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章 新春悵

第3章 新春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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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新春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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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明禮臉唰地漲得通紅,吱吱唔唔的說不出話來,“啊,那個,那個……”

還是月君上來給他解了圍,她笑嘻嘻的竄到李麗雅身後,一邊給她捏著肩膀,一邊撒嬌地道,“唉呀,大舅母就是英明!這都被你發現了!我是同明禮哥提過,想請他幫我,畢竟,從你們手裡搶明禮哥是一回事,要讓他心甘情願,又是另一回事不是?大舅母可千萬不要生明禮哥的氣,他可是說了,他是願幫我,可是須得你們同意才行!”

“你可不許不高興,否則的話,以後我們還有什麼話敢跟您商量了啊!”末了,月君微一嘟嘴,愛嬌地道。

“哈哈,這還威脅上我了……”嘴上說著威脅,但臉上卻是笑開了顏……

一時間,屋外寒風凜凜,屋內其樂融融……

這一年的團圓夜,過得分外熱鬧。

在元家眾人的極力挽留之下,祝家上下留在了元家大院過的年。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照在屋簷下清凌凌的冰稜上時。其他人還在熟睡,月君已經輕手輕腳的爬了起來。

開啟門,月君被撲面而來清冽的空氣激得一個機靈,因昨天夜裡吃了兩杯酒而顯得有些錯沉的腦袋清醒了過來。

昨天半夜裡下了一場撲天蓋地的大雪,不過一夕之間,遠處的田野裡,房頂上,院子的井蓋上,到處都是白茫茫一片,在清晨微弱的陽光裡閃著清冷七彩的光。

月君微微的眯起眼,極目看向天際之外,那裡一線孤山直入天際。隱隱可見山腰處有一角朱牆斜斜的飛了出來,偶有炊煙升起,“師兄……”

月君喃喃著,今天是大年初一,按理說天音會上門來拜年的。想到這裡,她突然就想起來昨天夜裡大家的調笑,月君的臉微微的紅了起來,心湖起了一陣陣的漣漪。

她甩了甩頭,不再想這些,三兩下就將烏鴉鴉的頭髮結成了一條辮子甩在身後。

“今天得多做點,外婆愛吃軟糯的,多蒸點米糕,桂花糕……”一邊唸叨著著,月君在廚房裡忙活了起來。

“喲,君兒起得這麼早,也不多睡會兒?”李麗雅是個覺少的,聽見院子裡的動靜,也就起來了,此時正倚在門口梳著頭髮,對月君說話。

“啊,是我把你吵醒了麼?怎麼不多睡會兒?”月君回頭,驚訝地道,昨天夜裡李麗雅可是吃了不少酒的,本以為她會多睡會兒的,卻沒想到現在就起來了。

“嗨,起慣了,每天到了那個時辰就醒了,想睡都睡不著!”李麗雅自嘲的一笑,“要我說啊,我這種人就是個天生的勞碌命!這不好不容易今年過年不用我張羅了,我還總覺得不慣!”

“呵呵,不慣的話,那等會兒大舅母就來幫我吧!我正愁沒人幫忙呢!”月君微微的笑,打趣。

不多時,文溪也起來了,昨天夜裡她睡得早。此時醒來不免覺得有些餓,她揉著眼睛,直奔廚房,“姐姐,我餓了!”

“快去洗我了手臉,我這兒蒸了包子,馬上就好!”月君一看文溪衣衫散亂,頭髮亂飛的造型,不由噗地樂了,沒好氣的拍了一記文溪,又伸手把她的衣服繫系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冬天裡要把衣服扣好再出來,小心著涼!”

“啊!你犯了忌諱了!娘說過年不能打人!”

“唉喲,要我說,就是閨女好呢!真真是心肝……”

文溪抱住腦袋不依的大叫的可愛樣子,引得李麗雅愛心大起,忍不住走過來,一把摟住文溪,“心肝兒肉”的好一陣叫喚。

好不容易收拾整齊,文溪乖乖的坐在灶頭的小板凳上,手裡捧了個熱氣騰騰的土豆餡兒包子。

包子有些燙,因此她只得小口小口的啃著。正啃著,文溪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抬頭,“姐姐!今天雪兒姐姐會來嗎?她最愛吃土豆餡兒的,姐姐記得給她留一個!”

林雪兒每次來元家時,總會帶一些文溪喜歡的吃食過來。因此文溪有什麼好吃的時候,也總會記得她,此時也不例外。

乍一下聽到“雪兒”這個稱呼,不由讓月君的眼神恍惚了一下,抬起頭,遙遙地看向遠方,“雪兒,你最近怎麼樣呢?獨自在京城,感覺可好?”

月君斜過身子,溫柔地看向文溪,“呵呵,你雪兒姐姐病了,今年過不來了呢。”

“哦,”文溪並沒有多想,只埋下頭去大口大口的吃著已經不那麼燙的包子,聲音含糊,“那我們去看她好不好?”

“不好呢,”月君的聲音裡有一絲恍惚,“她病得很重,林叔叔不讓我們過去,她要靜養……”

“那什麼時候能去看她呀?”文溪終於吃完了包子,撲閃著如黑瑪瑙般的大眼睛歪著頭問。

看著這樣的一雙眼睛,月君不再說話,只輕輕一嘆,“去看看小舅舅起了沒,起了同他一起玩會兒吧!”

