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九州大一統、花好月圓夜_各自佈局(下)

九州大一統、花好月圓夜_各自佈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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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大一統、花好月圓夜_各自佈局(下)

宮北冥這麼一走,內室浴池裡的宮南星可謂痛苦的要命。侍衛將宮南星扔進了浴池,被自己大哥手刀給劈暈的宮南星,就那麼可憐被侍衛們扔進浴池,只聽一陣嘩啦的水聲,宮南星的身影就消失不見。暈倒後的宮南星沒有一絲意識,身體直直的往水底下沉,不一會兒就到底了。可是他自己本人根本就沒有意識到現在的處境,就就這樣一直憋悶在水中。

浴池上方的侍衛們,看著沉在水底足足有半個時辰,沒有浮出水面的皇子,此時是說不出的焦急。太子殿下只是吩咐他們將十三皇子扔在水中清醒,可若是出了什麼差錯,他們怎麼能擔當的起?越想越覺得焦急,其中一個侍衛堅持不下去了:

“我們快下水將皇子撈上來吧,這萬一出了什麼差池,那就完了!”

一旁人覺得這名侍衛說的有理,當下也不遲疑,兩三人跳進水裡,就準備將宮南星撈出來。這侍衛們剛一下水,還沒準備撈,突然一個大浪從水面丟擲,眾人先是一愣,滿天的水花就不客氣的全部落在他們臉上、身上,只見宮南星一身溼淋淋的出現在眾人面前,侍衛皆是一驚,片刻後鬆了口氣,還好,還好皇子出來就好。

宮南星只覺自己不知不覺暈了過去,眼前是一片漆黑。後知後覺不知道自己呆在了那裡,只覺呼吸越來越壓抑,陷入黑暗中的宮南星本沒有意識,呼吸變得壓抑,不知不覺腦中就閃過慕容籬落的身影,他記得自己昏迷之前眼前出現的那名女子,還有昏迷之中鼻間傳來的淡淡清香,那一身耀眼的紅,他所認識到的慕容籬落,每個身影都一一從腦中閃過。只是為何呼吸越來越壓抑,宮南星本能的想整個眼睛,可是又不想失去籬落,掙扎間意識越來越清醒,胸口也越來越難受。

突然所有的畫面都消失不見,腦海中浮現的是宮北冥的身影,他怒氣衝衝地指著自己:“宮南星,你給我醒來。”接著就是一個手刀過來,嘩啦,宮南星的眼睛睜開,一個大力衝出了水底。新鮮的空氣讓他感受到活著的可貴,剛才的酒意消失不見,看著水中一臉驚訝的侍衛,想起剛才腦中閃現過的那些畫面,終是什麼都沒有多說,上前幾步就走出了浴池。侍衛們看著宮南星離開,也連忙從浴池中走了出來。

璃國皇宮夜

安排好一切,南宮燁繼續批閱著奏章,自己離開的這幾日,朝中雖然沒有什麼大事,但是小事還是依舊如此之多,不知不覺時間就過去了大半,夜深了,南宮燁還在繼續批閱奏章。慕容籬落來到正陽殿之時,大門已經落了勺,門外站著幾名守夜的宮人。再一次來到這個熟悉的地方,籬落心中是說不出的感慨,一年又一年,物相似、人已非,再次回到這裡,才發現這裡變了很多,沒想到南宮燁竟然將宮中所有嬪妃遣散,如今這個偌大的後宮,原先那個燈火通明的場景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徹夜的漆黑,南宮燁一人呆在這裡,怕是很寂寞吧。思索間腳步已經走到了正陽殿前。

守夜的宮人正在打盹,突然眼前出現一個人影,宮人連忙驚醒,一臉詫異的看著來人,連忙跪了下去:

“參見皇貴妃,參見皇貴妃,皇貴妃吉祥!”這名宮人話一出,整個場面都冷了下來。籬落一旁的靈兒完全愣住,這個宮人再說什麼?籬落心中更是詫異,怎麼自己跟穆如歌十分相像嗎?人人都將自己認成了她?

