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_第一百三十四章 二選一的計謀

第一卷_第一百三十四章 二選一的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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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一百三十四章 二選一的計謀

“你,不,我先。”飛燕說著,卻是已經快步上前,仔細地查看了遍之後,終是握著一個金盞,隨即狠狠地看著王妃道:“王妃,我們一起吧。”

免得,你出爾反爾,在我沒中毒之後,不再吃下這有毒的!

錦繡當下上前,將金盞遞給了王妃。

王妃率先夾起火龍果,一口一口,盡數吃了下去,後從錦繡手中接過絲帕,輕輕地拭著脣角。

飛燕見狀,狠了狠心,也一口吞了。

眾人的眸光在王妃和飛燕面上猶疑著,不多時,便見飛燕捂著肚子,口中流著汙血地倒了下去。

葉馥香似無意轉眸,看著面色平定,好似早就知道了這個結局的吳氏,脣角更多了幾分高深莫測的笑意。

王妃卻是看都不再看飛燕一眼,只淡淡道:“看來,上天也不會庇佑那些,貪得無厭,心懷不軌之人。將她抬下去,厚葬吧。這不過是個小插曲,讓姐妹們受驚了,本王妃,自罰三杯!”

說著,隨即端起酒杯,一杯接著一杯,直至三杯,杯杯見底。

“呵呵,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勝酒力啊。”王妃點了點太陽穴的位置,後道:“眾姐妹得容許我先告退一步了,魏夫人,你就帶我,好好陪陪她們吧,諸位務必玩好、吃好。”

“恭送王妃。”

璃王妃當下在錦繡的攙扶下,臨走時,卻是淡淡掃了眼葉馥香。

眸光怪異,似是在,警告什麼?

葉馥香冷嗤,她又沒爬元王的床!

重頭戲到了這裡,已經結束了,再沒繼續待下去的必要。

葉馥香和惜蓉告辭後,便已身子不適離開了,她離開了,惜蓉也不願待了,便隨著她一同離開了。

馬車內。

惜蓉“看”向葉馥香:“蕪香,你看看清楚了,王妃是在哪一環動的手腳?”

“若是我沒看錯的話,在錦繡把金盞遞給她的時候,就已經偷樑換柱了。”

“都傳王妃心情寡淡,看來,並非如此嘛。”惜蓉淡淡道,後又補充了句:“不過,種什麼因,結什麼果。”

即便她不囂張跋扈,和元王有個關係,王妃就真的會放過她嗎?

葉馥香不禁又想到了,她在元王府時,發生的事情。

想著,卻只是看著惜蓉道:“不如,我們去前面的酒樓用膳吧。”

“也好,宴會上,總是吃不飽的。”

葉馥香微怔,繼而輕笑,突然想到了,每次宴會結束之後,景煜總是會再讓人給她準備一份宵夜,正是因為,惜蓉說的這般!

“不知訟師最近在忙些什麼,好像已經許久不曾見到他了。”葉馥香驟然開口,似隨意問道。

“爹隔三差五的就會出門會友,我也不常見到他呢。”

“那你在元王府住的還習慣嗎?”

惜蓉微微頷首:“尚且,元王彬彬有禮,並沒有虧待了我和爹。”

“反正訟師又不經常在元府,無事的話,你隨時可以來山莊找我。”

惜蓉淺笑著頷首:“我會的。”

膳後,葉馥香便讓三丸子送惜蓉回府,她直接回了山莊。

“長佑,那個娃娃,該派上用場了。”

“好,我這就去辦。”

色的帷幕,拉下的越來越早了。

忙完了事情之後,葉馥香會很早地熄燈休息,只為了在夜深寧靜、腦袋更清醒的時候,想明白更多的事情。

夜半,葉馥香迷迷糊糊中,聽到了景煜的聲音,很近,又很遙遠,以至於她分不清楚,究竟是現實,還是做夢!

“快去找康御醫,一定要快!”

她沒有聽錯,竟是景煜的聲音!

葉馥香當下立刻起身,提了馬燈向外走去,果真見到那熟悉的身影閃到了房中。

“景煜,這是怎麼了?”

一進門,葉馥香便聞到了濃郁的血腥味。

“把你吵醒了吧?江德源受了重傷,胳膊和腿上都中了箭,又從馬背上滾落了下去,現在傷口感染,在高燒。”

葉馥香當下立刻上前,看著面色潮紅,脣瓣乾裂的江德源,當下立刻放下馬燈:“我去準備熱水。”

康御醫迅速趕來,給江德源處理著傷口,葉馥香不停地洗拭著毛巾,換著清水,看著那觸目驚心的殷紅,就想到了之前景煜受傷的情況,當下,眸中更染了幾分不安。

清理好了傷口之後,眾人都已經筋疲力盡了。

景煜看著外面湛藍的天色:“都快天亮了,馥香,你回去休息會吧。”

葉馥香看著神色疲憊的景煜,當下道:“你跟我來。”

緊接著,景煜便跟著葉馥香回到了房中。

“你有沒有受傷?”

