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39 吉祥如意

039 吉祥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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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吉祥如意

039 吉祥如意

何掌櫃讓人備了紙筆,當場背了一首詩讓他們寫,結果有一半人不是字寫的不對,就是字寫的太醜,還有兩個手裡拎著筆,比拎著刀還沉,寫出的字他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

這些人自然是不合格,尤其是那兩個自己都不知道寫什麼的,如此不誠實,就是真在別處有才也留不得。

剩下會寫會認,就是寫不好的,不能做為管事,倒可以留做他用。

而寫的還能入眼的那些人裡,被凌小柔特別留意的三口,字跡端正大氣,自成風骨,倒是讓何掌櫃另眼相看了。

寫完了字,何掌櫃又出了一道在他看來很簡單,卻難住了很多人的算術題,這樣連最簡單的算術都算不明白的,就算留下來往後也不能讓他們管帳。

終於,一番考核下來,何掌櫃最終給剩下的只有十四人,那一家三口赫然在列,至於最終留不留還是要看凌小柔的意思。

凌小柔對何掌櫃的選拔很滿意,再說這也是讓何掌櫃覺得自己被信任的時候,最後,就按著何掌櫃選定的將這十四人留下。

除了那一家三口之外,還有一家是兒子帶著一個老孃。

本來何掌櫃很中意那個長的高高壯壯,一看就有把子力氣的兒子,可他那個老孃臉色蠟黃,一看就像生病的樣子,何掌櫃本意是不想留的,只是在問到那家的兒子,可願一個人過來時,那兒子瞪著眼,抿著脣,“餓死,也不拋下老孃!”

一句話說的何掌櫃感動不已,在徵求了凌小柔的意見之後,最終這母子倆都留下來了。

沒有人被留下的人牙子就帶著他們的人離開了,有人留下的就等著和凌小柔交換賣身契。

換好賣身契之後,這十四人就都是凌小柔家的下人了,他們的稱呼也從東家改成‘大小姐’。

因後院住不下,除了留下兩個年輕端正的小姑娘跟在身邊侍候,剩下的人凌小柔讓人帶去河邊的莊子裡住。

臨走之前,凌小柔給每個人都安排了要做的事,到時看他們的能力就可以決定誰來做什麼。

凌小柔更是讓人去給那個孝順兒子的娘請了郎中來看,那個孝順兒子當場就感動的跪地上給凌小柔磕了三個響頭,就是下輩子牛做馬都要報答大小姐的恩情。

凌小柔擺手,“既然買下你們,自然是希望你們都好好的,我也不要你下輩子做牛做馬,這輩子幫我把事做好就成。”

在凌小柔看來,若是她不買下他們,那個做孃的肯定活不過幾日,不過是舉手之勞,又不差那幾個錢,能幫一把總是好的。

而且,看那家的兒子也是孝順的,這樣的人一般都懂感恩,不論能不能救活他娘,將來他都很可能死心塌地地為自己做事,又何樂而不為呢?

寧遠王府門前,張知府一腦袋汗地等在那裡,過了許久,進去通報的守門軍總算出來了,引著張知府王爺書房旁的偏廳。

一進偏廳,即使沒抬頭,張知府都能感受到從賀樓遠身上散發出來的迫人氣勢,腿肚子就有些發顫。

明明王爺平日裡很體恤手下人,也少有動怒,可每次一想到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張知府就怕的話都說不清楚。

若不是擔心表小姐買了註定要賠錢的田地,怕被寧遠王怪責,他至於急巴巴地過來陳情?

賀樓遠品著茶,聽張知府將凌小柔買下二十多頃地的事說完,在得知那二十多頃地中竟有三成左右是不能耕種的河溝,賀樓遠倒沒像張知府那樣認定凌小柔會賠錢。

手指輕擊桌面,沉吟片刻,“嗯,本王知道了!”

張知府一直垂著頭,不敢與賀樓遠對視,當聽到此言,驚訝地抬頭:這就完了?

寧遠王太過平靜,若不是覺得表小姐不重要,就是王爺不差錢,隨表小姐去玩了。

不管怎樣張知府的心放下了,就算將來表小姐真賠了銀子,也怪不到他身上,大不了他將那些地再幫著表小姐賣出去就是了。

張知府告退了,賀樓遠卻對凌小柔的那二十幾頃地生出興致。

若說種田凌小柔肯定要比自己有經驗,什麼樣的地種什麼樣田,多少田地種出的糧食夠交官糧她不會不知道。

既然她敢一口氣買下二十幾頃河溝地,想必心中自有計較。

若是旁人他或許還會擔心,但是換了凌小柔,他很自信她不會做賠本的買賣,或許她有什麼能夠將河溝都利用起來的賺錢法子呢。

就算她真沒有什麼法子,單純的就是好玩,不就是官糧嘛,誰交多少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

薊城周遭幾座府縣都在他的管轄之下了,因從前連年征戰,國庫裡拿不出餉銀,要寧遠王自己解決糧餉的同時,這些府縣每年所收的糧食也不必上繳國庫。

不過二十多頃地,若真能讓她高興,就是二百頃、二千頃又如何?