另一旁的宮人也愣住,隨即反應過來,連忙上前一掌打在那人頭上:“說什麼呢?睜大眼睛看清楚!”說完看向面前的慕容籬落,連忙賠罪:“娘娘,小李子眼花,您不要怪罪,奴才給娘娘請安,娘娘千歲。”

短暫的插曲,慕容籬落也沒有多說什麼:“都起來吧!”

宮人連忙起身,上前為籬落推開大門,笑著看著她。沒有多言,靈兒扶著籬落就走了進去。大門再次關上,只見那個宮人再次拍上旁邊人的頭:“你還真是不要命,什麼如貴妃,現在可是璃國,剛才那個可是燕國公主,未來的璃國皇后,你這話要是讓皇上聽見,十個腦袋都不夠砍!”

剛才那名認錯籬落的宮人這才反應過來,一個長嘆,伸手抹了把汗,幸好幸好,不然自己當真就沒有命了。

輕車熟路就來到了御書房,剛才在門外的小插曲倒是讓慕容籬落心中想了不少,再說南宮燁這邊,似乎還不知道慕容籬落的到來。看了好長時間的奏章,一旁的張崇出面提醒:

“皇上,夜深了,你早點歇息吧。”

“嗯。”南宮燁應答了聲,但是還是依舊低頭批閱奏章。

張崇看到這樣情景,嘆氣搖了搖頭,不得不說這個皇上的確是個明君,不貪女色,不戀後宮,一心一意執政為民,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皇帝。張崇感嘆完畢,一個抬頭,就見慕容籬落朝著他們走來,連忙準備向她行禮,卻被她止住,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搖了搖頭。

籬落進入御書房之時,並沒有帶靈兒進來,張崇看著她的身影,再看看一旁的南宮燁,終是悄然無聲的退了下去,張崇這一走,慕容籬落上前悄悄地靠近南宮燁。批閱奏章的南宮燁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周圍發生的一切,看著在書桌前認真的南宮燁,籬落臉上閃現出笑容,就這樣,一個在認真批閱奏章,一個在一旁悄悄觀望,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終於,南宮燁批閱完了桌上的奏章,滿意的看著自己今天的成果,奏章已經批閱完,這會兒籬落或許已經睡了,正好去看看她。起身,對著張崇喊道:“張崇,準備準備,我們去鳳棲……”南宮燁轉身正準備離開,看到眼前人時完全愣住,片刻驚訝之後換成一陣欣喜:

“籬兒,你怎麼……怎麼來了?”

心中激動,南宮燁話都說的不太利索,這倒好一下就逗笑了籬落:“我怎麼不能來了?我不來難道要你去看我!”

一句話讓南宮燁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傻笑的看著眼前的人。說來也奇怪,兩人起初還有一大堆話要說,可以如今見了面雙雙都愣住,大眼瞪小眼,傻樂。

上前,拉過慕容籬落的手,眸間是說不出的關懷:“籬兒,這裡你還生活額習慣嗎?”

“習慣。燁,天色已晚,你今天累了一天,早點歇著吧。”

“嗯,我送你回鳳棲宮。”南宮燁拉著慕容籬落的手,就準備往外走,卻被身後的人一把拉住:“燁,我今晚不走,我還有好多話,想要對你說。”

慕容籬落的話讓南宮燁愣住,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能聽到這番話,有驚喜,有激動,有興奮,所有的感情都化作一個表情,看著眼前人:“好。”

說完拉著籬落朝著自己的寢宮走去,到了寢宮,慕容籬落服侍南宮燁沐浴,忙前忙後,靈兒跟張崇站在一旁偷樂,這樣的場面真是說不出的和諧。看著一直忙碌的身影,南宮燁的心比什麼都要溫暖。沐浴完畢,張崇帶著宮人將一切準備妥當,帶著靈兒,眾人退出了房間,順手關上房門,屋內只留下兩人。人這一走,南宮燁就拉著籬落坐在桌前。一雙手卻緊緊都不放開,伸手撫摸著籬落額前的發跡:

“阿籬,謝謝你,謝謝你給了我今日的成就。”

“說什麼傻話,你我之間還需要謝謝?燁,以前是阿籬的不對,不應該說離開就離開,絲毫不在意你的想法。附圖求親那件事,是因為慕容信的要挾,我才答應了宮南星的求親,再加上我知郭荃一直逼迫你郭薏為後,所以我才那般選擇,我只是不想你……”籬落看著眼前的人,解釋著發生過的一切。

“我知道,我都知道,慕容信的要挾我知道,你不想讓我為難我也明白,我不怪你,阿籬,你永遠都是我的阿籬。”

南宮燁這番話說來,慕容籬落再也忍不住落下淚來,伸手撫摸上南宮燁的臉:“你怎麼這麼傻,南宮燁你怎麼這麼傻!”

