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風波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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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風波起
新起一卷,從第1章開始……
各位親們對不起,今天的更新太晚了,實在是因為今天狀況不斷,原本是因為漏電檢修電路,結果發現水有問題,水還沒整好,又發現門鎖也壞了,然後晚上人都走了,結果發現電路還沒整好,還是在堅持漏電,憂傷的端午……
不管怎麼樣,還是祝各位看文的親們端午快樂!哈皮……
遙遠的天際,鐵灰色的天空陰沉沉的,一如青衣此時的心情。
青衣立在房頂上,伸手揉了揉一直在跳的右眼,暗自嘀咕著,“怎麼一直跳,莫不是著涼了?”
“左跳財,右跳災。青衣大人,你這幾天要小心荷包,別被人摸了去!”院子裡正在喂鴿子的魁梧漢子憨笑了一聲。
青衣不由黑線,看向了院子裡笑得少了一根筋的漢子,“有誰能摸得了我的荷包?”
遠處走過來一個人影,那人一邊走,一邊詢問著路人。突地,他的瞳孔如針般收縮,“那是?少主?!”
“唰!”如移形換影一般,青衣衣袖一振,人就已經到了院中,“快,快去開門!”
來人正是天音,前次他被天音拒絕。臨走時,青衣始終不甘心,給天音留了自己在尋陽城裡的地址。此刻看到天音的身影,他不由喜出望外。
“青衣參見少主!”見天音進來,青衣倒頭便拜。
天音皺了皺修長的眉,按著胸腹間隱隱作疼的傷口,看著面前的青衣久久沒有說話。他心裡在判斷,今天下山時碰到那隊黑衣人到底與面前的青衣有沒有關係。
青衣伏在地上,久久沒聽到迴音,正奇怪間,突然一陣微風拂過,帶來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心裡一凜,猛地抬頭。
待看清天音略有些蒼白的面色,還有微微撫在腰間的手時,他的眼神一厲,猛地自地上彈身而起,“少主,你受傷了!怎麼回事?”
後面那句,聲音轉厲,卻是對著正一臉莫名的立在院子裡的髯須大漢。自己明明已經吩咐他一定要在寒山寺周圍加派人手保護少主的,天音怎麼還會受傷?
“啊,你就是那個少主嗎?長得同國主真像!參見少主,小的劉小明。”那名髯須大漢這才反應過來眼前的人是何方神聖,忙忙的倒頭就拜。
“少主請坐,”青衣扶著天音在屋內坐下,“少主獨自一人來的麼?可有人跟蹤?”
“跟我說說,你們家到底是何方神聖?”天音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目光清冽的盯著眼前的人。自己平安生活了二十餘年,這次突然遭到刺殺,唯一的解釋,就是眼前的人了。
“屬下乃出雲國國主親衛,此次前來尋陽城乃是受國主所託,來參加鬥藥大會的,卻沒想到竟然在集市上碰到了戴著蝶佩的元家姑娘。一番查探之下才發現,原來少主尚在人世。原本我們以為您早已經……”
天音靜靜的立在原地,看著牆上掛著的那幅女子小像。只須一眼,天音就已經明白自己同她定是有著不可割捨的血緣關係的。
畫這幅小像的人功力不錯,將女子高華的氣質展露無疑。劍眉星目,整個人顯得英氣逼人,不似尋常女子。一身繁複的緋色宮裝,卻又給她增添了些許嫵媚的氣質,越發顯得她氣質與眾不同。
天音忍不住伸出手去,觸上女子的眉眼。那眉眼熟悉無比,皆因天音每日裡都能自鏡子裡看到。
只是與天音不同,天音臉上的神情無論何時,都是淡淡的,猶如一幅水墨畫般,清清淺淺。畫上的女子,臉上的表情也是淡淡的,只是她那種淡,不同與天音——是因為骨子裡透出的一股冷漠威嚴的淡。
“你說,她就是我娘?”天音的聲音輕得近乎飄渺,似乎隨手一揮,就會隨風而逝一般。
青衣恭謹的一彎腰,“是的,國主她,這些年過得很苦。她得知少主您還在人世的訊息的時候,高興非常,若不是國中又出了亂子,她這回說什麼也要來尋陽一趟的。”
“呵,”天音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相比起這個素未謀面的娘來,他還是更關心普慧同月君。“那些黑衣人,殺我未成,會不會把矛頭對準我的親人朋友?”
青衣愣了愣,才反應過來天音所說的,是指月君同普慧,“這個,應該不會。他們雖心狠,但卻不卑劣,之所以想要殺死少主,皆因若是少主活著回國,會對他們的利益產生不好的影響。”
“那便好!”
