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一十五章

第一百一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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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因為平時沒時間上網,為了能和大家更多的交流與互動,決定推出每日一問,大家能夠湧躍的發言,答案可回覆在評論中。

每日一問問題:葉茜的真命天子究竟是誰?

父親死後,母親和自己的小叔住在了一起,雖然沒有結婚,但儼然已經成為一對公開的夫妻。這讓原本就內心悲痛的葉茜更加無法原諒自私的母親,雖然葉茜知道當年年輕貌美的母親也是被迫才嫁給年紀大自己七、八歲的父親,可是父親對母親那麼好,她無法原諒母親,要不是因為她,父親就不會去大陸做生意,一家人也就不會聚少離多,更不會像現在這樣與父親陰陽兩隔,她甚至開始記恨起自己的母親來。可是,母親是愛她的,她也深深地愛著自己的母親,重重的矛盾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爸爸……你說,我該不該原諒媽媽?……她好自私,我怎麼能去參加她的婚禮,那樣對你太不公平了……” 葉茜抱著相簿痛哭。

翌日清晨,葉茜早早的去了醫院,內心的掙扎讓她徹夜難眠,爸爸沒了,媽媽改嫁,現在葉茜心中唯一的寄託就是三年前那個算命先生的話,而且現在的她一刻看不到那昏迷的少年,彷彿像丟了魂似的,心中空落落的。

快到醫院門口的時候,葉茜發現那家花店已經早早地開了門,一陣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她緩緩走近那陣幽香,痴迷的看著一盆鮮嫩欲滴的康乃馨,它所散發的幽香彷彿來自另一個世界,那樣祥和,那樣淡雅。

“小姐,要買花嗎?”

葉茜似乎沒有聽到身後的問話,一直看著那盆康乃馨,發呆。

“小姐!……”身後的女店主靠近兩步,用略微高的音調又呼喚了葉茜一次,但是語氣依然充滿柔情,呼喚聲如天籟般將葉茜從另一個世界給拉了回來。

恍惚未定的葉茜慌忙收拾自己的心情,最近自己是怎麼了,總是神情恍惚,不禁臉上泛起一片紅霞。

女店主看著葉茜微微泛紅的臉,笑道

“是不是談戀愛了!?當初我談戀愛的時候也經常像你現在一樣,魂不守舍,精神恍惚。”

葉茜抬眼看向那弓身忙碌的女店主,心中一陣感嘆,難道這才是戀愛的感覺?不對呀,為什麼我以前沒有這種感覺呢,而且自己剛剛和亞明分手,戀愛?又從何談起呢。

女店主一邊拾落著店內的鮮花,一邊繼續說道

“那個時候,我和我老公都還在唸國中,如果半天看不到他,我就覺得腦中空空的,全身乏力,做什麼都打不起精神來,上課老是走神,常常被老師發現,逮著回答問題,回答不出來,就被叫到辦公室進行思想教育,呵呵……”說著說著女店主不禁發出一聲嬌笑。

葉茜一邊聽著,一邊幫女店主往外面搬花。

“這就是談戀愛的感覺嗎?那為什麼我之前談的戀愛就沒有這種感覺呢?”

“那是因為你還沒有找到令你心動的男人。”

葉茜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花終於全部搬了出去,太陽也已經掛的老高,臺灣六月初的清晨已經有些許悶熱,兩個女人面對面站在店門口,看著滿屋子的鮮花,嘴裡不時喘著粗氣,突然相視而笑

“這束康乃馨名叫特羅沙,是巴西特有的品種,你要是喜歡就送給你,希望你能找到真正屬於你自己的愛情!”

看著女店主發自內心的祝福,葉茜心中一陣感激,她能感受到女店主有多麼的幸福,重重地點了點頭,接過花,向醫院大門走去。

榮明醫院三樓住院部,葉茜手捧著那束康乃馨來到了已昏迷多日的少年房中,見他躺在**一動不動,像個貪睡的孩子,長長的睫毛下,眼睛卻始終不願睜開。她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他,他的臉真的好美,挺直的鼻樑也格外好看,他有太多的地方像女人了。葉茜尋思著這少年的母親一定是個大美人。

這個被海豚所救,又被葉茜帶回到臺灣的昏迷少年,不是別人,正是謝天,他被達斯教‘大屍老’所使的‘玄冰掌烈火掌’所傷,又被打斷了四肢,僥倖的是被扔進大海的謝天沒有遇到鯊魚,反而被一群海豚所救,才躲過一劫,而可憐的雪,永遠都醒不過來了……

[玄冰掌烈火掌]:原創於十九世紀波斯‘聖火組織’,由聖火土司和冰雪土司聯手所創,其掌氣由烈火啟動,並帶有強大的衝擊,受掌之人一開始會覺得全身火熱,脛骨具裂,掌氣消失後,會立刻冰峰凍結受掌人全身血脈,死在‘玄冰掌烈火掌’手上的人就像一塊被冰凍的碎排骨,死前要受烈火和寒冰煎熬,因此‘玄冰掌烈火掌’被江湖人稱為‘酷刑掌’。

正當葉茜撫摸著謝天的臉霞,痴痴地看著謝天時,病房外剛好經過兩個人,一個右腳綁著紗布的禿頂男人手搭在另一個右手綁著繃帶的消瘦男人肩上

“他媽的,再讓我看見那小子,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鐵頭哥,咱們以後還是少惹那小子,聽說他老爸也有很深的背景,咱們索要拳譜的事是不是先告訴明哥。”

“先不要告訴明哥,拳譜沒拿到,反而被打,這會告訴明哥,豈不是讓其他兄弟笑話咱們無能嗎!這口惡氣我一定要親自掏回來,等過兩天,我腳好了,多帶點自己兄弟,我不相信整不死那小子。”

“哎……”

“瞧你那窩囊樣,記住,出來混的,寧死也不能把這張臉給丟了。”

“鐵頭哥,我還是覺得咱們應該把這件事告訴明哥,那小子功夫太邪門了,我怕……”

“怕個屁啊,就照我說的做。”

“哦!”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向前走去,那消瘦男人眼睛四處遊蕩,不經意地瞟向一扇玻璃窗,突然楞在那裡不動了。

“看什麼看,走啊!”

“鐵頭哥,那女人好眼熟!”

“他媽的,你腦子裡的女人全他媽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能不眼熟嗎?”

“不是啊,你看,那女的好象是明哥的馬子。”

“什麼?……”

瘸腿的男人懷著不相信的眼神朝玻璃窗內看去

“真的!她不是去荷蘭了嗎,怎麼會在這裡?”

“你看她身邊躺著的男人,會是誰呀?”

“我又不是她孃的親戚,你問我,我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