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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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決意
親們,乃們都放棄俺了咩?好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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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芹有些擔憂地看了一眼月君緊閉的房門,自元宵那天她渾身是血的回來,月君已經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面整整三天。
若不是她還正常進食,祝芹幾乎都要忍不住衝進去了。
普慧這幾天也住到了元家,不過短短的三天,他的的面容就似蒼老了一輪。眼窩深陷,往常總是愛玩愛鬧的他此刻卻是沉默得可怕。
祝芹等得有些心焦,在月君門外徘徊了好幾趟了,她想去問問她到底是什麼事,那天回來之後她一句話也沒說就回了房。
還是文溪告訴她發生了什麼事,嚇得她連夜就著人將普慧從山上請了下來。普慧來了之後,聽說了天音受傷失蹤的訊息,雖沒像祝芹那樣立時就亂了方寸,但也不如尋常那般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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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兒?你出來了!”祝芹猛地頓住了腳步,雙手扶著腰,鬆了口氣。
“娘?”月君顯是沒有料到祝芹會一直守在她的房門外,她的心裡不由有些愧疚,自己這幾天光顧自己心傷了,卻忽略了家裡人的擔憂。
她伸手扶住祝芹,聲音低落了下去“這幾天讓你擔心了,我只是,只是,師兄他,我”
雖然努力平靜了三天,但一回想起當時那慘烈的場面,她的心裡還是止不住的後怕與傷心。
“噓,乖孩子!娘知道的,知道的”祝芹伸手環住月君的肩頭。只覺得掌下的骨頭單薄得硌人,她的心也酸了一下“不想說就不要說了,但是你不許再把自己關起來,要記得,你還有娘,嗯?”
“嗯”月君眼眶一熱。自天音出事以來,她一直強撐著沒落半滴淚,此刻被祝芹溫聲軟語一陣安慰,她再也忍不住,眼中的熱淚滾滾而落“娘。師兄他,我醒來就沒見到他,找遍了整個院子都沒見到他!”
“慢慢說。不要急”普慧聞聲而來,聽月君說得凌亂,忙出聲安慰。說起來,這幾日,他的心裡,也是同月君一般,如油煎水沸般煎熬著,因為無論月君還是天音,都是他的徒弟,他視為親人的存在。
普慧倒了一杯熱茶塞在月君手裡。手心被滾燙的茶杯捂著,月君的心緒這才稍稍安定些許。
“當時。我被人砍了一刀,支撐不住昏了過去。再次醒來,是在一個破敗的小院子裡,那裡面空蕩蕩的,除了我醒來的那個房間裡還有張床,其它什麼都沒有。沒有人,也沒有其它任何傢俱。可是我總覺得,那裡應該不止那些的。”
說到這裡月君疑惑的皺了下眉,後來她又帶著容華回去過那個小院子一趟。同她一樣,也是什麼都沒有發現,可是月君卻總隱隱覺得有種不一般的感覺。
“你說的那個小院子可否再帶為師去看看?”普慧沉吟了一下,伸手撫著自家雪白的長眉說道。
“好。”
哪怕是隻有一星半點的希望,月君也不會放棄,當即就答應了;若不是天色已晚,她真恨不得即刻就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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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君滿含期望的看著普慧在院子裡走來走去,然而普慧衝她搖搖頭,顯是也沒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
普慧隨手推開了院子裡側的那扇門“這裡是通向哪裡?”
“是另一個小院子,我看過了,裡面什麼東西也沒”月君只覺得的傷口又隱隱作疼了起來,她伸手按住。
“咦?”
突然,普慧驚訝的輕咦了一聲,快步走了進去,自地上撿起了個什麼。
月君也顧不得傷口疼了,忙忙的就跟了進去,語音急切“發現什麼了?”
“這個”普慧將手心攤開。
月君有些奇怪的看著普慧手心上那一小塊灰褐色的東西,拿起它,卻認不出這是什麼東西。捏起來硬硬的,卻有股大麥的香味“這是什麼?”
“奇怪,這是出雲國才有的鴿食,怎麼會在這裡出現?難道有出雲國的人在這裡養過鴿子?”普慧喃喃,眉頭不由大皺,若真是這樣,那這件事情就不簡單了。出雲國的人在大楚國境內養信鴿,這事情,可大可小。
“不錯!”
正說著,突然容華從外面大跨了進來。先是衝普慧行了個晚輩禮,這才回身對月君道“元姑娘,我正說要去找你呢,卻沒想到就在這裡碰到了。”
“怎麼樣?查到師兄的下落了嗎?”月君的眼裡放出了灼人的光芒,逼得容華偏了頭去。
“查到了,也沒查到。”
容華的回答,讓月君愣了一下,什麼叫查到了,也沒查到?
