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31章 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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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31章 救治
上官風雅坐在七月雪房外的臺階上,為自己斟酒。聽著房內傳來景長閒對七月雪說的話,他也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與七月雪相見的事情。
鬼使神差的,自己不知怎麼就看到她第一眼,就再也放不下她了。事與願違,自己如今竟然成為了她的親哥哥。上天的捉弄,真是讓人手足無措,造化弄人也就不過如此。想想以前自己還對她說過,要她做自己的太子妃,竟有些好笑。
在等上十天半個月,應該就可以帶七月回宮去了。父皇和母后一直以來都想念那個被偷走的孩子,如果能確定七月雪就是他們的孩子,也算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了。
“屬下參見太子爺。”暗衛跪在地上,不顧身上的重傷,將頭重重地磕下去。他負傷歸來,卻是用兄弟的命換來的。
上官風雅看了看跪在自己面前的暗衛,他身上有幾處傷口仍在流血,卻依舊身影直穩的跪在上官風雅的面前。自己的暗衛,向來守規矩,從不敢做任何僭越之事。
“景國現下如何了?”上官風雅眉頭微微皺在一起,自己派出十五名暗衛去到景國皇宮一探虛實,而回來的卻只有這一個。看來那邊的情況有些不妙,只是還不知到了那種程度。
那人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頭,回答道:“稟太子爺,屬下等人到了景國的皇宮,那裡已經被古重淵的人控制住了,其他十四人都沒能活著回來,還請太子爺降罪。”他們的任務並沒有完成,上官風雅的意思是將上官舞解救出來,可是去了十五個人,只有他自己回來了,所以,十五個人的懲罰都要由他一人承擔。
看來,古重淵控制住了皇宮,而且不想讓這個訊息外傳,所以想將十五個暗衛統統絕殺。其他十四人將這一個人送出來,將訊息傳到自己耳朵裡。
古重淵的野心不小,他能控制住皇宮又怎樣?並不代表滿朝文武都是他的人,甚至地方官員也不全然是他的人,他又怎麼能控制得了整個景國。真是個自大的人,以為控制了皇宮自己就是皇上了嗎?可笑。
想要緊握皇權,怕是給他十年,都不一定能做得到。上官風雅不屑地撇了撇嘴,問道:“舞兒可還好?”
“回太子爺的話,公主目前並沒有危險,古重淵一直都想拉攏公主,只是將她軟禁在寢宮,不許與外界聯絡。”暗衛的神色有些擔憂,自己只是聽說上官舞已經成了古重淵的女人,這種道聽途說的話,不知該不該說給上官風雅聽。
上官風雅點了點頭,對暗衛擺了擺手。暗衛自然懂得他的意思,便離去了。
景國一片混亂,景長閒這個不務正業的人,現在還在風國,真是亂上加亂。景長閒與七月雪是不會眼睜睜看著景國敗落,七月雪的身體現在根本就不能太過操勞,還是晚點讓他們知道這件事比較好,畢竟古重淵現在也成不了什麼氣候。
上官風雅為自己斟滿酒,等這一夜安安全全的過去,一切都會好起來。至於景國皇宮那邊,自己就儘量瞞著就好。想起七月雪的脾氣,怕是也瞞不過多久,只是他們兩個要是想回國將古重淵逼出皇宮,還要費上一番周折。
想著,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眼下不是去想那些的時候。七月雪應該泡在藥桶中了,只要安安全全度過今夜,她應該很快就能好過來。
七月雪與平常的弱女子不同,若是換做別人,怕是早就去閻王爺那裡報道去了。幸而七月雪有深厚的內力護體,才讓她中毒至心脈,依舊能生龍活虎的。
月光灑在地上,照在地上的桃花瓣上,眼前的一切看起來都美得緊。
不知什麼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七月雪醒來的時候,看著坐在身邊眼神空洞的景長閒,心裡一陣陣的痛。只是,自己已經醒來了,會都好起來的。想到這裡,看著景長閒的眼中也帶上了濃濃的笑意。
七月雪看著被景長閒握住的手,手指動了動說道:“長閒,我的蜜餞呢?”七月雪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竟然聽起來如此虛弱無力,身上是覺得乏累,但是清爽許多,不像之前那樣,總覺得人沒有力氣。
景長閒回過神來,這才發現七月雪已經醒過來了。就好像做夢一樣,她臉上也不似先前那般蒼白了,但是依舊看起來病怏怏的。而且聽她說話的聲音,柔柔弱弱的,讓景長閒心痛不已。
好似不相信七月雪已經醒過來一般,景長閒張了張嘴問道:“你,你說什麼?”景長閒耳朵裡面嗡嗡的,腦子也不甚清楚,甚至也分辨不清,七月雪醒來到底是真還是假。
七月雪笑靨如花,對景長閒溫柔地說道:“長閒,我是問,說好要買給我的蜜餞呢?”七月雪一副討糖吃的樣子,將另一隻小手伸出來,俏皮的小嘴微微翹起。
景長閒這一刻十分想哭,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哭,七月雪剛剛經歷的事情,是自己一輩子都無法感受的。她作為自己的女人遭受的罪,實在是太多了,不用盡自己所有的力氣對她好,他自己都不會放過自己。
“在這呢,都在這。”景長閒從懷中掏出油紙包包好的蜜餞,交到七月雪的手中,笑著將油紙包開啟。
從中拿出一個,喂到七月雪的口中,看著她慢慢的咀嚼。這一刻,景長閒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了。就算給自己全天下,也不如七月雪的一個微笑。
七月雪慢悠悠地吃著蜜餞,突然好像想起什麼來,對景長閒說道:“其實,我是個很有心計的女子,這個你不知道吧?”
