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對決前夕(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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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對決前夕(4)
越辳也反問回去:“皇兄是不是也有事瞞著我們呢?譬如你的咳嗽,聽說過了年之後,就開始了,為什麼這麼久還不好?”
皇帝微笑著看了房內三人一眼,“我有什麼事能瞞得過你們?別以為我不知道老衛隔三差五的給你們飛鴿傳書。”
“那也是皇兄讓我們知道的事,我們才知道。別打岔,靖門關的事我已經讓人去搞定了,反正你想出門,除非起來打倒我,否則別想!”
陸芳塵看一眼僵持著的兄弟倆,拉著赫喧的手說:“讓他們倆去扯,我們出去烤火。”
赫喧看一眼皇帝,笑著點頭,和陸芳塵手拉手出去了。
皇帝說:“阿辳,我聽赫喧說弟妹最近思慮過重,每天早間見面,都看到她眼下青黑一片,聽說吃東西也沒什麼胃口,既然你過來了,晚上陪她好好說說話,看是什麼事。”
越辳心裡一驚,不說沒發現,現在想來,芳塵的臉色是比之前在西郡的時候差,他怎麼這麼粗心,剛才都沒發現!“我知道了,謝皇兄提醒。你如今的身體狀況,房門都出不了,還怎麼出遠門?從這到靖門關,快馬加鞭也得兩天一夜,坐馬車的話,沒有四天絕對到不了。阿景讓人傳出你親臨的訊息,也是對你的傷勢估計太樂觀,覃為義在我手裡還翻不出什麼花樣,根本不需要你親臨,只要阿景那邊在京城一發動,卓烽他們隨隨便便就能攻克靖門關。”
“我知道,是我想到靖門去養傷,不僅東方說了,就連現在的李、白兩位大夫也說,此處不甚方便,需要的藥材匱乏,一來一支的浪費時間,到了靖門就不一樣了,南來北往的客商都得過靖門關,靖門城內算得上是繁華。我已經讓人去靖門挑好了一個院子,你和弟妹若是願意,可以一起住進來,若不願意……我想只要我出現在了靖門,覃為義還不敢把箭頭對準我,只要他不抵抗,百姓們又見到我,說你和阿景弒君叛亂的謠言便會不攻自破。京城裡,我一點都不擔心阿景贏不了璃兒。”
皇帝說到這,停下來歇口氣,看著越辳的眼睛問:“阿景的身體是不是有恙?否則他不會讓我帶傷出陣。還在山裡的時候,我就開始懷疑了,但你們一個個都不肯說。”
越辳臉上平靜如水,淡淡說:“皇兄剛才是不是讓人送了封信出去,是去給阿景嗎?”
皇帝搖頭,“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不是給阿景的,阿景不是有個三日之約嗎?我寫了封信給皇后。”
越辳意外地看著他,寫信給皇后?臉上慢慢又現出怒意,三日之約又是誰傳到皇帝耳朵裡來的?
皇帝繼續追問:“你問的我都回答了,那麼我的問題呢?”
越辳冷哼一聲,“父子倆一個樣,都不肯讓身邊的人喘口氣!我也不知道他的情況到底怎樣,蒙書悅說過他身負劇毒,但東方說他仔細診查過幾次了,半點
異樣都沒有,所以那小子也堅信自己無事。”
“連東方神醫都查不出來的毒?什麼毒這麼厲害?”皇帝也一臉驚詫地說,在他眼裡,東方自第一次救越宮璃於生死一線間起,到蒙書悅中箭墜崖,兩個多月後又活生生出現在所有人面前,不僅沒有損傷,反而學會了武功,且身手還不弱,這簡直就是神蹟了!還有這一次,他都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東方又硬生生將他從閻王爺那裡搶了回來,若是連東方都查不出來,那世上還有誰能查,誰能解?
“你們竟然瞞我至此!現在最要緊的不是遍尋天下名醫嗎?還爭什麼天下?爭到了也要有命享才可以啊!”皇帝難得沒有控制自己的情緒,著急地說。
越辳哼哼兩聲,“那也要你的兒子肯聽才行啊!他現在一門心思,要將京城搶回來,要將皇宮搶回來,要搶回原本就是屬於你的一切。他和越宮璃死了,你還有越清鯉,要不然,你春秋正盛,再生幾個兒子出去繼承大統就行了。”
“胡鬧!”說完這句,便咳得撕心裂肺的。隔壁屋裡,赫喧一臉著急,而陸芳塵卻拉著她,搖頭,不準讓她過去。
越辳倒了茶水給皇帝潤喉,輕撫著他的後背,涼涼地說:“所以呢,你也不要胡鬧了,安心在這養傷,我可以叫人去搬一個靖門城來!我倒要問問兩個大夫,到底什麼藥材匱乏!”他還好意思說人胡鬧,最胡鬧的人不是他自己嗎?如果他不擅自出宮,哪裡來這麼多事?
