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三十章 死了?

第二百三十章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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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死了?

連續幾聲槍響,驚得幾人連忙放下筷子,往病房趕去。

裡面一片狼藉,各種醫療器材混亂,白色的地毯上,染了一片片腥紅,就像是盛開在雪地裡的紅梅,幾個保鏢躺在地上,其中一個已經身亡,另外幾個,腿部都瘦了嚴重的槍傷。

“人呢?”

“少主,有人接應他,不過他也受了重傷,穆和阿san他們去追了,外面也有人把守,他逃不出去!”

南壡景看著黑沉的夜色,湛藍的眸子陰鷙而冰冷,“自己去刑堂!”

幾人沒有半分不甘,低下頭應了一聲“是”,便拖著受傷的腿,出了病房。

金玉葉曾經跟過他,當然知道這廝狠辣殘忍的御下手段,在他的理念裡,所有的理由都不是理由,唯一的理由便是——

你不夠強,所以才失敗。

看著一片狼藉,金世煊皺眉,“這裡不能住了,換間病房

!”

金玉葉聞著空氣中濃郁的血腥味,胃部一陣翻湧,疾步跑向浴室,又是一番嘔吐,剛吃下去的東西,盡數吐了出來。

l流驍擔憂地看著她,溫熱的手掌拍著她的背脊,語氣心疼地問:“好受些了嗎?”

金玉葉擦了擦嘴角,接過他遞來的水,水漱了漱口,“沒事!”

兩人說著,眼神在鏡中交匯,彼此都對對方瞭如指掌,流驍明白了她的意思,回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病房很快就換好,許是有南壡景周旋著,這裡的槍聲並沒有引來過多的關注,只是整個醫院,突然被當地的警方戒嚴,每一個出入者,都要嚴密排查。

而理由,有恐怖分子祕密進入醫院,準備挾持裡面一個身份特殊的病人。

這個理由不可謂不狠,恐怖分子,美國警方當場擊殺都不為過,雷謹晫身份特殊,又是祕密潛入,就算死在這裡,軍方也只能暗自吞下這個啞巴虧。

金玉葉知道,這次南壡景是動真格的了,同時也讓她看到了同盟會的實力,也許這還只是冰山一角。

金世煊和流驍兩人,對這一切保持沉默。

金世煊不想管這兩人之間的戰爭,對於雷謹晫,雖然那件事與他沒多大關係,可是他終究姓雷,是雷戰的兒子,他可以做到不恨不怨,可是做不到和好如初。

至於流驍,他就更沒立場過問了。

南壡景接了個電話後了,便出去了。

金玉葉突然想吃果脯,流驍體貼地去幫她買。

來到停車場,流驍按了開鎖器開鎖,當他準備開啟車門時,一個黑影從車底急速的滾了出來,在流驍反應不及之際,對方黑洞洞地槍口正對著他的褲襠。

“帶我們出去!”

流驍挑了挑眉,脣瓣無聲開合,手撥開槍口,若無其事的上了車,卻沒有急著發動車子

過了兩三秒,嗤地一聲,車子發動,看不出任何異常地駛出了醫院的地下停車場,卻在醫院大門口,被攔住。

身穿警服,手裡拿著傳呼機的美國警察上前,“先生,請下車配合檢查!”

流驍沒理會警察,腦袋鑽出車窗,看向不遠處神情戒備的保鏢,語氣溫和有禮地用流利的英語道:“溫妮小姐要吃果脯!”

那保鏢是南壡景身邊的人,見過流驍,這會兒聽他這樣說,也沒懷疑什麼,他上前,銳利的眼睛像是x光般,將車內掃視了一眼,裡面一目瞭然。

沒發現異常,他衝警察做了個放行的手勢,擋在前面的警戒欄被移開,車子絕塵而去。

半個小時後,車子在一棟半新不舊的歐式小別墅停下,流驍遂先下車,開門進屋,沒多久,另外兩抹身影跟著走了進來。

啪!

客廳的燈開啟,那兩人的臉也暴露在燈光之下,赫然是雷謹晫、雷鈞桀兩叔侄。

“這裡是我以前住的地方,你們好自為之,我還有事!”

他的任務是將他們帶離戒備森嚴的醫院。

“站住!”

