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婚姻玄機_第一百四十四章 侍衛統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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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婚姻玄機_第一百四十四章 侍衛統領
在這府裡,大小姐發怒,跟夫人和侯爺發怒一樣,都會有嚴重後果。
那些曾被趕出府的秦媽媽等之流就不必說了,至少下人們明白在大小姐發怒的時候可別裝聾作啞。
很快有一個小丫頭戰戰兢兢捧著一壺茶來了,看了一圈後,主動把茶水擺放在寧承玉的手邊,還抖著嗓子說道:“請大小姐恕罪。”
寧承玉揮手:“趕緊下去,別在這礙眼。”
小丫頭顫顫巍巍退下了。
左小婉幾步勃然變色,那一邊,春雨及時給寧承玉斟茶遞上去,寧承玉再次抿了一口,這次沒有再發難,笑道:“說了這半日,口乾舌燥的,府裡這些下人越來越沒規矩,斟茶這種事情也敢偷懶。夫人想必也口乾了,要不要來一口?”
那小丫頭攝於威懾,只敢把茶壺擺在寧承玉旁邊的桌子上,可是既然茶送上來了,當然是誰都能喝。不過寧承玉這一番話,倒好像左小婉喝茶還得經過她同意似的。
左小婉真想把這賤丫頭弄死,可是她還得忍,寒著一張臉道:“大小姐若是不口渴了,我們就繼續吧,說要聽聽這些下人說話的,也是大小姐昨日提出來的,如今又何必拖拖延延,不盡快做個了結!”
寧承玉看了她一眼,把茶盞放到桌子上:“好,既然夫人開口了,那就最好儘快了結。”
左小婉冷哼一聲,再次看向靜語:“把這個賤婢拖出去,先杖刑二十,什麼時候肯承認了,什麼時候拖進來。”
寧承玉眉梢一跳:“夫人,這恐怕不對吧。說好了是聽聽怎麼說,怎麼夫人只聽信那馮媽媽那個賤奴的話,就要拖人出去拷打了。難道這賤奴說的,就非得是真的?”
她們既然能一口靜語一個賤婢,她當然也能叫她手下的人為賤奴。誰比誰尊貴。
左小婉卻已經無暇顧及這個,怒道:“這賤婢適才已經說了,口口聲喊冤,既然她要喊冤,那自然要看看她的嘴是不是真的硬,打她二十仗,也不會要了她的命。如果她真的如此清白,想必再多的杖刑,也不能讓她屈服。大小姐現在說這個話,就算想要為這丫頭求情,是不是也太早了?”
後半句話直指寧承玉,什麼理由,根本就是還想護著小詩這些賤人。
寧承玉卻笑了,依然是很溫和的笑,似乎根本不予跟左小婉劍拔弩張的對視,她只是柔和說道:“嫡母愛子心切,承玉明白,不必這般心急的。我的意思是,雖然這靜語喊了冤,但是當時事情的經過,她畢竟還沒有說。究竟她為何感到冤屈,總該聽一聽的。”
夫人的稱呼,又變為了嫡母。左小婉臉上神色幾變,只是眸光越發陰沉,“那就讓這賤婢說。”
靜語看到坐在椅子上面的小詩垂淚的眼神,和大小姐淡淡的容顏,她明白這是大小姐給她爭取來的機會。如果橫豎都是死路一條的話,那她又有什麼好怕。靜語仰起脖子,對著左小婉說道:“馮媽媽把小公子交給奴婢的時候,小公子就已經受了傷。奴婢敢發誓。”
馮媽媽立刻尖聲道:“你這賤婢休要胡說,我交給你的時候,小公子分明睡著。夫人要是不相信,儘管把其他下人給找出來,她們都能戳穿這賤婢的謊言!”
信誓旦旦,她才不怕這小賤人辯白。
靜語卻比她更加的斬釘截鐵:“小公子已經受傷了。奴婢曾抱著小公子想要求醫,可是門卻被從外面鎖上了。”
“更是瞎話了!”馮媽媽挺直了胸膛,看著左小婉,“夫人!這賤婢口不擇言,竟用這等幼稚的話語欺瞞夫人,分明就是她傷了小公子,如今心虛又砌詞狡辯,請夫人將她拖出去,不要放過她!”
左小婉也冷笑:“說出這等話,真的當本夫人好騙嗎?”
不肯承認傷了小公子,又說求醫時門被從外面鎖上。這話乍聽之下委實離奇的有意思了。
寧承玉再次一笑:“靜語,你為什麼門從外面鎖了。”
靜語茫然:“因為奴婢打不開門。”
“之後呢,又發生什麼了?”寧承玉淡問。
靜語道:“之後……門就突然開了,馮媽媽帶著人來到了奴婢跟前……”
馮媽媽難聽的破鑼嗓子笑了起來:“夫人,您聽聽,先說門打不開,又說突然開了,您還要聽這等賤婢的胡言亂語嗎?簡直髒了夫人耳朵啊!”