天音一拂袖子就要離去,青衣忙上前一步攔住,面露焦急之色,“少主!他們已經知道了您的下落,屬下怕……”
“還請少主隨屬下一起,早日回國吧!”青衣一咬牙,急急的道。在這大楚朝裡,他能調動的力量實在有限。這一次少主能僥倖逃生,皆是好運氣,剛好碰到了容華的車隊,為他所救。但是青衣實在不敢相信下一次,天音仍是有這樣的好運氣。
“咦?這裡怎麼有一灘血?”月君出門去集市買點東西,誰想才走到門口,就見到地上深深的車轍間有一灘血跡。
月君皺了皺眉,轉身又進了屋。
少頃,就拿了一把掃帚出來了。
一邊掃著,一邊嘀咕,“這裡應該是容公子停車的地方,可是為什麼會有這麼多血?他難道又受傷了?唉,有錢人家的生活也是不容易啊。”
“這是,”月君掃地的動作突地頓住,她疑惑的將掃帚交到左手,蹲下身子,自道旁的土裡撿起一粒珠子來,“好眼熟,”
月君皺眉思索,“啊,這不是師兄腕上的佛珠嘛!怎麼會掉在這裡,上回見他時,他還好好的戴著的啊。”
然而,此時的月君卻沒有想太多。只小心的將這粒珠子收到了荷包裡,想著下回見他的時候再還他好了。
自集市回來,還沒進屋,月君就眼尖的發現門口多了一輛馬車,旁邊還有一個身穿月白長襖的男子在陪著文溪打彈珠玩。
“小舅舅!你們怎麼來了!”月君急急的迎了上去,聲音裡有著驚喜。
“啊,月君回來了啊?娘,月君回來了!”祝子鈞現在已經大好了,性子不似以往般天真活潑,變得有些內斂靦腆起來。此時見月君兩手都提滿了東西的回來,不由轉身跟祝老太太打著招呼。
“外婆也來了嗎?還有誰來了?”聽到自家外婆也來了,月君不由笑開了花,說起來,快有一個月沒見過他們了。
“呵呵,都來了!正在裡面同二姐說著話呢!”祝子鈞靦腆一笑,伸手接過了月君手裡的東西。
屋內,向來冷清的元家大院因為月君外婆一家的到來而陡然熱鬧了起來。
祝老太太同祝老爺子坐在上首,右手邊坐著身為主人的元學承祝芹夫婦;另一邊則坐著還拄著柺杖的祝子為李麗雅夫婦,還有明才明禮兩兄弟。
明才的傷勢略輕,但是也沒有大好,雖沒拄拐,但是行動間仍是有些不利索。見月君與祝子鈞大包小包的自外間跨進來,他本來想起身迎接的,卻被明才一把按住,“大哥,不要動了,我去幫忙就好。”
“表妹這是去幹嘛了?買了這許多好東西,可是知道我們今天要來,特意準備的?”
明才向來口才靈活,此時不由打趣著月君。引得李麗雅一啐,“少那樣口沒遮沒攔的!小姑別在意,我家這明才,向來是喜歡圖個嘴巴痛快的!”
“不礙事的!”祝芹哈哈一笑,渾沒在意。說起來,她倒是覺得明才這樣才有一家人相處的樣子。
月君也是抿嘴笑,“才表哥說得不錯呢,今天一早起來就聽見喜鵲不停地叫。擺飯時又拿多了筷子,我就想著今天家裡怕是要來客人。這不,吃完飯我就趕緊去集市上買了瓜果點心回來準備待客呢,哈哈……”
“呵呵……”月君俏皮的回答,不由讓眾人也是一陣莞爾。
一番笑鬧過後,月君才上前一一叫過了眾位長輩,“外公外婆請稍坐,我去廚房拿些碟子來裝點點心磨磨牙!”
“快別忙活了,坐下來陪我們說說話就好!”
李麗雅忙出聲招呼,說起來,今年月君幫了自家不少的事情。而自己家卻沒什麼能幫得上她的,就連培園大火,她們也是事後好久才從旁人那裡得了訊息,因此她的心裡頗有些愧疚。
“沒事沒事,反正總是要磨牙的,不吃也放壞了!”月君笑眯眯的轉身就出去了。
待月君出去,李麗雅這才看向祝芹,見她挺著個大肚子坐在那裡。心裡不由一陣感慨,“小姑今年也夠累的了,就等明年生了,好好休息一下吧。對了,過年的東西可準備好了?沒有的話我年前就留在你們家,哪怕是幫忙添一把柴也是好的。”
聞言,元學承有些愛憐的撫了撫祝芹略有些浮腫的手,祝芹臉紅了一紅,趕忙躲了開去。
“幹什麼呢!”小聲的喝斥了自家相公一聲之後,祝芹這才抬頭看向孃家大嫂,“大嫂操心了,今年家裡裡裡外外的,全是月君操持的呢!本以為她第一次弄,會弄得不好,沒想到,有些地方,弄得竟比我這個年年弄的人還好!”
“這樣嗎?君兒真是太厲害了!這要是誰家娶了她,可真真是應了賢妻那一句話!看你這家裡裡外,竟比我打理得還好,哈哈,我還是自回自家去吧,在這裡,說不定我真的只能添添柴了!哈哈……”李麗雅說著,不由就想起來了剛剛一路進來,看到元家各處井井有條的模樣。
“呵呵,大嫂過譽了!”元學承笑呵呵的撫了撫下巴,客套道。
有人誇月君,元學承心底比誰都高興,但是嘴上仍是好面子的說著客套話,這不由引得最是瞭解自家相公的祝芹一陣陣的白眼。
“說起來,君兒也快到了說親的年紀吧?”李麗雅說著說著,心裡一個念頭突地冒了出來,不由若有所思的放下了茶碗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