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02章 古重淵的禮物

正文_第102章 古重淵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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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02章 古重淵的禮物

七月雪真是不想在與古重淵周旋,他永遠都帶著偽裝的面具,讓所有人都以為他無害,而那個心最狠、最毒的人,就是他!

“本宮也不想跟你繞彎子。”七月雪受不了他虛偽的模樣,“說,上官風雅在哪裡?”

古重淵笑得更開心了,反問七月雪:“娘娘的意思,草民聽不懂。上官風雅是風國的太子,草民又怎麼會知道風國太子的下落?”

“你……”七月雪剛要發火,卻又壓了下來,幽幽道:“你心中想做的事情,我一清二楚,你也一清二楚。為何遲遲不動手,說明你也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如果你不將上官風雅放了,我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來。”說完,便一步步走向古重淵。

眼神迷離的七月雪,古重淵雖然笑著,可是看她的樣子,心裡微微有點不是滋味。那個懂事聽話,又肯對自己一心一意的女子,怎麼好像一夜間就變成了這個樣子?這讓他不得不懷疑,這個人還是不是那個,自己從小養大的殺手。

七月雪眼看就要貼上了古重淵,她伸手去拉自己的衣領,古重淵便知道她想要做什麼。她想做就讓她做,那他就不叫古重淵了。

七月雪雪白的脖頸露了出來,眼看衣領就要扯開了,古重淵輕聲說道:“上官風雅早就回風國去了,你再怎麼逼問我也沒有用,他已經不在我的手裡了。”古重淵的表情看不出他是不是在騙自己。

七月雪眼下沒有任何選擇,只能相信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轉身就要走。

古重淵不慌不忙的看著七月雪的背影,若是她還是那個聽話的丫頭,自己也不用做到這一步。

眼看著七月雪就要走進去了,古重淵才開口說道:“不知景長閒是否喜歡我的禮物。”

雖然聽到了古重淵的話,七月雪想到的也不過就是水晶珊瑚,她腳步都沒停下來,徑直走了進去。

坐到了景長閒的身邊,笑著地說道:“皇上,臣妾回來了。”

皇上一把抱過七月雪,討巧的說:“雪雪要送給朕什麼賀禮啊?”

七月雪不自然的扭捏著,景長閒一看,這是要耍賴,不打算給自己了。趕緊對七月雪說道:“雪雪,不能欺騙我,說好要給我賀禮的啊。”

七月雪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好吧,既然答應了皇上,那就給皇上好了。但是,皇上,有一點,皇上要是敢嘲笑臣妾,那臣妾就不理你了。”

景長閒趕緊點頭,笑著說:“不會笑話你的,乖啦,快給朕看看。”景長閒纏著七月雪的樣子,像極了一個小孩子在討糖吃。

在景長閒的攻勢下,七月雪沒有辦法,只好對景長閒說:“那皇上把眼睛閉上吧,臣妾這就給您。”

景長閒乖乖的閉上了眼睛,雙手伸向了七月雪。

七月雪慢慢的,將自己做好的荷包放在景長閒的手中,小聲地說:“睜開眼睛吧。”

景長閒睜開眼睛來,看到手裡拿著一個奇怪的東西,圓鼓鼓的。看著做工還不太好,線頭還在外面,這個是七月雪親手做的嗎?

他看向七月雪,七月雪低著頭,等著景長閒笑話自己。可是卻聽到景長閒說道:“雪雪,謝謝你。有你在我的身邊,我就足夠了。”

七月雪驚訝的抬起頭來,問道:“皇上不覺得這個香囊很難看嗎?繡工還這麼粗糙,看了她們給皇上的,臣妾都不好意思給皇上了,只能欺騙皇上,說自己沒有準備賀禮。”

皇上抱住了七月雪,下面坐著的人,紛紛看著這兩個人。大庭廣眾之下,這……成何體統啊!

這個時候,不知道為什麼,七月雪感受到一股很奇怪的視線。可是尋去的時候,卻什麼都找不到。又不知道為什麼,腦海中又響起古重淵說的那句話“不知景長閒是否喜歡我的禮物”,這話在這個時候想來,好像又不是那麼簡單。

七月雪推開了景長閒,問道:“皇上可喜歡江南首富古重淵的禮物啊?”

景長閒一愣,看著七月雪,似乎想要將七月雪看透一般,問道:“雪雪說的是什麼?”

