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有時_第75章 難道要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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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有時_第75章 難道要在這裡……
她大膽的言語,倒是讓他怔了怔,沒想到護士小姐這麼豪放啊,要不是知道她跟他時還是個處,他還真誤以為她縱橫情場,身經百戰了呢,點了點頭,靳夜修說:“我們的護士小姐,真是好人!什麼都幫人解決,行啊,護士小姐都不怕了,我有什麼好怕的!”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陸青檸內心雖然是有點後悔,卻還是驕傲地仰著頭,果決送上自己的脣......
靳夜修心裡面被逗笑了,這個沒有經驗的護士小姐怎麼這麼好玩兒呢,他並沒有去親她的嘴,而是微微冷靜了一下身體。
陸青檸見他半天沒有反應,倒是尷尬至極,她摸了摸自己的脣,丟人啊,想要轉身馬上逃離。
都已經送到嘴邊了,靳夜修豈會讓她再逃,直接拉住她的手臂,說:“先去洗澡。”雖然很想要,但是得注意個人衛生不是,今天早上,不管是天崩還是地裂,靳夜修都不會去管了,誓要拿下陸青檸,把昨天晚上沒做的事情進行到底。
通往女人的心靈,是**,靳夜修深以為然,讓一個女人迷戀一個男人的前提,除了多金以外,還有實戰技術。
只不過陸青檸有點不一樣,她懼怕這種事情,但現在已經好很多啊,都知道主動挑釁他了嘛!很好,他倒是很喜歡呢,也覺得很刺激和興奮。
看著陸青檸站在花灑下猶豫不決,他嘴角勾勒出戲謔的笑:“怎麼,你怕了嗎?”
“我沒有!”陸青檸被一激將,果斷地脫衣服洗澡,真的,不就是那點事情嗎,有什麼好怕的,她一邊心理建設著,一邊心跳得厲害......
嗚,她就是挖了坑,自己把自己給活埋了是吧?
雙人浴室,靳夜修站在旁邊是慢條斯理地衝著身體,陸青檸這個小傢伙,害羞得看也不敢看他,呵,剛才那句話真的是從她嘴巴里面迸出來的嘛?真是難以置信了!
衝完了澡,遮著浴巾,陸青檸就想去房間裡面緩緩情緒,熟知靳夜修拉著她的手臂,眼裡滿是戲謔的笑意:“護士小姐你臨陣退縮了嗎,你這是要逃哪去啊?”
陸青檸看著他沾著水滴的黑髮,細膩清雋的五官上,沾染著細碎的水珠,那小水珠兒順著他的性感薄脣,滴落到緊繃的喉結上,陸青檸猛地吞了一口口水,難以置信地問道:“難道要在這裡……”
“你猜對了。”靳夜修邪佞一笑,拉過她的身子,反抱住陸青檸,讓她面對著鏡子,他則是從身後擁著她,他邪惡地說:“這個角度,是不是很棒?可以一覽無遺……你可以看到,我是怎麼‘愛’你的。”
陸青檸驚詫地瞪大眼睛:“小叔叔,你確定?”
靳夜修倏然抱緊著陸青檸,箍緊著她的腰:“非常確定,護士小姐,你會喜歡這樣的!”
“我……嗯……”下一瞬間,浴巾下的領土已被他手掌給蓋住,她咬住了脣,制止那脫口而出的羞赧聲音。
男人跟女人之間還真是奇妙,明明是獨立的個體,卻能彼此契合。
雙臂撐在洗手檯上,陸青檸的雙肘都已經紅了,靳夜修卻像是不肯停歇一樣,將她狠狠地要了一個夠。明亮的燈光下,鏡子前,陸青檸反而消除了內心的恐懼和害怕,這個人是她的小叔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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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靳夜修伸出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臉頰,滿意地說:“護士小姐,你今天表現不錯,深得我心。”
陸青檸潮紅著臉,看著他的表情,問道:“So你不生氣了?”
靳夜修斂去笑意,正經了臉色:“一碼歸一碼。”
陸青檸嘀咕:白伺候了!
靳夜修修長白皙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灼:“陸青檸,把你剛才的話再重複一遍。”
陸青檸心裡面咯噔一下,她心虛,搖頭笑笑:“咳,沒,我沒說什麼啦。”
靳夜修湊過臉去,在她的耳邊問:“難道你剛才一點都不爽嗎?”
沒等陸青檸回答,靳夜修已經是轉過身,朝著門外走去,答案不重要,靳夜修不需要知道,身體已是最好的證明。他,只不過是,過過嘴癮。
看著靳夜修離去的背影,陸青檸直接翻了一個白眼,好吧,她承認,是還好啦,可是他怎麼能問出這種問題?無恥!
