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劉祕書,你為何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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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劉祕書,你為何要這樣?
第217章 劉祕書,你為何要這樣?
梁淺的叫聲還沒溢位喉嚨,就聽到外面尖銳的叫聲劃破了夜色的寧靜,彷彿到了什麼凶案現場。
“孟雩!”
她手忙腳亂的推開了身上的男人,拿過睡衣穿上就走出去。
身後,男人在生死之間掙扎後,也穿上衣服跟在她後背。
“拖鞋,拖鞋。”
梁淺趿上拖鞋,就看到劉沫從房間裡衣冠不整的跑出來,後面還跟著一條黑色的大狗!
“發生什麼事了?黑虎為什麼要追劉沫?”
“過去看看。”
等他們追下去,劉沫已經上了車,一轟油門兒落荒而逃。
黑虎邊跑邊叫,想要追上去。
“黑虎!”梁淺和孟澤深一起喊,可大狗根本就不聽。
“黑虎,回來。”
孟雩嫩嫩的聲音一響,跑出去很遠的大黑狗呼哧呼哧的跑回來,圍著孟雩轉圈圈兒。
孟雩餵給它一根雞肉棒,黑虎用毛茸茸的腦袋蹭了蹭他,晃著大尾巴找地兒加餐去了。
“孟雩,你又搞什麼?”孟澤深的話,很有父親的威嚴。
當然,孟雩認不認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爸爸,我也不知道,你應該去問劉祕書。”
“你?”
眼看父子倆個要懟起來,梁淺趕緊順毛兒,“好了,都別吵了。我看應該是劉祕書想要找某些人,結果呢某些人又告訴了她錯誤的資訊,讓她摸到了黑虎房間裡,對不對?”
父子倆個用同樣的表情看著梁淺,梁淺忙手遮著臉,“別用這種崇拜的眼神看我,壓力很大的。”
片刻的沉默後,孟澤深無奈的閉了閉眼睛,對他們倆個人挑起大拇指,“行,做大事兒了。”
說完,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那沉重的步伐就像疲憊的老馬。
孟雩皺起眉頭,“媽媽,他生氣了?”
梁淺剛要說話,就聽到孟雩補刀,“要是他因為我們捉弄劉沫生氣,那我們就不要他了,讓他跟劉沫過去吧。”
想到兩個人剛才的纏綿,要沒劉沫那一嗓子,也許就真的……
“媽媽,你很熱嗎?”
“有嗎?”
“你的臉都紅了。”
梁淺摸摸臉,然後一巴掌抽在孩子的小屁屁上,“回去睡覺,有什麼明天再說。”
第二天,孟澤深也沒再提昨晚的事兒,他跟失憶了一樣,並沒有責罵孟雩。
孟雩偷偷的看了梁淺幾次,他還以為媽媽擺平了討厭的爸爸。
等孟澤深離開家門後,剛好韓臨也來了。
梁淺讓韓臨把房間裡給搜查了一遍,並沒發現監控器這種東西,她也看了監控,發現劉沫除了晚上偷去有黑虎的房間,也沒有其他的行為。
也就是說,她來他們家,就是單純的想要接近孟澤深?
梁淺一直覺得她不簡單,可她現在給人的感覺除了過度親近孟澤深和對她有排斥外,好像也沒別的問題。
真的是這樣嗎?難道是自己多心了?
梁淺心裡總有個解不開的結,她前世的死,今生髮生的這些事情,看似是梁湄在搗鬼,可最後梁湄還是被反殺。
雖然最後凶手確定,就連楚隊那樣的高手都查不出問題,可梁淺對秋水仙鹼的陰影太深了,如果她前世也死在這種毒藥手裡,那麼下毒的人肯定跟今生用這種藥的是一個人,而前世她根本就不認識什麼曲婷的男朋友,所以這才讓她不安。
這些,她誰都沒說過,因為重生這種事太玄乎了,根本沒法解釋。
可她卻一直讓小原盯著梁湄,只要她背後真有人,那麼那個人一定還會再出來。
檢查完畢後,她帶著疑問去了公司。
一進辦公室豆豆就說:“淺淺姐,孫總今天不知怎麼了,黑著張臉,對了,我看到劉祕書從他辦公室裡出來的時候眼睛紅紅的。”
還能有什麼,去告狀了唄。她以為劉沫跟梁湄不一樣,沒想到其實一樣的綠茶。
想到這裡,她微微一笑,對豆豆說:“也沒什麼,昨天劉沫去我家裡,因為下雨留宿,卻沒想到她可能有夢遊的毛病,半夜爬我們家狗子黑虎**了,大概是嚇壞了。”
豆豆眼睛瞪的眼珠子都要脫框,這話資訊量太大了,難道劉祕書有什麼特別愛好?
劉祕書呀,你為何要這樣?
公司在10點有個會,會議結束的時候梁淺叫住了劉沫,“劉祕書,昨晚你怎麼忽然開車走了,把我們家孟雩嚇壞了。”
本來要走的眾人在聽到她的話後都不約而同的留下來,假裝收拾東西。
劉沫的臉色一下就變了,而本來憋著火的孫堅忽然說:“梁老師,我聽說昨晚12點多劉沫自己開車回家,她一個女孩子,還下著雨,你們就一點都不管她的安全嗎?”
梁淺一臉的無辜,“管啊,本來劉祕書要走的,是我和孩子都覺得下雨不安全讓她留宿,劉祕書還自己帶著睡衣呢。”
眾人的眼睛一亮,去總裁家裡給人家孩子上課還帶睡衣,這個操作有點騷。
劉法務推了推他的眼鏡,“梁老師很好客呀,那劉祕書你為什麼大半夜跑了,這多嚇人呀?”
“就是,我都懵了。”
有人在竊笑,“是不是男人走錯房間了?”
劉沫面色更難看了,非要去迴應,“別胡說。”
她這態度反而更容易引人聯想了,好多人甚至已經腦補了一場總裁進錯屋睡了她的大戲。
孫堅小聲問她,“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吃虧了?”
梁淺簡直看不下去了,這根本就是狗男女,她真替孫堅的未婚妻委屈。
不願意看他們繼續噁心下去,梁淺說:“別開玩笑了,我們家的男人出了孟澤深就是個四歲的孩子。孟澤深可一直在我身邊,是沒機會走錯房間的。”
有人嘴快,“那可不一定,您都睡了,還能關注到身邊的男人去哪了?”
這話伴隨著猥瑣的笑聲,梁淺不由得狠狠瞪了他一眼,那人也意識到這個玩笑開大了,忙收斂笑容,“我開玩笑的。”
“你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誰告訴我不知道身邊男人的動向?一直到劉祕書離開之前,我們都沒睡。”
“你們沒睡在幹嘛?”
那人說完差點扇自己一巴掌,12點,夫妻,不睡覺還能幹嘛?做頭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