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親了玉貴妃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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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 親了玉貴妃一口
第二百九十八章 親了玉貴妃一口
“嚶嚶嚶,本公子不管,這就是本公子的初吻。”慕容南楓哭得梨花帶雨,傷心的像是二百五十斤的大胖子。
一看到慕容南楓哭得如此肝腸寸斷,雲從瑢就感覺自己像是幹了一件十惡不赦的大壞事一樣。
“雲從瑢,你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朕才把你關了一個上午,你還嫌關的不夠多嗎?”蕭啟元咬牙啟齒道,連他的拳頭也不由得收緊了些,很想狠狠地揍一頓雲從瑢。
雲從瑢瑟瑟發抖,她知道,自己方才的舉動一下子得罪了三個人。這下子,可好,看他三個人那虎視眈眈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大卸八塊放到油鍋裡去炸一炸。
不行,得想個法子來,化解現在的矛盾,雲從瑢眼波一轉,急中生智,忙伸出了雙手,將魏霏霏往慕容南楓的身上推了一把。
說時遲,那時快,魏霏霏被雲從瑢這麼一推,直接打了個踉蹌,嘴巴衝著慕容南楓的兩片薄脣親了過去。
“啵”的一聲,魏霏霏親了慕容南楓一口。魏霏霏瞪大了眼睛,看著慕容南楓那放大了好幾倍的俊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經歷的事情。
她跟慕容南楓居然親嘴了!這可是她一直夢寐以求的事情呢!感謝天,感謝地,感謝雲從瑢推的那一把!
“額……”蕭啟元和雲從瑢都目瞪口呆地望著那親吻的兩個人,只感覺他們兩個人太般配了。
慕容南楓漲紅了臉,這才是他真正的初吻呢,沒想到,居然沒等到洞房花燭夜,而是,就這麼交給了魏霏霏。
他忸怩道:“霏霏,我……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無恥,方才是一場意外。”
魏霏霏也雙頰緋紅,捏著自己的衣角,羞愧道:“討厭,哎呦,人家也不介意的。”
在這種皆大歡喜的時刻,雲從瑢覺得自己方才真是做對了一件大事,也算是替自己化解了危機,蕭啟元見雲從瑢方才是故意把魏霏霏推向慕容南楓的,便也對雲從瑢少了些怨恨。
雲從瑢在心底自己算了算,她現在是親了六個人呢,還差四個人,真是任重而道遠,不知道下一個被她親的幸運兒是誰?
她正納悶著,偏巧這時,玉貴妃盈盈款款的走了進屋裡。玉貴妃是聽見雲從瑢的屋裡動靜這麼大,便想要藉此機會來瞧瞧。
果然,她看到雲從瑢的屋裡熱鬧非凡,不僅蕭啟元在,而且就連玉樹臨風的慕容南楓也在這裡。
“啊,不,阿彌陀佛,我不想吻她!”雲從瑢見到玉貴妃,她心裡頓時亂了陣腳,按照系統的懲罰,她肯定又會朝玉貴妃撲去,狂吻一通的。
“你在說什麼?”玉貴妃不明所以地盯著雲從瑢。雲從瑢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沒有用,雲從瑢的身體還在不斷地往玉貴妃的方向靠近,而且,竟還把自己的手給挪開了,一股腦的往玉貴妃臉上湊過去。
“啵啵!”雲從瑢果然還是吻了玉貴妃,這下子夠操蛋的。雲從瑢忙把自己的嘴脣從玉貴妃的臉上撤離。
“呸呸呸!”雲從瑢感覺自己的嘴巴都沾上了玉貴妃的臉上的粉了……她忙往地上吐了幾口的口水。
玉貴妃惱羞成怒,指著她的鼻子,厲聲道:“雲從瑢,你發的什麼羊癲瘋?”被雲從瑢這麼一親,玉貴妃感覺彷彿天塌了一般,連皇上都還沒親過她,竟然讓雲從瑢給親了一口。
“額,這是一場意外,我給你擦擦臉。”雲從瑢忙從懷中掏出一條鴛鴦繡帕,討好諂媚地幫玉貴妃擦了擦臉蛋。
“哼!你腦子最好清醒一點,我的名聲可不能敗壞在你手裡。”玉貴妃杏眸微瞪道。
蕭啟元覺得今日的雲從瑢有些古怪,不知是不是中了什麼邪門妖術,居然見人就親!怎麼能不令他擔憂。
“瑢兒,你是不是生病了?”蕭啟元憂心忡忡道,他大手一伸,打算摸一下雲從瑢的額頭,看是否發燒,腦袋是不是給燒糊塗了。
玉貴妃嘴角微勾,道:“依臣妾拙見,還是讓林御醫給看看吧。”
“這倒是可以。”蕭啟元便給秋燕遞了個眼神,秋燕心領神會,正欲踏出門檻,不料,雲從瑢卻把秋燕給攔住了。
“我沒病,不用勞煩林御醫了。”雲從瑢露出了一抹笑容。她知道若是讓林墨言過來的話,保不齊,她會去親林墨言,這可不是一件好事。
“好,那就算了。”蕭啟元揮了揮手,示意秋燕不用去了。他也知道雲從瑢的意思,她應該是怕自己會動了吻。
可偏偏,那吃貨獨孤傲天,聞著屋裡的玫瑰芸豆糕的香味,走了進來。雲從瑢一見到獨孤傲天,就兩眼發光,她的身體好像有一股力量在推動著她,讓她不自覺地往獨孤傲天那邊走去。
“不不不,快抱住我。”雲從瑢花容失色大聲喊道,讓她去親玉貴妃也就算了,這獨孤傲天,她是萬萬不想親的。
而蕭啟元也見勢不妙,忙使出一招飛龍點穴手,往雲從瑢的後背的某個穴位上,那麼一點,雲從瑢雙眼一抹黑,腳也跟著發軟,就暈倒過去,剛好暈倒在蕭啟元的懷中。
蕭啟元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好歹算是及時出手,阻止了這一場浩劫,免得她又跑去親吻別的男人。
“真是奇怪,雲貴人為何會想去親別人的臉頰呢?”魏霏霏費解道,她回想起方才發生的所有事情,覺得十分詭異。
“唔……很有可能是生病了吧。還是去叫林墨言過來診斷一番。”蕭啟元沉聲道。他深邃的眼眸裡透出些許的擔憂。
“是。”秋燕領命,便忙吭哧吭哧地去找林墨言。半晌後,林墨言坐在床榻旁,替雲從瑢懸絲診脈,可他診斷了半天,也沒查出個什麼病症出來。
林墨言只好搖頭嘆息不語,可蕭啟元以為雲從瑢這是得了絕症沒得治了,忙急切道:“難道,她危在旦夕,時日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