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2章 與人同行(萬更求票)

第92章 與人同行(萬更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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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與人同行(萬更求票)

白無憂把手展開,將龍形玉遞給他。他接過端詳了一會,又恭敬地將玉佩放回白無憂手裡。

又是一鞠躬,“還請姑娘將實情相告,我和公子必將銘記這份恩情。”

“這塊玉的主人現在被我按置在二百里外的靠山村,是村子最東頭的那家獵戶家。他手臂受了傷,你還是早點派人將他接出來吧!”

白無憂手臂向前一伸,“老爺子,這塊玉你給我做甚,這是他叫我拿來給你的信物。”

老者又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遍白無憂,巴掌大的白皙小臉上,眉如青煙縈繞,眼若秋波凝霜,小巧挺俏的鼻,脣紅齒白,氣質如蘭。

“姑娘,公子有言在先,這塊玉佩太過珍重,不得轉經下人之手,姑娘若是想還,不如等以後有機會,直接還給我家公子。”老者一揖到底。

笑話,這玉佩他敢要嗎?剛才在外面只看了一角,他就已經認了出來。這是主子一直戴在身上,準備將來送給情投意合的女子之物。

如今既給了這位姑娘,他就是長三個腦袋也不敢代收回來。主子的事,還是等他自己來處理。看姑娘的神情,似不知這玉佩的含義。

“姑娘,我要馬上起身去迎回公子,不如我先給姑娘按排個住處。”這姑娘拿了玉佩來,他得把人給看住。要是人走了,等以後主子問起,那個哪了我玉佩的女子哪去了,他到哪裡去找人。

“信已送到,我也該上路了,只是這玉佩……”救下那人只是順手而為,她又沒圖人家回抱,自然不會留下。

這玉佩是皇族之物,自己還是不要沾上為好。她將玉佩放到桌上,對著老者抱歉地一笑,“老先生,你適才也說這玉佩太過貴重,我一個與你家公子萍水相逢之人,更是不該拿。玉佩我放在這,煩請替我轉交給你家公子。”

她轉身開門快步來到外間,正好瞧見旁邊房裡出來一個容貌美麗,一身貴氣的女子,身後的夥計正一臉笑容地在後面相送。

怪不得自己進來沒看到那麼多人,原來這珍品玉器行倒是個會做買賣的。在行內僻了單間,可以讓這些有錢的小姐,在單間內單獨挑選上等飾品。想來這些女子在購買東西時的價錢,也不是透明的。

“小姐請留步。”老者手握玉佩追了上來,“還請移步回來說話。”

白無憂見外間的夥計和顧客都在看向他們,知道這玉佩不能讓人知道。含蓄著道,“你家公子還在等著你,你若是再耽擱下去,不怕他有個萬一嗎?”

老者臉色一變,急匆匆的從她身旁走過。邊走還邊說,“我也不勉強小姐,想我家公子若是與小姐有緣,他日定會再見。”

他一走,白無憂也出了玉器行,解下自己的馬,找了家客棧想要休息一天再上路。

進了客棧點了兩個菜,吃了一餐,回房後叫人送了熱水進來。沐浴之前,想到包袱中找一件乾淨衣服。

卻在裡面發現了一塊玉佩,細一看正是那塊龍形玉。冷笑了一聲,那個老者到底是什麼人?能悄無聲息將它放到自己身上?

