖寶兒的時候,香琳總是喃喃的,“小姐她變了,公子要小心……”
方立名惡狠狠的盯著肖寶兒,直將她瞪得毛骨悚然,“不!你就從來沒有變過!是我自己瞎了眼,認錯了人!”
一聽方立名這樣說,肖寶兒連哭都忘了。他瞎了眼認錯了人?自己才是瞎了眼,認錯人了的那個好吧?他難道忘了他害死鄒繼的事情了麼?!
肖寶兒憤怒的瞪視著方立名,方立名卻是沒來由的一陣心煩,憤而轉身摔門出去了。
看著微微晃動的門頁,肖寶兒有一點微微失神。老實說,初初同意嫁給方立名的時候,她心裡雖然有些忐忑不知道為什麼香琳一定要自己嫁給方立名,但是她的心底裡卻是安然淡定的。
因為她印象中的方立名還是以往的那個唯她命是從的那個少年,那個可以為了她枉顧別人性命的人。是的,其實當年的她心底是明白方立名對自己的感情的,所以她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揮霍他對她的感情。
可是現在,她有些慘然的笑了起來。心裡有些明白了為什麼香琳一定要自己嫁過來了。
她不嫁,那自己在方立名的心裡就永遠還是那個年少時永遠不可企及的夢;可是她嫁了,還嫁得匆忙無比,這樣一來,方立名心中的那個夢就破滅了。又加上這一連串發生的事情,她來不及應對,就導致了今天這樣的局面。
就這樣枯坐了大半天,天漸漸的黑了下來。黑暗中,肖寶兒豁地起身——她不能讓鄒繼就這樣白白的死了!
花宴那天她醒來之後曾經試圖出去過一次,但那時候方立名把她看得很緊,她連房門都沒能踏出去就被人攔了回來。
這幾天她一直呆坐在房裡,不哭也不鬧,只今天在香琳來的時候發了火。因此門前倒也清淨,並沒有幾個人在看守。
肖寶兒叫過她的貼身婢女裝成她的樣子躺在**,自己則吹滅了燈靜靜的坐在黑暗中等待著機會。
天色微明的時候肖寶兒才終於找到機會跑了出來。她急切的在肖府後門外等待著,她不知道方立名的人有沒有跟來。所以她沒敢在在大門處等待,只偷偷跑來了後門。然而那婆子想來是個新來的,竟然不認識肖寶兒。不得已,她只好給了守門的婆子一錠銀子,請她務必要給肖老夫人送到信。
等了許久,久到肖寶兒都以為自己要被方立名抓起來了,那守門的婆子才滿臉是笑的回來,請了肖寶兒進去。
“娘!”
待看清屋內坐著的那個頭髮花白的老夫人的瞬間,肖寶兒只覺得恍如隔世。來不及等屋內的人散去,她悲呼一聲,撲了上去。
肖老夫人忙將屋內人全都遣了出去,這才捧住肖寶兒明顯消瘦的臉,“我兒!這是怎麼了?不過一個妾室而已,你怎麼就把自己搞成了這副樣子?還要偷偷從後門溜回來!”
肖寶兒搖著頭,淚水飛濺,抽噎著,“不,不是的,是鄒繼!他,他竟然是被方立名派人殺死的!”
“怎麼會?!”肖老夫人一臉震驚,怎麼會這樣?今天剛剛有人過來跟自己送信說鄒繼是被肖寶兒夥同方立名殺死的,現在肖寶兒就跑來跟自己講說鄒繼是方立名害死的。她現在是真的看不明白自己的這個女兒了。
*******
視線轉回月君的鋪子。
月君一如往常那般早早的就將鋪子門開啟,又將桌椅擺好,這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轉身就要去廚房忙活。
就在這時,一個身形肥胖的女人走了進來。
一進來,她就四處打量著,臉上帶了一絲隱祕的興奮與不屑之意。
“聽說,你還是大楚的郡主娘娘?”那個女人抖著腿,一副我是來找茬的樣子。
月君有些奇怪,映象中,自己沒有得罪這樣的人啊?怎麼她這樣一副看自己不爽的樣子,是個什麼意思?
只見那女人也不說話,徑自撩了通向後院的簾子就進去了。
月君沒想到她會有這樣一個動作,一時阻攔不及,竟就讓她進去了。
容華剛好起床出門,事情已定。今天他準備回家去了,因此臉上就沒有塗抹月君給他準備的那些易容之物,穿了一身白色的衣衫,當真顯得人如冠玉。
那個肥胖女人臉上露出一絲驚豔痴迷的神色,轉眼就不屑的呸了一聲,指著月君的鼻子,“切~還以為大楚的郡主娘娘會有多高貴呢!原來竟是一個未婚就會偷漢子的騷|貨!”
“真真是丟人!老孃可算是見識了!”
那女人聲音又快又利,一邊罵著,一邊就轉身出了屋。往月君鋪子前掐腰一站,開口就繼續罵了起來。
月君這才反應過來去攔那女人,這會兒又如何攔得住?
聽著那女人飛快的吐出一句又一句的髒話,月君的臉臊得通紅,幾次想要解釋,卻被她呸的一聲給打斷了。
糾纏間,月君突然注意到對面鋪子門前站著一個一臉焦急的瘦高的漢子。他扎著雙手,不停的衝著正在發飆當中的女人揮舞著,“你個死婆娘!老子不過是罵了你兩句,你幹什麼就去找郡主娘娘的麻煩?”
“我呸!老孃才不希罕找她麻煩!要不是你總說老孃不如這個千金貴體的郡主娘娘!老孃才不會踏進來半步!還讓我看到那樣不堪的一幕……”
容華也匆匆從後院走了出來,看到那個肥胖女人一口一個骯髒,一口一個不堪的罵著月君。還有街上越聚越多的人群,他的眼光沉了下來,“放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