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60章 浮出水面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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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60章 浮出水面的證據
上官雪躺在**翻來覆去睡不著,景長閒在一旁看著她輾轉反側。
上官雪終於停了下來,看著景長閒問道:“我給你做的龍袍好看嗎?”
景長閒微笑的看著上官雪,點了點頭。
“哼。”上官雪小鼻子一禁,對景長閒說道:“騙人,好看你怎麼不穿?”
景長閒摸了摸上官雪的小鼻子,笑著對她說道:“雪雪做的龍袍實在是太好看了,我捨不得穿啊,等著明天除夕的時候穿,正好還是個新衣服。”
沒想到景長閒想了這麼多,還想留著穿。上官雪有點微微的感動,要不是景長閒平日裡都不讓上官雪做事情,或許除夕了,上官雪還能為景長閒再做一身衣服出來。
景長閒看得出上官雪心中想的事情,對她笑著說道:“等以後雪雪的病好了,就讓雪雪給我從裡面的褻衣到龍袍都作出來。”
上官雪一聽,驚訝的長大了嘴,大聲說道:“什麼?景長閒,你是要累死我啊?”
景長閒嘿嘿一笑,將上官雪抱在懷裡,柔聲對她說道:“好啦,快睡覺吧,明天就是除夕了,而且,明天沒有早朝,我呢,就陪你多睡一會。”
原本景長閒以為,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上官雪會十分感動。
誰知道,上官雪突然冒出來一句:“嗯嗯,你多睡一會,我要起來過年啦!”
冬雪在一旁捂著嘴偷笑,娘娘自從這次出宮回來,人都開朗了許多。不知道是不是上官風雅的靈藥起了作用,總覺得這樣的上官雪,才是真正的她。之前的那個上官雪,不管說話還是做事,處處都要算計,不然不會輕易的做出一個決定了。
雖然以前,上官雪就跟景長閒的關係十分的融洽,但是還是有君臣之禮的。只是不知道這一次出宮,他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兩個人回來,都有些不一樣了。景帝似乎很少對上官雪撒嬌了,但是上官雪卻對景帝經常撒嬌。而且,有時候又完全不顧景帝的面子,似乎根本就不在乎景帝是否會生氣。
不過上官雪也的確是厲害,每一次景帝都沒有生她的氣,反而還要對她樂呵呵的。看來這一次的出工之行,上官雪已經完全將景帝握在自己的手中了。
冬雪見二人都不說話了,走到床邊,為他們放下圍簾。又熄了燭火,才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關門的時候,藉著月光看了一眼那模糊的人影,冬雪會心的笑了,這便是你想要的幸福吧。
往自己房間走的冬雪,心中不住的惦念著上官雪。她雖然是娘娘,但是能看得出,她想要的是那種平淡的生活。皇宮註定不會平淡,她卻如今在這皇宮之中,尋得只屬於她的靜謐。景帝的確是個好男人,也不愧讓上官雪如此待他。
回到自己的房間,冬雪從懷中掏出火摺子,剛要將蠟燭點燃。
這個時候,冬雪感受到來自身後的威脅,輕輕側身躲過,隨後便對身後人揮出一掌。
“哎呀。”
這聲音十分耳熟,冬雪藉著月光努力去辨別那個人是誰,那人看著冬雪,嘿嘿一笑。
“風,你不知道這樣很容易傷到你嗎?”冬雪壓低聲音,對他埋怨著道:“不知道這裡是皇宮嗎?你怎麼敢……”
風憨笑著撓了撓腦袋,冬雪這才將蠟燭點燃了。
風覺得稍稍有些刺眼,眯著眼睛看冬雪,笑著說:“我下午的時候就來了,有些事情想要對你說。可是我這些天累得緊,看你不在房裡,我就在軟塌上睡了一覺。剛才你進屋的時候才醒過來,看到有人進來了,我一時睡懵了,還以為在自己的房間裡,於是便對你出手了。看到你頭上的釵,才發現是你,連忙收了力道,可是卻沒能停下來。”
冬雪拉著他坐了下來,看著他疲憊的樣子,關心的問道:“明天就是除夕了,宮裡的事情也少不了,等事情說完,就趕快回去睡覺,聽到沒?”
“是。”風一本正經的回答道,惹得冬雪忍不住笑起來。
雷去世這麼久以來,很少見到冬雪這樣的笑容了。如今在冬雪的房裡,風就想到,當初五個人一起在零落院裡喝酒,自己送她回房時候發生的事情,她的嘴脣很軟,而且帶著一點點的甜。
想到這裡,風眼睛一直盯著冬雪的嘴脣看,冬雪伸手晃了晃,風才回過神來,自己瞎想什麼呢?連忙搖晃了一下腦袋,這才對冬雪說起正事來。
“冬雪,這木塊我拖朋友找到宮外的木匠,說這是一棵上好的古樹,看到上面帶著的一點點花紋,他說,這很可能是有錢人家用來做門窗雕花,也有可能是用來做樂器。”
風一提到樂器兩個字,冬雪便如觸電一般,立馬站了起來。
如果這真是用來做樂器的,那不就是說明,這個人就是律音嗎?
