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69】你的廂房就很安全

【169】你的廂房就很安全


超級保安(凱) 冷傲總裁的惹火小情人 小人 神醫廢材妃 念薇滿世盡妖嬈 最後一個道士ⅱ 禁戀 成吉思汗血戰天下 騎虎難下:BOSS求推倒

【169】你的廂房就很安全

林地黑,月影朦朧

女子翩然落下,回頭看向身後,身後風過樹搖,一片沙沙之聲,卻不見人影,倒是遠遠的有腳步聲紛沓,卻也僅僅是遠遠的醉三千,篡心皇后。

他沒跟來?

女子微微疑惑,轉過頭準備繼續趕路,就猛地發現站在她前面不遠處的那人。

她一怔,滯住腳下步子,幾時竟然落在了她的前面龕?

一道冷光一晃,男人“唰”的拔出腰間長劍,清冷月輝打在鋒利的劍鋒上,幽藍的寒芒直晃人眼,女子眼波微動,站在那裡看著男人。

男人背對著月光而站,一張臉隱在黑暗裡,看不到臉上的表情,只看到一雙眸子,泛著粼粼的光。

“今夜,你跑不掉了!卿”

男人聲音微涼,聲線微微有些繃。

“是嗎?”女子輕笑,“我看未必!”

女子話音未落,男人已經持劍飛身而起,朝她疾馳過來,手中的銀劍在夜空中劃出一道幽冷的光線。

女子一驚,沒想到他還真動手,連忙拔了腰間軟劍,趁對方劍鋒落下之時,“鐺~”的一聲接住。

兩人打鬥起來。

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劍法精湛、出神入化,一時間,身影交纏、不分伯仲,兩人手中長劍也化作銀龍在暗夜裡盤旋蜿蜒、變幻莫測。

場面如火如荼,可是,兩人都知道,你來我往的招式中,一人招招狠厲,一人步步緊逼,卻都只有劍氣,不見殺氣。

不知打了多久,兩人一直都沒有說話,也一直未分出勝負,直到遠處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兩人忽然同時撤回招式,各自朝後一翻,翩然落在山路的兩頭,站定。

夜風獵獵,吹得兩人的袍子簌簌作響。

女子輕紗還在臉上。

其實方才在打鬥中,男人的劍尖已經挑到了她的輕紗,她以為下一瞬他就會挑下,大驚,卻發現對方忽然在最後一刻收了手。

“你走!”

男人將手中長劍“唰”的一聲擲進劍鞘,淡漠轉身,背對著她。

女子微微一怔,不意他會如此,站在原地沒有動。

“怎麼?你不會以為我真抓不到你吧?”微涼的夜風將男人略帶嘲弄的聲音送了過來。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七公主嗎?”

靜靜望著那抹挺得筆直的背影,女子驟然出聲。

片刻的靜謐,男人緩緩轉過身來,面對著她。

她以為他要說,想,出乎意料的,沒有。

他說:“不想!你是她又如何,不是她又如何呢?今夜以後,我們只是陌路!”

曾經在他以為那絲絹真是思君曲的時候,他就告訴過自己,無論她是不是前朝七公主,他都不會在意,何況現在得知一切都是鏡花水月,一切都是虛幻,他又何須知道。

女子一震,在他那句‘今夜以後,我們只是陌路’裡微微失了神。

目光所及之處,見男人似乎從袖中掏出一個什麼東西,手臂一揚,那東西就脫手而出,劃破夜空直直朝她而來,她一怔,本能地伸手去接,那一刻竟也未有半分懷疑那會不會是暗器。

手心一痛,冷硬的感覺入掌,她垂眸一看,赫然是半個玉墜。

她送給他的玉墜!

對,半個,很明顯是摔碎的,碎裂的稜角非常不整且尖銳,瑩白的手心,已有血珠冒出。

女子眸色一痛,皺眉,男人已經腳尖一點,飛身朝來時的路而去,等她回過神來,哪裡還有男人的身影,只有風吹樹葉的聲音“沙沙,沙沙……”

五指一收,將半個玉墜攥進手心,她又蹲下身,藉著月光開始找著另外半塊。

應該是他丟過來的時候,一半她接住,一半掉在了哪裡?

玉墜還沒落地就已然是兩半,說明他早就摔碎了是嗎?

微微苦笑,她將半玉攏入袖中,繼續貓腰找著。

沒有人知道她的心情,就像沒有人知道,這塊玉其實是她的,只是仿了前朝七公主蔚卿的玉的造型。

******

後來,那夜的禁衛是這樣說的,他們追到了半路上,葉統領就回來了,非常灰敗的回來了,臉色極為難看,眼睛還紅紅的,也不知是哭過,還是殺紅了眼,應該是後者,畢竟像他們這種南征北戰的鐵血男兒,什麼場面沒見過,從來都是流血不流淚的。

葉統領看到他們就只說,不用追了,人已經逃了。

他們根據當時男人的表現推測,應該是他們一直所向無敵的統領大人吃了敗仗,被一個女子給收拾了,還讓對方給逃脫了,統領面子上掛不住,所以如此不悅,事後還一聲不響。

******

蔚景和影君傲從廂房裡面出來的時候,凌瀾竟然還站在那裡。

蔚景看了看他的赤足,微微蹙眉。

“那我先走了,別忘了我跟你說的話。”影君傲也未跟凌瀾打招呼,只朝蔚景丟了一句,就腳尖一點,飛身上了屋簷,幾個縱躍,頃

頃刻就不見了人影。

這傢伙,好歹是天下第一莊的莊主,有大門不走,竟然做樑上君子。

蔚景將頭探到迴廊外面,抬頭看向他離去的方向。

身後驀地傳來一聲冷笑:“這樣看不到的,要不,我帶你到屋頂上去看看?”

