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女誡研討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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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女誡研討大會
第二十三章 女誡研討大會
“這是什麼?”雲從瑢將繡帕從**拾起。她看到這是一方白淨的繡帕,上面繡著一對戲水的鴛鴦。她忍不住摸了摸這條繡帕。
布是好布,這是宮裡上好的布料,柔軟絲滑。線是好線,在燭火的映照下,彷彿散發著金色的光芒,即便是不懂女紅的雲從瑢,都能瞧出這線的質地,非同一般。
雲從瑢握著繡帕的手慢慢收緊,心裡唸叨著,這又是哪個妖豔賤貨送給他的定情信物?想來,皇帝后宮佳麗,沒有三千,少說也有三百,能讓他隨身攜帶繡帕的女人,一定不簡單!
“快還給我!”蕭啟元看繡帕的眼神很是炙熱,這會兒又緊張兮兮的,伸出手來,準備要搶那條繡帕。
雲從瑢挑眉,復而又問:“這是什麼?你為何如此緊張這條帕子?”
一股醋意嫋嫋升起,在她的腦海裡突然浮現出蕭啟元和其他女人你儂我儂的畫面……
蕭啟元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將她強行按在**,將繡帕拿回,他將繡帕寶貝似的捧在手心裡。
“是哪個狐狸精送你的帕子?”雲從瑢指著那塊繡帕,怒意翻滾。
雲從瑢生於現代,深受一夫一妻制的影響,骨子裡仍希望蕭啟元能忠貞不二的對她一人。看到蕭啟元這貨竟對一塊破繡帕這麼緊張,想來,令他痴迷的不是繡帕而是贈他繡帕之人。
蕭啟元將繡帕收回到自己的懷中。方才的‘性致’突然蕩然無存。只覺得雲從瑢格外掃興,“你走吧!”蕭啟元冷著臉,下了逐客令。
“哼,誰稀罕你!”雲從瑢將自己凌亂的衣物稍作整理,她大步走出紫宸宮。寢宮外,秋零站得筆直,在外面乖乖的守著她。
見到雲從瑢,秋零忙給她賀喜,“恭喜小主,成功侍寢。”秋零誤以為蕭啟元方才是要了雲從瑢。
“恭什麼喜?八字還沒一撇呢!”雲從瑢冷冷的瞥了一眼那扇紅色宮門。可即便她走出來,蕭啟元也並未跟出來。她不想承認的是自己竟有些落寞。
“啊???”秋零不清楚狀況,料想著,該不會蕭啟元那玩意兒不行吧??!可這是陛下的難言之隱,如此一來,太醫院亦是無法為蕭啟元醫治。
雲從瑢回到明華宮,她心裡仍有疙瘩。她不禁躺在**浮想聯翩。古代言情小說不都是這麼寫的麼?邪魅多情的王爺愛上重生女主,只因為重生女主和他的初戀長得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初戀是他的白月光,捨不得忘記,珍藏於心……
第二天,雲從瑢仍是精神恍惚,她仍對那個送蕭啟元的繡帕的情人耿耿於懷。秋零端著早膳進屋,看到雲從瑢一副患得患失的模樣。
“主子,您這是怎的了?”秋零覺得奇怪,往常雲從瑢早就對早膳垂涎三尺了。可今日,卻彷彿見所未見似的,自動忽略眼前的一切事物。秋零將早膳放在桌上,他在雲從瑢面前,招招手。
雲從瑢飄忽的眼神突然望向秋零,求助道:“秋零,我有問題要問你。假如,你發現自己的夫君對某個人戀戀不忘,那你會如何?”
“主子,你這個‘假如’不成立啊,奴才是個男的!”秋零慌忙糾正雲從瑢的說法。
雲從瑢只覺得心煩氣躁,秋零放下早膳匆匆離開。雲從瑢將視線落在那碗冒著熱氣的白粥,又繼續發呆。偏偏,系統就在這時突然跳出來。
【叮——尊敬的玩家,請完成“愛隨心動,定情一生”,為皇帝boss繡荷包,任務獎勵,內力值2%。】系統不合時宜的,給雲從瑢發配新的任務。
“繡你個大頭鬼啊!我才剛跟蕭啟元為了繡帕的事情冷戰,你卻來繡什麼荷包!”雲從瑢嗤之以鼻。這系統還真是不機靈,哪壺不開提哪壺!
【砰!玩家和皇帝boss感情出現裂縫,倒扣10%內力值!】系統突然引起一陣小**,發出震耳欲聾的一聲‘砰’的聲響。
雲從瑢聽到這話,馬上抓狂:“破系統,你簡直是落井下石,雪上加霜,火上澆油啊!我的內力值本來就不高了,還給我扣!”
