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九州大一統、花好月圓夜_花好月圓夜 暗殺失敗

九州大一統、花好月圓夜_花好月圓夜 暗殺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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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大一統、花好月圓夜_花好月圓夜 暗殺失敗

宮南星聽到一旁宮人所說,連忙回頭,面上露出不悅的神色:“你說什麼?秦弼翁那個老不死的現在在何處?”

宮人完全被眼前的十三皇子給嚇到了,連忙下跪:“十三皇子,軍師,軍師去了御書房!”

御書房!秦弼翁你這個老不死的竟然還敢出現去御書房,又想在我父皇面前妖言惑眾,今日我要替天行道,殺了你這個狗賊!心中怒罵,宮南星轉身就朝著御書房走去。

這秦弼翁跟附圖皇帝此時剛剛用過午膳,附圖皇帝拉著他聊了幾句,目前看來,秦弼翁在附圖皇帝的心中地位已經逐步高升,並且還是信任有加啊,這不看著自己跟皇帝聊得差不多了,秦弼翁起身告辭,準備離去。

皇帝還想留下秦弼翁,可惜秦弼翁執意要走,那也就不強留了。秦弼翁向外走出,剛從御書房內出來,就見宮南星急匆匆的朝著此處走來。秦弼翁見他臉色不對,連忙低下頭從一旁離去。

宮南星老遠就看見了秦弼翁的身影,見他從御書房內出來,心中就是說不出的氣憤,見他看見自己竟然還低著頭,刻意讓路,便覺得他心中有鬼,心中的怒氣越來越大,二話不說就朝著秦弼翁走了上去,一把拉住秦弼翁的衣服,對著他的臉就是一拳打了過去!

“秦弼翁,你這個老不死的,去死吧你!”

一邊罵,拳頭一邊往秦弼翁身上招呼,莫名其妙被這麼一頓揍,秦弼翁憤怒了,正準備還手,腦中突然想到自己身在何處,連忙停止了動作,裝出一副求饒的樣子:“十三皇子,臣知罪,臣之罪!”

宮人眼看著兩人打起來,完全嚇壞了,一個連忙跑進御書房內告訴皇帝,一個連忙跑到太子殿下宮中將此事告訴宮北冥,一旁的宮人看著這一幕,沒一個敢上前將兩人拉開,眼前動手的可是十三皇子,那個皇上最寵愛的兒子。

御書房內,秦弼翁剛一走,皇帝還在回味著他說過的話,突然一個宮人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皇上,不好了,不好了。十三皇子在御書房外跟秦大人打起來了。不,不對,是十三皇子再打秦大人!”

宮人這麼一說,皇帝當場就跳了起來,這個孽子真是太不像話了,竟然還敢動手打人,連忙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宮北冥還在想著宮南星去了哪裡,就有宮人急匆匆的跑來:“太子殿下不好了,你快去御書房吧,十三皇子在御書房外對秦大人大打出手!”

“什麼。”宮北冥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南星這個時候怎麼能這麼衝動,連忙就朝著御書房跑去,南星,這次你真是太魯莽了。

皇帝從御書房出來之時,就看到宮南星對著秦弼翁大打出手,皇帝只覺一腔熱血衝上額頭,恨不得上前殺了那逆子: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給我把那逆子拿下!”

皇帝的命令一下,一旁的宮人連忙上前將兩人拉開。秦弼翁雖然被宮南星一直打,但是他也同時巧妙的將那些拳頭躲了過去,不過在外人眼中,看起來秦弼翁手無還擊之力,被宮南星一陣暴揍!

宮人將宮南星拉開,此時的宮南星打紅了眼,哪裡顧的上旁人,即使被拉開也要重新回去打秦弼翁,樣子說不出的可怕。

“放肆,宮南星,你這個孽子!”

“父皇,秦弼翁這個老狐狸信口開河,你不能再被他騙下去,讓他牽著鼻子走啊!”此話一出,正是實在的大逆不道,堂堂一國皇帝被自己的兒子這般奚落,哪能不生氣,這次看來還不是簡單的生氣:

“來人,給我把這個孽子關進房間裡,任何人不得探望,讓這個孽子給我好好反省!”

