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七十六章 認錯

第一百七十六章 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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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認錯

****言越發不敢言語,她自以為事情做的隱祕,沒曾道,心裡暗暗叫苦。

紀莫非連忙笑呵呵道:“父親,母親和姨娘不過是有些小誤會,現在都已經說清楚了,沒事了,父親今日辛苦,我等就先退下,母親,孩兒送您回去。”

“是啊,是啊,都沒事了,大家都回吧!“紀宣儀也道。

薛姨媽趕忙扶了徐氏道:“姐姐,咱們走吧……”

“等等……”紀雲亭開口道:“今天趁大家都在,我倒有兩件事要說,這頭一件,文紈提出要開源節流一事,事先是與我商議過的,咱們紀家雖薄有幾處產業,但若是沒個計算,就是金山銀山也有搬空的時候,所以,我很是贊同,你們誰若有意見,嫌此處不好了,自管謀別處去,沒人攔著,可要是藉機鬧的府無寧日,就別怪我不講情面……”

薛姨媽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這話分明就是說給她聽的。

紀雲亭頓了頓又道:“這二件,老祖宗的病是一日不如一日,你們都要仔細些,好生服侍,誰若把什麼不高興的事漏一星半點到老祖宗耳朵裡,不管你是誰,一律家法伺候。”

說是兩件事,其實還是一件事,說白了就是不許家中再生是非。

“好了老爺,天色已晚,就讓大家回去休息吧!”蘇文紈笑微微道,紀雲亭默然不語,蘇文紈暗向宣儀他們使眼色,宣儀會意,帶頭告辭。眾人也一併散去,紀宣儀和紀莫非送徐氏回房。徐氏邊抹淚沮喪道:“老爺如今是一點夫妻情分都不念了,眼裡只有那個蘇狐狸。”

紀宣儀勸道:“母親還是多忍耐些吧!以後有什麼事還是先來與兒子說,不要與姨娘正面起衝突。”

“是啊!誰叫我三個兒子比不上她一個丫頭,不低頭是不行了。”徐氏幽怨道。

“母親,您莫要這樣說,難道要我們也去和姨娘爭嗎?如果姨娘果然是刁難了母親,為難了母親,我們自是不允,可姨娘說的在理,也是為了紀家好,反倒是母親這樣一鬧,在父親心裡又落下一份不是,划不來。”紀莫非說道。

徐氏聽了又氣起來:“我知道如今你們也是向著那蘇狐狸了.你倒是說說什麼才叫果然刁難了,為難了?是不是要等我被吃的骨頭都不剩,你們才會假模假樣的哭號幾聲?”

“母親這樣說,真是折煞兒子了。”紀莫非極度無語,母親如今的思維,讓人很難接受,他是真心為母親好,就算全天下的都嫌棄母親,做兒子的也不能嫌棄,就算母親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做兒子的也要寬恕,母親非但不自省,不懂得隱晦,還拿這種話來嗆兒子,真的是要讓大家的心徹底寒了嗎?

“母親,莫非也是為您好.您別想擰了,母親操勞了那麼些年,如今就當是享清福,有什麼需要的,都只管差人來與兒子說,不需去煩姨娘,至於薛姨媽,您也是,銀子不夠使,就問我們要。”紀宣儀和聲道。

薛姨媽自覺今日是捅了個大簍子,偷雞不成蝕把米,心裡正犯愁,那個蘇狐狸會不會記恨,到時候真的找理由趕她們母女出門?便道:“足夠了足夠了,我也不是因為覺得銀子少了,才告訴你母親的,紀家待我們母女已經是仁至義盡,就算一文錢不給也是應該的,只是銀子少了我自然是要問一下的,可那管事的婆子太可惡,竟然說‘有你們的已經不錯了,還嫌多嫌少的,再說了,這是當家的吩咐的,姨媽要找就找當家作主的人問去。’她也根本沒提什麼開源節流的事,我一時氣不過,以為是蘇姨娘看你母親如今沒了勢,就來為難我們,平日裡,她苛待你母親也是時有的事,這樣一想,我就急了,去把這事跟你母親說了,你母親是自己受氣無所謂,但看我們跟著遭殃看不過眼,所以才有了今晚的事……”