蔚景終於將頭縮了回來,看了冷笑的主人一眼,本想順著他的話說,好啊,正好我不會輕功,你就帶我上去看看,轉念一想,這個男人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如今重傷在身,還是不要激他的好。

提著袍子走到他的面前,她伸手攙了他的胳膊,“走吧,我們進去。”

男人似乎沒想到她會這樣,確切的說,是沒想到她會如此主動,垂眸看了看她落在他胳膊彎裡的手,脣角幾不可察地一翹,也未多言,就隨她轉身入了廂房。

進了廂房以後,蔚景又想起一件事情,現在在外人看來,樂師凌瀾已是一個死人,右相夜逐寒又去邊國未回來,那他……

“你住在這裡安全嗎?”

“不安全。”

蔚景一怔,雖然知道不安全,卻也沒想到男人回得如此快,瞥了他一眼:“不安全你還回來?就應該在外面找安全的地方養傷,等從邊國的那些人回國,再以夜逐寒的身份回來。”

男人在床邊坐下,略一思忖,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是啊,你的建議很不錯,我怎麼沒想到?”

“現在想到也不遲,”蔚景轉身自屋中的洗臉架上取了毛巾過來,剛打算問那要不趁早去外面,見男人忽然鳳眸深深,似笑非笑落在她的臉上,她才反應過來被男人耍了,頓時臉上一熱,手中毛巾直接砸過去:“自己擦腳!”

想想也是,他是誰,最擅長的就是心機和謀略,他怎會沒想到?

見男人拿著毛巾,僵硬著身子顧及著背上的傷吃力地擦著自己的腳板,她又看不下去,走過去,一把將他手中的毛巾奪過,蹲下身去幫他,不悅地嘟囔道:“既然知道不安全,做什麼回來?”

因為怕你擔心,因為想第一時間見到你!

“因為在外面沒人幫我擦藥。”男人篤定道。

蔚景一怔,這理由。

好吧。

“那現在怎麼辦?趁天還沒亮,趕快去外面安全的地方!”將男人腳板上的灰塵擦了擦,蔚景站起身。

“那還是沒有人幫我擦藥啊!”

“我陪你一起去不是就有了,”蔚景脫口而出,說完才發現不對,“不行,等鶩顏回來,她是夜逐曦,我還要做鶩顏,不能出去。”

“其實府裡也有可以養傷的安全地方。”

“哪裡?書房暗室?那地方不行,沒門沒窗,終日不見陽光,對養傷沒有一絲好處。”

蔚景一口氣說完,見男人黑眸晶亮凝著她不放,她又隱隱覺得不對。

或許還有她不知道的地方吧,曾經鶩顏養傷不是也沒有人發現嗎?應該也是在府裡吧?

想到這些,心裡忽然又起了幾絲潮悶,便不再說話,默然轉身,將毛巾歸還到洗臉架上,沉默地站在那裡將毛巾掛了又掛、理了又理。

兀自失神了一會兒,正欲轉身,驟然背上一暖,男人溫熱的氣息逼近,她心口一顫,剛想扭頭去看,就聽到男人低醇的聲音緊貼著她的耳畔響起:“你的廂房就很安全。”

她的廂房?

蔚景一怔,男人的聲音還在繼續:“你的廂房平時除了弄兒跟蘭竹,別人都不會進去,弄兒是我的人,蘭竹是影君傲的人,影君傲反正也清楚我的事情,而且,你的廂房窗臺又大,陽光又充足,你又可以隨時照顧我,誰會想到相府夫人的房間裡面住著別的男人?多安全!”

窗臺又大,陽光又充足,她還可以隨時照顧他?

蔚景冷嗤了一聲,這個男人想得還真不是一般的美。

自他的懷裡轉過身,她面對著他,眉眼含笑:“凌瀾,我怎麼發現,你從閻羅爺那裡晃了一圈回來,皮厚了不少。”

男人怔了怔,卻也不惱,笑道:“是啊,知道為何我這次大難不死嗎?”

“為何?”蔚景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因為鶩顏和影君傲聯手等於完美的營救計劃。

“因為黑白無常將我帶去閻羅殿,閻羅爺問我,可還有什麼人生遺憾?我想了想自己這二十年,最遺憾的就是臉皮子太薄了,導致很多想說的話都沒說出口,很多想做的事都沒做成,然後,閻羅爺就說,那就再給你一次機會,最後一次機會,於是,我就沒死成,於是乎,我就跟自己說,以後的日子裡,臉皮也放厚。”

“原來如此啊!”蔚景滿頭黑線,這個男人是不是很喜歡講一些似是而非、一語雙關的故事啊,曾經什麼花開的聲音是,現在又是。

睨著她的反應,男人低低一笑,雙臂環住她纖細的腰身,往自己面前一扣,默然將她抱了滿懷,在她看不到的方向,脣角笑容微微一斂。

也就是這時,蔚景才發現他又是直接赤足走了過來。

“啊,你的腳剛剛擦乾淨的,你——”

........................

第二更,最後一更,老時間夜裡十點,孩紙們懂滴,o(╯□╰)o

nbsp;謝謝親璀璨的鑽石~~謝謝親的大荷包~~

謝謝親的月票~~謝謝親的花花~~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