是了,在玉器行裡,他故意火急火燎的樣子從她身旁走過。原來是為了吸引她的注意力,好像他當時還撞了她一下。應該就是那時候,他正好把玉佩放到了包袱裡。

看來自己還是缺少行走江湖的經驗,如果那老者心懷歹意,自己早就中了人家的道,以後可一定要多加小心。

那老者應該已經出城去接他家公子了,這玉佩又不能隨便交給店裡的夥計,只待以後再從這裡路過時,再還給人家。

在客棧裡睡了一天,到了晚上再也無覺可睡。點了燈坐在**,拿出絡千翔給她的那本《人體解剖與穴位針炙圖解》,心微微有些疼。

她閉上眼睛,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那個男人的呢?他第一次救她,她只覺得他太過霸道。病中他冷漠卻細心的三天照顧,讓她感激不盡。

當她被人逼上花轎,去給人做小妾時,發現轎子裡的那把嶄新的長劍,她的心已經由最初的感動變成了依戀。當她親手殺了兩個本可以不死的轎伕時,那隻向她伸來的水溫暖了她冰冷了兩世的心。

對,就是從那時候,她的心裡有了他的一席之地。她想成為和他一樣的強者,不求翻手為雲,只求平安喜樂。

她的手輕輕撫摸書頁,也許你是奉命來保護我的,但這些於我而言,卻深入了骨髓。

她翻開上次看到的地方接著往下看,又拿出他給找的一本醫理書,遇到不懂的地方就參照著看。

不知不覺已經夜深人靜,放下書本來到窗前,一輪圓月掛在高空,顯得格外孤清。

突然,她聽到啊的一聲大叫,急忙來到外面。接著又傳來幾塊慘叫,她展開身形奔過去,就看到自己的馬已經跑出了馬廄,正昂首鄙視地看著四周的五個男子。

一見到她過來,那馬極通人性的灰律律一叫,

跑到她身前,不停地用馬頭蹭她。她讚賞地摸了摸馬頭,又捋了一下馬鬃,以示對它今晚表現的肯定。

“真沒看過你們這麼窩囊的偷馬賊。”她怒極而笑。這些人定是見自己的馬好,想要偷了好賺一筆。

“小……小……小姐誤會了,我們是想牽這馬出去溜溜。”廖小三聽見前院有腳步聲過來,想要說點好話,讓白無憂放過他們。

這說話的語氣,她好像聽過。白無憂回想了一下,對了,今天上午進城之前的茶寮,她今天在那見過這幾人。因為這人說話有趣,她還特意看了一眼,沒想到自己那時候就被人盯上了。

耐性倒是不錯,一直等到現在才下手,她冷笑。抬頭望了一眼高空中清亮的月亮,這幾個人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這種偷盜的勾當,不是應該在夜黑風高夜幹嗎?

這幾位倒好,很怕別人不知道似的,還挑了這麼一個月朗星稀的夜晚,真是一群沒腦子的東西。

“咦?你們怎麼在客棧的後院?”後院這麼大的動靜,已經把負責看管馬匹的夥計引了過來。

“你說呢?”這也不能怪白無憂生氣,要不是自己的馬通人氣,今晚它肯定是易主了。

“來人,來人吶!有偷馬賊。”夥計一嗓子把客棧掌櫃和住店的人全喊了過來。

廖小三等五人被馬一踢,有三人斷了腿,另外兩人幸運了些,緩了半天一爬起來就想跑。被店裡的夥計一同圍住,“敢到這裡來偷馬,這種人就該關進大牢。”

馬上有人報了官,官差來了之後,直接將這五人帶走。掌櫃的過來跟白無憂致歉,不外乎什麼是客棧的疏忽,請她多包含之類的話。

她淡淡應付幾句,回房睡到天明,起來收拾包袱走人。

出了東昇城,繼續向著摘星城的方向前進。反正都來了這裡,不進摘星城見識一番,都對不起身下的馬,跑了這麼遠的路。

至於木易家那顆九轉還生丹,根本用不著她操心。第一醫藥世家,不會連一顆藥丸都保不住。再說,那也不算是她的家。

一路行來,覺得無聊,便從馬身上下來,慢慢與馬兒交談。“黑箭是你這種馬的品種,不如我給你起個小名吧!”也不管馬是否聽懂,望著無邊落木蕭蕭下的路兩旁,自言自語的道,“就叫黑風好啦,看你一跑起來的樣子就像一陣黑色的颶風。”

