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婚姻玄機_第一百九十四章 昏迷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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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婚姻玄機_第一百九十四章 昏迷醒來
祁晉忽然一笑,長久以來的謎團,從心中解開。
看來他真的是慢了祁夜一步,白白放掉了寧家姑娘那麼好的籌碼。
可惜啊,皇祖母你果然還是偏向你的長孫,這些往事,倘若不是從太皇太后嘴裡告訴祁夜,祁夜今年不過二十又三,怎麼可能聽說這樣隱祕刻意被隱藏的事情。
即使這樣,當初祁夜放棄江月兒,也是一招險棋。
祁晉來了慎刑司,“本王想見一見那位王公子。”
慎刑司的人看著這位四殿下,有些震驚又極為難堪,“殿下,太皇太后吩咐了,這個人,誰也不能見。”
祁晉不惱,笑意盈盈:“你們可以派人去請示太皇太后,本王就在這裡等。”
這……
慎刑司裡最大的官也就是五品,在一品親王面前,哪敢造次。
萬一太皇太后沒那個意思,不是自己打臉嗎。
慎刑司的人算是知道自己關著了一位不知道是哪位爺的爺,現在自然是好吃好喝伺候著,只是想不到最後把四殿下都招來了。
太皇太后親自來了慎刑司,看到這個自小寵愛的孫兒時,他那種閒適的樣子,讓太皇太后再次洞穿了所有。
“晉兒。”
祁晉慢慢笑起來:“皇祖母。”
太皇太后看了慎刑司掌司一眼,尋姑姑走過去:“把這裡所有人全部帶出去。”
掌司一句話不敢說,慎刑司這一輩子進來,就沒有再出去過的人,忽然在今日,迎著傍晚的霞光,被長壽宮的侍衛全部帶離了這裡。
偌大慎刑司,不到半盞茶就空了。
之後,連尋姑姑這群貼身的宮人,都退到了很遠的地方。
只能看見她們人,但是太皇太后跟祁晉的交談,卻不可能被任何人聽到。
太皇太后望著祁晉,這個自小帶大,近年卻越來越疏遠的皇孫:“你為什麼要來慎刑司。”
祁晉面容淡淡,彷彿剛才大張旗鼓的一切,並沒有撼動他。他凝視太皇太后,露出一笑:“皇祖母,孫兒只是想見一見,雪衣侯的後代,究竟是何等風采。”
太皇太后目光沉冷,就這一句話,已經說明祁晉什麼都知道了。
再隱瞞,又還有什麼意義。
“晉兒,“太皇太后如同從前祖孫親和的時候,這樣稱呼祁晉,“你知不知道,哀家為什麼從小最疼你,夜兒是長孫,都沒有一直在我膝下長大,唯有你,哀家始終親自帶著,直至你成年。”
祁晉目光柔和:“皇祖母待孫兒恩重如山,孫兒至今感念。”
太皇太后儘管在說從前的往事,但是神情卻愈加冷漠,她看著祁晉:“即便你成年,哀家心裡,你依然是哀家最愛的孫兒。自幼撫育的情分不會磨滅,哀家每每看著你,都忍不住心裡那份從小的疼愛。”
祁晉神情柔和,並沒有再接話。
太皇太后自顧說下去:“哀家疼你,只因為你是哀家的孫兒。你的母親良妃去世,也是因為生你傷了身子,良妃溫馴溫婉,宮裡的后妃像
她這樣性情,著實不多。再加上當時陛下在外出徵,沒能見良妃最後一面,哀家陪著良妃走了最後一段路。良妃親口對哀家託付你,哀家更加對你情意更重。你長大之後,哀家看你,也越來越像良妃,在哀家面前,也如同良妃溫順。”
祁晉閉上了眼睛,他的記憶中,只有良妃的畫像。良妃的賢良,在他成為四殿下,封為親王之後,偶有人會提起。
祁晉睜開眼睛,仍是那種溫柔的笑:“孫兒自小被皇祖母寵愛,也一直認為,能為皇祖母分憂。直到大皇兄行過了冠禮之後,皇祖母忽然就開始親近大皇兄,而孫兒,也被遷出了長壽宮,居住在自己的府邸。”
太皇太后望著他:“哀家特別請求陛下,提前為了你開衙建府,在所有的皇子中,你是獨一份,也是從那時起,朝野內外,風聞哀家對你格外寵幸,甚至蓋過了東宮應有的風頭。”
祁晉微笑:“孫兒也被這種流言困擾,大皇兄和孫兒見面的時候,孫兒都無從對大皇兄解釋。孫兒其實明白,在皇祖母的心中,並沒有親疏有別這種存在,皇祖母對大皇兄,只是另一種看重罷了。”
太皇太后道:“你一直都很聰明,就像良妃,雖然什麼都不說,但哀家知道她心裡都懂。所以在後宮她用自己的方式待著,哀家也會護著她。哀家更明白,皇子當中,你的資質,和祁夜是不分伯仲的。”
祁晉淡笑:“多謝皇祖母誇讚。”
太皇太后凝望著他:“說起來,良妃其實也並非都是溫馴的,早年,她處置犯錯的宮女,一般的辣手果斷,因為不會讓這些犯錯的人,牽連到她,牽連到她和陛下之間的情誼。你長大之後,一派恭敬和順,實際上,做事情,也有你自己的心狠手辣。”
面對太皇太后的話鋒突轉,祁晉的面色,卻沒有變化,依然如剛才安靜聽著。
太皇太后說道:“如果沒有早些年哀家對你的關照,你現在,也不會得到這麼多人的支援,更不會讓你的親王府有如今的勢力。你今天來宮裡,想見王琴,為什麼想見他?”