流驍看著抵在他太陽穴上冰冷的槍口,好脾氣地他這會兒眉目也冷了下來。

“桀少,我勸你將這東西收起來,它還威脅不到我,會幫你們,是受人所託,別太將自己當回事兒了!”

再好的脾氣,也接受不了人家兩次拿著槍桿子對著他,更何況,對於雷鈞桀,流驍一向沒什麼好感。

一旁正在處理傷口的雷謹晫聞言,眉目一動,“她讓你來的?”

流驍優雅地拂開雷鈞桀的槍,眸色複雜地看了他一眼,“以後還是別來找她了,她能心軟一次,並不代表能心軟兩次,另外,你和同盟會的恩怨,她不會插手,不過,你若想要南壡景死,那麼,她必定會要你先死!”

“這是她說的?”

問這話的時候,雷謹晫正拿著軍刀動作利落地挑出大腿上的子彈,那平靜漠然的神色,好似那到剜的不是他的肉一般

流驍含笑點頭。

“靠,這個狠毒的女人,姓南的就這麼好?”

雷鈞桀氣急敗壞。

流驍沒理會他,眼睛看著雷謹晫,“他們兩個,生命相系,南壡景死了,她也就活不了了!”

雷謹晫霍然抬眸,然而,流驍卻已經轉身離開。

獨留震驚憋悶地兩叔侄。

“二叔,這小白臉說的是不是真的?”

雷鈞桀震驚又憋屈,長這麼大,他也算是見多識廣,這種詭異的事,他還真沒聽說過。

雷謹晫緊抿了脣,沒說話,利落地包紮著傷口,只是從他那微微顫抖的手,能看出來,他心裡,並不如表面上那麼平靜。

其實他是信的,她那詭異的身體,還有除夕夜那晚,那男人即使趕來,用自己的血救她,這一切的一切,都表明了,他們兩人之間,有著別人無法理解的關聯。

十一月二十三號下午兩點,愛瑪麗醫院突然停電兩個小時,引起了不小的**,據當地媒體報道,不少病人因醫療器械暫停工作,帶來一系列影響,好在醫院應對措施及時,並沒有發生不可挽回的失誤。

不過,不幸的是,一名正在做流產手術的美籍女子戴爾斯·溫妮,因為這場停電,而在術中大出血,搶救不及時而導致身亡。

院方表示,醫院一般都是雙路電源,就算沒有雙路電源都無法供給,也有儲備電源,然而,根據警方調查,所有應急電源都被恐怖分子破壞,這才導致了這場悲劇。

而恐怖分子藉由這場混亂,而逃脫了警方的追捕。

“二叔,戴爾斯·溫妮是不是……”

雷鈞桀話沒說完,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猛地站了起來,往外衝去

雷鈞桀心下一驚,“二叔,也許同名同姓而已,你知道的,她這個身份是假的!”

雖然這個藉口連他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可是,他不能讓他去送死,姓南的這次明顯是將他們往死裡整。

“放開!”

冷戾的聲音像是從齒縫中蹦出來似的,此時的雷謹晫全身肌肉緊繃,隱忍多時的情緒幾乎頻臨爆發的邊緣。

“二叔,這也許是姓南的詭計,他騙你上當的,你知道,他不可能輕易讓那女人死的,而且我們都離開了,又怎麼會去破壞電源!”

雷謹晫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放開!”

他知道她沒那麼容易死,可是,她將孩子打了,這絕對不假,雖然痛心,可他更擔心她現在的情況,昨晚看到的她,情況明顯不好。

“二叔,現在是在別人的地盤上,他會弄死你的!”

說話間,一支注射器快速地扎進雷謹晫的體內,“我不能讓你去送死!”

雷謹晫回頭,揮起一拳,雙眸凶狠而發紅,“操,你對老子用藥!”

雷鈞桀結結實實吃了他一拳,身子踉蹌著後退了幾步,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認真地看著眼前幾欲發狂的男人,語氣嚴肅地規勸:

“二叔,算了吧,你也看到了,你們兩人不可能的,那女人心思莫測,她所犯下的事,若是上軍事法庭,一百次都不夠她死,你若執迷於她,你的軍旅生涯也就到頭了,而且,我們整個雷家,都會成為你這份感情的陪葬品。”

雷鈞桀是在勸他,也是在說服自己,他一遍遍地告訴自己,那女人是禍害,是妖孽,不能愛,不能要,可是,理智歸理智,心裡的苦澀與酸水卻是無邊地蔓延。

想來他們雷家列祖列宗上輩子定是作孽太多,讓他們兩叔侄碰上那麼一個女人。

雷謹晫泛紅的眸子冷冷地看著他,“你知道什麼?”