一人一馬走了好久,覺得累了她才又爬上馬背。踢了馬一腳,“黑風,到你大顯神威的時候了。”

彷彿為了迴應她的話,黑風四蹄狂飆,捲起紛紛揚揚的落葉,一人一馬,邊玩邊走,過得好不快活。

前方路上好像停著一小隊人,她拉了下韁繩,讓黑風放慢速度,以小跑的資格衝到這些人面前。

掃了一眼前面的小隊,一共有一輛馬車,五匹馬。此時這輛馬車正停在大路中間,五匹馬分散著站在馬車左右。

五匹馬六個人,想來是有一個車伕在內。就他們這麼點人,竟然把整條路都霸佔了去。

“幾位,這是什麼意思?”白無憂蹙眉,看了看來時的路,好像最近一段都沒看到有岔路口。就是她想繞過這裡,好像都不行。

“姑娘,勞煩你多在此等一等,我家老爺宿疾發作,大夫正在搶救。”一個五官端正,濃眉大眼的男子抱歉地一拱手。

白無憂本來想讓他們在側面給自己讓開一下,好讓自己過去。可一聽說有人宿疾發作,便從馬上跳了下來。

“你家老爺宿疾發作時有什麼症狀?”她雖然對自己的醫術沒什麼信心,卻已經聽清馬車上有人正在急促的呼吸,應該是胸悶氣短引起,怕是心臟很不好。

濃眉男子露出為難之色,充傻地道,“只是宿疾,姑娘還是不要再問。等我家老爺好一些,就會讓開道路讓姑娘過去。”

沒等她再說話,車裡傳出一個男子的聲音。“老爺子,你剛剛已經服下一顆丹藥,怎麼還不減輕呢?”

“疼……好……疼。”一個明顯蒼白的聲音,好像每說一個字都在發抖,怕是疼到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地步。

白無憂想起那本《人體解剖與穴位針炙圖解》上介紹的心疾之症,臉色一變,上前一步。對著濃眉男子道,“你如果想救你家老爺,就讓我過去。”

“放肆,你是什麼人?容不得你在這裡撒野。”另一個面露狠色的男子,橫在了濃眉男子和白無憂之間。

“你不如問問馬車裡的人,想不想讓我幫著醫治。”白無憂並不是那種菩薩心腸之心,可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病患,她手癢得很。

時間突然漫長起來,車裡一聲緊似一聲的喘息,像被人掐住了喉嚨,卻極盡殘忍地折磨你,不想讓你立刻死去。

“燕郊,你……按住我,心要跳來了。”那個蒼老的聲音渾身無力地躺在車窗裡。這病折磨了他十年了,好在不會時時發作。

“老

爺子,外面有個女子,好像懂醫術。”叫燕郊的男子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想死馬當活馬醫。

又是一陣急促讓人心悸的喘息,裡面的人點點頭。燕郊掀起車上的紗簾,說了聲讓她過來。

“燕大夫,老爺的安危……”六人齊齊出聲。不是他們不相信白無憂,是她太年輕了,還是個女娃。

這麼大的女娃要說成親嫁人,在家相夫教子他們信,可要說她能看老爺的病,打死他們也不會信。

“出了事情我一人承擔。”燕效冷聲道,“你們是想害老爺子嗎?”

“屬下不敢。”六人讓開一步,眼睛卻一直盯著白無憂,直到她上了馬車。

白無憂一上來,就發現車窗裡悶得厲害,怕是封閉得太好,空氣根本不流通。手指搭上老者的手腕,脈博跳動得這麼快,難怪他說心要跳出來了。

“幫我把他的外衣脫了。”她一邊對燕郊說,一邊從懷裡拿出貼身收藏的銀針。

燕效遲疑了一下,就算老爺子無懼於**上身見人,可對面的怎麼說也是個女子,她就不怕影響她的清譽嗎?

又不是全脫,你那副表情什麼意思?她一個冷眼瞪過來,燕郊下意識的就脫了老者的外衣,露出裡面合體的裡衣。“還用脫嗎?”

