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被困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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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被困小院
月君越往裡走,心裡越是奇怪。
終於在再也看不到其他人的時候,她忍不住在那侍女的身後開了口,“姑娘,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我剛剛看到肖夫人往那邊去了,我們是不是走錯了?”
那個侍女也不答話,埋頭疾走,月君有心想要離開她自己走。卻又擔心這樣會很失禮,被人非議。
“好了,元姑娘到了。”
終於,在一個偏僻的小院門前那侍女駐了足,回身施禮道。
看著這個院子冷清的樣子,周圍連個人影都看不到,月君的眼神冷了下來,轉身就要離開,“姑娘你帶錯路了,我回去了。”
那個侍女慌忙一把將月君拉住,急急的道,“不是的,是我家夫人,她有話想單獨對您說,所以特意吩咐婢子帶路到這裡的。”
看著那女子急白了臉的樣子,月君越發的疑惑了,她緩緩的回身,想了想。就在院外坐下了,“那好,你就在此等你家夫人過來。”
帶她來的侍女一臉的為難,向著來路張望了一番,“可是,姑娘,我家夫人不想別人看到,您,您還是進去候著吧。”
看她堅持要自己進去院子裡,月君心裡越發確定了今天的事情有異,她捏了捏袖中的藥包,心裡定了下來,“無事,我就在這裡等待就好了。”
“那,好吧,我去請我家夫人過來……”
見月君不動,侍女無法,只得躊躇著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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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君一臉閒適的坐在道旁的石凳上,遠處隱約傳來了男子說話的聲音,她皺了皺眉,站起身來。
只見不遠處走過來一群男子,個個言語粗俗,形容放肆。
“這裡是後院,為什麼這群男子會跑過來?”
月君的心裡有些奇怪,看著那群人橫衝直撞的直往這邊而來,她的眼底閃過一絲冷光,“看來,他們是非要我進去不可了,那我就進去看看,看她肖寶兒能有什麼花樣!”
月君轉身閃進了身後的小院,果然,就在她進去之後。那群人的聲音也漸漸遠去了,月君冷冷一笑,扣緊了手中的藥包,四下裡打量了起來。
這小院子似乎是府裡專業養花的地方,有兩間小小的廂房靠在院牆東側,應該是給看守人住的。
月君踮起腳,透過窗戶往裡面張望著,突然她的鼻頭一皺,“這味道?有古怪……”
月君掩住了口鼻,伸出一指,將那窗戶推得大敞了開來。
另一邊,肖寶兒的院子。
肖寶兒一臉警惕的看著面前的人,“你要幹什麼?”
香琳掩口一笑,嫵媚盡顯,“沒什麼,只是想問一句,夫人您真的不打算出席這個花宴麼?”
一說到這個肖寶兒就來氣,她沒想到香琳竟敢假借自己的名義給這尋陽城裡的夫人小姐們下貼子。
“你還有臉來說!”
肖寶兒氣得俏臉通紅,指著香琳恨恨的道,但卻也沒有其它的動作。因為這幾天也不知她說了什麼,方立名竟是來勸了自己一大通說要自己大度之類的話,還說什麼香琳是個好的,要自己好好待她,不要總是針對她。
“呵呵,夫人,這次您可錯怪了奴婢了,這次,可是公子爺他讓我去下的這個貼子。”
一聽這話,肖寶兒愣了,呆呆的說出不話來,“相公?他……不會吧?”
“夫人,奴婢這次來呢,是有個疑問,那就是這次的賓客裡面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一個叫元月君的!夫人,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呢?”
肖寶兒心裡一震,有些驚疑不定的抬頭,死死的盯著香琳。只見她的紅脣一張一合,道,“小姐,婢子也不想你一進門就要面臨相公納妾的局面,可是這次公子他似乎是勢在必得呢?”
香琳湊近了肖寶兒,“你知不知道?公子他已經派人將那元月君領到了偏院,還點了香呢……”
說完,她就飄身離去,留了肖寶兒一個人怔怔的呆在原地。
此刻的肖寶兒腦子裡沒有其他的想法,唯一有的,只是自己以往對容華的痴迷,還有對月君的針對。想著想著,她猛地回身,轉身向著偏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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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君小心翼翼的將香滅掉,換上另一種香之後,她才將一直捂著的口鼻放了下來,拍拍手,“好了,肖寶兒,我倒要看看你要幹什麼?又是這種迷情的香,又是偏僻的小院的,本以為你成了一次親性子已經好些了,沒想到竟然是變本加厲的壞了起來。”
以前的時候肖寶兒就喜歡針對自己,上次在寒山寺裡一見,本以為好一點了的。沒想到竟然還是本性不改。
剛剛將一切佈置完,就聽得院門砰地一聲被人從外面打了開來。
月君心裡一驚趕快在椅子上坐好,做出一副中了迷情之香昏昏欲睡的假象。
“元姑娘!元姑娘!”