“臣妾是想問皇上,是不是很喜歡古重淵送的禮物?”七月雪忽然覺得,古重淵的禮物沒有那麼簡單,看著景長閒的表情,分明寫著,他很心虛的樣子。

景長閒眨了眨眼睛,笑著說道:“雪雪,你也看到了,那個水晶珊瑚真的挺漂亮的。”

七月雪總覺得沒有那麼簡單,雙手扳著景長閒的臉,仔細的看著他的眼睛,又一次問道:“古重淵只獻上那一個禮物嗎?”

景長閒眼睛閃爍了一下,笑著說道:“當然,雪雪也看到了,只有這一個啊。”

七月雪已經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了,古重淵一定是給景長閒兩個禮物,其中一個是水晶珊瑚,而另一個,則是古重淵想讓自己直到,而景長閒又不願讓自己知道的。

那麼,只有一個解釋,古重淵送給景長閒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對他十分重要。這個女人的存在,會危機到七月雪在景長閒心中的地位。

七月雪輕輕地嘆了口氣,看來這件事情還是很棘手的。七月雪也沒有再問景長閒,因為不管怎麼說,景長閒都不會告訴自己,那就更不要破壞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了。

七月雪看向古重淵,他正對身邊的人舉杯交談。好像從未發生過之前那件事一樣,直到他與那人酒過三巡之後,才回過頭來看了一眼七月雪。七月雪與他四目相對,古重淵舉起酒杯,對七月雪示意一下,便一飲而盡了。

這個時候,與自己敵對,對於古重淵來說,還是有一定的危險性。景長閒一直以來,都特別寵愛七月雪,並且破先例,將七月雪安排在承乾宮。

承乾宮,向來都是皇上居住的地方,這裡是不允許後宮女人涉足的地方。雖然說,上官舞在過去的日子裡,為景長閒處理朝政之事,但是,如今景長閒自己把持朝政,自然是不允許後宮干政。

即便是在這樣的條件下,景長閒依舊是將七月雪接到承乾宮居住,看在眾人眼中,這個女人得天獨厚,深受皇上寵愛。

可是隻有景長閒知道,這個女人與別的女人不同,不同在於,她想要的是心與心的交換。而其他的女人,不過要的是寵愛,要的是權利,要的是財富,要的是自己以後更長遠的利益。

七月雪一直對景長閒抱著要為他守住天下的心思,自然是不管任何人怎樣做,景長閒都會站在她的身邊,因為她才是那個用心去幫助他的人。

就在所有人都喝酒聊天的時候,景長閒就坐在那裡,看著七月雪,直到七月雪將眼神從古重淵的身上收了回來,才看到景長閒一直看著自己。她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不知為何,之前的那種不舒適感又回來了。

景長閒笑著說:“雪雪不要亂想,真沒有什麼。”他知道,七月雪一定是發現了什麼,但是,他覺得,在他的心中,沒有人能與七月雪相比。七月雪的存在,是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

七月雪扯出牽強的笑容,不得不說:“皇上,臣妾覺得身體不適,現行回去了,還請皇上盡興。”說完,沒有等皇上說什麼,她起身就離開了。

離得近的上官舞,心裡十分不滿。對於自己心愛之人,卻得不到心愛之人的心,而心愛之人卻心繫他人。而那個人,卻不領情。

這個七月雪十分猖狂,上官舞緊緊地捏著手中的杯盞,自己下一次一定要成功,若是不能將這個人除去,自己這輩子都不能心安。

景長閒看著坐在一邊悠然自得的古重淵,心中亂亂的,不知這個古重淵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又為何要這樣做?今日的賀禮送來的時候,他覺得自己腦子一片空白。

古重淵突然回過頭來,看著景長閒,笑了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景長閒知道,七月雪已經發現了苗頭不對,不然也不會反覆問自己古重淵送的禮物是什麼。而現在,自己不但沒有承認,她已經離開了,看她的樣子,好像有點不太對勁。看起來,七月雪好像有些不舒服,可是又覺得她不過是與自己置氣罷了。

七月雪一直以來都是個聰明人,應該能知道景長閒心中所想。可是還是忍不住,想要去追七月雪,想要去問問她,是不是身體真的不舒服。看著下面坐著的臣子們,就算是如坐鍼氈,也要一直坐下去才行。

回去的路上,七月雪依靠在牆邊,臉色難看極了。冬雪扶著七月雪,小聲地問:“娘娘,您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要不要奴婢去請李太醫過來為娘娘診診脈?”

七月雪艱難的抬起手來擺了擺說道:“不用那麼麻煩,只是覺得心中窒息的感覺,又不是很強烈,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冬雪,揹我回承乾宮,我歇歇就好了。”

冬雪微微欠身,便將七月雪背了起來,往承乾宮方向走去。暗中,七月雪收到麾下的暗衛,默默地看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