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六章 罰抄《女誡》三十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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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六章 罰抄《女誡》三十遍
第五百二十六章 罰抄 女誡 三十遍
雲從瑢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因為雲從瑢太瞭解這位深明大義、賢良淑德的皇后娘娘了,一言不合就讓她們抄寫《女誡》,而在這後宮之中,雲從瑢就是典型的罰抄《女誡》的代表,那本《女誡》早就被她給背的滾瓜爛熟了。
被《女誡》支配的恐懼還歷歷在目,雲從瑢可不想再重蹈以前的覆轍了。
陳依依也是頭冒虛汗,可她卻不打算附和雲從瑢的話。也不知是情商低還是智商有問題的陳依依,卻大聲囔囔道:“皇后娘娘,我們不是鬧著玩,是雲從瑢先動手的,她搶了臣妾看中的花。您看,臣妾的手臂都被她掐出指甲印了。方才也是她先對臣妾先動手的!”
“你你你……你是白痴還是傻X?你……你是要存心氣死我嗎?”雲從瑢聽到陳依依的那句話,差點沒被氣到心肌梗塞,她忙捂住自己的胸口,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哼,你敢做,就得敢承認!”陳依依冷哼道,又將視線轉移到皇后的身上,可憐兮兮道:“皇后娘娘,請您明察秋毫,臣妾句句屬實,一切的一切都是雲貴人所為,臣妾是被她給逼的……才會如此,嚶嚶嚶。”
“我呸!”雲從瑢聽得火冒三丈,一個沒忍住,就呸了。
皇后卻是冷著一張臉,沉聲道:“雲貴人,你這頑劣的性子究竟何時才能改改,你看看,像陳美人這樣出身名門的小姐,都能被你激怒……”
得了,聽這皇后的意思,像是要把所有的黑鍋都扣到她的頭上了,雲從瑢暗戳戳的生氣。
不過,好在皇后居然秉持著‘公平、公正’的原則,要罰一起罰,只聽見皇后又幽幽道:“你們二人擾亂後宮平和的秩序,行為**,本宮便命你們二人,罰抄《女誡》二十遍,明日帶去插花宴,給本宮過目!若是未能及時完成,你們將會被罰跪龍暉門!”
陳依依一聽,心裡一震,這二十遍對她來說簡直是酷刑,她忙對皇后哀求道:“啊——皇后娘娘,這二十遍太多了,況且要明日就交稿,只怕來不及!”
“哦?嫌二十遍太多了是吧?”皇后冷笑一聲,她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盯著陳依依。
陳依依被皇后盯得頭皮發麻,嚇得心裡一沉,可她還是壯著膽子點頭,撲閃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道:“是呀,太多了,能不能少兩遍?”
“哼,居然還敢跟本宮討價還價,那就讓你們再多抄十遍!一共是三十遍,若是讓本宮發現有遺漏,你們還是會被罰跪!”皇后留下這麼句冷漠絕情的話,她拂袖離開。
在皇后離開後,雲從瑢冷冷地瞥了陳依依一眼,道:“哼,都是你,還有臉跟皇后娘娘討價還價,害得我又得跟著你一塊挨罰。”
雲從瑢真是服了陳依依的智商了。不過,雲從瑢還是對這個處罰結果,胸有成竹,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雲從瑢打算用兩支毛筆寫字,這樣就能保證能快速完成。
被罰抄成精的雲從瑢,根本不在乎這區區的三十遍!
反倒是陳依依,陳依依哭喪著一張臉,一個頭,兩個大,她最厭煩的就是寫字了,而最討厭的書籍便是《女誡》,如今,皇后卻要求她兩者都要。
“哼,我要走了,懶得跟你說話。”陳依依冷哼道,她匆忙離開這裡,為了不讓自己罰跪,陳依依打算要快點回宮抄寫。
而此時,莊羽羽對雲從瑢被罰抄一事深感堪憂,甚至,莊羽羽還主動提出要幫雲從瑢抄寫,她擰眉道:“雲姐姐,咱們快回去吧,我和秦妹妹、展妹妹可以幫你一起罰抄!”
“嘿嘿,謝謝你呀,莊妹妹,不過,皇后的脾氣我向來是知道的,她最討厭別人互相幫忙抄寫了,若是讓她發現,只怕後果會更加嚴重。”雲從瑢淡然而笑。
莊羽羽一聽,咋舌了,這個皇后娘娘表面上看起來和顏悅色,端莊大氣,可實際上,不過爾爾。
而秦湘湘也慌忙說道:“哎,既然如此,你還是快些回去,你想要什麼花兒,我替你採!我會送明陽宮給你……”
“這樣也好,多謝你了,莊妹妹。”雲從瑢感激地笑了笑。還是秦湘湘設想周到,況且,雲從瑢是相信秦湘湘的品位的,她相信秦湘湘應該會為她採摘到合適的花枝。
雲從瑢跟她們幾個告別後,便安心地回到明陽宮。
明陽宮內。
“什麼?主子居然要罰抄《女誡》三十遍?”當秋燕從雲從瑢的嘴裡聽到這則訊息時,吃驚地張大嘴巴,她還以為雲從瑢這一趟採花採得順順利利的,可沒想到居然碰到了陳依依這個惹事精。
雲從瑢蹙眉道:“嗯,本來是要被罰抄二十遍的,結果,陳依依一哀求,皇后娘娘就給我們多增加十遍。”
“啊?還有這樣的啊!那個陳美人還真是多嘴呢!她難道不知道皇后是最討厭別人跟她討價還價的嗎?還連累了主子,也跟著她一塊多受罪!”秋燕忿忿不平道。
頃刻過後,雲從瑢正站在書桌前,攤開宣紙,準備罰抄。秋燕忙站在一旁,幫雲從瑢研墨。雲從瑢從書架的旮旯角落裡,拿出皺巴巴的那本《女誡》。
雲從瑢沒想到,她現在都身為一個孩子的母妃了,也需要做罰抄這種苦差事。兩隻毛筆握在她的手中,這種感覺是如此的熟悉。雲從瑢雙管齊下,她洋洋灑灑的寫了許多。
這一天,雲從瑢幾乎是在罰抄中度過的。當夜幕降臨,周圍的蟲鳴聲也稍微弱下來。雲從瑢仍在奮筆疾書,還有兩遍,只要她把這兩遍抄完,她明天就可以如實交稿了。
燭火搖曳,微弱的燭光映照在她那張白皙的臉上。突然,外頭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雲從瑢聽見敲門聲,她的手猛地一抖,那手下的那個‘婦’字,也隨之變了形。她慌忙放下其中一支毛筆,手裡只拿著一支毛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