“查到了,就是我查出來,這裡原來竟是出雲國在大楚朝的一個據點。天音師傅既然在這裡出現過,那就說明他的失蹤,定與出雲國有著某種聯絡。”
容華沉吟了一下,似在組織後來的話該怎麼說,月君卻等不及,出聲打斷了他的思考“那沒查到又是什麼意思?”話一出口,月君就明白了過來,心底隱隱生出一股子不詳的感覺來,但她仍是死咬著脣,充滿希冀的看著容華。
容華再次偏了偏頭,似是有些承受不起這樣的希冀,苦笑“呵呵,元姑娘,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容某。容某怕是要讓你失望了”
他抬手摸了一下鼻樑,這才道“說沒查到呢,是因為所有的線索到此,戛然而止,再找不到任何蛛絲螞跡。”
月君的眼神黯了下去“這樣嗎?出雲國”
她喃喃的念著這三個字,想起剛剛普慧找到的鴿食,也是出雲才有的;刺客襲擊前,天音也曾提過出雲國,心裡如火如沸,無比的煎熬“要是那時候我沒有走神就好了!”
“怎麼說?”
“出事前,師兄曾提過出雲國”月君內疚的低頭“但那時,我正在走神,並沒有聽清他講的是什麼,只依稀記得他說了句什麼要去出雲國還是什麼的。”
“若是這樣的話,那天音必是去了出雲國無疑。但至於是自願去的,還是被迫去的,我們就無從得知了。元姑娘,聽容某一句勸,不要再找他了,他的身世,不簡單,不管他是如何去的出雲,我們都已經無能為力了!”
月君探手撫上頸子上那塊溫潤的玉,原本是冰涼沁人的感覺,但她卻覺得有種灼燒般的錯覺。她的手瑟縮了一下,轉而又用力的握緊,眼神堅定,顯然內心已經做了決斷。
“如此,那就多謝容公子了!”
月君的臉上一舒,綻開了多日都未曾露過的笑容。看著這樣的月君,容華暗暗心驚了一下“元姑娘?”
“放心,我不會做傻事的,師父,我們回去吧。”
***
遙遠的密羅江彼端,正是春汛的時節,密羅江水在怒吼著,掩蓋了江邊密林裡的一切動靜。
青衣眨了眨被汗水刺得微微有些痛的眼睛,甩掉臉上滑落的汗水,心裡有些焦急。國主說會派人在這裡接應,可是自己在這裡等了許久,接應沒等到,反倒等來了對手。
藉著江水咆哮的隱蔽,他大口的喘息了幾下。方才敵人太過接近,令他連呼吸都不敢隨意。
轉眼看到劉小明血跡斑斑背後的那一抹緇衣,他的眼神焦急了起來“少主怎麼樣了?”
“還是高熱,估計毒性又開始發作了,原本我們今天就能趕到的,可是被這樣一阻”劉小明不敢再說下去了,他怕再說下去,青衣就會像前幾天那樣又對自己刀劍相向。
“怎麼會這樣,這一路,我明明已經掩藏了行蹤,而且同國主的通訊,也是透過的祕密通道,如何會被他們發覺?”
青衣疲憊的一振衣袖,劍上的斑斑血跡他也懶得管了。敵人剛剛被他殺退,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捲土重來,他得好好休息一下,儲存體力,以應付下一波的襲擊。
“要我說,老大”突然劉小明甕聲甕氣的開口“我們索性把他交出去算了,反正,這出雲國,這麼些看沒他的存在,過得也挺平靜的,他這一回來,就引得腥風血雨的,真不是什麼好兆頭”
他還待再說下去,卻被青衣突然凌厲的眼神嚇得止住了“啊,那個,我,我就是隨口一說,你不用在意,我,我去給你找點水來吧!”
說完,那大漢放下背上一直負著的人,一溜兒煙的就跑遠了。
原地,青衣原本斜斜靠在樹幹上的身子緩緩直起,死死的盯著大漢遠去的身影。腦海裡有什麼線索,慢慢浮現出來
他想了想,起身,走到天音面前。
只見他秀雅的眉緊緊的蹙起,臉上遍佈著豆大的汗珠,臉色蒼白如紙;顯然,即使在昏睡中,他也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看著眼前這張與國主有七八分相似的臉龐,青衣的眼底露出一絲痛苦,轉而就又堅定了起來“放心,少主,青衣就是拼著這條命,也定會保你安然回到國主身邊!”
睡夢中的人似是感受到了什麼,張開有些乾枯的脣,喃喃“君兒師妹,等我”
待聽清眼前人在喃喃什麼東西之後,青衣眼底的痛苦之色再一次浮現,苦笑“哈,命運還真是驚人的相似啊!她也是,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