宮人聽聞連忙將宮南星拉了下去,宮北冥趕到之時,就看見自己的弟弟被宮人帶了下去,一邊走一邊嘴裡還不住的對著秦弼翁大喊,宮北冥連忙上去求情,可是剛剛來到皇帝面前,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打斷:

“無需求情,那個孽子,我不殺了他就是給他臉面了!”

說完,不理宮北冥尷尬的神情,上前幾步來到秦弼翁面前:“軍師,快快隨本王進來,來人,去傳太醫。”

皇帝一個轉身,秦弼翁跟了上去,臨走時路過宮北冥身邊,嘴角的笑容上揚,一副奸計得逞的表情,宮北冥大怒,他就知道是秦弼翁搞得鬼,真是氣死他了!可是如今自己已經來不及解決這件事情了,哎,又被秦弼翁設計擺了一道,宮北冥只有嘆息的份。

燕國境內

南宮燁帶著重兵馬一直朝著璃國方向趕去,慕容白的聖旨他也已經看到了,他能夠明白慕容白這麼做的用意,對於這個人,南宮燁心中怕是隻有感激的份了。

眾人一路行駛,轉眼間就入了夜,由於隊伍人是十分眾多,南宮燁特地讓他們放慢了腳步,此時來到一片空地處,南宮燁下令讓所有將士原地休息,紮營按寨,明日天矇矇亮再走。

洛輝、兵部侍郎兩人已經生火,幸好他們眾人都帶著乾糧,倒也不至於在路上餓肚子。南宮燁等人圍坐在火堆旁邊,羅會不禁開口

“皇上,璃國什麼都還好吧。”

“嗯。一切安好。只需我們早日回到璃國就好。”南宮燁開口。

洛輝點了點頭,國內一切正常就好,這樣他們也不用在擔心下去,要是附圖國這個時候殺了過去,璃國肯定就是措手不及了。不過料附圖國也沒有那個膽量可以殺進附圖國,看來一切都是自己多慮了。

而此時的南宮燁心中想的全部都是籬落,不由得擔心,希望她不要遇上什麼危險才好。腦中不禁想到自己以前跟籬落初次相見的時候,忍不住就笑了出來,臉上的笑容是那般明豔,現在只要他一想到籬落心中就是十分歡喜。

突然,南宮燁的耳朵動了動,目光變得深邃起來,洛輝還準備再跟他說些什麼,可是卻被南宮燁的表情嚇住,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皇上怎麼是這麼一副凝重的表情,正準備開口詢問之時,只聽南宮燁大喊一句:

“有人,小心!”

頃刻間一旁草叢中湧進無數黑衣人,個個手中都拿著劍衝著南宮燁就殺了過來,洛輝跟著兵部侍郎等人反應過來,連忙拿著手中的劍就殺了過來:

“南宮燁,奉我燕國太子之命,取你的首級!”為首的黑衣人大喝一聲,衝著南宮燁就殺了過來,拿起手中的劍慌忙接招,慕容白?他要刺殺自己,南宮燁心中暗歎,不,不可能,怕這是有心人為之的一場謀局,沉思之餘,絲毫沒有減輕手中劍的力度,紛紛動起手來。

南宮燁心中這麼想著,可是別人不這般想,兵部侍郎怎麼也沒有想到,這燕國太子竟是背信棄義之人,他們前腳剛出了燕國國都,後腳就派人來暗殺他們,這個燕國太子真是居心叵測:

“你們燕國欺人太甚。”兵部侍郎大吼一聲,對著黑衣人就砍殺了過去,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容忍,誓要跟他們拼個你死我活。

洛輝心中可不認為是燕國太子慕容白所謂,怕是有心人為之,不過皇上的性命最為重要,今夜定不能讓他們這些人有命來,沒有命離開。

來人大概有三十餘人,個個像是訓練好的死士,出手狠毒而且招招致命,聽到打鬥聲的將士紛紛趕來,想要參與戰鬥,卻被南宮燁全權阻擋:

“眾將士聽令,後退三尺遠,沒有任何命令不許上前。”

南宮燁慌亂接招間,心中已經明白,這些人的目的是為了我,要是讓軍中將士因此受了損失,那是得不償失,面前的眾人出手太過狠辣,看來這些都是有人專門訓練的。

趕來的將士聽到南宮燁所說,難敢不從,紛紛後退三尺,但他們也沒有閒下來,圍城一個厚重的包圍圈,將著三十人全部圍住,今夜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三十人從這

犬種逃脫了去。

一個閃身躲過迎面而來的利器,南宮燁閃身來到洛輝跟兵部侍郎身後:“兩位愛卿,今日我們三人無需顧慮,這些人一個活口都不留!”