看著眼前突然哭的人,南宮燁手無足措,乾脆一把將籬落擁在懷中:“是,我是傻,我就只對你一人傻,不要哭了,你不要哭了。”

“燁,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離開你了。碧落黃泉,一生一世,不離不棄。”

“你說什麼?阿籬,你說的可是真的?”驚喜的南宮燁一把將慕容籬落扶起,雙手拽住她的肩膀,滿眼是說不出的驚喜。

看著眼前人那麼高興,慕容籬落破涕為笑,也不多說,一個湊身上前就親上南宮燁。驚喜之餘的南宮燁,愣住不知如何反應,明白過來一把摟住慕容籬落,用力的回吻回去。一時間屋內的氣氛曖昧至急,兩人的呼吸聲也是越來越沉重,終是忍不住,南宮燁一把將籬落抱起,向著內室床榻走去,來到床榻之上,南宮燁小心翼翼地將籬落放了上去,兩人深情對望,籬落衝著南宮燁笑了笑,低頭再次吻上了那嬌小的脣,原本降下來的溫度又迅速上升,南宮燁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籬落耳邊的心跳聲不斷迴響,突然身上的重量消失,南宮燁一個翻身躺在床榻外側,緊緊的摟住眼前的人兒,俯在耳朵邊上:

“今夜我就放過你,一切等到大婚夜再說。”

真是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了南宮燁竟然可以放棄,籬落先是驚訝,最後便明白過來,這個男人無時無刻都是為自己著想,心中一暖,將頭靠近那人胸前,乖巧的點了點頭。感覺手掌傳來的溫度,南宮燁的心才踏實下來,低頭將下巴抵在慕容籬落的肩膀之上,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口:

“阿籬,你可知道這個寢宮的祕密?”

聽到南宮燁這麼一問,埋在懷中的頭抬起來,一雙紫眸盯著眼前的人:“原來你都知道了。”

“嗯。我知道了。”手不自覺的將籬落抱得更緊,這樣的擁著她的感覺才是最真實的:“你還恨他嗎?”

“不恨。有愛才有恨,我不愛了便就不恨,他已經死了,穆如歌也已經死了,那些恩怨,早已經塵歸塵、土歸土了。”

“好。”能聽到這樣的回答,南宮燁心花怒放。籬落說完之後再次衝著南宮燁笑了笑,片刻嘴角笑容不見,一臉認真的看著眼前人:“秦弼翁在慕容信府上!”

“我知道。”

“嗯?”

“好了,燕國的事情我已經安排好了,你就不要擔心了,現在你就好好睡覺,養足精神,過幾日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南宮燁一隻手伸向籬落的眼睛,輕輕撫上:“乖,快睡覺。”

“嗯。”這一聲音像是有魔力般,籬落的所有擔憂都在這一時刻神奇般消失,安心的閉上眼,沉沉的睡去。良久,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南宮燁低頭看著懷中的人兒,嘴角勾出幸福的笑容,親吻了她的額頭,也安心睡去。

這一夜在充滿溫馨跟寧靜中,悄悄過去。

三日後

南宮燁吩咐的洛輝經過三日,成功的將一萬兵馬從璃國轉入了燕國,根據南宮燁的吩咐,這一萬人掩人耳目,喬裝打扮,根本看不出原本面目,這裡面有商人、乞丐、農夫,甚至家族打扮,有的竟然男扮女裝,就這麼混入了燕國,一進入燕國洛輝將他們全部分散開來,在當初的分散格局之上有細細的劃分,就這般眾人朝著燕國國都趕去,這樣的辦法也就只有洛將軍能想得出來。