景煜正欲搖頭,葉馥香卻是已經,輕輕戳了戳他肩膀的位置:“衣服都染紅了,還說沒有,剛癒合的傷口都扯裂了。”

說著,當下從櫃子裡拿出銀針等工具:“坐下吧,我來給你處理下。”

看著景煜微怔的眸光,葉馥香又給她吃了一記定心丸:“惜蓉真傳,所以,安心。”

景煜眉間的笑漸漸暈染開,化作濃郁的幸福,經久不散。

“如果疼的話,你忍著點,畢竟,畢竟我還是第一次給活人扎針。”葉馥香看著景煜安定的神色,忍不住還是提醒了句。

“那你之前都木樁子扎針?”

“不是,去府衙,給死屍扎針。”

景煜嘴角輕抽,肩膀上,細微的刺痛感傳來,他看著神色認真的葉馥香,終是明白了,前一陣子,她究竟在忙些什麼。

原來,她的心裡,真的有他!

只想著,景煜脣角的笑意便再也化不開。

“沒見過你這樣,扎針還這麼開心的。”葉馥香白了他一眼,抹了抹額間的薄汗,不過,見他如此,她當下也安了神色,更能放開了去給他進行鍼灸了。”

好在傷口只是微微離開,有血浸染出,並未發生血湧的狀況。

“從今日起,你就好好休息。”

景煜連連頷首:“那現在,我們一起休息吧。”

葉馥香再度白了他一眼:“我去看看江德源,你先回房去吧。”

話落,轉身離開,想到剛才的那一幕,仿若,她還能嗅到他身上,那熟悉的味道,脣角便多了幾分她自己都未察覺的笑意。

一直到了下午,江德源的高熱才算退了下去。

虛弱地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那朝思暮想的面孔,江德源張了張嘴巴,葉馥香卻道:“是不是要喝水

?”

說著,卻只是用銀箸沾了些,滴在江德源的脣瓣上:“你現在身子較為虛弱,等下喝些清粥,就能慢慢恢復了。”

“帝師呢?”江德源舔舐了下乾裂的脣角:“他救了我。”

“我知道,他在房間休息,這裡是山莊,別擔心,好好養傷吧。你先歇著,我去廚房看看粥好了沒。”

“蕪香,”江德源驟然靠口,聲音沙啞:“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

葉馥香轉身,睇了他一眼:“是啊,你不是曾經自詡金剛不壞之身嗎?那現在怎麼把自己傷的這麼重?你知不知道若是晚了一步,你都有可能小命不保啊!”

江德源看著葉馥香眸中的鄙夷,與眸底那深刻的擔憂,突然就笑了:“你生氣就好,證明在乎我。”

葉馥香嘴角輕抽,當下轉身向外走去,再不願搭理他,簡直是不可理喻!

“馥香,我感覺有些頭暈,要不然,你給我鍼灸一下?”

半路上,一抹白色的身影狐狸般躥去,擋住了葉馥香的去路。

葉馥香挑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午,已經給你鍼灸過了吧。”

“嗯,可是惜蓉說,經常鍼灸的話,很有可能會改變體質的!所以你要銀針不離手,見了我就立刻解衣,鍼灸!”

看著景煜眸底的笑意,真是不公,帥流氓還能這麼一副君子的模樣!

“我要去給江德源煎藥了,沒空。”

“那些事情交給長佑就好,給我鍼灸,更重要。”說著,景煜直接將葉馥香向房中拉去。

“哎,你放手,我自己會走……”

葉馥香很後悔向惜蓉學習了鍼灸,從此之後,她就走上了一條銀針不離手的不歸路。

呸,是勞碌命之路。

而江德源亦是會時不時地來找她,讓她也給他紮上幾針。

感情,真當她的銀針是神針啊!

“累了吧?我來給你按摩一下。”景煜說著,就要動手。

葉馥香卻是已經起身,立刻後退幾步,躲避瘟疫般避開他:“你可以走了,我自己休息會就行。”

“也好,那你好好休息。對了,元王找我有事,晚上,我可能不會回來用膳了。”

“嗯,去吧。”

對於景煜每次都會這麼清楚地交代行程,葉馥香早已習以為常了。

想到江德源的傷勢,葉馥香帶了外敷的藥膏去找他,房中卻不見他人影,正欲離開,卻聽到不遠處有細微的動靜傳來,當下便走上前去。

院中,涼亭內,江德源正在兀自暢飲。

葉馥香當下走上前去,一把將其手中的酒壺奪下:“江德源!你還真是不要命!這陳釀這麼烈,你想一醉方休,不要再醒來了是吧?”

“你是誰?”江德源雙眼迷濛地看著葉馥香,後又揉了揉眼睛:“你是,蕪香?哈哈,你明明就是馥香,為什麼非要別人叫你蕪香!快過來,陪我喝兩杯!”

說著,便將葉馥香給拉到了身邊坐下。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房休息!”葉馥香正欲起身,卻是已被江德源按住了肩膀。

“不!我沒喝醉!”江德源躲過酒壺,又倒了一杯酒,一仰而盡:“蕪香,你知道嗎?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