溫情脈脈突然變得鋒利殺伐,祁晉抬起頭,淡淡一笑:“如若孫兒的行為讓皇祖母感到不悅,孫兒願意現在就走。說到底,王家的公子是大皇兄相中的人,孫兒也不會怎麼樣,今日來,不過好奇而已。”
太皇太后笑容有些冷意:“哀家相信你是好奇,至於王琴是否你大皇兄相中的人,這點不需你操心。他現在雖然關在這裡,但是不會永遠關著,哀家對你說的話,你能理解多少,哀家也不操心。在哀家身邊長大,哀家的心思不用多此一舉對你解釋。你回到王府去,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祁晉站起來,對太皇太后深深彎下了腰,起身後,微微笑道:“大皇兄的大喜,定在何時?”
太皇太后淡淡道:“就快了,到時候哀家會昭告天下。”
祁晉再次一笑,從太皇太后身側走過。
慎刑司的人戰戰兢兢,只覺得祖孫之間,皇宮身份貴重的兩位主子,之間總有一場看不見的硝煙消弭了。
慎刑
司的掌司趕緊回了太皇太后身邊:“太皇太后,現在可以把人都叫回來麼?”
太皇太后看著慎刑司的門,忽然淡淡說:“放了吧。”
掌司沒有聽清,什麼?
想問又不敢,太皇太后這時正好又說了句:“把裡面關的人放了。”
掌司聽清楚後,更詫異了,放了?他記得明明太皇太后說,暫時不能放此人,起碼還要等上個月餘,這才幾天怎麼就突然改主意要放了?
但是掌司怎麼能質疑,這可是太皇太后,別說過幾天改了主意,就是在一天內改幾個主意,那也是應當。
掌司點頭哈腰說道:“讓他直接出宮嗎?”
太皇太后說道:“不錯,找兩個人護送他出去。”
掌司立刻點頭。
太皇太后看了一眼慎刑司,沒有停留,轉身離開了。
杏兒驚喜道:“大小姐,您醒了!”
寧承玉根本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是腹中飢餓難忍,看了眼床邊。
其中一個人認得,是大名鼎鼎的陳大夫。
此人一向只待在左小婉身邊侍奉,居然來了這。
陳大夫接觸到寧承玉看自己的目光,明明是剛醒的人,目光卻有一種犀利。
陳大夫立刻上前一步,陪著笑:“大小姐醒了,這幾日,侯爺擔心壞了。”
寧承玉目光依次看向他旁邊的人,還是春雨機靈,趕緊說道:“這位是徐大夫,馬大夫。”
請了三位大夫,為寧承玉看診。
其餘兩個大夫看到寧承玉醒來,都是鬆口氣的神情,紛紛說道:“大小姐吉人天相,自然沒事。”
寧承玉要張口的時候發覺嗓子已經乾澀,牽動就是火辣辣的疼痛。杏兒立刻爬過去:“大小姐,您想說什麼?”
寧承玉看向那三個大夫,朝他們揮了揮手。
春雨立即明白了,趕忙轉身,從盒子裡拿出了一些碎銀,笑著走到大夫面前:“三位大夫這幾天辛苦了,這些小意思請笑納,請幾位這就回家休息吧。”
誰還賴在這裡不走,給這些富貴人家看病就是受罪,看好了是運氣,看不好是折磨,有這個機會當然都想趕緊拿了錢走人。
當下除了陳大夫,都是接過了銀子千恩萬謝的。
陳大夫看了看寧承玉,說道:“以後大小姐有什麼吩咐,可以隨時叫人去妙手堂找我。”
寧承玉也望著他,慢慢點了點頭。
陳大夫低頭一笑,接過銀子離開了。
杏兒對著背影說道:“真是奸猾,牆頭草老狐狸。”
又趕緊回到寧承玉的身邊,神情低落:“大小姐,您暈了三天,大夫看了一遍又一遍,根本查不到病因。侯爺……早上還來了一趟,說是再不醒來,就要進宮請旨,讓御醫過來。”
春雨端著水:“大小姐喝水。”
昏迷的人都缺水,一杯水喝完,春雨趕緊轉身再去倒。
杏兒看著寧承玉的面龐欲言又止:“大小姐、您,還想著王公子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