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肖寶兒的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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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肖寶兒的感動
香琳看著衣著光鮮的方立名,再看看如今自己落魄的模樣,眼底閃過一絲陰霾。當初的自己什麼都沒做,卻落得如此的境地;反而是他們,風光出嫁的出嫁,衣錦歸鄉的衣錦歸鄉
“香琳,你現在住在哪裡?告訴我,待我回來再去看你!”方立名急著出城,他不信肖夫人說的肖寶兒已經完全忘了自己。
方立名眼底閃過一絲狂熱“不!就算她忘了自己,自己也要親自去喚醒她的記憶!她是他的!誰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就算是容華也不行!更何況那個新郎,是個連那樣的流言蜚語都能忍受的軟蛋!”
“公子你要做什麼?”香琳急急的道,她必須抓住這一次的機會,否則的話,就憑她那點微薄力量,是沒有絲毫辦法報仇的。
她夜夜守候在肖府門外,密切關注著肖府的動靜。等了那麼久才抓到肖寶兒偷會容華的機會,誰想當她將訊息散佈出去,甚至施計引了“準姑爺”目睹那一幕,結果竟肖寶兒的風光出嫁。這一切,讓她如何甘心!
“寶兒已經出城了,我要去將她追回來!”
方立名緩緩的回頭,眼底的狂熱和偏執讓香琳看了忍不住心驚。
“可是,小姐她已經出嫁了啊!”
“還沒拜堂!”
說完這句話,方立名就翻身上馬,得得遠去了,徒留香琳呆立在原地。
半晌,她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哈!香琳啊香琳。你真是個傻子!虧你那時候還以為他願意跟你說話是因為郎有意,卻不知,醉翁之意不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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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繼騎著縛了紅huā的大馬,行在隊伍最前方。心思卻飛到了隊伍中間。那一頂火紅的huā轎裡面了。
他回頭望了一眼顫悠悠的huā轎,儒雅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笑意,想起第一次見她時的情形。
“真是個敢愛敢恨的女子!”
今天肖寶兒出閣前,肖夫人原本還以為自己會心生嫌隙。特地來向自己致歉。卻不知自己喜歡的,恰恰是肖寶兒這樣的女子——敢愛敢恨,個性真誠。
他聽見肖寶兒對著那個容姓的公子,眼底帶著孤注一擲的決絕“你知道我喜歡的是你,我不想嫁人,你帶我走吧!”
在被那位公子拒絕之後,肖寶兒瞬間黯淡下去臉色,還有她臉上滾滾而落的晶瑩淚珠。不知為何竟讓他心疼無比。
因此當容華離去。肖寶兒獨自蹲身在角落哀哀哭泣。“我到底哪裡不好?你為什麼不要我?”
鄒繼再也忍不住心底的那一份疼惜之意,他走上前去,誠摯地對她道。“肖小姐,不是你不好。而是他不懂你的好。你值得更好的!”
正是因了這一份疼惜,在肖夫人派人找自己商議要提前婚期,說要早日將肖寶兒嫁於他的時候,他不假思索的就同意了。
“咦?那人為什麼走得這樣匆忙?”
回頭的瞬間,鄒繼看到長長的隊伍之後,有一騎快馬賓士而來。
那人的來勢太急,為免出現意外,鄒繼忙喝止了隊伍“先讓那人過去吧!”
“籲”
來人正是單騎快馬的方立名,他將馬喝止在已經停在路旁的huā轎邊。
語音急切“寶兒!寶兒,可是你在裡面?是我,我來了!”
他說著,伸手就要去撩轎簾。
鄒繼眼底閃過一絲不悅,快步上前,一把握住了來人瘦削的手腕。
看著眼前人瘦削英俊的臉,他想起了隊伍臨行時肖夫人的話“還有一件事,須說於你知道,免得日後你從他人口裡聽到誤會了寶兒。”
肖夫人說“寶兒心善,曾經在寒山寺外救過一個窮困書生之後。誰想那人被救之後不僅不知道感恩,還同寶兒身邊的大丫環香琳有染。那人在事發之後逃跑了,而那丫環被沉了塘。”
“我之所以同你說這些,是因為我擔心以後會有人拿這事來中傷寶兒,影響你們夫妻關係。”
這些思考,說起來多,實際上卻不過是一瞬的事情。
一念已畢,鄒繼盯著臉上滿是狂熱偏執的方立名,眼底閃過一絲嫌惡“你就是那個方立名吧?香琳的事情我已經聽說過了,還請你離我妻子遠一點!”
“什麼?!”
“什麼?!”
兩聲不約而同的驚呼,分別從huā轎內還有方立名嘴中發出。
鄒繼有些奇怪的皺了皺眉,掃了一眼微動的轎簾,聲音裡帶了一絲嫌惡“當初是你自己害了香琳,後來更是棄了她獨自逃走!你可曾想過,把她一個弱女子獨自留在這裡,無異於逼她上絕路嗎?現在你又來逼迫我岳家,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
肖寶兒心中一動,收回了放在轎簾上的手。頭一次,對自己這個夫君產生了一絲感激“你”
她低低的開口,卻不知該如何稱呼他,頓了一下之後才道“多謝!”