寧承玉撫著手指的護甲:“兩個人雖然各執一詞,但都承認了當時沒有別人在,自然也就沒有人看見。若有人蓄意栽贓,也並非不可能。”
馮媽媽臉色一變:“老奴實在不知道大小姐是何意思。”
寧承玉一笑:“本來就是在猜嘛,猜你們兩個人,誰在說謊話。”
馮媽媽莫名做賊心虛,把眼睛看向左小婉:“老奴對夫人的忠心,可昭日月,當時老奴等人是不在,可是隻有靜語跟小公子在一起,小公子既然傷了,莫非還是憑空變出的一個人嗎?”
因為靜語單獨跟小公子一起,那麼傷害小公子的,只有靜語。
真是死迴圈。
寧承玉微微笑,這個局雖然簡陋的好笑,但是用來栽贓人,實在綽綽有餘了。
左小婉冷笑,自然也看到了寧承玉的神情,“大小姐是想繼續聽兩個人互相扯皮,還是容許我把這個賤婢拖出去杖刑。如若大小姐覺得不公平,本夫人也可以把馮媽媽拖出去一併打,看看兩個人誰的嘴巴先鬆開,誰自然說的是假話。”
寧承玉笑:“夫人這個法子,還真是一般的辣手啊。”
連著自己人一起打,馮媽媽撲倒在地上,乾嚎道:“老奴對夫人的心可昭日月,請夫人將老奴杖刑,老奴便是被打死,也絕不背叛夫人!”
寧承玉只笑,因為背叛夫人,結果不還是一個死。
左小婉冷笑:“大小姐要沒意見,本夫人這就叫人下令了。”
寧承玉微笑看著她:“夫人的心承玉明白了,不過不必這樣麻煩,還有旁的方式。”
左小婉皺眉,寧承玉揚聲對外面道:“把陳統領叫過來!”
陳統領?左小婉一愣,就看見門外面走來一個身穿飛魚服的筆挺男子。
那男子半跪下,抬手向左小婉跟寧承玉都行了禮:“屬下陳軒,拜見夫人和大小姐。”
“陳統領是自從兩月前我院中無意失火,就一直負責這院子裡的佈防,陳統領手下的侍衛們一直很盡心,現在,就請陳統領說一說,當時小公子居住的廂房外面,是怎麼個情況吧。”
左小婉臉色慢慢鐵青。剛才跪在地上,還口口聲聲效忠的馮媽媽,此時一臉懵……
寧承玉笑得溫和:“本小姐這段時間倍感安全,陳統領費心了。這府中走到哪裡都是陳統領的護衛,可見陳統領治下有方。”
陳統領拱手說道:“這都是屬下分內職責,大小姐實在過譽了。”
這兩人一來一往,左小婉已是重重拍了一下椅子:“夠了,有什麼話快說!”
陳統領立即叩頭,說道:“屬下尋常都是派了六個的侍衛護衛在小公子的廂房附近,那天的事情,屬下已經問了。其中三個侍衛,看見了馮媽媽從院子裡走出來,後來馮媽媽說有事,叫走了三個侍衛,餘下三個人。是守在外院子。但是因為外院距離小公子的廂房有一段距離,當時在外院,又有一些侍女在玩鬧,屬下曾問他們是否聽到有聲音,其中一人說隱約聽到有人在裡面拍門,但是以為是錯覺,就沒有在意。”
靜語含淚:“是奴婢,奴婢打不開門以後,曾經拍門問外間可有人在。”
陳統領有些愕然,看了看靜語說道:“按理說院子裡當然應該有下人,因此屬下的侍衛們只是負責院外安全,沒有閒雜人進出,便不會理會院中的事情。否則便是影響主子們日常了。”
這些侍衛遍地撒網,但是該安靜的時候絕對安靜,不敢影響到寧無求這些人的日常生活。
寧承玉笑了:“那不知道馮媽媽叫走了三個侍衛,是做什麼事?”
馮媽媽臉上一陣白一陣青,想要不說話,那邊陳統領已經說下去:“那三人屬下也問了,說是隨著馮媽媽走了一段,後來馮媽媽又說想起來無事了,就讓他們回去了。”
寧承玉嘆了聲:“陳統領的屬下當真是不容易,不僅要隨時關照府中上下安危,還要隨時被叫出去做事。陳統領跟手下如此辛勞,可得好好告訴侯爺知道才行。”
陳統領一身耿直之氣,聞言抬手道:“這都是屬下職責,不敢鞠躬。”
寧承玉微微一笑:“既如此,不打擾陳統領,陳統領且下去忙吧。”
陳統領再次施了禮,轉身就出去了。
寧承玉看著馮媽媽,臉上的笑轉冷:“馮媽媽,你將靜語一個人留下照看小公子,已經是嚴重失職,你偏偏還把守門的三個侍衛給叫走,事後又裝作無事的放回來,本小姐倒要問問你,你居心是什麼?”
馮媽媽萬沒想到一番攀咬怎麼還咬到了自己的身上,從陳統領進來她就已經懵了,不該是這樣啊,事情怎麼能是這樣的發展方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