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你愛我嗎?
傳媒女皇:重生打造大明星 樓蘭妖女:契約王妃很囂張 武道逆天 絕色美男吃上癮 都市全技能大師 亂世公主 夢境彼端 永恆之鏈1豪門少女 鬼王悍醫妃 諜影風雲
【125】你愛我嗎?
如果說,那是他擅長保護自己,那麼後來又怎麼說?後來,鶩顏落水的時候,她清晰地看到,他跟影君傲同時出手想要拉住。
雖然沒有成功,但是,畢竟他出手了。
所以,她不得不懷疑,被約的物件就是他。
而且,那個女人又不是沒有先例,曾經在宮裡的時候,不是在碧湖也勾.引過錦弦嗎?
雖然那次沒有得逞,可,有幾個男人面對美色,會一直坐懷不亂煦?
而且對方又是出身煙花之地,勾.引男人的手段定是層出不窮,錦弦沒招架住,也是有可能。
這般想著,她就肯定了,被約之人,肯定是這個帝王,她的丈夫。
可是,她又不能當面揭穿值。
對方是帝王,豈是她一個女人能管束的?而且,如若不是呢?如若不是,豈不是破壞了兩人關係?
但是,她心裡不甘啊,她必須搞清楚,所以,她不動聲色,裝做什麼都不知道。
趁幾人不在,她讓她的隨侍婢女夢蝶和香草把風,她偷看了錦弦的山莊地圖,搞清楚了去纏雲谷的路。
然後,夜宴的時候,又稍稍喝了一些酒,回房見時辰差不多,就說想出去走走透透氣。
錦弦也沒有多問,就說,不要走遠,注意安全。
她就更加肯定了那人是他。
這分明是巴不得的樣子,巴不得她不在,他正好可以外出。
可是,最後怎麼回事?
好像事態的發展並不是她猜測的那樣。
在纏雲谷,她沒見到錦弦,也沒見到鶩顏,怪獸倒是遇到了一個。
所幸夜逐寒來了,且出手救了她。
不然,她如何還有命站在這裡?
說實在的,她後來腦子裡就一直是懵的,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鶩顏說是去採纏雲草,夜逐寒和夜逐曦是去捉.奸,看似倒也合情合理,可是如果這樣,趙賢跟錦弦稟報的,夫人約在子時纏雲谷前見,又怎麼解釋呢?
忽然,她眸光一亮。
懂了。
肯定是鶩顏約影君傲私會,被夜逐寒和夜逐曦得知,前去捉.奸,而影君傲知道兄弟二人察覺了,所以就沒有去赴約,才會引出這一場鬧劇,而鶩顏說採藥,當然只是她的藉口。
趙賢跟錦弦稟報的那句話,實則是鶩顏約影君傲,是嗎?
是了,就是這樣。
可是,現在怎麼回答?
總不能原原本本道出來,然後說是自己誤會了,那肯定會被錦弦厭惡的,他說過,他最討厭自以為是、善妒善嫉的女人。
那該如何說呢?
垂眸,心中略一計較,便生了主意。
“臣妾夜宴時小酌了幾杯,有些微醺,所以出去走走透透氣,這些皇上是知道的。然後,臣妾就看到右相夫人一人鬼鬼祟祟地不知去哪兒,臣妾一時心中好奇,就跟了過去,誰知竟是到了纏雲谷,結果就遇到了鎮山獸,臣妾就……”
她的話沒有說完,就頓在那裡,但是,對於錦弦問的,她已然給出了答案。
意思就是她跟夜逐寒、夜逐曦兄弟二人一樣,也是跟蹤鶩顏而去的,只不過,他們兩個是捉.奸,她純粹是好奇。
微抬了眼瞼,她細細睨著錦弦臉上的神色,倒未見什麼異樣,也不知是信了還是不信。
許久才聽到男人低沉的嗓音傳來:“你身為一國之後,竟然好奇心如此之重!”