暗這邊早已經悄悄潛到了邊城,根據南宮燁的吩咐,他並沒有趕著去邊城守將,而是一直遙望著附圖方向,注意著附圖的動向。這幾日,出了附圖釋出聖旨跟璃國關係破裂之後,整個璃國跟附圖國的貿易往來也就此中斷,邊關的人人自危,都認為附圖跟璃國的這一仗在所難免,附圖國邊境也加強的防衛,倒是璃國這邊,一切依舊如此。

影帶著郭薏,由於這次路程的遙遠,還有前途的未卜,郭薏燕國此行並沒有帶任何宮女,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婢女,自己也讓她將家書帶回了郭家。由於需要早日到達燕國,再加上只有郭薏一人,影選擇了騎馬。長途跋涉對一個沒有武功基礎,而且長期養在深宮之中的女子來說是形容不出的痛苦,可是儘管如此,郭薏還是咬著牙堅持下來。

影看著一路上即使再累也不喊苦的女子,不由的被她身上的那股倔勁收服,深深的佩服。兩人一路換了好幾匹馬,沒日沒夜,風餐露宿,渴了就喝馬匹上的水,餓了就吃上面的乾糧,困了就在一旁的路邊小憩一會,就這般艱難痛苦的環境之下,郭薏都堅持下來,終於在離開璃國第三日黃昏,兩人到達了燕國國都。

到了燕國國都,影為郭薏找了家客棧,吩咐讓她好好休息,自己先去找慕容白,將郭小姐到來的訊息告知他,然後讓他將郭小姐接回去,自己也就完成了主母的命令,可以動身回到燕國。就這樣,郭薏被留在了客棧,影去了慕容白府中。

成年的皇子都擁有各自的府邸,慕容信有,慕容白也是不例外。趁著夜色,影動用輕功來到了慕容白府中,這一路自己十分順利,要知道影身為南宮燁的暗衛之一,無論是輕功還是劍法,都是三個暗衛中最厲害的一個,也是因為他的本事,才被南宮燁派去保護慕容籬落。

幾個起落就進入了慕容白府中,一身夜行衣的影在房頂來回穿梭,一會樹間一會房簷,身體快速移動,黑暗中像是一道風。幾個起落,總算是找了慕容白的書房揭開屋頂上的瓦片向下看去,發現慕容白的身影,影點了點頭,總算是找著他了。伸手將瓦片蓋上,影準備飛身下去,一個抬頭,身體愣在原地,一個冷冷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

“你是誰?深更半夜來我府上,有何貴幹?”

自從籬落走後,慕容信白天幾乎都在宮中待著,陪在燕王身邊,一來是陪著燕王說話解悶,二來兩人不斷商量著計劃,今日也是跟往常一樣很晚回到府上。回來之後因為一些事情還沒有處理完,就再次來到書房,沒有籬落在宮中,每次去皇宮慕容白只覺得心中空蕩蕩的,現在這個時候籬落應該是跟他在一起吧。一想起那人的名字,慕容白心不由的一痛,轉念一想,或許這樣也不錯,這一生自己也不可能跟她在一起,更不可能自私的將她留在身邊,能跟自己愛的人在一起,未嘗不是種幸福,而他慕容白,也只希望籬落能夠幸福就好。

沉思間房頂傳來一陣輕響,細耳一聽,是腳步聲,雖然很輕,但是逃不過慕容白的耳朵,不過來人的武功看來不弱。感覺到房頂上人的小心翼翼,慕容白一個飛快將一旁的劍拿在手中,突然房頂的人腳步停住,慕容白快速回坐在椅子是、之上,做出剛才那番處事模樣!

感覺到房頂上人動作的變化,慕容白屏住呼吸,趁著他放鬆時刻,拿著劍一個輕移就飛出門外,翻身來到房簷之上,動作只在頃刻間完成。來到房頂,只見一名黑衣人半跪在地上,沒有猶豫拿著劍就指在黑衣人胸口,這下我看你怎麼逃!

影怎麼也沒有想到慕容白的武功竟然這般出神入化,這才是頃刻功夫就已經從書房越在房頂之上,回過神來對著慕容白就跪了下去:

“屬下拜見慕容公子,主母慕容籬落讓屬下前來有要事告知公子。”

影這麼一回答,慕容白先是一愣,片刻後就反駁過去,一個思考,籬落,籬落何時有的暗衛,他怎麼不知道:“籬兒?有何證明?”

