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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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皇后
第108章 皇后
“宇文澈如此狼子野心，且以皇上之英明，你繼承大統應是眾望所歸！”鄭阮說道，“祖父為大晉戎馬一生，定願看到大晉得一位體恤百姓、宅心仁厚的天子！灝郎難道不知有其父必有其女的道理？”
鄭阮此言，態度依然很是明瞭。“只要待祖父醒來之後，我將往日其與父親嫌隙道明，以祖父性格定是能冰釋前嫌，放心為大晉謀劃！”
“如此，宇文灝便也放心了！望一切順利，宇文灝也願替父皇解憂。”
宇文灝一番慷慨陳情，與鄭阮眼中卻是俊澈威猛至極，又是撲向其懷中……
“阮兒如此是危險之舉！”宇文灝說道。
“你不會那般對我！”鄭阮卻是一反伶牙俐齒之態，柔柔說道。
兩人計謀小成，正欲度此佳期之時，便聽見門外一陣喧鬧，“皇后，你實乃是冤枉殿下了，殿下並非是要尋歡作樂！”
遠遠便聽見暗一恭敬之聲，口中喊的卻是皇后！宇文灝面色一涼，心道壞了……
殿門被推將開來，只見一人身著鳳祥於天，立於殿中正門。
“灝兒，你果然如鸞衣所說，大搖大擺的從宮外招歌納舞、尋歡作樂！”兩人還未來得及分開，便被皇后一眼撞見，眼中怒氣橫生，“你父皇關你幾日，便忍受不住了？殊不知此正是如履薄冰之時！”
皇后怒氣衝衝，對宇文灝這般不務正業大聲呵斥！一旁暗一已是嚇得魂飛魄散，趕忙清退隨行而來的歌女。
此時尚賢宮中只餘三人，場面一度緊張不已。皇后只是瞥了鄭阮一眼，“難怪你如此寂寞不住，卻是因得了這般絕色！”皇后說著，便興沖沖的往二人面前走來，“你這賤民還不離去，許是以為又灝兒在此，我就不敢那你怎樣？”
“奴婢見過皇后！殿下與我並不是皇后所想那般！”鄭阮聞言，才反應過來。竟被皇后當做宇文灝的紅顏禍水，鄭阮心中委屈不已！轉頭示意了宇文灝一眼。
宇文灝哪裡還顧得上鄭阮眼色，其母親行徑，乃是直衝鄭阮而來，趕忙身體往前而去，借拜見之勢，擋住了皇后去路，“母后息怒，且聽灝兒解釋！”
“好啊，你卻是死性不改，竟替這賤.人求起情來！”皇后見宇文灝這般維護鄭阮，心中更是怒火騰昇，“看我不教她有來無回！”
聞言，宇文灝大駭！連忙起身阻止皇后發令，“灝兒之性，母后怎會不知？此番尋舞，乃是不願拒了承恩公府美意，故而為之。”
“灝兒，你也學會狡辯了？”皇后此時認定了宇文灝浪子之舉，故而說道，“你父皇之意，承恩公豈能不知？禁你日便可出宮相見，又何需送舞女上門？定是人家知你色心之性，討好與你。更甚者，會是宇文澈暗中指使！”
鄭阮於一旁，心中也是驚詫不已，來為皇后對宇文灝管教之言，有所期許，而來是對皇后這般心思感到佩服。不過還未到自己開口之時，只是識趣的跪在地上，靜觀宇文灝應對。
宇文灝本不欲將鄭阮身份告之皇后，以免節外生枝！不過其實看來，不說是解不了皇后怒氣了……
“母后，且低聲一些，若是隔牆有耳，只怕是你我之舉，功虧一簣！”宇文灝起身，頂著捱打之險，俯聲對皇后說道。
皇后本欲繼續發作，再看自己兒子並無愧疚之色，反而一臉洞悉之態，且是疑惑起來，暫且收起了怒意，“哼！作何解釋，速速說來。”
鄭阮與宇文灝聞言心中頓時放鬆下來。
“承恩公府與兒臣又要事相商，一日也耽誤不得，故此才借獻舞之名，讓這位舞女前來相告！”宇文灝仍是不願透露鄭阮身份，“且父皇近來惜字如金、變化莫測，即便是承恩公一眾老臣亦是不能揣測之！”
“噢？所為何事，你且說來！”皇后半信半疑，“承恩公一向豪爽，竟也會使得此番隱晦之計？”
“只因鄭國公之病有重大嫌疑！”宇文灝直言告之，“此時，鄭國公與大晉而言，必不可少！承恩公也是不願看到，因鄭國公被人暗害，使得我大晉陷入內憂外患之險境！”
皇后聽完，驚疑不定！宇文灝便將鄭允毒害鄭國公一事，一一告之，只是其中省去了鄭阮。
“竟有這等事？！此事事關重大，你可有十足證據？”皇后聽完，亦知此時非同小可，故而連忙問道。
“證據確實已有，不過尚未能斷定鄭允之罪，故而兒臣此時才只能與承恩公府密謀行動！”宇文灝見皇后面色亦有怒氣轉為擔憂，便知今日逃過一劫。
“原來如此！”皇后若有所思，於殿內來回踱步了許久。繼而回道宇文灝身旁，臉色冰冷，“果如你所言，那麼此事定當小心甚微！這舞女想必已將承恩公府交代之事，傳達與你，未免節外生枝，速速將其除去！”
宇文灝聞言，愣在當場！皇后喚叫一番，才醒悟過來，“母后今日為何如此冷若無情？責罵與灝兒也就罷了，還要行這過河拆橋之舉？”
皇后看向鄭阮，輕哼一身，“殿下不是以國事為重，此刻為何是捨不得一個舞女了？莫非真的被她那美色迷惑？”
“灝兒何必如此，若如喜歡何種女子，待我明日便向陛下說道說道！”皇后語色變了起來，不似適才那般怒火騰昇，也不似冰冷無情，“你早已到了婚假之齡，納幾個妃妾也是男兒正當之舉！”
宇文灝被說的有些無言，皇后平日裡只讓其小心謹慎、寬心仁厚，對著尋歡作樂，即便是納妃之事，卻是明言制止，故此才會有適才那般發作。不過此時一反常態，便不知其意。
“母后還請直言，兒臣今日實在不明母后之為！”
“皇后，阿阮與宇文灝殿下已私結姻親，共許一生！納妾一事，還需徵求我之意見。”鄭阮突然在背後開口道，神態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