肖寶兒焦急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聽得裡面沒有動靜,她的聲音越發的急切了。
“元姑娘你沒事吧?”
待看清月君正一副頭暈暈的坐在那裡,肖寶兒急急的上前,扶住她,“元姑娘,還能走嗎?方立名要來了,他,他應是想要壞你名節,想納你為妾!你快走吧!”
月君一驚抬頭,目光雪亮的盯著肖寶兒。哪裡還有半分睡意?
肖寶兒一愣,心裡明白過來月君並沒有中招。她的心裡一鬆,急急的揮手滅掉了爐裡的香,“你快走,”
然而已經晚了,她的話音剛落,就聽外面方立名的聲音響起,“守好這個院子,不許任何人進出!待我的訊號,再來人,可明白了?”
接著就是家丁整齊的回答稱是的聲音。
肖寶兒驚慌慌的想要找地方把月君藏起來,然而這間屋子不過是為了給人休息小憩用的,除了一張桌子,一個櫃子之外,什麼也沒有。
月君看肖寶兒實在沒有頭緒,眼光也奇異了起來。不由努嘴指了指牆角的立櫃,“方夫人,要不然我藏到那裡去?”
相比於肖寶兒的驚慌失措,她並不是很擔心自己的處境。方才她燃的薰香裡含了軟筋散的成份,不同於當時對付田二的軟筋散的是,這裡面還有吐真藥的成分。
人吸太久這個香氣之後,會不自覺的將心底的真話全部說出來。
這也是為什麼她會看著肖寶兒眼光奇異的原因。
因為從肖寶兒進來,剛剛她又跑去滅香,按理說吸了不少的香進去。可是她還是那樣一副是為自己著想的樣子,因此她覺得,要不然就是肖寶兒心機太深沉,要不然就是肖寶兒是真的在關心自己。
但是這,可能嗎?月君疑惑了,所以她決定再看看。
“砰!”
“夫人?你怎麼在這裡?”
就在月君剛剛拉好立櫃門的瞬間,方立名跨了進來。待看清在屋裡坐著的人的身影的時候,他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左右看了看,有心想問月君去了哪裡,卻又怕肖寶兒不管不顧鬧將起來。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我怎麼不能在這裡?”
肖寶兒故作鎮定的道,沒想到顫抖的雙手還有臉上尚未褪去的紅暈出賣了她。
“你在瞞什麼?!”
方立名緊緊盯著肖寶兒,她一撒謊就會臉紅手抖,過了這麼些看,竟還是這樣。
“我,我不想你納妾!所以,我把元月君趕走了!”
見再瞞不下去,肖寶兒索性半真半假的說了一些事出來。倒還真把方立名唬住了。
他打量著肖寶兒的臉色判斷真假,經過了這麼一會兒,肖寶兒的心情已經漸漸平定了下來,站得有些累了,她索性一偏身,坐了下來。
鼻端傳來一陣陣的香氣,讓方立名的神情有些恍惚了起來,“寶兒,你不要任性。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不過是納個妾而已,”
“納妾而已!?”話還沒說完,就被肖寶兒尖利的打斷了,她的心情激動了起來,指著方立名,“你費盡心思娶了我,就是為了羞辱我麼?!新婚第二天就跟我說要納妾!我不同意,竟讓家裡的小妾假借我的名義請了人家姑娘來!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肖寶兒這樣一說,方立名也生氣了,她怎麼就這麼不知好歹!
“你怎麼這樣不知好歹!真是個不知所謂的女人!說!我元月君被你藏到哪裡去了!”
肖寶兒低了頭冷笑,“我這樣不知好歹你還不是一樣費心了心思娶回來!有本事你不要娶我啊!我在家守寡守得正好自在,誰希罕你要娶了來羞辱!”
一聽“守寡”兩字,方立名只覺得心頭有一股邪火衝上了頭,“你竟然還想為他守寡?!我真恨當初沒有早一點將他殺死!你這個不知所謂的女人!要守,你也是要為我守!要知道!你當初可是失身於我的!你可真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
立櫃裡,雖然早已經從香琳的嘴裡聽到了這個祕密。月君仍是沒忍住驚訝的張大了眼睛,只是不知道肖寶兒聽了這話,會是什麼反應?怕是要發狂了吧?
果然,下一刻肖寶兒尖利且驚訝的聲音就響起,“你說什麼?!鄒繼是你殺死的?!你!你這個禽獸!”
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也只罵出了這樣一句話之後就悄沒聲息了。只因為方立名見勢不對,上前一下將肖寶兒敲暈了。
懷裡抱著肖寶兒軟綿綿的身體,他心裡也是煩躁不休,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會兒是怎麼了,竟然將心底的話不管不顧的全部說出來了。
這會子的他再也沒有心情去管月君的下落,抱著肖寶兒匆匆出屋。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