“這事不怪你,怪只怪那個蘇文紈,分明是下了圈套讓咱們鑽。”

徐氏氣呼呼道。

“母親,你現在想到那是圈套了?”紀莫非反問了一句,既然想到了,卻還是趕巴巴的往裡鑽,真是怨不得別人算計,只怨自己太愚蠢了。

“你……”徐氏氣結,莫非這是拿話嗆她呢!便道:“你自回去,不用在這冷言冷語的。”莫非素來是最孝順的,如今不幫她說話,反來氣她。

“莫非,你先回去吧,別惹母親生氣。”紀宣儀用手肘捅了捅莫非,小聲道。

莫非鬱郁離去,這府裡真沒一個是讓人省心的。

紀宣儀直將母親送到房中,薛姨媽告辭回去,徐氏方問道:“我上回與你說的事,可有信了?”

紀宣儀怔了怔,母親居然還提起。

見他怔愣,徐氏還以為這事未有著落,嘆道:“我也知道這事難辦,都過了這麼多年了,這人是生是死都還不知,要找他談何容易。”

紀宣儀道:“確實不容易辦。”母親還拿這話來誆騙他,偏偏他又說不得,只好含糊其辭,敷衍了事。

徐氏又是一陣唉聲嘆氣,讓紀宣儀回去。

這邊,錦書等人離了院子,方晴煙才敢大聲道:“剛才真是為難死我了,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就盼著你們快點過來。”

“大嫂辛苦了,這種事確實為難人。”錦書微笑道。

“可不是嗎?對了,二爺那是妥了沒?”方晴煙問道。

“已經妥了,謝謝大嫂關心。”

“這就好,若不是掛念著你們的事,我也不會趕上這趟子麻煩,哎……” 方晴煙怏怏道。

錦書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咦?三弟妹怎麼走的這麼急?”方晴煙看見尹淑媛已經走遠了。

錦書道:“天晚了,大嫂回去歇著吧!我也要回去了。”

尹淑媛一聲不響的走著,心裡琢磨著,剛才夫人說的一句話……誰知道你和雲娘是不是有什麼關聯,說不定是你們聯起手來害我……當時沒多想,可是越想越有這樣的可能,雲娘雖說是為姐姐報仇,可她的一番行為,直接的受益著不正是*?而且,雲娘一個人能做出這麼多事?記得莫非娘說不定有同夥,這個同夥會不會就是蘇太姨娘

呢?不行,她一定要想辦法查個清楚明白。

紀宣儀回來的時候,錦書已經洗秋睡下了。話兒見他,為難道:“二爺,二奶奶說……”

“二奶奶說什麼?”紀宣儀小聲問道。

“二奶奶說,讓二爺自己去“芳景軒”歇著。”話兒諾諾道。

這怎麼行,夫妻沒有隔夜仇,他要真是聽話的去了“芳景軒”,那明晚.後晚住哪?一定又被趕去“芳景軒”,再說錦書回來也呆不了多少日,若不想辦法哄得她氣消,時間一長,肯定是越來越難辦。便道:“爺哪也不去,你快給我準備洗漱的水來。”

話兒撲哧笑道:“我們幾個正打賭呢!說二爺一定不會乖乖地去“芳景軒”,果然被我猜中了。”

紀賞儀苦笑道:“你們幾個小蹄子,今天都幫著二奶奶給我臉色看,平日白待你們了。”

“二爺,這可不能怪我們,連您自個兒都說不清楚的事,我們又如何知道,還好不是真的,倘若是真的,就算二奶奶不與您計較,我們這些下人也是看不過眼的。”話兒振振有詞道。

“好好,我說不過你,我認輸,還不快去端水來,難道真想要爺我被趕到“芳景軒”去?”紀宣儀哂笑道。

話兒這才轉身去取水,既然是個誤會,那就一笑了之了,不過,二奶奶沒這麼容易就原涼二爺吧!說到底,二爺還是有錯的,不然人家也賴不到他頭上去。

紀宣儀洗漱完畢,輕手輕腳的進了房間,也不點燭火,紀宣儀藉著微微的月光摸到床邊,看見錦書不偏不倚的睡在中間,以往她早些上床的話,都會留一大半的空間給他,看來她是要告訴他,今晚這裡沒有他的地兒。紀宣儀抿嘴一笑,這點小事難不倒他。

