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 婚姻玄機_第一百八十四章 親口許婚

第二卷 婚姻玄機_第一百八十四章 親口許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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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婚姻玄機_第一百八十四章 親口許婚

聽到許婚兩個字,寧無求還有些沒明白,他又問了一句:“什麼?”

寧承玉婷婷而立,神情柔和,形態間總覺得與平時不太一樣,

抬手已經打開了盒子,寧無求見她從裡面撈出了一塊玉佩。寧承玉目光柔柔落在玉佩上片刻,才轉向寧無求:“這枚玉佩,是郡主孃親在世的時候,就為我許配的一個人家,以玉佩為媒,經歷了此次事,我也明白,姻緣天定,始終強求不來,雖然孃親過世,但是這枚玉佩還在,所以女兒才來請爹爹許婚,助女兒成了這門親。”

寧無求覺得自己是不是還沒有睡醒,或者又做了噩夢,什麼玉佩,什麼許婚,唱戲嗎?

但是寧承玉的目光又回到了玉佩上,似乎從前看的再仔細,都不如現在看的更真實。

因為明白了背後意義,所以心境的轉變。

寧無求覺得自己裝不下去了,他有些凶狠的瞪向寧承玉:“你是不是哪裡受傷還沒好,跑來這裡說胡話。慕容家那親事、已經作罷了,你也沒有別的親事!”

寧承玉握起那枚玉佩,這才抬頭看寧無求:“女兒方才已經告訴了爹,這門親事,是郡主孃親留下的,也算經歷過父母命媒妁約,是一樁名正言順、成立的正經親事。爹若說我說胡話,不如眼見為實,現在玉佩就在這裡,爹儘可以拿去看。”

說著,玉佩鬆開,垂在寧無求眼前。

這玉佩材質宣華,就算是侯門也少見的罕物。

寧無求隔著幾步遠這麼一看,神色就變化,他咬著牙:“東宮殿下親自把你送回了家,你就這樣跑到我面前說一些頭腦發昏的胡話。寧承玉,你還是我寧無求的女兒,說話之前最好想想你什麼身份。”

寧承玉看著他,並沒有把手中的玉佩收回,說道:“若不記得我還是侯爺的女兒,怎麼會帶著孃親留下的玉佩,來請侯爺同意許婚?”

寧承玉不再稱呼爹,連神色也變得淡淡。

見狀,寧無求簡直是冷笑:“你隨便拿塊玉佩,說是你娘留下的姻親,你是嫌慕容家的笑話還不夠,非得要自己再添一筆嗎?”

寧承玉平靜道:“這塊玉佩爹爹可以拿去,是不是我隨便拿的,爹可以自己看。慕容家的笑話,更與我無關。我不過也是受害者。”

此話足夠將寧無求的話逼回去,寧無求一時之間神色殷勤不定,寧承玉拿著玉佩更是就放在他眼前,片刻之後,寧無求大步向前,伸手從寧承玉的手裡拿過玉佩,皺緊眉把玉佩翻來過去看了看,

片刻之後,他抬起頭沉著臉道:“這玉佩上的王和玉字,是說什麼。“

寧承玉說道:“這就是女兒和對方的名諱了。爹應當想得到。”

寧無求緊皺著眉:“靠一個刻字你便要嫁人?此人姓甚名誰,哪裡人士,家住何方,這些你都清楚嗎?!”

寧承玉慢慢看了他一眼,卻是脣角淡淡一笑:“自然,他叫王琴,雲夢人士,家就住在這京城

城郊,而且他本人更是有功名在身,是詠月五年的進士及第。這門親事,想來也是孃親精挑細選才定的。”

寧無求萬萬沒想到能聽見這些。盯著寧承玉臉上的笑望了半晌,才慢慢說道:“進士及第,雲夢人士?”

寧承玉的眉目間卻更是坦然一片道:“爹若是有絲毫懷疑,女兒可以即可寫信過去,請他登門下聘。”

寧無求根本沒有說話,他握著玉佩,目光好像看著陌生人一般。

寧承玉也看著他手裡玉佩,語調輕緩柔和說道:“女兒這次受難,正是王家公子搭救。救命之恩,又有前緣,此等重情重義的男子,女兒不嫁、還要嫁給誰?”

寧無求走過去,把手上玉佩丟到了盒子裡,冷冷道:“是你在山上遇到的那個人?”