雷鈞桀看著他那雙嗜血冷殘的眼睛,心裡微震,“二叔你……”

重物倒地的聲音,雷謹晫喘著粗氣,狠狠地甩了甩頭,想要甩去那股眩暈感,“將你知道的,統統給老子忘掉!”

這是雷謹晫在昏迷之前所說的話。

雷鈞桀看了眼他腿上滲血的傷口,桃花眼複雜而澀然,他鐵血剛正,嚴謹自律,從不為誰打破原則的二叔,居然為了那個女人,背叛了組織,背叛了黨,背叛了軍人的原則。

他一直以為他不知道,原來是他裝作不知道,幫她扛著一切。

是啊,二叔他一向精明睿智,只要有心,又有什麼能瞞過他的眼?他只是被某個女人迷了眼而已。

他呢?

不也是嗎?

雖然他一直都拿她給他下的毒為藉口,可是,他一個經過各種特訓的特工,會真的怕死嗎?

同一時間,這邊的訊息很快傳回了京都,雷戰看著手裡剛傳回來的密報,花白的眉毛挑了挑,“真死了?”

洛瀚坐在他對面,點了點頭,“查探過了,確實死了!”

雷戰閉脣不語,想到那個能力不輸於何人男兒的女孩,他心裡還是有些可惜的,只是,國家容不下一個生有異心,難以駕馭的軍人,且還是衝鋒前線的特種兵。

會議室其他幾人皆是搖頭嘆息,一臉可惜悲痛的表情。

雷戰站起身子,背過身去,“她在美國的事加密,終歸是出任務的時候犧牲的,屍體我們是弄不回來了,她如今的家人也只有金家老四,通知他,在烈士陵園幫她立下衣冠冢,追加一等功,所有特戰隊員皆到場追悼!”

貓哭耗子,假慈悲!

在眾人看不到的角度,洛瀚嘴角扯出一絲嘲諷的笑意

金玉葉死了,這件事在特戰營炸開了鍋,當初一起訓練過的特戰隊員們皆一愣一愣的,劉威更是一臉的激動,“靠,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老子寧願相信母豬會上樹,也不相信那個女金剛會死!”

夏奕在食堂吃飯,聽到旁邊的人說起這個,他直接彪悍地將飯盆子叩到人家頭上,一臉憤怒地罵了一句,“你全家死絕了,她都不會死!”

安錳亦是不信,不過,相較於夏奕和劉威的激動,他倒是淡定不少。

金成睿接到訊息的時候,正在指導一個健身員正確的擴胸姿勢,聽聞對方的話,手機給驚得掉到了地上,整個人呆呆地,不知作何反應。

不過,當他慌慌張張回到辦公室,開啟電腦,輸入祕密指令,接收到一條訊息時,心這才放回了肚子。

金玉葉死了,衣冠冢就葬在他哥哥金世煊的旁邊,喪禮當天,不止特戰營前來追悼,京都那些有名的公子哥,二世祖們,皆一襲黑衣,嚴正出席。

夏奕眼眶紅紅的,他看著墓碑上那張精緻明豔的俏臉,心像是撕扯一般疼痛。

突然,外圍有些**,一襲軍裝的雷戰在警衛員的陪同下,放下手裡的白**,抬手敬了一個軍禮,其他人,亦是紛紛抬手敬禮。

“你不配給她敬禮!”

一句話,石破天驚,眾人臉色一變,皆都看著一襲軍裝,眉目星朗的,一臉悲憤的夏奕。

“夏奕,你犯什麼混?”

夏銘緊張地呵斥。

夏奕看都不看他一眼,泛紅的大眼睛直直盯著面無表情的雷戰,眼底滿是怒恨與瘋狂,“你不配給她敬禮,你虛偽,你讓她去送死,現在她死了,你心裡是不是很舒坦?”

------題外話------

咳咳,夏奕這娃子,好勇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