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15章 畫像

正文_第115章 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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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15章 畫像

七月雪看景長閒仍舊沒有反應過來,再一次笑呵呵的對景長閒說道:“皇上,臣妾有喜了。”七月雪將景長閒推開,緋紅的臉頰上堆滿了笑容。

其實七月雪心中,一直都對景長閒懷有愧疚之情,上一次告知景長閒自己要假懷孕的時候,他臉上的喜悅難以掩蓋。

景長閒眨了眨眼,一臉呆萌的樣子,看著七月雪好像看不懂她一樣,剛剛她對自己說有身孕了,一直以來,他們二人不都是對外宣稱,雪妃娘娘懷有身孕嗎?現下,景長閒倒是有點迷糊了,小聲對七月雪說道:“雪雪,不是說假懷孕嗎?怎麼……”

七月雪嗔怒的看著他,扁著嘴說道:“之前是假的,現在就不能是真的嗎?”說完還瞪了他一眼,這個男人怎麼反應如此慢?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個男人與自己獨處的時候,就沒有往日那樣聰明瞭,笨笨的,倒是惹人喜愛。

“真的……”景長閒微微失神,許久,才回過神來,滿面春風拉著七月雪,興奮地問道:“雪雪是說,咱們有孩子了?真的有孩子了?”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七月雪的臉龐,恨不得把她看進自己的眼中。

七月雪害羞的低下頭,輕輕地點了點,說道:“這一次是真的,不過才一個月,咱們不能行房,會對孩子不好。”七月雪臉羞得紅紅的,拉著景長閒的手,坐了起來。

景長閒像個孩子一樣開心,把七月雪拉倒在自己的懷中,說道:“雪雪,我們真的要當父母了嗎?總覺得事情這麼不真實,就好像在做夢一樣,夢醒了,什麼都沒有了。”景長閒說著,人也低落了不少。上一次得知七月雪懷有身孕,自己心中十分開心,生怕一個不注意,讓他們母子二人會被奸人所害。

今日看著上官舞也在承乾宮,自己心中不免有些緊張,生怕上官舞會對七月雪有任何不利。之前那幾次,自己都看在眼中記在心中,若不是有所顧及她身後的風國,又怎麼會一次次縱容她傷害雪雪?

躺在景長閒懷中的七月雪,昂著小臉看著他。這個男人,開始的時候,就像個孩子一樣,給人的感覺一直都是稚氣未脫的樣子。現在的景長閒,看起來,與之前大不相同,很成熟。讓七月雪很有安全感。可是,還是有點呆呆笨笨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讓他安心了,在自己身邊睡覺都睡得比較好。

七月雪然抬起頭來,看著景長閒說道:“皇上,臣妾入宮之前,聽老人說過,有身孕的女子,多看漂亮的人,生的孩子就會漂亮。皇上把書案旁邊的畫拿過來,臣妾選幾個掛起來,沒事看看。”七月雪指了指書案旁邊的畫卷,身子也坐直了一些。

景長閒探頭看著七月雪說道:“難道看朕還不夠嗎?”說完,還有些自戀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朕每日看著鏡中的自己,都覺得是世上難得的美人。”話音還未落,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景長閒的樣子,把七月雪氣得直笑,“快去吧。”七月雪小粉拳打在景長閒的胸前,“都快當爹的人了,還這麼不正經。”

景長閒掩蓋不住心中的喜悅,跳起身來,就將書案旁的畫卷統統拿了過來。

“這些應該都是朕畫的,只是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景長閒把畫卷放在**。

七月雪笑著一個一個的看,有山水的,有畫花鳥的,還有水中的游魚,活靈活現的。進宮這些時日了,從未見過景長閒作畫,更是不知,自己的男人竟有這樣好的手法。

“還以為是皇上再說大話,看這下面的落款,還真是出自皇上之手,真不錯,畫得栩栩如生的。”七月雪由衷的讚美,可是看了一會兒,都是景色,“皇上沒有美人圖嗎?”說完看了看自己看完的幾幅,的確沒有錯過的。

景長閒搖了搖頭,說道:“朕也不大清楚了,以前有些事情都不記得了,看完吧,若是沒有,朕畫給雪雪就是了。”說著,也跟著找起來,認真的模樣,只給自己一個側臉。只是側臉,也讓人深深陷入其中。

七月雪微微笑著,有景長閒的寵愛,就足夠了。這個男人,的確痴,的確傻,可是他卻只對自己愛的人又痴又傻,還有些孩子氣。作為一個君主,身邊永遠都不會缺少女人,能對自己如此用心,也算是難得。