寧承玉道:“正是。”

天賜良緣,好一個天賜良緣啊。

寧無求冷漠的走過寧承玉身邊:“你既有本事,把那人叫來我面前。我看是什麼人鬼。”

寧承玉在書房裡,嘴角淡淡露出一抹笑。

既然怎麼做都註定了連累,那他們就同坐一條船吧。

有宦官從宮門追出來,氣喘道:“東宮殿下,這件事情讓奴才來做就好了。”

祁夜騎在馬上,脣角含笑:“本宮要親自去。”

宦官沒有辦法,只有垂首站在一旁,聽得馬嘶鳴一聲,祁夜大笑就奔了出去。

什麼事情讓東宮殿下如此高興,守著宮門的侍衛們都露出疑惑之情。

慕容府大廈將傾,樹倒猢猻散,一夜間京城人人幾乎拍手稱快,好人得救、壞人得到嚴懲這種橋段,百姓們最喜歡了。慕容家曾經壓榨商戶,從中榨取油水的事情,有人已經告到了京兆府衙,樁樁件件,真也是牆倒眾人推。

不得不說之前不少人偷偷也在羨慕慕容家,雖然是隻蛤蟆,但好歹遲到天鵝肉了啊!所以從前唾罵都只是裝裝樣子,現在看到慕容家的人吃癟,先前唾罵的那些人都關起門偷笑起來。

而角色之中的另外一個人,鎮國侯府夫人。幾乎同時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杏兒走到夫人的瓊華院的時候,先是小心翼翼,隨後,挺直胸膛,抬首闊步走了過去。

左小婉,從慕容家被髮罪的那天起,就在府中足不出戶。

而慕容大夫人做的最勇敢的一件事,就是在侯府門前大力拍門,喊叫左小婉的名字。

那天是慕容家被髮配出京,永遠不得再踏足京城一步,對於一個皇商來說,不得踏足京城,等於自斷生路。而一直忍氣吞聲,堅決沒有把左小婉咬出來的慕容大夫人,再也沒有忍住自己跑來了鎮國侯府門前,拼命拍著叫門。

她是不該生了貪念,她是不該做出這樣的事,可是,她左小婉真的就是乾淨的嗎。沒有她的暗示,她只是一個商戶妻子,怎麼敢一個人做下這樣的事。

四夫人在府裡又哭又罵的話,狠狠刺痛了慕容大夫人的心。是

啊,她慕容家整個都敗了,可是,她左小婉卻還是侯門的夫人。若要公平,那就一切受罰,憑什麼只有她慕容家倒黴?!

“你出來!夫人!你出來呀!”

慕容大夫人把嗓子都嚎幹了,甚為絕望拍著侯府的門。

說也奇,她這樣哭喊拍打,侯府兩邊守著的侍衛,竟好像集體瞎了一般,沒有人來阻止她,沒有人把她給拉走。就這麼任由她越來越狠地大叫。

侯府守衛的不聞不問,自然助長了慕容大夫人的行為,她更加囂張地叫門。甚至她以為,就是左小婉吩咐了兩旁侍衛不要拖走她。

可惜,的確是有人這麼吩咐,卻不是左小婉。

杏兒嘖嘖稱奇:“都喊成這個樣了,夫人竟然還不露面,也太沉得住了吧。”

寧承玉笑著繞著手指,看了眼瓊花苑的方向:“要是她不出去,那就只有說明,她已經被人明令禁了足。”

否則但凡有一點可能性,左小婉都不會放著慕容大夫人這樣而不迴應。她那樣好面子、示面子如命的人。

杏兒笑嘻嘻的,眨眨眼道:“信已經給王公子送過去了。大小姐,他真的肯來嗎?”

寧承玉笑了笑:“我想會來。”

要說以前的王琴,她對他沒有底氣,把不準脈搏,但是王琴現在,面對她親自送去的信中請求,可能會置若罔聞嗎。

寧承玉一笑而過。

慕容大夫人叫到下午,嗓子終於啞了,而她癱倒在侯府門口的時候,那些侍衛也還是聾子一樣不聞不問。

慕容大夫人最終苦笑一下,慢慢爬起了自己的身子,搖搖晃晃走下侯府的臺階。接著,慢慢慢慢朝自己慕容家的方向走去。

曾經風光富貴的慕容大夫人,為了給自己兒子謀一個好人生,害人不成終害己,如今連馬車都坐不起了。

眼見慕容大夫人真的走了,門口的侍衛還是鬆了口氣。否則待會寧無求真的下朝回來,他們沒得選擇,只能先拖走慕容夫人了。

不過現在這些顧慮終於不存在。

寧無求回家之後,一點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一如這幾天都皺著眉頭,吩咐廚房把飯送到書房。左小婉的事情以後,他下朝就再也不會奔著那閨房去了,反倒這樣,更讓他瞧了起來,像個威嚴的侯爺了。

祁夜端著太皇太后的懿旨,閒庭信步般踏入了鎮國侯府內。

寧無求聽見訊息,連朝服都沒有來得及換,立刻就迎了上前來。

“殿下。”寧無求一望見祁夜,頓時躬身行大禮。

祁夜差不多在同時伸手,把寧無求下墜的身子扶起,淡淡笑道:“侯爺不必行此大禮,起來先說話。”

寧無求有些詫異被扶起來,抬頭盯著祁夜,意外想到左小婉的事,因為東宮前腳剛送寧承玉回府,這會子這麼快又登門。又能有什麼合理理由,他臉色陰沉下來,難道連他侯府的夫人,也要像下人那樣被對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