慕容白這麼一反問,影當場愣住,自己跟主母急著將郭小姐送來,卻忘了慕容公子根本就不認識自己,這下該

怎麼辦才好,怎樣才能讓他相信自己的話,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影從衣袖間拿出一塊令牌:

“公子,這是璃國皇帝南宮燁暗衛特有的令牌,這上面是北國皇室獨有的標記,想必公子一定認識。”說著,將手中的令牌交給慕容白,繼續開口:

“屬下原本是主子南宮燁手下的暗衛之一影衛,因主母當時在大宇之時,主子擔憂主母才命屬下前去保護,這個令牌就是屬下的身份,還望慕容公子能夠相信。

伸手接過這個令牌,慕容白看了看,端詳許久,將令牌拿在手中,一個轉身,飛身下了屋頂:“跟我來。”影連忙起身,跟隨者慕容白的腳步進了書房。

進了書房,慕容白也沒有多餘的話,直接切入正題:“籬兒讓你來所為何事?”

“慕容公子,主母現在一切安好,如今跟主子在璃國皇宮。這次主子讓我帶一個人給你,主子說,讓公子好好珍惜這位姑娘,莫要辜負了姑娘的一片痴情,還有她的好意。”

聽了影的話,慕容白忍不住笑了起來,籬兒如今平安就好,他也就不用擔心了,不過影這最後的話倒是讓他愣住了:

“你千里迢迢從璃國趕來,就是為了給我送個女子?這女子是何人?”

“回公子的話,此女子是璃國丞相郭大人的女兒郭薏,跟公子狩獵大會有過一面之緣,在宮中更是跟主母情同姐妹,至於主母為什麼送她來此,屬下不知。”影很是誠實的嚮慕容白解釋了所有。

郭薏?他慕容白好像有點印象,籬落突然送了個女子給他,倒是讓他意外不已,不知這個妹妹又冒出了怎樣的想法,不過燕國如今正值多事之秋,籬落突然送來一女子,慕容白還是有些不相信,看著眼前的人影:

“你們主母可說了些什麼?

影努力的回想了一番,搖了搖頭,開口:“主母只命令我將郭小姐平安送到慕容公子手中,然後派人保護在郭小姐身邊,說是如今燕國正值多事之秋。”

慕容白點了點頭,竟然如此,他相信就是了。雖然不清楚這個郭小姐為什麼而來,是敵是友也好,留在他身邊也總比擱置在一旁的好,將手中影的令牌扔給他:“郭小姐在哪?帶我去見她。”

影接過令牌,快速塞進袖中,朝著慕容白一個抱拳,轉身向外走去,慕容白緊緊跟在身後,兩人輕功一閃來到郭薏休息的客棧之中。這個時辰的客棧是說不出的安靜,慕容白跟影兩人翻窗進入了郭薏的房間,而此時的她正在熟睡之中。

郭薏在馬上奔波了三天,這一路上可謂是吃不好睡不飽,如今好不容易到了燕國,來不及打量這周圍不一樣的景色,郭薏進了客棧,先是美美的飽餐了一頓,接著讓小二準備好洗澡水,自己簡單的沐浴換身乾淨的衣服,直直就倒在**睡了過去。熟睡的郭薏也沒有意識到影跟慕容白進入到了自己的房間。

兩人來到床前,看著一臉熟睡的郭薏,慕容白先是愣住,這個女子雖然沒有自己妹妹那般美玲,可是一張臉也是動人,白皙的面板,如今再加上這睡相,是說不出的可愛:

“這就是你說的郭小姐?”

“是,慕容公子,這位就是郭家小姐。我們二人一路勞頓,想必郭小姐是困了,屬下這句叫醒她!”影正準備上前叫醒郭薏,但被身旁的慕容白止住,只見慕容白一個上前就將郭薏連人帶被子抱了起來,轉身掃過放在一旁的包袱:

“帶上包袱,跟我走。”

說完,一個輕功就飛了出去,影拿著包袱連忙跟上,兩人朝著慕容白府邸就趕了過去。

到了府中,慕容白將郭薏安排進一間房間,為她整理好床被,接過影手中的包袱,放在郭薏床邊,兩人朝著門外走去。出了門,慕容白關上房門,兩人向院中走去,走了幾步,身後的影開口:

“慕容公子,如今郭小姐已經送到,我也該會璃國了,按照主母吩咐,屬下留下一人保護在郭小姐身邊,還望公子允許。慕容公子,郭小姐就交給你了,屬下告辭!”

