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丫頭,拜我為師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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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丫頭,拜我為師可好?
普慧有些氣悶,這丫頭古怪得緊。兩次昏迷,第一次,他完全沒弄清楚原因;第二次,原因他倒是弄清楚了,也有把握治好,但是還不等他發揮,這丫頭的毒竟然自己解了!
這可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最討厭這樣的事情了,好歹他也是人人敬仰愛戴的岐黃高手,竟然兩次栽在這麼個小丫頭身上。若是傳了出去,那還不被人笑掉大牙?
月君有些愕然的看著普慧大師,心底有種怪異彆扭的感覺升起。半晌之後她找到了原因——原來,這普慧大師本是童顏鶴眉,一派有道高僧的氣質,但此時他卻是一副如幼兒賭氣般的態度和話語,讓人怎麼看怎麼覺得奇怪。
就在月君不知該如何應對是,只聽門上一響,卻是那個清淺的猶如謫仙的男子進來了。
他靜靜的對月君一頷首,宣一聲佛號,“施主勿怪,家師就是這樣的脾氣。平生最喜攻克各種疑難雜症,若是成功,便會洋洋如幼兒,不成功,亦會鬱郁如幼兒……”
“……”普慧大師鬱悶了,愈加彆扭的看了眼自家的這個徒弟,“氣煞老衲了!有你這樣汙衊師父忤逆弟子麼?”
聽到那人說到疑難雜症,月君愣了,不由從**一彈而起,死死的瞪著眼前的男子,“什麼!你的意思是說我得了絕症?!”
似是被她突然爆發的氣勢所驚,那位自出現伊始就一派安然的男子有些驚奇地微挑了眉,後退一步,“不,施主身體安好,”
“哦,那就好,嚇死我了!”月君拍了拍胸口,轉首對普慧大師笑道,“大師,”
“不過,”被月君丟在一邊的男子卻在此時開口,讓月君心裡一緊。
月君一臉的緊張,生怕自己有其它的毛病,“不過什麼?”
“貧僧有一事不明,”那男子抬眼,清澈的眸底有著絲絲疑惑。
被這樣清透的眼神看著,月君的神思一陣恍惚,連心底的緊張也散去了,“什麼事?”
一旁的普慧大師看著二人的情形,眼珠一轉,突地拍掌大笑,“哈哈哈!不錯,天音徒兒,不錯!終於開竅了,這小姑娘雖然小了點,但是還是挺不錯的!”
“……”月君頗有些無語的看著嬉笑不羈的普慧大師,只覺得他的高人氣質瞬間蕩然無存。
也不知道是不是月君的錯覺,她覺得在普慧說完這句話之後,那個被稱為天音的男子額角抽了抽,瞬間讓她覺得兩人之間的距離被拉近了。
她抬頭對天音抱以理解的一笑,卻見他退後一步,語氣淡淡,“師父,你又犯了妄戒了。”
普慧愣愣地張了張嘴,“……”
月君有些訕訕地低頭,突地想起一事,一臉緊張地瞪著普慧大師,“啊!我的揹簍還有鋤頭呢?”這個東西可不能丟了,自己家裡什麼東西都沒有,這還是她從隔壁家借來的,如果弄丟了,下次她還怎麼借?
但是被天音打擊到了的普慧大師顯然不願繼續這個話題,只不耐煩地捋了捋自家雪白的長眉,咕噥著,“不好玩,走了!”
月君急急地就要跟上去,卻被天音擋住了,“施主請留步!”
“到底有什麼事?”月君著急自家的東西,語氣也不善了起來。
“第一次,我不知道家師有沒有誤診。但是第二次,我有些想知道,你為什麼會自己解了毒?”天音向來淡漠,除了佛法,他唯一愛的,就是醫術了,這也是為什麼他會千里迢迢地從京城趕來寒山寺,並拜了普慧這樣一個不靠譜的師父。是的,在他的眼裡,普慧就是不靠譜的代名詞。
身為佛家子弟,卻整天妄語不斷,總說他長得好,就這樣出了家,太可惜,天天在他耳邊唸叨,要他還俗。哦,他忘了說,普慧還有一個最大的毛病,就是總喜歡當紅娘,他就不明白了,一個出家人,為什麼要以牽紅線為樂。
“什麼?我自己解了毒?”月君有些疑惑地摸摸頭,看向天音。
看著月君疑惑的皺著一張包子臉的可愛樣子,天音皺了皺眉。唉,他被普慧拐偏了,竟然會跑去問一個孩童這樣的問題,她怎麼會知道自身出了什麼問題。不過,想到這裡,他的眼神閃了閃。
月君警惕地後退一步,看向突然面現喜意的天音,“你,你要幹什麼?”
“施主,可否給貧僧一些血?”天音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變得誠懇一點,但天音的語氣向來就是清淺而安然的,此時強逼著自己露出誠懇之意,一時之間,不由讓人覺得彆扭無比。
月君皺著眉,看著從自己腕間一滴滴落的血珠,不由得有些擔心,“你確定這樣沒問題?”雖然她也很想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她並不想因此而落下什麼隱疾。
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天音又變回了那個清淺如謫仙的男子,“放心。”
“哦,”月君老實地點頭,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待放夠了血,天音不由有些驚奇地看了眼平靜的月君。一般人若是看到自己被放了如此多的血,早就該嚇暈了,可是她,“你,不怕麼?”難得的,天音的心裡生了一絲好奇。
月君跳下座椅,“怕!當然怕啦,”嘴上如此說著,心裡卻在嘀咕,比這更詭異的情況她都遇到過,還有什麼好怕的。而且,月君也非常想知道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是真的不想自己會有什麼隱疾,她還想好好的陪自己的家人過完這一生呢。
“嗯,大概需要三天的時間,你如果想知道,三天後來找我吧。”見月君不想說,天音也就隨遇而安了。
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月君向正在忙碌的天音道了聲別,“我要走了,三天後再來找你!”
誰知,月君剛踏出房門,就從旁邊跳出來一個人,那人有些忙亂地擋住窗戶。定睛一看,卻是一臉訕然的普慧大師,他的臉上還帶著可疑的紅暈。
月君不由奇怪的瞄了一眼普慧大師的身後,卻見原本整齊的窗戶上不知何時竟然多了一洞。月君窘然,有些無語地看著普慧大師,再看一眼自家的小身板,“你這擔心得也太早了吧?”她小聲嘀咕著。
普慧一時沒聽清,不由側了側身子,將身後的窗戶完全露了出來,上面雜亂無章地排了好幾個小洞,“你說什麼?”
“……”月君暗地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有些促狹地指了窗戶上的洞,“請問你家的窗戶上是有鳥食麼?怎麼全是小洞洞?”
普慧窘然,“……”
見月君背起放在角落的揹簍要走,普慧眼珠一轉,忙忙的跟了上去,“唉,元家小丫頭,別走呀,”見月君不理他,普慧有些惋惜地想,唉,戲還沒看夠呢,要是能把留在這裡就好了。
“啊,對了!元家小丫頭,我看你在採藥草,要不這樣,你拜我為師可好?”普慧眼裡閃著狡狹的光,一把拉住了月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