說話間,就看到一個畫卷,裱得十分精緻。這樣的畫卷,一般來說,應該是掛起來的,不然也不會裱成這樣。卷軸的兩端都鑲著寶石,乍一看就知道與其他的份量不同,只是不知這畫卷裡畫的是什麼,竟如此重要。

“把這個開啟給臣妾看看吧。”七月雪指了指那個特別的畫卷。景長閒拿過畫卷,用眼神問了一下七月雪是否是這個,見七月雪點頭,一下就開啟來,自己則站在畫卷的後面,好讓七月雪能看到畫卷裡的全部。

一個美人,瞬間便顯現在七月雪的面前,腰段婀娜搖曳生姿,再往上看去,絕美的臉蛋,用一把貴妃扇遮住小半邊左臉,只能看到半張臉。只有這半張,便足夠了,身後的牡丹海棠都失了顏色。七月雪看著那幅畫出神,她知道,那畫中人要比自己美上許多,是自己這一生都比不上的。

“雪雪,怎麼了?”景長閒舉著畫,看不到畫中的內容,只是看到七月雪呆滯的臉。她看起來,好像是看入了迷,這幅畫中,景長閒都不記得自己畫了些什麼。

七月雪一晃神,那露出的右臉上,一顆明顯的黑痣就在右側的鼻翼上,總覺得好像這個痣十分熟悉。七月雪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收起來吧。”說完,將**的畫卷往景長閒身邊推了推。

怕是整個皇宮都沒有人敢指使皇上去做什麼,偏偏這個七月雪從不在意這種事,將所有的活都推給了景長閒。

景長閒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也不在乎自己是皇上的身份。在七月雪的面前,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夫君罷了。於是,景長閒將畫卷收了起來,坐在七月雪的身邊,拉著七月雪的手說道:“時辰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七月雪點了點頭,便躺在了裡面。可是,腦中依舊是那畫中的女子,十分的熟悉,卻又從未見過。景長閒看到七月雪躺下後,自己將畫卷都丟到地上,趕快躺在七月雪的身邊,在她的身後,將七月雪抱在自己的懷中。

夢中,七月雪走在一片竹林之中,迷霧四起,她分不清方向。不過讓她安心的是,景長閒就在自己的身邊。她緊緊地握著景長閒的手,兩個人摸索著往前走去。眼前突然有個白色的身影出現,那人手中拿著一柄貴妃扇,遮住了自己左半邊的臉,一顆黑痣狠狠地刺著七月雪的臉。是她!七月雪拉著景長閒追了上去,卻怎麼也追不上。這個時候,景長閒鬆開了七月雪的手,自己追了上去。七月雪看著兩個人並肩而行,自己在他們身後,拼命的喊著景長閒的名字,他卻頭也不回的和那個人一起離開了。

七月雪醒來的時候,景長閒已經離開了,今日身子較昨日疲憊許多。她翻了個身,看到冬雪站在床邊守著自己。

“昨夜做了一夜的夢,沒有休息好。夢裡那個鼻翼上有痣的女人,一直在前面隱隱綽綽的,捉也捉不到,卻還能看得到她。”七月雪撐起身子來,甚是疲憊,對冬雪說道:“來了多久了?”

“回娘娘的話,奴婢來有半個時辰了。”冬雪扶著七月雪起來梳洗,七月雪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雖然有點憔悴,但是依舊十分的貌美。可是夢魘一直煩擾著七月雪,夢中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七月雪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笑了笑,一笑傾城,再笑傾國。只是相對那個人,還是暗淡了許多。

“冬雪,你說過上次咱們一起去追的那個白衣女子,比我還美,對嗎?”七月雪撫摸著自己的臉,想起那日的白衣女子,自己沒有見過她的長相。但是不知為什麼,夢中的那個女人也穿著白衣裳,看著與那日的女子有些相似。

冬雪回想了一下,七月雪說的,應該是那日她們二人一起遇到身穿素白的女子。那個女子,雖然冬雪只看了一眼她的側臉,依舊能確定是個極美的女人。

冬雪點了點頭,說道:“回娘娘的話,的確是的,奴婢還清楚記得,她左側鼻翼上還有一個黑痣。”

黑痣?沒錯,難怪昨天七月雪看到畫卷中的女人,總覺得哪裡熟悉,原來就是那個黑痣。那個女人的身份,馬上就能得知,七月雪回頭看了看書案邊,被宮女收拾好的畫卷,說道:“把那個畫卷給本宮拿來。”

冬雪拿來七月雪要她拿的畫卷,七月雪開啟來,她看到冬雪臉上的神色轉變,她就知道,自己猜的沒錯。

“怎麼會有這個畫像?”冬雪抓著畫像仔細看,看到落款的時候,微微一愣,“怎麼可能呢?娘娘,不對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