景長閒沒想到七月雪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有心機?從何說起呢?”景長閒說完,便起身去拿衣裳過來。
七月雪笑呵呵的說道:“因為我並不是不會繡花,你腰間的香囊,不過就是我用來試探你的。”她看著景長閒忙活的樣子,滿滿的幸福包圍住她。
景長閒一愣,隨即將七月雪從藥桶裡拎了出來,用衣裳包裹住,緊緊地抱在自己的懷中。
“那為什麼還要繡一個這麼醜的香囊給我啊?”景長閒特意表現出不高興的樣子,看起七月雪,想知道她下面說點什麼。
七月雪將頭埋在景長閒的胸前,笑著說:“我又不笨,要是給你繡一件衣裳,你不喜歡,我得費多大的精力啊。現在看來,這麼醜的香囊你都收下了,那我真正的禮物就能送給你了。”
“真正的禮物?”景長閒原本以為,只要有這個香囊,自己就足夠了。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竟然還有一個真正的禮物。
“當然。”七月雪小臉上寫滿了得意的神色,神神祕祕的對景長閒說道:“那個真正的禮物,就在寢殿的床下。”
景長閒一愣,敢情這丫頭還有藏東西的習慣。
景長閒將七月雪放在**,溫柔的看著她說道:“如果以後我們有機會回皇宮,那麼雪雪再把禮物給我看,好不好?”
七月雪一愣,看著景長閒並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問道:“你說有機會?難道不要回去了嗎?你是景國的國君,你離開了,你的子們怎麼辦?”
景長閒柔情似水的撫摸著七月雪的青絲,眼神裡的愛意都快溢位來了:“雪雪,我要帶你離開,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只有你我。我不能再讓任何人傷害你分毫,我必須守著你。”
聽到一個皇上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心中無不動容,但是,偏偏就是有但是,他的國家,正處於危難之中,如果他不能回去將那個人制止,整個九州十國都會生靈塗炭。
景長閒為七月雪穿好衣裳,淡然道:“我知道雪雪心中所想,我承認我是一個自私的人,一直以來,父皇都把我當成一個接班人來培養。為了不讓我母親干政,在我出生不久,就將我母親賜死了。一直以來,我不知什麼是親情什麼是愛情,這種情況下,我遇到了眉寒香。她待我溫柔,我以為她對我是真心,也是我對人與人之間感情的一種渴望。直到她被人毒殺,我一怒之下將宮女賜死,將紀瑛囚禁在冷宮之中。
眉寒香下葬後,我帶著暗衛去祭祀她,才發現,棺槨是空的。調查下才得知,她不過是被人安插在我身邊的人罷了。好不容易得到的感情,卻是一個天大的騙局。怒火攻心,我大病不起。
待我病好後,竟將過往皆忘記了。每每受到刺激,我都會化身雲相子,心中只有一個念想,劫富濟貧。直到,我遇到了你,你改變了我的一生。”
“你就是雲相子?”七月雪只是普通的詢問語氣,並有沒太多的驚訝,看到景長閒點頭,她才笑著說:“我早就感覺你是雲相子了,開始還想調查你,後來想想,是與不是都無所謂了。”
景長閒拉著七月雪往外走,慢悠悠地說:“雲相子才是真正的自己,我不想做什麼景國的皇上,我只想做一個江湖俠士雲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