同一時間,京城。

林雪兒,不,唐睿雪獨自跪伏在皇宮那空曠得有些陰冷的大殿之上。四周除了外間寒風不時颳得門窗發出咣咣的響聲,就只有上方那人不時翻過書頁的聲音,時間近似靜止……

屋內四周都放著火盆,地下更是埋了火龍,房間裡溫暖如春。讓進來還沒來得及脫掉厚厚的大氅的唐睿雪身子漸漸燥熱了起來,額頭有晶瑩的汗珠沁出,也不知是緊張的,還是熱的。

“抬起頭來,咳咳!”

終於,在唐睿雪跪得雙腿發軟,身子發酸的時候。上首那位身穿明黃色常服的男人咳了咳,聲音裡帶著一股常年病弱的人特有的疲軟,但就是這疲軟的聲音,帶給了唐睿雪的莫大的壓迫力。

唐睿雪呼吸頓了頓,這才緩緩抬起了頭,眼神淡淡,身子漸漸挺得筆直。

“你說你是被拐子拐走了,然後他養你到今年突然失蹤?”

男人的頭髮花白,眼神陰沉,彷彿帶著無盡的陰霾,懾得唐睿雪心裡又是一凜,想起來時,那位清冷冷的女子的話來,“他性子多疑,因此你不必多解釋什麼,只需如實回答就好,其它的自有我來操心。”

……

“是。”似是頭仰得酸了,唐睿雪微微低下了頭去,“然後恰好在鬥藥大會的時候先後碰到義父同端王。”

“哼哼……”男人不置可否的哼笑了一聲,“你義父是個什麼樣的人?”

想起林隨風,唐睿雪心裡突地痛了一下,聲音低了下去,輕得像是怕驚醒了誰似的,“他啊,呵……”

唐睿雪微不可聞的輕嘆了一聲,“林叔叔是個很風趣的人,是個有故事的人……”

“哦?”男人被唐睿雪這樣直白的話語勾起了興趣,“來,給朕說說看。”

“我也不懂,只是覺得,他喜歡笑,但那笑裡,總藏著心事。特別是看著我的時候,嗯……”唐睿雪偏頭想了想,憶起了林隨風偶爾會望著自己的臉,露出那種飄渺而心酸的笑。

她心裡一動,脫口而出,“感覺他總是在懷緬著什麼一樣!”

坐在上方的,處在權力的頂端的男人聽了,瞳孔一縮,死死的盯著下面面色坦然的唐睿雪,眼神瞬息萬變……

良久,他才輕輕的撥出一口氣,臉上的皺紋似是都隨著這一口氣舒展了開來。

他大步跨下了龍椅,哈哈笑著,臉上掛著久別重逢的驚喜,一把扶住唐睿雪的肩,仔細地端詳著——嗯,那眉,那鼻樑,同年輕時的自己一模一樣。

“哈哈!父皇終於把你盼回來了!這些年,父皇也曾派人四方打探你的下落,卻沒想到你會被拐子拐走,竟是生生讓我們父女錯過了這麼些年!這些年裡,你吃不少苦吧?”

男人的自稱,從朕換到了父皇。唐睿雪吁了一口氣,這才覺得剛剛後背繃得太緊,此時放鬆下來,竟微微有些痠痛。

她垂臉,額角有長長的流蘇垂了下來,蓋住了她眼底的譏諷之色,“承蒙皇上掛念,雪兒這些年裡,並沒有吃什麼大苦,那拐走我的人,許是因為自己無子,因此對我也似親生,今年更是親口告訴了我的身世,是從一群流寇手上拐走的。”

“唉,你這孩子,怎麼還叫皇上?快叫父皇!在外面總是比不上宮裡,你定是吃了不少的苦的!”男人自顧說著,也沒去管唐睿雪會作什麼反應,轉身就又回了龍案。

“來人!”

“到!”

大楚朝的皇帝,此刻放下了心防,掃一眼窗外仍是在不停飄落的鵝毛大雪,清了清嗓子,聲音威嚴,“即刻擬旨!宣,奉天承運,蒙上蒼垂憐,今令失子迴歸;時逢瑞雪豐年,特賜號瑞;為瑞雪公主!欽此!”

“臣,謝主隆恩!”

唐睿雪眼神一閃,心底閃過一絲好笑。封號麼?自己一來,就先給了個封號,這是要把自己架在火上烤的意思啊!

整個大楚朝,共有三位公主皆是沒有封號的。因此哪怕她的這個封號給得再隨意,也是會招來其它公主的嫉恨的吧?

“咳咳!”宣完旨,大楚皇帝似是有些精力不濟一般,抬手捂住嘴,咳了咳,臉上泛起一絲異樣的潮紅來。

“跪安吧!”他無力的揮了揮手,唐睿雪依言退去。

在關門的瞬間,她隱隱的聽到了裡面的人聲,唐睿雪的身影在院子裡頓了頓,見四周無人,便側耳傾聽著。

“皇上,這散,太醫說不可用得太過頻繁……”

“滾!”

一聲惱怒的低吼過後,就是一聲愉悅的嘆息,“上回皇兒說的那位神醫,可著人去請了?朕這頭痛,是一日比一日厲害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