鄒繼眼底閃過一絲溫柔,溫聲對著轎內道“不用,你即將是我的妻子,保護你還有你的家人,是我的責任。”
兩人的情形,落在方立名的眼中,幾乎讓他嫉妒得發狂。只聽得他冷哼一聲,指著轎內道“哼!香琳的死,你心裡比任何人都清楚是怎麼一回事!若不是因為你,她又怎麼會死!”
肖寶兒剛剛平定下來的心,在聽到方立名這句話的時候,突地就不可遏制的憤怒了起來!
“什麼?!”
肖寶兒唰地拽下了轎簾,雙手死死的攥著,連指甲都陷進了肉裡都不自知。只瞪大了一雙眼,死死的盯著這個毀了她的一切的男人。只恨不得能在他臉上剜下一塊肉來“你還有臉說這樣的話!若不是你!若不是你,我,香琳!”
看著眼前的肖寶兒。方立名一驚。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這,還是肖寶兒嗎?
在他的記憶中,肖寶兒總是明快的,飛揚的;可是眼前的人。眼窩深陷,即使是描了濃濃的粉黛也遮掩不了她蒼白憔悴的臉色。特別是她的那雙手,瘦削得怕人,哪裡還有半分以往的珠圓玉潤之感?
“我”
看著這樣的肖寶兒,方立名突地詞窮。當初的事,本就是他沒忍住心中的惡念,玷汙了她。可是現在,若是要他眼睜睜的看著她嫁人,又怎麼讓他心甘!
想到這裡。他突地抬頭。眼底帶著孤注一擲的瘋狂。
看著他這樣的神色。肖寶兒心底一驚,趕緊趕在他開口之前開口“你怎麼樣!你這個卑鄙齷齪的小人!我肖寶兒只恨不得從沒遇上過你!若不是你!香琳。還有香姨她們,又怎麼會死!都是你這個卑鄙小人!害死了他們!我們都是眼瞎了!”
聽到這裡。方立名本就混沌的大腦轟的一聲,幾乎成了漿糊。他痛苦的低頭,倉皇的後退著,揪著自己的頭髮,喃喃“是的,是我害死了香姨”
香姨就是香琳的孃親,方立名初到肖家的時候。受盡了下人們的排擠,可是香姨沒有,香姨待他如同親生,後來更是同香琳一起,為他能讀書而奔走斡旋在肖家內宅。可以說,沒有香姨,就沒有如今的方立名。
可是,就是因為自己一時的惡念,害死了待他如母如子的香姨
方立名出乎意料的崩潰,讓肖寶兒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她揪緊了手中的帕子,有些張皇的咬著嘴脣。
突地,有溫熱的手掌蓋在了她的眼瞼上,耳邊傳來的鄒繼溫柔卻堅定的聲音“娘子,不要怕,我在這裡”
被這樣的溫柔所感動,肖寶兒心中一慟,有熱淚滾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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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家大院,陽光灑滿了院落。
“君兒!快過來,娘給你做了件披風,快來試試!”
“哎,馬上!”月君三兩下將手中的種子篩選乾淨,在圍裙上拍了拍灰塵,就走了過來。
她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容,用一種埋怨卻帶著滿足的聲音道“娘!你現在月份大了!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要再動針線了!就是不聽!”
“你這才回來沒多久,就又要出遠門了,我怎麼放心!得給你多做兩件衣服”祝芹一邊絮絮叨叨著,一邊將手中的衣物披在了月君的身上,比劃著“這出門在外啊,不比在家裡,什麼都得多備點兒!”
“娘,你這再備啊,就得把家給姐姐打包帶去了!”卻是文溪澆完地回來,拎著水桶打趣著祝芹。
“貧嘴的丫頭!再這樣口沒遮沒攔的,小心沒人要!”月君嘻嘻笑著,作勢要拍文溪,被她巧笑著躲開。
“姐姐,你要等藥王節過了再走吧?”
文溪放下了水桶,支著腦袋坐在院中的板凳上,聲音裡帶了一絲不捨。
“嗯!”
月君輕輕一嘆,突然覺得心中有些愧疚,看著祝芹略帶了浮腫的手指笨拙的上下翻飛著,縫補著衣物,眼圈突然就紅了一下“我,我太不孝了!娘,我”
“瞎說什麼呢!”祝芹不以為意的抬頭,看著月君眩然欲泣的樣子,不由愣了一下,轉而就綻開了笑顏“嗨!你這丫頭,都多大了,還哭鼻子,羞不羞!”
說完,見月君仍是愣愣的立在原地,她放了手中的布料,有些艱難的扶腰起身,上前摟住月君,摩挲著她光亮的頭髮“娘這一輩子啊!是滿足了,只希望你能過得好,天音是個好孩子,你要去找他,娘不反對,只是,你一定要好好注意自己的安全,知道嗎?這個人沒了,總還是會有一個人出來的,嗯?”
祝芹扶著月君的雙肩,這才驚覺,月君已經長大了。都已經比她還高了,她要掂著腳,才能拍到她的頭頂。
“嗯”月君狠狠的點頭,一手一個,摟住了文溪跟祝芹“娘放心吧,我跟著容家的車隊呢!我,我就是去看看,找不找得到,我都回來。”
“回來,也就死心了!”月君一嘆,看著天邊自在舒捲著的白雲,默默在心裡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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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最近諸事不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