皇帝嘆息一聲,“你們見到莊嬪了嗎?”早知道,他應該阻止她們回宮的。
越辳搖頭,“我們到的時候,衛林說她已經先行離開了。”也不知道莊嬪到底怎麼回事,明明是因為擔心阿景出事,才從山上下來的吧?雖然發生了皇后逼宮的事,她既然逃了出去,知道阿景會盡快趕到,竟然都不肯多等一天。報恩寺也被皇后的人圍著,等著要抓她來要挾阿景,她也沒回去,而去了哪裡也沒人知道,走得神不知鬼不覺,只留下一張勿念的字條,真是修行修到對身外事無情無義了是吧?
皇帝絲毫不意外,又問:“太后那邊可還好?”
皇帝和越辳的生母都去世得早,位份也不高,好在先帝還念幾分舊情,對自己的孩子看得都比較重,即使孩子們的生母不受寵,也沒有讓他們被宮人虐待。這位太后不曾生育,卻覺得先帝心意,皇帝和越辳都曾養在她的名下,她性子寡淡,該給他們的都儘量爭取到,逾矩的從來不提,對他們的要求也是好好活著,別想太多,別惹麻煩也別怕麻煩。皇帝登基後,尊她為太后,她也僅僅在宮裡呆了一年,就自請上山修佛去了。這麼多年,除了平勝出嫁,下來過一次,這次是第二次下山回宮,不想竟然遇到這樣的事。皇帝想起來,心裡還是有少許愧疚。
越辳冷聲說:“太后在宮裡有人照看著,諒他們也不敢拿太后怎麼
樣。”
皇帝點頭,兩人有短暫的沉默。越辳正準備說讓他好好休息,自己先離開,就聽到皇帝又問:“阿景那邊到底是怎麼謀算的?宮門對決,他真的有勝算?”
越辳點頭,靠到皇帝耳邊輕聲說了幾句,皇帝笑著搖頭,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他同樣低聲對越辳說了兩句話,就見到越辳的身體突地僵住,雙眼圓瞪,好似不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
皇帝笑著拍拍他的肩膀,“所以,你要加油,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一下了。”
看著皇帝慢慢躺下,催促著他出去,越辳才手腳僵硬的往外走,他剛才聽到了什麼?他不要記起來!
聽到越辳離去的動靜,赫喧和陸芳塵都從房間裡走出來,一看他的神色,陸芳塵倒意外了,趕緊迎了上去。而赫喧也略顯意外,聊天不是聊得好好的嗎?越辳怎麼一副如喪考妣般的神情?
回到自己的房裡,越辳的神情還沒有鬆懈下來,陸芳塵焦急地問:“這是怎麼了?皇帝跟你說什麼了?”
越辳緊緊地抱著她,好似要將心裡那股絕望的神情壓到心底,再也不想起來。
陸芳塵輕撫著他的後背,也不催他。好一會之後,聽到他的聲音,悶悶地傳出來:“芳塵,我們生個孩子吧……”
陸芳塵動作一僵,嘴脣動了動,壓下心底的疑惑,笑著說:“好。”感覺到他的手臂又緊了幾分,又輕撫著他的後背,緩解他的情緒。他在害怕什麼?孩子啊……也許已經在她的肚子裡了,可是現在不是一個好時機啊!
明明說要忘記的,但越辳的腦海裡卻反覆回想著剛才皇帝的話。皇帝說,他也中了劇毒,自知時日無多,假使越宮景和越宮璃兩敗俱傷,越宮璃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再登大寶,為絕後患,越宮璃賜死,還要將皇后及鍾家人鏟滅。如果越宮景的毒無解,那麼皇位就傳給他。如果越宮景僥倖活了下來,無子,皇位就傳給他的兒子。
靖門關上,一個紫衣女子蒙了臉,只留下一雙漂亮的眼睛在外面,身姿綽約,與城牆上的冷硬氣息完全不相融。侍立計程車兵們在看到這個身影時,有短暫的驚訝和喧譁,她是何人,身邊還跟著將軍的副將,為何會登上城牆?
蒙書悅看著下方嚴陣以待的軍隊,想著剛剛收到的訊息,心裡的恨簡直快要按壓不住!早知道!早知道她就留在京城了,為什麼要千里迢迢來到這個鬼地方?蒙書悅被救走了,安若素是怎麼辦事的?早知道她就不將希望寄託在安若素身上了,所以人還是要靠自己,只有自己才不會讓自己失望!
但現在她要怎麼辦才好?越宮景也出現在京城了,還向太子下了宮門對決的戰書!她希望越宮景輸,只要他輸了,她就可以出場,她可以救他一命,然後他就是自己的了,可是現在就算是用飛的,她明天也趕不到京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