洗乾淨身體,陸青檸去衣櫃拿衣服。
靳夜修的聲音從房間裡面傳出來:“我今天要出去辦點事,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陸青檸想起了自己斷裂的手鍊,還有寵物醫院裡面的大白,便回:“我今天就不跟你去了,我也有事情要去忙。”
“嗯。”靳夜修倒是沒有去追問什麼,隨心所欲地將白色襯衫袖釦捲起,拿了Macbook過來,準備出門,末了,停住腳步:“陸青檸,你過來。”
套好衣服的陸青檸不造什麼情況,跑出去,看著他:“怎麼了?”
“過來。”
“哦。”陸青檸乖乖地走到他的面前。
靳夜修是扣著她的後腦勺,直接親了一下她的嘴脣:“乖一點,不要讓我操心,懂?”
“哦。”陸青檸真想給靳夜修頒發一個接吻狂魔的獎盃,怎麼就這麼喜歡吻她啊。
“走了。”似戀戀不捨看了她一眼,靳夜修邁著大長腿走出去。
看著他身影消失在轉角,陸青檸這才把門給關上。陸青檸拿出手機,給陶艾歆打電話,問她今天的安排。
陶艾歆還在睡夢中呢,迷迷糊糊說昨晚high了太晚了,陸青檸要陶艾歆陪自己去找銀飾店,她要修手鍊。
陶艾歆說好,要陸青檸去她家。
陸青檸整理了一下儀容,畫了一個淡妝就出去了,門外,白嵩已站在那等著她,看到她出來,笑著說:“嫂子,我今天換桑子的班,她去協助先生去了,今天我負責跟你的安全。”
“好的。”陸青檸笑了笑,白嵩,陶艾歆,陸青檸,上次在商場的三人行,咳咳,總感覺又要掀起新一輪的戰爭了。
到了陶艾歆的家裡,陸青檸是直接刷臉的,帶著白嵩進去,一邊是叫著陶艾歆的名字。
陶艾歆穿了個吊帶裙,頂著散亂的頭髮就從樓上下來了,看到陸青檸身旁的白嵩時是一聲尖叫。
白嵩和陸青檸都明白到底出了啥事,舉目看去,去見陶艾歆捂住了胸前——咩的!她沒有穿內衣好嗎!
“陸青檸,你害死我啊!”陶艾歆轉過身飛奔上樓。
白嵩和陸青檸面面相覷,白嵩瞬間撇清楚干係:“太太,我什麼也沒看到啊。”
陸青檸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怪我怪我!”她也是忘記了啊,這下陶姑奶奶要暴走了......
陶艾歆穿好衣服飛奔下樓,長袖長褲裹了那叫一個嚴實,到了客廳劈頭蓋臉就是對著陸青檸一頓罵,順便還把白嵩也給罵進去了。
“陶艾歆你至於嗎?哥G罩杯都見過,誰稀罕看你胸前二兩——”白嵩被罵得狗血噴頭,也表示跟無辜,便開始反擊,這話剛一出口,陶艾歆就砸了抱枕過來:“臭流氓,你再說,再說,小心我放藏獒咬你!”
白嵩也是個熱血男兒,被罵的臉色很難看,他諷刺道:“我白嵩天不怕地不怕,還怕你家藏獒!”
“好,你等著,我這就去放狗!”陶艾歆倏地起身,氣勢洶洶地要去寵物房,陸青檸忙跑過去抓住陶艾歆:“是我錯,是我錯,姑奶奶你息怒啊,你看看你剛才才到樓梯口,那麼遠,我們真啥也沒看見啊,是吧,白嵩?”
白嵩卻是一點都不配合,冷哼了一聲,十分嫌棄地道:“就她這樣的,給我看,我都不想看。”
陶艾歆手中的抱枕都要捏爆了,她五官扭曲咬牙切齒眼珠子幾乎都瞪出來:“王八蛋,你再說再說!”
陸青檸抱著陶艾歆,是各種賠禮道歉各種誇獎:“我們陶小姐顏正胸大腿還長,高學歷高情商,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更重要的是沒有架子,有容乃大,豈會跟白大哥一般見識。”
陸青檸好不容易讓陶姑奶奶冷靜了下來,卻見白嵩起了身,斜睨了一眼陶艾歆,說道:“嫂子,我在車上等你。“
“好好好,辛苦白大哥!”安撫了兩個人的情緒,陸青檸這才催促著陶艾歆快去洗漱,站在洗漱間門口,陶艾歆一邊刷牙一邊吐槽,說那個白嵩太目中無人了,要陸青檸給Fire掉她,陸青檸也是滿臉的淚啊,白大哥人很好,怎麼遇上了陶艾歆,就天雷勾地火了,一觸即發不可收拾了呢?