“幫我按住他。”

叮囑了一聲別動,白無憂飛快的按住老爺子的一隻手,眨眼之間,她已經在少衝、內關、合谷等三處落針。又拉過老爺子的另一隻手,取同樣的三個穴位入針。

過了半晌,見老爺子的臉色好了許多,她才將針拔下。以指壓膻中、玉堂、紫宮、風戶、身柱、胸府等五處,每壓一次,都會輕聲尋問,“這裡疼嗎?”

隨著老爺子不斷點頭,她又快速的抽出銀針,又在內風門及上述有壓痛反應的各穴依次入針。並用手指輕彈針尾,令其顫抖不止嗡鳴不斷。

直到老爺子的呼吸恢復正常,這才收了針,渾然不知早已是一身汗溼。

在她下針的整個過程中,一旁的燕郊都在全神貫注地看著。此時見老爺子已經神清氣爽的坐了起來,更是崇拜得五體投地,恭敬地看著白無憂。“姑娘小小年紀,這一手醫術真是令人嘆為驚之!”

白無憂擦了一下額頭,有些虛脫似的無力。其實她只是第一次對活人施針,神情太過緊張所致。

“小女子只會扎這兩針,談不上會醫術。”白無憂謙虛地解釋。她自己有幾斤幾兩,她最清楚。

她現在頂多是一個外殼華麗的空架子,內裡卻是一片虛無。實際上她對醫理藥性只是剛剛起步,在這些研究了半輩子中醫的人面前,還是謙和為上。

“小姑娘,老朽敢問你師承何人?”老爺子笑呵呵的看著她,眼睛亮得跟火炬一般。

師父?白無憂這才知道在外面行走,真應該早為自己編一個高人一等無所不能的師父出來。

神思一轉,這金針之術是鳳族所有,本應該是傳給孃親的,如今到了自己手上,也算是一脈相傳。笑著道,“老爺子說笑,小女子這銀針術是家母所傳。”

“女娃,老巧望雲莊雲在空,仙雲野鶴一隻,今日承蒙小友相救,若有機會,定當厚報。”

“老爺子客氣,我只是會一點針法,略施綿薄之力而已,倒是被老爺子說得嚴重了。”白無憂環顧了一下馬車內部,“老爺子,秋季正是氣候變更之季,你這車箱密封得太嚴,空氣不流通對你身體有害。”

自從她開始施針救了雲在空,燕郊那雙眼睛就像定在了她身上一般,好像她是絕世的寶藏。看得她心裡發虛,又發作不得。只好一遍遍告誡自己,忽視他忽視他,他是空氣。

“不知姑娘想去何處?可否與我們同路。”可能也意識到,一直這樣盯著白無憂看太失禮了,燕郊面紅耳赤地轉移話題。

雲在空瞪著一雙眼睛看過來,他也很想知道小女娃要去哪,要是能同行,下次自己就不用受那種噬心之痛。

“我只是四處閒逛,沒有目的地。”白無憂說得有幾分落寞,雲在空精明的雙眼已經猜到了幾分。怕是這孩子被情傷到了,若是被他知道是哪個混蛋小子,連這麼好的女娃都不知道珍惜,非殺了他不可。

“女娃,不如我們一同上路如何?”他起了惜才之意。

燕郊急忙附和,“對對,姑娘一個人上路多孤獨,我們一起走,也有個伴。”

不等白無憂同意,就撩開車簾,“走了走了,趕緊上路。”外面的護衛早就聽到馬車上的莊主,又談笑風生起來。

不禁對白無憂刮目相看,又對自己剛才小瞧了她,心裡生出幾分愧疚。

幾個人馬上整隊上馬,車伕從新回自己的位置,車輪滾滾前進。“我的馬跟來了沒有?”白無憂擔心黑風不肯跟上來。

“小姐放心,你的馬一直跟在旁邊呢!”車伕聽到她的話,急忙回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