這還是第一次聽說要扣內力值的,而且一扣就是扣10%,那可是她辛辛苦苦攢來的內力值,就這麼給扣掉了。早知道就不跟系統講自己和蕭啟元冷戰一事。
【請玩家服從懲罰,否則內力值當場清零。】系統威脅道。
“好好好,算我怕了你了!不過……若是我接受任務,那能幫我恢復被扣掉的10%內力值嗎?”雲從瑢從不做賠本買賣。
【當然。】系統順了她的心。
雲從瑢接下任務。可雲從瑢對此深感堪憂,你讓她舞刀弄槍還好,讓她繡女紅,她的確沒那個本事。難道得臨時抱佛腳?拜個師傅,教女紅?雲從瑢想找系統幫忙,看有沒有提供教人繡荷包的電子版教程。
“系統,那你大發慈悲,發個繡荷包影片教程給我看吧!”雲從瑢眨巴眨巴眼睛。
可系統卻跟當機了似的,屁都不放一個。雲從瑢只好自救了,這後宮佳麗這麼多,她相信應該不難找到一個懂得刺繡秀外慧中的姑娘。
雲從瑢第一個放棄的人,就是秋零,秋零本身就是個男人,讓他教她女紅,跟讓他去跳老年迪斯科一樣,很有難度。
被逼無奈,雲從瑢只好厚著臉皮,主動要求參加皇后每日申時在御花園擺的茶話會。說是茶話會,實際上也是變相的女誡研討大會。這研討大會還算自由,後宮嬪妃可主動報名,即便缺席,也無人問責。
雲從瑢來此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想看看,到底哪個嬪妃會繡荷包。到時候,拉攏那個人,幫忙一塊繡。
御花園內。
經過昨夜一夜狂風驟雨,青石板路上的灰塵都給沖刷乾淨了。翠綠的枝葉舒展開來,煥然一新。
雲從瑢搖曳著一襲紅裙,來到御花園,遠遠的,就看到涼亭裡已是人滿為患。雲從瑢來的比較遲些,已經沒有石凳子可以坐了。雲從瑢暗自啐了一口,這朝代也該搞個計劃生育,人太多也是個麻煩。
不過,即便是來得早也未必能坐到位子,只因這座位也講究個尊老愛幼,按照後宮嬪妃的頭銜等級,來安排座位。低人一等的人,自然是坐不到位子。
雲從瑢的出現,顯然和這些身穿素衣,未施粉黛的後宮嬪妃格格不入。
可她畢竟沒有遲到,皇后也並未趕她走。只是,純妃一直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盯著雲從瑢。雲從瑢快速的掃視了一圈,發現腰上繫帶著荷包的,只有三個人,一是純妃,二是珍貴妃,至於第三個嘛……雲從瑢雖見過她幾次面,可看不出來那個陌生面孔到底是誰。
雲從瑢之前和純妃打過一架,已結下樑子,自然是不會再去招惹純妃的了。雲從瑢又將目光看向珍貴妃,珍貴妃雖一直都對雲從瑢和和氣氣,甚至有送過銀霜炭給她,可雲從瑢還是搞不清珍貴妃到底是敵是友,只因多年來的後宮劇,往往像珍貴妃這麼表面和善的人,越是心機極重,城府極深。
所以,雲從瑢把拜師學藝的目標鎖定在那個陌生妃嬪的身上。只是,現在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也不是適合去故意接近那人的時候。
皇后開始提問眾多嬪妃關於女誡中的問題,緩緩開口道:“《女憲》曰:‘得意一人,是謂永畢,失意一人,是謂永訖。’此句應當何解?”
眾嬪妃議論紛紛,每個人似乎都有自己的看法,雲從瑢宛如鴨子聽雷,一句也聽不懂。
皇后隨手一指,指向一位妃子,那妃子長得一雙水靈靈的眼眸,對答如流道:“婦人得意於丈夫,就能仰賴終生,幸福美滿,婦人若失意於丈夫,一生的幸福就斷送了。由此可見,作為妻子,應當要順從丈夫的心。”
雲從瑢默默嚥了一口的口水,這麼拗口難懂的句子,這妃子竟能說得頭頭是道,令她歎為觀止。
皇后冷冷的瞥了一眼雲從瑢,突然對雲從瑢發問道:“你來給大家說說,何謂婦行?”
雲從瑢微微一怔,她沒料到皇后這麼快就來找她開刷。眾目睽睽之下,她鼻尖冷汗冒出,皇后擺明是要她出糗吧!奈何,她現在又沒有做小抄,身邊又無人施以援手。“婦行……呃……這個我還真不知。”雲從瑢想了很久也沒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慧妃,你來說說看!”皇后似乎對那位慧妃寄以厚望。
此時,那腰上繫著紅緞納繡雞心荷包的妃子站起,眉眼含笑道:“婦行,有四:婦德、婦言、婦容、婦功。”
雲從瑢定睛一看,這妃嬪正是她方才盯上的人兒。可惜,這慧妃對這女誡研究得挺透徹的,雲從瑢擔心慧妃也是屬於皇后陣營的人。
皇后的重點不是表揚慧妃,而是,把矛頭指向雲從瑢,厲聲道:“雲美人,你連這麼簡單的問題都答不上來,上次本宮送的精裝版的《女誡》是白送了吧?”
“額,臣妾確實研究得不夠深,不夠仔細,臣妾知錯!”雲從瑢哭唧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