“是,末將遵旨。”收到南宮燁的口諭,洛輝跟兵部侍郎朝著黑衣人殺去,這洛輝跟兵部侍郎都是戰場上廝殺的老手,對付這些黑衣人不在話下,南宮燁的武功也不弱,殺死死士,自己還是有辦法的。

可是奈何這死士之多,他們三人圍攻起來還是有些費力,看來不動用自己的力量怕是不行,只見南宮燁殺敵間突然大喊一聲:

“還不出來!”

接著從天而降一支十三隊伍,同樣一身黑衣加入到戰鬥之中,這些黑衣人比前來刺殺南宮燁的黑衣人出手還要狠毒,基本上是一招斃命,黑衣人一出,頃刻間死士死傷大半,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三十個黑衣人全部死在劍下。

將手中的劍刺向最後一名黑衣人,看著這人從自己面前倒了下去,南宮燁這才起身,臉上也應為剛才瘋狂的殺人沾上了一絲血跡。放眼望去,地上橫屍一片,南宮燁起身走出屍堆,看著這一幕,洛輝跟著兵部侍郎也走了出來,站在南宮燁身邊。

只見剛才出現的十名黑衣人,一人快速在地上的屍首上進行檢查,其餘九人就站在一旁,就在眾人疑惑之間,那名黑衣男子已經跪在南宮燁面前:

“主子,並未找到任何證明身份的東西。”

身份?這些人做事滴水不漏,根本就不用再查,再說自己也應該能猜出這幕後主使之人是誰。一個揮手,黑衣男子連忙開口:

“主子,屬下告退。”

話音剛落,十名黑衣人閃身離去,跟來的時候一般沒有蹤跡。這十名黑衣人是南宮燁身邊的三大護衛之一訓練出來的死士,一直隱藏在暗處,也就只有自己需要的時候才會現身。見黑衣人離去,眾將士才靠進來,議論這地上的死士。

“皇上,這燕國太子真是忘恩負義,沒想到……”最先開口的就是兵部侍郎,話還沒說完就被南宮燁打斷:

“好了,這些人根本就不是燕國太子派來的殺手,再說了,這燕國殺手的武功能會這麼不堪一擊。”

“是啊,大人,你這次是真的誤會了,怕是這些人是想把今日的這件事情嫁禍在燕國太子身上吧。”

洛輝也上前,為兵部侍郎解釋著這件事情。

“是誰?”

這一問,南宮燁跟洛輝同時笑了:“璃國跟燕國一反,受益最大的人會是誰?”說完,南宮燁就率先離開,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將士:

“剛才不讓你們上前,是不想因此損傷我們的兵力,現在看來,這些人太過不堪一擊,本來想讓你們休息,怕是今夜不能安寧了,索性前行趕路吧。”

眾人沒有任何異議,轉身整理好手中的物品,點燃火把,朝著前方繼續前進。看著前行的人群,南宮燁轉過頭看著身後的洛輝:

“洛將軍,傳令下去,讓所有人提高警惕,回到璃國之前,怕是今夜這種情況還會發生。”

“是,末將領命。”

洛輝朝著前行的軍隊走去,兵部侍郎一直在沉思南宮燁剛才說的那番話,燕國跟璃國反了,最大的受益者是誰,到底是誰?等等,想到了,兵部侍郎臉上說不出的欣喜,最大的受益人是附圖國,在抬頭,眼前已經沒有人影,夜晚涼風吹過,兵部侍郎只覺得後背說不出的奇怪,連忙快跑追上眾人:

“哎,都等等我啊!”

附圖國

秦弼翁跟著附圖皇帝走進御書房後,皇帝就是一副特別愧疚的表情,連忙對著秦弼翁賠禮道歉:“軍師,小兒頑劣,莫要同小兒一般計較,軍師放心,對於這種孽子,朕以後會強加管教,軍師可有受傷那個?”

