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生辰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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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生辰禮
轉眼,日子就到了八月二十二,正是金桂飄香的季節。夜裡下了場小雨,淅淅瀝瀝的,將院子裡的那株桂花樹洗的清透無比,樹葉晶瑩碧綠,樹幹蒼勁遒邁,星星點點金黃色的花朵點綴其上,再配上陣陣幽香,越發的沁人心脾。
“好香!”月君一頭衝進了廚房,嚷嚷,“娘你做了什麼好吃的?好香好香!”
“唔!好好吃!”
她剛一衝進來,還未來得及站穩,就被祝芹塞了一塊點心在嘴裡。香甜的桂花糕入口即化,月君一臉的滿足,坐在了灶前,隨手撥弄著灶火,“娘!你手藝真好!”
祝芹端著手中的盤子,半是迷茫半是驚訝的看著空蕩蕩的堂屋,“這是怎麼回事?”往年元學承過生辰的時候,家裡不說人聲鼎沸那麼誇張,但至少也是有那麼三四桌客人的。
可是今年,怎麼就那麼寥寥三四人?這差距也太大了吧?她低下頭去算了算,還以為自己記錯了日子。
“人還沒來齊麼?可以開飯了嗎?”祝芹出聲,打斷了堂屋裡幾人的清談。
元學承一愣,看向了包著頭巾的祝芹,臉上帶了絲奇怪的笑來,“哦,已經到齊了,該來的,都來了。上菜吧,看都涼了!”他的心情是愉悅的,自從前幾天想明白了那些事情,他不再拘泥於以往的那些形式。這才豁然發現,原來,換個角度,這個世界竟是如此的愜意。
就像這次生辰,若是以前的他,一定會覺得只有家裡高朋滿座,他才會覺得這符合了聖人的禮儀。可是此時,他只約了這三四位好友在家清談,竟也覺得別有趣味,往年生辰,他總是匆匆地周旋於各色人群中,並沒有這樣清閒的機會與自家好友談天說地,品茶下棋。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人少了,那家裡的開銷就會少了吧?他有些得意於自己的明智來,不禁有些洋洋的看了祝芹一眼。“娘子!快快過來,這幾位,可都是我的至交好友,以後每年的生辰,我們都這樣過了。再也不要請那麼多人來家裡了,你累,我也累。”
一旁斜斜靠在椅子上的林隨風聞言,將扇子在手心一磕,爽朗笑了起來,“哈哈!元兄說的極是!往年裡來了,連個坐的地方都難,而且人聲沸沸,讓人一點也不得清靜!”
說完,他又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只覺得院子裡那株金桂的香味沁人心脾,配上屋子裡隱約繚繞的茶香,一時間,只覺得愜意無比。
“唔……妙!真妙!”林隨風睜開眼,看向桌子上的小碟,裡面裝的是祝芹精心製作的桂花糕,色澤金黃。他環視四周,毫不見外地拍了拍元學承的肩膀,“此時看來,元兄家雖然貧寒,但是這環境卻著實不錯,這裡裡外外的,透著一股子清幽的味道!看來嫂夫人居功至偉啊!”
想起自家妻子,元學承心裡一熱,呵呵笑著,“呵呵,林兄說得不錯,我能有今日,全是虧了家裡有一位好賢內助啊!各位,娶妻當娶賢啊!”
正好掀簾進來上菜的祝芹聞言不由啐了一口,臉色緋紅,“還沒開始喝酒就開始說胡話了!”
“哈哈哈……”看著夫妻倆人一個臉紅,一個自得的樣子,在座的眾人均是發出了一陣會心的大笑。
“來來來!今天我們這個不醉不歸要換個玩法!諾!眾位還請以這院子裡的那株金桂為題,賦詩一首,限時半炷香。屆時,輸者,寫不出者罰三杯!如何?”
這是林隨風的聲音,他一直是個愛玩愛鬧的性子,心思也活。所以,不管何時,只要有他在,必定是活場子的那位。月君靜靜地候在門外,聽著裡面不時傳來的笑語,“不!你這句不通!當罰,當罰!”
等了一會兒,當她聽到裡面的人開始上禮時,她終於覺得火候差不多了。捏了捏手裡握著的一幅絹帛,月君一推門,走了進去。
“小樓昨夜聽秋雨,金桂飄香喚人歸!李兄!不,你這句不能算不能算,明明就是抄襲的前人,不算不算,該罰!”元學承笑得紅光滿面,一摟旁邊明顯已經有了七八分醉意的男子。
那男子揮了揮手,想來神智已經有些不清,嘿嘿笑著,接過了旁邊遞上來的酒杯。一仰脖,那酒就下去了,一邊還咕噥著,“不!不行,我最差的就是賦詩了,不能喝了,嗝!”
喝完,那人就咕咚倒在了桌上,一邊喃喃著,“金桂飄香!金桂飄香啊!嘿嘿……”
月君忍不住抿嘴一笑,看一眼那位已經喝趴下的叔叔,真是有趣的人。轉念想到接下來自己要做的事,她又收斂了臉上調皮的笑容,正了正神色,清咳一聲,“爹爹!”
上前一步,她將手中的絹帛開啟,遞給了一臉疑惑的元學承,“爹爹!這是女兒給您的生辰禮,”說完,她又歪頭抿嘴一笑,一臉的調皮得意,“只是沒錢裝裱了,否則會更好看些。”
看到月君來送生辰禮,元學承的好友們報以善意的一笑。連連稱讚月君懂事,小小年紀,就知道要回報親恩。
元學承心裡一暖,頗有些自得的接過了那張絹帛。
“這是?”看到手中的東西,元學承臉上神色一厲,眼神如刀甩向月君,“你怎麼會有這幅字?誰讓你隨便進我書房的!”
看著元學承這樣的反應,他的幾位好友都是一愣,對視一眼,瞭然的搖頭,“唉,他這個人哪!”
月君臉上一顫,低下了頭,作出一副膽怯委屈的樣子,用腳尖碾著面前的地面,嘴上囁嚅著,“我,我看爹爹你經常對著那副字發呆,”
她急切地抬頭,用一雙溼漉漉的,充滿了濡慕之情的眼神看向臉色不善的元學承,“爹爹,我還以為,以為你很喜歡這副字,所以就偷偷摹了下來。想著絹帛的應該會比紙張易儲存啊。”
攤開手掌,指著上面傷口已經結痂脫落的粉色傷口,月君用一種略帶些委屈的口氣道,“為了攢下這幅帛的錢,我還摔傷了呢,爹爹你不喜歡麼?”
看著月君委屈小意的樣子,元學承心裡一顫,再多的指責的話也說不出口了,只長嘆了一聲,“有道是女子無才便是德,我不是不喜歡這個,而是,身為女子,你怎麼能私自學字呢?”
啊,不好意思,晚了晚了,俺今天工作好忙,回來了一直在回郵件……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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