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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蘭記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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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蘭記5

若唯在米蘭又待了半個月,度假一樣,成天被小羽帶著到處跑,小羽好像對每個地方都很熟,也不知道從哪裡借來的腳踏車,載著她到處跑。book./那種老式的腳踏車,沒有後座,只有前槓,若唯窩在他懷裡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呼,多久沒過這樣的日子了!”若唯在一個近郊一片空地上支起了畫板。

進了大學唸了建築系,她幾乎就沒寫過生,想不到小羽能找到這樣一片好地方,寧靜美好。倒也不是多美麗,但那些隨風搖曳的小野草野花讓人心情舒暢。

“想起來一部電影,《雛菊》,看過嗎?”若唯拖著調色盤,拿著畫筆,回頭對坐在草地上的小羽說。

小羽搖搖頭,他基本不看電影,他的世界很簡單,書和琴!

若唯有點惋惜,她迷戀‘野蠻女友’那點小文藝範兒。小羽坐在草地上的模樣讓若唯有些失神,他好像好久都不放發簾下來了,露出額頭的樣子讓他看上去有點老氣,或者說古舊?

她想到一個比喻,突然失笑,走到小羽身邊蹲下,問:“有沒有說過,你留額髮的樣子,有點像初學英文的人端著牛津腔覺得自己特高貴,特正宗?”

“你是說,我特山寨?”小羽歪著頭問。

“no,是特別有年代感!”

“老氣?”

“如果理解為有味道你好受點的話!”若唯站起來,回到畫板前,說:“要不要替你畫一幅肖像,油彩?”

“我怕你把我的臉畫成三角形,身體畫成長方體!”他反脣相譏,她會把他畫成房子?

“不信我麼,等著!”

若唯賭氣一般,扯下畫板上還未完成的風景圖,換上一張白淨的指,臨下筆的時候她又改了主意,重現拿出一支鉛筆開始在描繪起來。人物畫,她還是喜歡以素描的形式表現,線條分明,小羽的臉也適合用素描來畫。

小羽就那樣坐著,仰視她,野草野花中,她一身鵝黃色連衣裙,就像一隻蝴蝶在那野花從中。他笑,希望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沒有紛爭,沒有世俗,只有他和她。

很快,若唯就停了筆,取下那張畫細細端詳一番,頗為滿意的點點頭,然後走到小羽身邊,將畫遞給他。

“喏,元畫師出品,不像不收錢!”

小羽接過來,看了看,頗為滿意,原來在她眼裡,他是這個樣子。她作畫的時候,分明就沒看他,彷佛人就在她心裡,畫得也順利,所以畫裡的他還是當初小卷毛的樣子,笑得傻乎乎的。

小羽從外套的包裡摸出錢包,翻開找了找,很為難的抬起頭看若唯。

“沒零錢!”

“哈,你耍我是吧!”若唯被他激怒,撲過去就要抓亂他的頭髮。

小羽也不攔她,任由她將他撲倒在草地上,不想讓他太沒形象,所以她索性將手放在他腰上,撓他癢癢,她知道他怕!

“承認錯誤!”若唯笑,坐在小羽身上,雙手放在他腰上。

小羽的眼眸暗了暗,變得有些危險,他的聲音有些啞:“若唯,這樣很危險……”

她難道忘了,他是一個成年男子,況且對她還有著執念。若唯經他一提醒,臉唰的一下子就通紅了,卻沒尷尬的及時起來,而是在他臉上捏了一把。

“小屁孩!”說完,她才從他身上起來,然後收拾畫板:“回去吧。”

“嗯……”

回去的路上,若唯窩在小羽的懷裡,覺得小羽的呼吸撲在她耳上,癢癢的,有點不自在。她不自然的將身子往前移動了一點,腳踏車搖晃了一下,她又被晃回去。

“別亂動……”小羽輕聲說,脣角高高揚起。

“我,我今晚就訂機票!”若唯抬手攏了攏耳際的頭髮。

“不用,我訂好了。”小羽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在她耳邊,麻酥酥的。

“嗯?”

“我讓jessica訂了,後天回去,你和我一起。”

“我是你的助理?”

“不夠格!”小羽很無情的推翻她這個不滿的抱怨,他對助理的要求很高。

“你……”若唯氣憤的回頭瞪他,發現這人波瀾無驚,她揚眉:“也是,我是你姐姐!”

“呵呵……”這個稱謂,他似乎不反感,他就喜歡被她呵護,縱容的感覺。

第二天,元家父母要搬家,因為已經找好了房子,其實也是小羽幫忙找在城裡的。若唯遠遠的看著,搬家公司根本沒讓元家父母動手,就把東西處理好了。

若唯藏匿的地方,小羽知道,所以他送元家父母上車的時候,衝她笑了笑。若唯藏在一家人的花圃後面,看著搬家公司的車子和計程車走遠了,她才走了出來。

“元工!”

若唯回頭,云溪一臉愧疚站在她身後,他這聲‘元工’是承認她了?其實她對云溪的報答並不是一種衝動或者說氣憤之舉,只是覺得這樣可能更有效果。

“雲先生?”

“你要回國了?”

若唯點點頭,不明所以,云溪分明對她有敵意,這會兒又找上她所為何事?

“我們談談?”云溪指著不遠處的車子,他想找個地方和她坐坐。

“好啊!”

兩人開車到了城裡,找了一家咖啡館坐下,云溪坦誠道歉:“元工,我為上次的言辭道歉,抱歉!”

“嗯?”若唯不解,連忙擺手:“沒,雲先生,你說得很對,是我疏忽了。”

“元工,我可以問一個很私人的問題嗎?”

若唯點點頭,眨著眼睛,好奇他要問什麼。

“你喜歡南天陽嗎?”

“咳……”若唯被咖啡嗆到,好直接,她抽紙擦嘴,有些慌亂:“雲先生,這個,這個……”

“如果不喜歡,我請你離他遠一點,天陽沒有受過傷,所以我不敢去預計他受傷會怎麼樣。”

“我知道了……”

在考慮了良久之後,若唯淡淡的笑著說出了這句話,不再接話。其實云溪錯了,南天陽受過傷,受傷之後他就將自己武裝得銅牆鐵壁一般,讓人不敢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