“皇上客氣了,十三皇子教訓微臣不為過分,想必是皇子與微臣之間有些誤會,這才導致這般情況,讓皇上費心了,是臣的不是。”

雖然心中恨不得殺了那個宮南星,但是秦弼翁的臉上還是擺出了一副錯在自己身上的愧疚表情,不得不承認,果真薑還是老的辣。

兩人對話間,太醫走了進來,皇帝連忙讓太醫為秦弼翁診治,秦弼翁只是受了點皮外傷,太醫開了一些外抹的藥膏,再加上一些活血化瘀的藥材,就起身向附圖皇帝告辭離開。

看到秦弼翁沒有出什麼大事,附圖皇帝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再次放下皇帝身段向秦弼翁道歉:

“軍師有傷在身,還是回去多休息幾日好,朕會派人好好伺候軍師。”

“臣謝皇上恩典,臣告退。”被太醫診治以後,秦弼翁起身向皇帝告辭離去,其實這點傷就是自己故意弄得,為的是留下點罪證,好讓皇帝下令狠狠的處罰這宮南星,不過今日看來這個附圖十三皇子在皇帝的心中地位還是蠻高的,這要是換做其他不受寵的皇子,這會人早都不知道在哪了!

不過也罷,反正自己已經達到目的,真是沒有想到,這才回到附圖兩日,就讓自己用了兩次苦肉計,這筆賬今日就先跟宮南星那個小子記下了,等到日後,自己一定要加倍奉還今日他夾雜在自己身上的羞辱。

大補朝著自己的住處走去,這幾日自己就好好休息休息吧,還不到自己出面的時機。

附圖十三皇子宮殿

任憑宮南星百般掙扎,使出什麼花樣,最終還是被反鎖在了自己房間,不僅如此,就連這十三皇子的宮殿門外都是重兵把守,看來皇上這次是真的鐵了心要讓宮南星吃點苦頭。

被這麼關在房間之中,宮南星說不出的憋屈,這又是打,又是罵的,將房中東西摔的粉碎嗎,大喊:

“放我出去,你們把我放出去!不然我殺了你們。”狂躁程度就像失去了理智的瘋子。

門外的宮人早就被他的動作嚇到不敢言,這個時候還是閉上嘴巴的好,仍由宮南星在屋內百般折騰,就是沒有一人上前敢上前將那房門開啟。

再說宮北冥,在自己弟弟被帶走之後,秦弼翁又跟著父皇進了御書房,手中的拳頭是握緊放下,放下握緊,最終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朝著宮南星的宮殿走去。

來到他的宮殿,只見大門外重兵把守,宮北冥不由心中一暗,看來父皇這次真的是要南星好好思過了,你說這小子也真是的,關鍵時候淨出岔子,現在好了吧,自己還沒有辦法能將他帶出來,真是急死人了。

準備上前從大門口進入,忽然耳邊響起自己父皇說過的話,不由嘆了口氣,轉身一直往宮牆邊上走去。來動宮牆的邊上,四周看了下發現並沒有人在,宮北冥一個用力,一個輕功就飛了進去。

來到院中,此時的宮殿之中沒有一人,宮北冥小心翼翼的行駛著,順著一旁的羊腸小路,朝著宮南星的內室走去,避免讓門口的守衛發現自己。

終於躲過了門前的守衛,宮北冥靠近南星的內室之時,門口站著無數宮人,眼前一暗,怪不得剛才進了這宮殿發現沒有一個宮人,原來都聚集在這裡。一個哀嘆,看來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再次順著小道悄悄的繞過門口的眾人,來到南星內室的後面,貓著身子來到窗前,裡面亂七八糟的聲響,宮北冥不用猜便知道那傢伙肯定又在裡面破壞,哎,這個弟弟什麼時候才能成熟起來,真是讓人萬般頭疼。