洗漱完畢,陶艾歆是堅持要自己開車出去,不想跟白嵩呼吸一樣的空氣,陸青檸說:“艾歆,我怎麼感覺你是怕自己說不過白大哥啊,你這樣算什麼哦,有本事就氣勢上壓倒他!”
被陸青檸一挑撥,陶艾歆是整個人都草泥馬了,她怕個蛋蛋啊,跟著陸青檸上了路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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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城郊區,這裡鱗次櫛比都是農民房,一棟棟拔地而起,國家政策催生一批批的農民土豪。只不過在這種地方,停著靳夜修的蘭博,著實耀眼。
他戴著墨鏡,靠在車身上,目光望著巷子。
桑子在一旁,站得筆直,太陽越來越大了,桑子打了一把黑傘,罩在靳夜修的頭頂,問道,“先生,你打算怎麼處置她呢?”
靳夜修吸著煙,眉宇間的褶皺洩露著他內心的煩躁,其實他也是沒有想好,便沒有回答桑子的話。
到了差不多中午的時候,目標出現了,這個女人,穿著短袖牛仔褲,戴著一頂鴨舌帽,正吹著哨子走過來,女人,走到離靳夜修兩百米外的位置,她頓住了腳步,顯然是看到了靠在蘭博車身上的靳夜修。
靳夜修將菸蒂給扔在地上踩了踩,他一瞬不瞬地看著不遠處的那個女人。
女人笑了一下,然後走到了靳夜修的面前,她上上下下地看了一眼靳夜修,嬉笑道:“大名鼎鼎的靳先生在這種窮鄉僻壤的地方出現,是不是太格格不入啦?”
靳夜修伸出手,直接攥住了她的手腕:冷著臉說:“說,你做這麼多,到底是想要什麼!”
“我想要什麼?”女人譏笑了一下,看著靳夜修握著自己的手腕:“男女授受不親啊,靳先生?你確定這樣一直握著我,真的好嗎?”
靳夜修面色陰鬱,他甩開了她的手腕,摘掉了墨鏡,目光犀利盯著女人看,這個女人,有和陸青檸一模一樣的臉,現在的整容技術真是不容小覷,靳夜修暗暗想著。
女人仰著下巴,目露貪婪和痴迷,她看著他漆黑的眼睛,說:“我想要你!你肯給嗎?”
桑子眯了眯眼睛,冷啐了一聲:“不要臉。”
女人被惹怒了,直接瞪著桑子凶狠地問道:“你說誰不要臉?”
桑子豈會怕這種女人,冷冷地笑了笑:“別以為整了一張跟太太一樣的臉,先生就會愛你,正牌始終是正牌,盜版的終要被人唾棄!”
“賤人!”女人伸出手就要去打桑子,卻被桑子輕而易舉地扣住了手腕,她根本就不是桑子的對手......被桑子捏得手腕發紅,女人是嗷嗷叫:“放開我,你們欺負我,我就弄死陸青檸!”
“桑子——”靳夜修面色陰鬱黑暗,他淡淡地吩咐:“放開她。”
桑子放開了女人,看著她狼狽地跌落在地上。
女人哀嚎著去摸自己被擦破的手臂:“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靳夜修蹲下了身,朝著女人伸出了手,桑子見狀,竟是欲言又止,先生,哎!!!
女人揉了揉被擦破的手臂,審視地看著靳夜修,然後將手放在他的手掌心,在他攙扶下,她起了身。
靳夜修脣邊掛著一抹淡然的笑意:“淳衣,好久不見了,你一定還沒吃飯,我們坐下來聊,行嗎。”
桑子皺緊了眉頭,真不知道先生要做什麼?不是滅了這個女人,才是對太太最好的保護嗎?
被叫做淳衣的女人冷笑了一聲:“我時間很貴啊,按小時付費。”
靳夜修朝著桑子伸出手。
桑子雖然不情願,但還是從包裡面掏出一張支票。
靳夜修將支票,遞給女人:“淳衣,你看你,是不是後遺症,臉看起來有些不自然,這裡有一些錢,你拿去整容醫院,再修修好啊。”
淳衣看著靳夜修遞過來的支票,一百萬,尼瑪,這幾個意思,他今天來不是來整自己的嗎?怎麼……淳衣不解地看著靳夜修,也不傻,直接問道:“靳夜修你什麼意思啊?”
靳夜修眯著眼睛笑:“淳衣,我們做一筆交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