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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那一刻,她想到“偷.情”這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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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那一刻,她想到“偷.情”這個詞

“公主,看,地上的那個瓷碗,是不是我們裝明目湯的那個?”

錦溪站在門口,順著冬雨所指的方向看過去,書桌前的地面上,一片凌亂,各種東西散落,包括一個歪倒的瓷碗醉三千,篡心皇后。

目光觸及到瓷碗上的花紋時,她瞳孔一斂。

可不就是她們裝明目湯的那個。

疾步走過去,彎腰將瓷碗拾起來,碗底只剩下極少沒喝完的湯汁旄。

她臉色一變,那就是有人喝了。

她們還是來晚了一步。

哎,這件事說起來,都是怪她粗心,其實也不是粗心,是她被夜裡發生的事腦子搞暈了,所以就忘了這茬兒嵫。

夜裡的時候,久等夜逐曦,卻不見人影,她才想到到書房來看看。

可是她又怕她這樣貿然闖入會讓夜逐曦不喜,所以,她才去廚房做了銀杞明目湯,她聽管家康叔說過,夜逐曦平時最喜歡喝這種湯。

在湯裡放些催.情的東西,也是出門前臨時起意的,雖然,這東西她早已準備了很久。

湯做好後,她跟冬雨就來到了書房,書房裡亮著燈,卻沒有人,書桌上有本攤開的書,她記得上次她來書房來找夜逐曦,他似乎就是在看那本書。

既然書攤開未收,且燭火未滅,說明看書之人只是短暫離開,她以為夜逐曦只是有事出去一下,或者如廁去了,等會兒會再回來,所以,她就將瓷碗放下,在書房裡面等。

不一會兒,沒等到夜逐曦,卻是等來了氣喘吁吁的秋蟬,說親眼看到夜逐曦進了鶩顏的房間,她當時血往腦子裡一衝,直接就帶了兩人殺到了鶩顏的房間。

誰知道,結果竟是搞了個大烏龍,那人是夜逐寒。

而且夜逐曦還生氣了。

腦子裡搞得亂亂的,她早已忘了還放在書房裡的明目湯。

回房後,夜逐曦也跟著回去了,丟給她一片沁木的木塊,雛形是梳子的沁木木塊,她才明白過來,夜逐曦夜裡一直沒回房,是去做梳子去了,送給她的梳子。

只是,最後,被她衝動一鬧給毀了。

她心裡面懊惱得不行,一直在想著該怎樣補救,怎樣讓夜逐曦不生她的氣。

很久之後,才猛地想起遺忘在書房裡的湯了,趕緊跑過來,想要端走處理掉,誰知,誰知…...

竟是已經被人喝了。

看這個屋裡凌亂的樣子,那人應該是**已經發作了,只是……是誰呢?

能來這書房,且敢喝這書房裡的東西的人,應該只有夜逐寒和夜逐曦兩人吧?

而夜裡的時候,夜逐寒已經在鶩顏的房間,顯然不會突然又跑到書房來。

只有夜逐曦…..

是夜逐曦喝掉了?

她瞳孔一斂。

邊上的冬雨皺眉,說出了自己的擔心,“如果被二爺知道了公主下藥,不知二爺會不會生公主的氣,畢竟……畢竟前面的事,二爺的氣本就還沒有消……”

錦溪心裡一亂,厲聲打斷她的話:“有什麼好生本宮的氣的?本宮跟他是夫妻,夫妻之間增加點情.趣有什麼?又不傷風敗俗、又不觸犯王法,再說了,這種事情也是他先做的。”

她一直對不記得自己跟那個男人的第一次耿耿於懷,那日進宮,正好碰到她熟識的一個醫女。

於是,她就將自己的情況影射到別人身上,偷偷問了一下那個醫女。

醫女說,良好的男女之事的確會讓人產生欲.仙.欲.死的銷.魂之感,可就算陶醉其中,也不可能沒有一點記憶,除非兩種情況下,一種,醉酒之後,一種,催.情之後。

那夜,她有沒有喝酒,她清楚得很。

所以,只可能是第二種。

既然,他可以對她催.情,她為何就不能對他用點藥?

可邊上的冬雨顯然沒明白,疑惑地看著她:“公主的意思是?”