他記得,南星房中內室有一扇窗戶,自己只要找打那個窗戶,就可以翻進去找他了。嗯,心中這般決定下來,宮北冥貓著身子,貼著牆,緩慢而又小心翼翼的移動。

終於來到那扇窗子之前,慢慢直起身子,伸手緩慢將眼前的窗子推開,抬起自己的腳,小心翼翼的進入。成功潛進內室,再次小心翼翼關上窗戶,緩慢的朝著宮南星的方向

前進。

一進到屋子,就聽到宮南星的謾罵聲,宮北冥上前幾步,來到浴池邊上,看著身邊的花瓶,腦中閃過一個念頭,上前一個用力將花瓶推翻在地,只聽到嘩啦一聲。

原本還在謾罵的宮南星突然停住腳步,浴池那邊傳來什麼聲音,難道是有人進來?也顧不上跟門口的眾人浪費口舌,轉身警惕的朝著浴池走去,他但要看看哪個不要命的敢出現在自己的宮中。

門外的宮人也聽到了一聲巨響,他們以為是宮南星又打破了什麼東西,當下也沒有人在意,繼續若無其事。宮南星謹慎接近浴池之時,按壓住自己心中的擔憂,一個咬牙快速閃進浴池,這一跳,他並沒有發現浴池內有人啊。

房間內空空如野,宮南星不禁疑惑,難道是自己產生幻聽了不成?算了,自己還是繼續剛才的做法吧。一個轉身,突然出現自己面前的身影讓宮南星差點叫出了聲,幸好宮北冥及時捂住了他的嘴巴:

“叫什麼叫!”

“嗚嗚,大哥,怎麼是你。”眼前人終於安靜下來,宮北冥也放開了捂住南星的手。原來宮北冥在推到花瓶之後,聽見有聲音進來,為了保險起見連忙藏在了身後的唯帳之中,看到來人是宮南星之後,這才放心的走了出來,沒想到兄弟二人會那般相遇,差點讓宮南星大叫出聲。

場面平靜下來,宮南星一把抓住宮北冥得手:

“大哥,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是怎麼進來的,南星,你以後做事能不能不要這麼衝動,凡事動動腦子好不好,這浴室明明有一扇窗戶,你不會從這裡出去,在門口那般肆意妄為,又能解決什麼問題。”

聽到宮北冥一說,宮南星立馬恍然大悟,一拍額頭,對啊這一點自己剛剛怎麼沒有想到,連忙笑著對眼前賠罪:

“哎,大哥,剛才我不是氣糊塗了嘛!這會想起來也不晚。”

說完就見宮南星喜滋滋的上前,一把推開窗戶抬腳就要出去,宮北冥剛以為南星能夠明白自己的用意,正準備再次開口,就看見他的身影要離去,連忙上前一把將他拉了下來:

“你幹什麼呢?南星,這個時候你還想到哪裡去?”

將宮南星攔住,北冥將窗子關了起來。

“大哥,你這是幹什麼?我幹嘛,我當然就要出去啊,不然我在這裡幹什麼!”

“你在這裡給我好好待著,哪裡都別想去。你看你今日這般莽撞,衝撞了父王,才有了這般下場。你以為秦弼甕靠你一己之力就能解決掉,南星,你太天真了。”

“大哥,你怎麼也這般,明明是秦弼甕那個老不死的在父皇面前汙衊籬落,如今就不知道在父皇面前使了什麼招,讓父皇對他聽之任之,難道我們就不該去制止,放任他這般發展下去!”

宮南星說的是句句在理,宮北冥心中明白,可是這個時候屏借他們二人的力量也不能將秦弼甕如何,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好了,多的話也說不清楚,這幾日你就給我在這裡好好反省,等到父皇氣消了,我去給你求求情。”

說完,宮北冥就準備離開。

“哎,大哥,你就這般把我留在這裡。”

“留著好好反省吧,別妄想從這個窗戶逃跑,我會讓我的人在這裡頂著的。”

說完,一個開窗,宮北冥的身影就消失不見,宮南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大哥這也太過分了吧。無奈的搖了搖頭,頹廢的坐在地上。

宮北冥從視窗跳出,順手將窗戶關上,想起剛才宮南星的表情,無奈搖了搖頭,小心翼翼的離開。

燕國稠州城

經過半日的奔波,慕容籬落等人已經到達了稠州城內。由於慕容白派來的三個人實在太悶,這三人一路上也不說什麼話,慕容籬落無奈,只好將商叫了出來,原本的四人行也就變成了五人,不過路上有跟商的對話,到讓籬落心情愉悅了不少。

