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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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撒嬌
第214章 撒嬌
“後位自是會給珞兒!”宇文澈已然胸有成竹,將自己當做了未來皇上,“只是難免三宮六院,珞兒不讓宇文澈尋歡作樂,卻是難為了些!”
“殿下你……?”本還是對其有些期望,但是此言一出,便知其登徒浪子之舉,是不會更改,鄭珞頓時失了興趣,“殿下之言甚是!殿下今日要如何,珞兒都不會相拒,不過殿下需得將一切事情相告!”
“珞兒今日不做抗拒?這倒是令宇文澈欣慰不已!”鄭珞此言於宇文澈來講,好似天賜大禮般,有些應接不暇,“那宇文澈便不客氣了!”說著更是不加掩飾。
“殿下且慢!”鄭珞打斷了宇文澈舉動,“還未將事情告訴珞兒,殿下可是要做失信之人?”
有些不願,但宇文澈還是停下了手中作為,“四弟在宮中刺探了不少訊息,又有陸檜舊部以我宇文澈鞍前馬後。倒時振臂一揮,宮門必將大開,那時一切便是有的了我做主!”
“內史馬鈺,內衛韓暉皆是宇文灝之人,共掌晉都安危,殿下哪裡能在此處調兵譴將?”鄭珞很是不解,即便有皇子宇文隆從中作梗,不得調兵之權,一切盡是虛妄。
“哈哈哈……珞兒以為我在宮中經營多年,豈能沒有心腹之人?”宇文澈倒是不慌不忙,“行刺一事,本是一勞永逸之舉,奈何被宇文灝提前察覺。看來對付其仍需循循漸進!”
“這……殿下心腹之人為誰?可需我鄭國公府相助?”鄭珞本欲繼續向其套話,問出具體人士安排,又覺言辭過於明顯,故而提出了幫忙之意,“父親雖是不在晉都,但以珞兒之力,能可做些舉措,以助殿下!”
宇文灝不理其言,只在其玉頸之上狂吻不止,惹得鄭洛一陣躲避,“珞兒不必憂心,一切需擇時而動!若是需要珞兒出手,宇文澈自是不會做作!”
看來宇文澈此時行動未決。如此一來,便是有了機會,正應了宇文灝之言,“斬草除根,以絕後患!”鄭珞默不作聲,對宇文澈半推半就……
終是無法拒絕,鄭珞再一次被其玷汙。不過倒是知曉了,朝中仍有一些懷有鬼胎,暗中支援宇文澈之人,需儘快告知宇文灝,令其擇時除之!
“殿下,今日便到此處!”鄭珞撿起衣物,不讓下人前來,自己擺弄穿著,“局勢緊張,宇文灝仍是在鄭國公府上追問殿下下落,珞兒需得回去應對。”
“哼!”宇文澈心有不甘。但回頭又見鄭珞夏,心情忽的轉好,“珞兒去吧,再辛苦些許時日!不過切莫再與宇文灝糾纏不清,傷了澈之心!”
仍是對鄭珞知前舉動心有餘悸,但已不似之前那般憤恨已對,宇文澈只是做了些許提醒,畢竟“後位”是對鄭珞最大的捆綁。“殿下放心,珞兒心有分寸!”說完,鄭珞便穿好了衣物,不再給宇文澈可乘之機,出了王府。
一來一往,雖是行色匆匆,但已是過了半日。鄭國公府中也是有了變動……鄭阮攜著餘晴而歸。
“阮兒為何此時回來?!”見面,宇文灝便很是緊張,鄭阮回來之計,並未與其相商,只覺其仍在承恩公府之中。
屢出奇策乃是鄭阮過人之處,此次也是不例外,“殿下,阮兒回來,是要在未被揭穿之前,將戲做足!以免鄭珞此時對殿下起了疑心!”
緣是如此,宇文灝心有感動,但仍是不忍其如此冒險行事,“鄭珞對我可謂是萬般依賴,哪裡會有半點懷疑?阮兒此舉倒是多餘。”宇文灝之言訴說,“趁鄭珞還未歸府,你二人快些離去!在承恩公府中靜等好訊息便可。”
涉及鄭阮安危,宇文灝不會給任何商量餘地,使得鄭阮一時語塞。此時一旁的餘晴倒是開口了,“阮兒小姐涉險相幫,殿下為何要如此冷言冷語,可是要傷了阮兒之心……”
聞言,宇文灝面色有些愧疚,對適才激動之語,也覺不妥。“阮兒做事向來是思前顧後!此次前來也是做了周全考慮,殿下不必擔憂!何況若是阮兒於尋若皆是不在府中,鄭珞又如何相信鄭國公還在那間臥房?”
此言倒是事實,欲蓋彌彰,也需有些實據!一個大活人不可能就此消失無蹤。
“況且,既然鄭珞對殿下百依百順,那隻要有殿下護著,阮兒也是不會被險惡對待!”餘晴一言一句,鞭辟入裡,說得無懈可擊,宇文灝也是漸漸鬆了心思。
“晴姐姐都比殿下懂阮兒之心!”鄭阮何其聰慧,見宇文灝心思鬆動,又繼續撒嬌逼問,“不在承恩公府做掌上明珠,卻來此出行下人之事,殿下莫非以為,阮兒是因此事樂趣無窮,才以身涉嫌?”
“宇文灝並無此意!”見鄭阮脾氣一來,言辭何等犀利,宇文灝頓時有些吃不消。有思想前後,心覺鄭阮在此確實有驚無險,這才放下心來,“灝適才失言,阮兒勿怪!至於如何行事,此次便依阮兒之心!”
“哼!”鄭阮不依不饒,信步往雲柳院走去,不顧身後宇文灝。餘晴見此狀,只是二人打情罵俏之時,便也知趣的回道先前住處,收拾起來。
“阮……”想出聲喊出,但想起此處乃是鄭國公府,身份仍是不能暴露,故此宇文灝信步跟了上去。
雲柳院,一如往常的冷清,前次也未經史太守與宇文澈部下廝殺,故而一切如常。鄭阮入了屋中,反手便將門關了起來,留得宇文灝在門外苦等不得。
“阮兒快些開門,宇文灝有事相告!”
“有事相告?莫不是要講這幾日趁我不在之時,如何與晉都絕色,鄭珞大小姐恩愛如何?要是那般,殿下就不必費口舌了!”宇文灝一句之言,鄭阮十句相對。幾日未見,宇文灝見面便是這般冷語,鄭阮決心給其一些顏色。
宇文灝有些啞然,自己這位小情人,並不是那般爭風吃醋之輩!對自己與鄭珞之事,早已是理解,為何此時又是這般訴說,一時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