何況,他就是覺得凌小柔有本事用別人買來賠錢的地,賺出別人無法想像的財富。

“來人!”賀樓遠一聲輕喚,在門外隨時守著的慶生走進來。

“王爺,有何吩咐?”

慶生的眼睛閃著莫名的光芒,早在張知府跟王爺說起表小姐買下不可能賺錢的田地時,他就覺得今天這是有好事臨頭。

果然,王爺這是有事要他去做了。去哪裡?還用問?自然是表小姐那裡了!

一想到各種美味的烤肉和美食,慶生忍不住吞下口水,他一定不會忘了給王爺帶的。

賀樓遠看他一副心都要飛出去的神色就來氣,他忙著處理公務,都沒時間去見凌小柔,怎麼可能讓慶生如意了?

只是念頭一轉,賀樓遠道:“讓陳管家來見本王。”

慶生直眼,掏掏耳朵,“王爺,我沒聽錯吧?是讓陳總管來見您?”

賀樓遠冷眼睨來,嚇的慶生一縮脖子,“得,末將這就去。”

說完,一溜小跑出了書房。

賀樓遠心情好了,在他沒機會親自去吃凌小柔做的美味時,憑什麼就讓別人如意了?

看慶生那一臉饞相,活該讓他只能想不能吃!

陳總管被慶生催著跑過來,五十多歲的老頭累的氣喘吁吁,“王……王爺您找我?”

“嗯,一會你去莊上挑兩個得力的管事給表小姐送去,就說是太妃讓你送來的。”

賀樓遠對這個看著自己長大的陳總管感情很深厚,說話也比別人溫和,將事情交給他辦也更能放心。

陳總管當然知道表小姐,人老成精的他還是很期待王爺最終能夠抱得美人歸,一聽要他去做這件事,自然是樂呵呵地答應下來。

雖然王爺交待讓說是太妃送來的人,可沒說不許替王爺自己說幾句好話吧?

陳總管已經在想見了表小姐要說些什麼,怎麼也得讓表小姐承了王爺這個情才好。

午後斜陽正好,總算是閒下來的凌小柔懶洋洋地坐在後院的亭子內和凌小敏閒話,孩子們在院子裡玩泥巴,一個個都造的跟泥猴子似的。

李氏坐在堂屋裡,臉上擺著當家夫人的譜,看兩個丫鬟在面前垂首站的筆直,心裡卻‘通通’亂跳。

天曉得這丫鬟要怎麼教呢?可偏偏凌小柔將這倆丫鬟朝她面前一領,只說了一句:“往後這是院子裡侍候的人,就放在大伯孃跟前學規矩了。”

她知道什麼規矩啊?

最後,李氏牙一咬,“你們……要不我先給你倆起個名吧?”

倆丫鬟齊聲道:“全憑老夫人做主!”

李氏眼珠子轉了半晌,愣是憋不出一個滿意的名,最後無奈道:“瞧著你倆長的也怪喜慶的,你就叫吉祥,你就叫如意吧。”

圓臉的吉祥和尖臉的如意齊齊施禮,“謝老夫人賜名。”

李氏擺擺手,“不謝不謝,外面西廂兩間房一個是你們二小姐住著,一間是給你們小公子留的,只有東廂還有兩間空房,你們挨著你們大老爺住在東廂吧。等你們大老爺和大夫人回來,就近也好侍候了。”

吉祥、如意連連應是,李氏又道:“你們別看福榮樓如今是姓凌的,你們可要分清誰才是你們的主子才是。”

指了指東屋,“那間住的大小姐,是我親侄女,酒樓也是她開的。”

又指了指東廂房那邊,“那間住的是我親兒子兒媳,平日幫著你們大小姐打理一下生意,往後有什麼事可要知道聽誰的話才是。”

聽了李氏的話,吉祥如意都有些發愣,正常來說大小姐都把她們交給老夫人了,老夫人不是得讓她們知道聽主人話嗎?可聽老夫人這意思,聽話還可以選擇著聽?

她們迷糊了,李氏卻明白的很。

這倆丫鬟雖然是凌小柔買來交給她的,可以算是她的丫鬟,可用不了幾天她們就得明白酒樓真正的主子是誰,與其到時讓她們覺得自己是個拎不清的,佔了侄女的光還把自己當回事,不如現在就讓她們知道關係,也免得這倆丫鬟心大,再把主意打到院子裡唯一的男主人身上。

只要知道凌成不是這家的主人,她們想來也不會有那樣心思。

雖然這些日子隱隱看出方氏不如表面那麼賢惠,可孫子孫女都有了,她也沒想著換兒媳婦。

媳婦不好她可以教,若是兒子的心被丫鬟迷了去,家宅不寧可就沒得挽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