到達稠州城後,籬落等人要住的客棧暗衛已經安排好了。不由分說,五人便住了進去。慕容籬落來到自己的房間,坐在椅子上,伸手為她沏了杯茶,手拿著茶杯就開始沉思起來,看來目前為止都沒有人知道她失蹤的訊息,看來她的離去是很成功的。

小抿了一口茶,明日自己還真的需要早點離開這稠州城,這稠州到達附圖國的邊城,中間的一段路程倒是十分的不好早,這地方寒冷不說,要是行走時候遇到大雪或者山崩的話,那就真的危險了。

心中思索妥當,籬落當即決定越快速穿過這山腳才是最好的辦法。竟然心中已經有了安排,籬落也不必在擔憂下去,將手中的茶快速飲盡。讓小二將準備好的熱水端了上來,簡單的洗漱之後,倒頭就躺在了床榻之上。

躺在**的慕容籬落不斷回憶著跟南宮燁相識的場景,原來不知不覺都過去了這麼久,從當初的相識,到現在的相知相伴,想想覺得一切真的太不可思議,想當初他們相識的時候,那才是說不出的離奇。不由得笑了出聲,籬落臉上寫滿了幸福的笑意,就這般不知不覺的睡去。

燕國境內

南宮燁眾人自從那批黑衣人來了之後,整個夜晚都沒了動靜,想必是嚇著了。東方已經露出魚肚白,南宮燁讓前行的隊伍停住,一夜的趕路眾人都已經筋疲力盡,現在看來是不會出現什麼狀況,還是讓他們好好休息片刻。再者說前面就是徐州城了,想必也不會出現什麼問題,南宮燁心中放心,隊伍也就原地休息。

洛輝跟兵部侍郎等人靠著樹幹睡著了,南宮燁看著自己面前倒地而睡的眾人,不由的嘆了口氣,看來昨夜真是讓他們受累了,一晚上提心吊膽不說,最重要的是腳步一直都沒有停過,看樣子真是累壞了他們。

仍由眾人這般躺著,南宮燁不開口,自己一個飛躍坐上了樹幹,看著遠方的魚肚白,迎接著新的一天到來。眼前還是不斷閃現慕容籬落的身影,原來這次比前幾次的分開,更令人痛徹心扉。看著從地平線是緩緩升起的太陽,新的一天就要來臨,只希望這一切能夠快點結束。

三日之後

南宮燁等眾將士已經來到崇州城內,依照計劃,洛輝帶著一萬將士留守在崇州城內,而南宮燁帶來的五萬將士已經全部跟著他回到璃國,而洛輝帶領的眾將士全部化裝成百姓模樣,隱藏在崇州城、卞州城之內,這些全部在一夜之間完成,不得不說璃國等兵馬的戰鬥速度還是十分的強大,僅僅一夜,所有將士全都偽裝成了百姓,而在外人眼中看來,南宮燁時帶著來燕國的所有兵馬離去,因為洛輝本身的一萬兵馬就不為眾人周知。

回到璃國,南宮燁並沒有將這些兵馬全部帶回皇城,並且那幾日在燕國內,已經向璃國國內發出國書,邊疆增兵五萬,加上他帶著的這些兵馬,一共也就十萬人。而這十萬兵馬此時已經整裝待發,全部彙集在璃國跟附圖國的邊城。

與此同時,南宮燁更是向附圖國發出國書,只要附圖國在三日之內交出秦弼翁,此戰就可以免去,若是不交出秦弼翁,將會移平附圖國!此國書一出,附圖國內一陣民聲哀嘆。

附圖國內

這幾日的朝堂是十分的熱鬧,朝堂之中有人認為應該交出秦弼翁,免除這場戰爭,有人認為,無論如何也不能不能交出秦弼翁,若是交出秦弼翁就是對璃國的示弱。對於附圖皇帝本人的意見,他當然不願意將秦弼翁交出去,於是朝堂之上,日日為此爭吵,亂作一團。

對於秦弼翁本人來說,他聽到這個訊息是十分的鎮定,彷彿事不關己,或者說他是胸有成竹,認定附圖皇帝不會出賣自己,這幾日,在紛亂的朝堂之中,也就只有這個當事人說不出的安靜,不過眾人都忙著關心國家存亡,也沒有人注意到秦弼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