錦溪斜了她一眼,“本宮的意思是,本宮跟二爺的第一次,二爺為了增加情.趣,也對本宮用了媚.藥,所以,這次的事,就算二爺知道了,也不會為這種事生氣。”

僅一牆之隔的兩人正在如火如荼,男人一手扣著蔚景的腰,一手揉捏著她如同脫兔一般亂跳的豐盈,窄臀瘋**送。

蔚景被撞得毫無招架之力,雙手撐著牆面,下脣都被自己咬出血來,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逸出什麼羞人的聲音。

驟然聞見錦溪這一句,蔚景一震。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原本早已被男人折磨得渾渾噩噩、意識淡薄,主僕二人在書房裡說了些什麼,她都已無力去聽,只聽得斷斷續續一些,可這一句話卻那般清晰強勢地撞進了她的耳朵。

“本宮跟二爺的第一次,二爺為了增加情.趣,也對本宮用了媚.藥……”

他們的第一次,錦溪跟夜逐曦,哦,不,錦溪跟凌瀾的第一次,錦溪跟此刻正在她身上馳騁的男人的第一次……

不知道自己心裡怎麼想的,不知道自己在意的是什麼,那一刻,她忽然又再度生出那種吃了死蒼蠅的噁心感……

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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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手撐著牆面,她騰出另一手推身後的男人,她讓他停下來。

男人哪裡肯依?就像是沒感覺到一般,滾燙的掌心大力揉捏著她的胸口,灼熱堅.硬在她的體內橫衝直撞。

顯然,已經瘋狂。

是媚.藥的藥性上來了嗎?

她卻已管不了那麼多,扭過頭,想要提醒他,他的手就離開她的胸,直接扳過她的臉,將她重重吻住。

一手環著她的腰,一手扳著她的臉,他一邊吻著她,一邊衝撞。

蔚景皺眉。

原本就難受,被他這樣強行扳著臉朝後,讓她更加難受。

心底深處的那種羞恥屈辱一點一點泛出來。

他們這樣算什麼?

他不是她的夫,她不是他的妻,他的妻子在外面,僅僅一牆之隔。

她卻在他妻子的眼皮底下,跟他在這裡面做這樣的苟且之事。

那一刻,她想到“偷.情”這個詞。

對,就是偷.情!

她是小三,她在跟有婦之夫偷.情!

他的確中了媚.藥,的確需要有人給他解。

可是,給他下藥之人不是別人,是他的妻子,用他妻子的話說,那是夫妻之間增加情.趣的東西。

而且,這種增加情.趣也不是第一次不是嗎?

既然是人家夫妻之間的事。

為何她在這裡,為何她要在這裡充當他的解藥?

恥辱、憤懣、不甘、委屈、難過……所有的情緒攪在一起,在這一刻膨脹到了極致,“嘣”的一聲爆裂開來。

她對著在她口中肆意翻攪的長舌重重咬下去。

黑暗中,似乎聽到男人低低悶哼了一聲,也終是放開了她的脣。

可是手臂卻依舊扣著她不放,身下也繼續動作著。

她推他,她掙扎,她想要擺脫他的禁錮,他一雙手死死抱著她不放。

外面傳來冬雨的聲音:“公主,接下來要怎麼做?”

錦溪的聲音:“將瓷碗拿走,我們也趕快回去,指不定二爺已經回房了,只是我們錯過了。”

“嗯,好!”

接著,就是腳步聲離開的聲音。

再接著,房門被帶上的聲音。

最後,外面恢復了靜謐一片。

“放開我!”

終於可以出聲,蔚景啞聲低嘶了出來。

雙手去摳男人的手臂,她死命掙扎。

不知是她拼盡全力掙扎的原因,還是男人身上藥力讓他虛弱的原因,在她的拼死反抗下,終於,男人腳下一軟,後退了兩步,將她放開。

難得擺脫禁錮,她也顧不上多想,伸手按下牆壁的開關,牆面“嘩啦”一聲移開,她拾起地上的衣服就落荒而逃。

對,落荒而逃!

不去看自己只是拾起了一件寢衣,也不去看身後的男人什麼模樣,什麼都不去看,只是跑,一邊跑,一邊將寢衣往身上套,不知怕晚一步,會被男人拉住,還是怕晚一步,自己會後悔,反正動作快得驚人,連她自己也沒有想到。

一口氣跑回到自己的廂房,“砰”的一聲將房門關上,然後,就靠在門後面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心裡面亂做一團。

在門口靠了很久,直到氣息漸漸平穩下來,她才緩緩走到床榻邊,掀開被子上了床。

輾轉難眠。

她又起身坐了起來。

坐了好一會兒,又再躺了下去。

依舊睡不著。

索性,掀被下了床。

倒水喝,坐下,走來走去,走去走來…….

終究,她還是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最後在暗室裡的時候,顯然男人已經不清醒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回錦溪房裡去?

如果沒有回,他會不會有事?