慕容白轉身看著影,姑且就信他一回:“回去告訴籬兒,讓他照顧好自己。”

“是,屬下一定帶到,告辭。”說著一個抱拳,影的聲音消失不見。

看著空蕩蕩的院落,再看看自己面前的房屋,想著裡裡面躺著的那名女子,慕容白笑了笑,轉身離去。

附圖國內

因南宮燁搶婚一事,附圖跟璃國正式決裂,近日來朝臣一直就這件事爭論不休,有人支援區璃國討回慕容籬落,有人認為應該息事寧人,而這附圖皇帝由最初的火氣怒燒,直到現在也慢慢平靜下來,就在眾人難做決定之時,秦弼翁到了。

要說這秦弼翁其實已經來到了附圖數日,可是這幾日他並沒有進宮去見附圖皇帝,而是去見了一下自己以前還是大宇丞相時所認識的附圖朝臣。這兩日,老友相見,酒樓宴會是數不盡數,被慕容信派來負責監視秦弼翁的那人,只覺得他似乎忘了他們此行來的目的,就在他要沉不住開口指責秦弼翁之時,第三日,秦弼翁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附圖國的御書房內。

此時的御書房中聚集了很多人,就當大家都在為璃國一事爭執不休時,秦弼翁徑直一人來到了御書房之中,附圖朝臣對秦弼翁的到來深感意外。

“秦弼翁拜見附圖皇,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秦弼翁來到御書房,看著高坐在上方的附圖皇帝,二話不說就行了一箇中原之禮。爭論不休的朝臣聽見秦弼翁的聲音,紛紛停止了爭論,看著眼前的人,眼中是說不出的鄙夷。

“這不是大宇的秦丞相麼,沒想到竟然出現在我們附圖國,真是失敬失敬。”

“秦丞相來我附圖,真是稀客稀客,大宇國滅,我等都以為秦大人早已不在人世,沒想到今天竟然能看見大人,真是佩服佩服。”……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話間是說不出的嘲諷,是誰說草原人說話直爽,今日一看,這其中也不缺乏那些無恥之人。秦弼翁心中想著。

附圖皇帝對秦弼翁的到來也是深感不解,但是表面上的功夫還是必須有的:“秦大人快快請起,不知秦大人今日來此,所為何事?”

秦弼翁二話不說就站起身來,沒有理會一旁的閒言碎語,看著附圖皇帝開口:

“我秦某人聽說附圖皇帝因燕國公主慕容籬落一事而發愁,今日來是送給附圖國解決方法。”

“哦?不知秦大人有何高見?”說話的人語氣間是毫不掩飾的鄙夷,我們附圖都沒有辦法,你一個喪家之犬能有什麼法子?

“附圖皇,聽我秦某人一句勸,這燕國公主,我附圖不要就可,這燕國公主早在大宇之時就已經跟北國太子南宮燁私通,如此殘花敗柳,怎麼配得上我們附圖十三皇子!”

秦弼翁話一出,整個御書房沉浸在一片安靜值周,片刻之後炸開了鍋,附圖皇帝也是十分驚訝:

“秦大人這話,從何說起?”

“這件事要說可就長了,不過我秦某人先要表明近日來的目的,是希望附圖皇帝跟燕國二殿下慕容信合作,我們一同將燕國、璃國打敗,要知道搶親這件事,燕王跟三殿下慕容白可是都參與其中!”

“秦大人,你這話可是越說越糊塗了?就算要讓附圖跟慕容信合作,也要向我們說清楚事情的原委。”

“是啊是啊,秦大人,你可要好好解釋下事情的經過才行。”

這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秦弼翁這幾日來一起喝酒的老友們,聽到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秦弼翁嘴角詭異的笑容閃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