側身躺下,小心翼翼的圈住她的腰。錦書並沒有睡去,他悄悄摸進來她就知道,還以為他會自覺的去“芳景軒”的。錦書甩開他的手,自己縮到裡面去。

紀宣儀一下都沒有遲疑,跟上乾脆緊緊地抱住她,低聲懇求道:“錦書,不生氣了好不好,你一生氣,我好難過,六神無主了都。”

“你難過什麼,既然我白費了你的心思,你再去找個不會讓你白費心思的人就是了,我才不來管你。”錦書賭氣道。

“你看你又曲解我的意思了,我要有那心思,天打雷劈……”紀宣儀忙道。

“不用來賭咒發誓,那些都是騙人的鬼話,我才不信。”錦書掙扎著,不讓他抱。

“天地良心,我絕對不是騙你,錦書,你也知道了,我並沒有去招她,只是湊巧在我酒醉的時候碰到了她,才讓她算計去的,自從和你在一起,我心裡就只有你一個人,更不用說做什麼荒唐的事。”紀宣儀只死死的抱住她,怎麼也不肯鬆手。

“對啊!你就算有錯也是無心之過。”錦書想到這句話就氣不打一處來。

“錦書,我的好錦書,你要怎樣才肯原諒我呢?你說,要我怎樣都行。”紀宣儀哀求道。

“你走開,別碰我。 ”錦書惱道。

“不走,說什麼也不走,這輩子我都要抱著你不放手。”紀宣儀耍賴道,去吻她。

“你在我這裡耍什麼無賴,就知道欺負我,先前被柳馨兒賴上的時候,怎不見你有這般本事。”錦書躲閃著。

紀宣儀可憐巴巴道:“錦書,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回,我保證以後絕不再喝醉酒,不會再惹這樣的麻煩好不好,錦書……”紀宣儀真是豁出老臉去了,學著清兒的樣子撒起嬌來,還做的挺自然的。

錦書又氣又好笑,總是一本正經,或是溫雅示人的紀宣儀也學三歲孩童耍起賴來,讓人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你好好說話,這個樣子,我要吐了。”錦書捶他,可話裡的火藥味減了不少,緊繃的身子也漸漸的鬆軟下來。

“那你說你不生氣了,你原諒我了……”紀宣儀得寸進尺,乘勝追擊。

錦書沒奈何,沉聲道:“要我原諒你也行,但我要與你約法三章,你若是做不到,我就再也不理你。”

“你說,你說,莫說三章,三十章,三百章我也依得。”紀宣儀高興道,期待的看著錦書。

錦書想了想,道:“一,以後喝酒不許超過三杯。”

“行!”紀宣儀斬釘截鐵的回答,以後叫他多喝他也不敢了。

“二,以後什麼事也不許瞞我,省的像今天這樣弄的我措手不及。”錦書最氣的就是這點。

“好好……”紀宣儀忙不迭的應著,心裡卻道:何止你措手不及,我更措手不及,誰知道柳馨兒會懷了別人的孩子來賴他?

“三……你說我是妒婦也好,什麼都行,我就承認了我就是妒婦,你自己答應過今生只愛我一人,我便不許你再去沾花惹草,你若做不到,我寧可自己一個人過日子去。”錦書靜靜地看著他,心裡有此忐忑,在這個時代提出這樣的要求,算是出格的了,不知道宣儀能不能答應,如果不答應的話,那她只能選擇離開,在彼此坦誠了心意之後,在感情昇華為愛情之後,在這方面,她再也做不到大度寬容,三妻四妾她無法接受,要愛就純粹的愛,眼裡容不下半點沙子。

“這個不用你說,我就是這麼想的,錦書,我的脾性你也知道,不然,當初我也不會遣了柳馨兒出去,我心裡只有你,自然只對你一人好,再不會對旁人有半點心思。”紀宣儀也是定定的望著錦書,誠摯的說道。

錦書默然,他真的應了。

“我只當你說的都是真心話,不是來哄我的。”錦書低低道。

“紀宣儀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也低低道:“自然都是真心話,發自肺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