雖然心裡面非常非常不舒服,可是,畢竟人家多次救了她的命。

還是去看看吧。

其實,她很討厭這樣的自己,猶豫不決、搖擺不定、優柔寡斷,她真的很討厭。

可是,她卻又拿這樣的自己毫無辦法。

******

書房裡,依舊亮著燈。

她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深深撥出一口氣,才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地上依舊凌亂,屋內沒有人。

她走到書架邊,記得男人裹她進暗室的時候,雖然動作極快,但是,她似乎看到他的手轉了書架上一個裝飾的玉瓶一下,當時她沒怎麼反應過來,方才想想可能是開牆壁的機關。

果然,她握著玉瓶一旋,牆壁“嘩啦”一聲移開。

藉著書房內的燭光,洞開的暗室裡一覽無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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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也沒有人。

蔚景一怔,不在?

倏爾,就禁不住彎了脣角。

又一次瞎操心了不是。

又一次自作多情了不是。

人家是誰?

豈是坐以待斃之人?

何況早有溫柔鄉在等著他。

轉身,正欲離開,眼角餘光就覬見暗室牆壁上一泓殷紅濃豔。

血?

她腳步一滯,心中忽然生出一絲慌亂。

執起燈座,她緩緩走了過去,一抹淡淡的血腥味入鼻,她抬手,指腹輕輕揩了一點,殷紅沾染在指頭上。

顯然,不是舊跡。

而才落在牆壁上長長的痕跡來看,應該是噴濺上去的。

是他?!

瞳孔一斂,手中的燈盞差點掉下來。

******

一夜無眠,到天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有了睡意,卻又被弄兒跟蘭竹喊醒,說是,皇上讓人送了邊國進貢的節節糕過來,相爺讓一家人去前廳一起用早膳。

說到前廳用膳,蔚景又想起上次幾人在那裡用午膳的情景,那日可是生了一堆糾復出來。

自那次,她就決定,以後遇到這種情況,能借故裝病推脫就藉故裝病推脫,少參加為妙。

不過,今日,她自是要去的。

因為,她想知道有個人有事沒事。

昨夜那樣,她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回去錦溪那裡了,還是去哪裡了。

又不好去錦溪那裡找,又不好滿府去找,她只得回了房。

一夜未睡,黑眼圈濃得厲害,就算是麵皮也難掩滿面的憔悴,她又輕撲了一些薄粉在臉上,這才帶著蘭竹跟弄兒出了門。

來到前廳的時候,就夜逐寒,哦,不,是鶩顏,就她一人在。

見她進來,鶩顏微微眯了眸子,似是打量了她一番,然後淡聲道:“來了?”

“嗯”她笑笑,點頭,乖順地走到她旁邊的位子坐下來。

這麼久了,她依舊沒能習慣跟一個女人演夫妻。

不過,那麼多下人當前,她也只能陪唱著。

不一會兒,就聽到門口下人行禮的聲音:“二爺,公主。”

不知為何,她竟然一顆心狂跳起來。

微微攥了手心,她面色如常地循聲望過去,就看到凌瀾錦溪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凌瀾一聲白袍纖塵不染,冠玉束髮,頭頂一個公子髻,其餘墨髮輕垂在腦後,踏著早上的晨曦而入,翩然的樣子猶如從天而降的天神。

跟昨夜大汗淋漓、面色酡紅、雙眸血色的男人完全判若兩人,風姿闊綽,一絲一毫都沒有昨夜之痕。

踏入廳門,男人也徐徐抬起眼梢朝她這邊看過來。

四目相對,她剛想著要不要避開,卻發現,男人鳳眸目光在她這裡並沒有片刻停頓,就已經眼梢輕掠,看向她身側的鶩顏,然後,微微一笑:“大哥,大嫂。”

他身後的錦溪亦是跟在後面也笑著喊了她跟鶩顏兩人一聲。

鶩顏笑著指了指桌子對面的位子:“坐吧。”

蔚景說不出來心裡的感覺,微微垂了眼簾。

眼角餘光瞧見對面的男人替錦溪拉了椅子,錦溪坐下之後,男人也坐了下來。

下人們上了小米粥和糕點,每人面前放了一份。

“吃吧,皇上御賜的,聽說味道很不錯。”

鶩顏率先動了筷。

其餘幾人也開始吃了起來。

蔚景低垂著眉眼,舀了一小口粥送進嘴裡,只覺得清淡得厲害,眼角餘光瞥見對面的男人亦是低垂著眉眼、靜靜吃著碗中的米粥,眼梢抬也不抬,面色清冷寡淡,看不出一絲情緒。

蔚景默了默,手中瓷勺忽然掉在碗裡,她抬手捂上右臂,悶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