冬雪激動的在房間裡來回踱步,這該如何是好。要是對娘娘說起這件事情,這不算是一個確鑿的證據,又怎麼能將律音一口咬死呢?
現在這種感覺最難受了,已經明明知道凶手是誰了,而且那個人就在身邊,眼看著就能將他捉出來,偏偏又不能動手。證據還不夠全,要怎麼才能確定就是他呢?
去查他的房間嗎?冬雪搖了搖頭,要不是皇上或者娘娘下令,她作為一個宮女,怎麼能去調查律音的房間?
冬雪忽然覺得,不管自己想什麼樣的辦法,似乎都沒有用,只要娘娘一心想要保護他,這一點點的證據是不足的。況且,律音雖然是個樂師,但是他還沒有大膽到,將自己主子的琴砍得這樣碎,除非這個琴是他自己的,而且,他不喜歡這個琴。
如果真的像風說的那樣,這是一棵百年古樹做的琴,怕是律音一輩子都買不起一把,而且,他這樣一個音痴的人,會將一把百年古琴給劈柴了?
這樣一說,到還真是說不通了,怎麼偏偏就是不能定罪呢?
風重重地嘆了口氣,他心中也已經敲定了這個人就是律音,可是奈何這一點證據根本就不足以推翻他。只要他稍稍提出一點點小小的疑問,這點證據,幾乎就與沒有別無他樣。
看來,想要捉住凶手,還是要拼命的再去尋找別的證據才行。
風看了一眼正陷入思考的冬雪,她對這件事情最關心了,可是卻絲毫都做不了,著實鬱悶。
自從雷過世,冬雪整個人已經瘦了一圈了,這樣下去可還得了了?
風走到冬雪的身邊,摸了摸冬雪的頭,對她說道:“放心,我們一定能為他報仇的。只要咱們確定下來,這個人就是律音,就算是暗殺,我也會想辦法殺了他,替雷報仇的。”
冬雪一聽,稍稍有點心驚,對風說道:“千萬不能做傻事,以後可以讓娘娘或者皇上給你個宮外的職務,咱們以後都不回宮裡了,這樣就不會再看到那個人了。如果娘娘真的想要庇佑他,不管咱們說什麼都是沒有用的。”
風也知道這個道理,只是不想去接受罷了。雷的死,對於他們四個人來說,都是一個無法逾越的鴻溝,若是不能將凶手繩之以法,他們這一生誰也無法安穩。
上官雪與律音之間的交情,他們這些人,誰都不知道是如何來的,更不知道到底深到一個什麼程度。若是隻是一般的朋友關係,要是再找到一點線索,上官雪應該就可以定他的罪了。怕只怕他們之間並沒有那麼淺,若非是早於他們相識,風也不會想那麼多,還需要顧慮上官雪這一方面。
風看著冬雪,總覺得對不起她。
雷過世的那天,冬雪哭著求風,一定要找到殺害雷的凶手。
那一天,他的兄弟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風的身上。
風知道,這件事情自己必須去做,而且一定要把那個凶手捉出來。只因為,他是他們的大哥,照顧弟弟,原本就是他應該做的事情。
冬雪思慮了許多,對風說道:“這件事情先緩一緩吧,等再有別的證據,咱們再去找娘娘也不遲。現在證據不夠,不僅娘娘不會定他的罪,而且還有可能會對我們有偏見。還有一件事情,娘娘不能受到刺激,就算是有一天真的是律音,我們也要想個委婉的說辭,不能讓娘娘受到刺激。現在對娘娘來說,一個刺激,給她帶來的結果可能是加重病情,也可能直接要了娘娘的命。”
風明白冬雪的顧慮,娘娘是他們自己認的主子,自然是要舍了命去追隨的。現如今,沒想到會陷入到兩難的境地。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怕是他們也要放棄兄弟情,而選擇娘娘吧。因為最初跟隨娘娘的那一天開始,他們就知道,或許以後的某一天,他們會為了娘娘而犧牲。並且,他們每次為娘娘做事,都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冬雪嘆了口氣,對風說道:“天色很晚了,明天還有任務吧,快去休息吧,明天就是除夕了,你安排好人手,而你自己,一定要在承乾宮,這是娘娘的意思,也是景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