蔚卿一驚,委屈地輕咬著脣瓣,沒有吭聲。
心想著反正讓他罵幾句就罵幾句,誰知,緊接著他又繼續道:“你可知道後果?如果不是右相,如今躺在那裡的人不是右相夫人,而是你,或者說,你連躺在那裡的機會都沒有,早已葬身獸腹。”
不說這個還好,說這個,蔚卿就更加覺得委屈,眼眶一紅,幾欲就要哭出來。
他也知道這些啊?
看他夜裡那般寒涼的樣子,還以為他不知道呢?
“好了,以後做事之前,先動動腦子!”錦弦皺眉,將目光從她身上移開,又看向凌瀾鶩顏兄弟二人。
“還有你們,身為相國,平素都是處理國家大事的人,也未見你們兒戲,你們的理性哪裡去了?竟然捉.奸這樣荒誕的事也能做出?這不是你們的相府,也不是朕的皇宮,你們是將醜都丟到人家山莊裡來了。”
凌瀾低垂著眉眼,面無表情。
鶩顏恭敬頷首:“皇上教訓得是,臣等定當謹記!”
錦弦不悅地冷哼一聲:“真記住才好!”
說完,從座位上起身:“好了,這一鬧都已經三更天了,夫人還在接受診治,都回吧!”
末了,也不等幾人做出反應,一甩袍袖,率先走了出去。
******
夜色中,男人面色微沉,雙手負於身後,緩緩走著,明黃色的袍角在沿路風燈和燈籠的輝映下,輕曳。
趙賢小心翼
翼地緊隨其後,微低著腦袋,目光落在那一蕩一蕩的明黃袍角上,心中微凜。
剛剛男人自己說已經三更天了,卻還不回房,讓其他幾人先回去,則說自己想隨便走走。
跟隨這個帝王也有些時日了,他自然知道男人心情不好。
至於為什麼心情不好,他大概也猜到了。
雖然猜到了,他卻不能表現出來。
這個男人做事的手段,就連他,都忍不住打個寒顫。
竟然,竟然連跟他同舟共濟的皇后也能推出去。
今日,這個男人跟他交代,說等會兒,皇后從櫻花林回來了,命他配合他在演一齣戲。
葉炫有輕功,負責探風,皇后一回,立馬稟報。
而他,這個帝王給了他一句臺詞,讓他說,‘夫人約在子時纏雲谷前見’。
他不明白什麼意思?
君心莫測,他也不想妄自揣度。
直到今夜纏雲谷裡發生的事,他才驚出了一身冷汗,也大概明白了這個帝王的意圖。
來之前,這個帝王就做了許多準備,也命人多方打探了訊息。
想必,纏雲谷是禁地,關著鎮山獸,他早就知道。
為何要設法誘皇后去這樣一個有著猛獸的禁地呢?
這分明不就是讓皇后去送死嗎?
送死?
他當時被自己想到的這兩個字嚇住。
可是他找不到別的理由,只有這一個。
為何讓皇后送死?
也只有一種可能。
試想,如果當今皇后被嘯影山莊的巨獸所傷,或者說,直接死在巨獸爪下,會是怎樣的風波?
這過錯就得嘯影山莊揹著。
就算山莊不懼朝廷,就算朝廷不以此為藉口對付嘯影山莊,但無論是在帝王的心裡,還是在影君傲的心裡,還是在天下人的心裡,山莊欠這個帝王的。
欠下帝王一個天大的人情。
以前,他就知道這個男人做事狠絕果敢,不然,也不會有今日的帝位,但是,他萬萬沒想到,竟然連皇后也能犧牲!
只不過,千算萬算,沒算到右相夫人會去採藥,破壞了全盤計劃,還惹出了不少糾復。
所以,他生氣,是嗎?
正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前面男人突然頓住腳步,他一驚,要不是步子收得快,險些撞上男人。
頓時冷汗涔涔,心有餘悸。
“回房!”
男人轉身,又朝來時的路走去。
******
或許是傷口太痛,又或許心事太重,蔚景躺在床榻上怎麼也睡不著。
傷口包紮好後,影君傲本要她就住在他的廂房裡,他自己去別的地方睡,她不同意。
來山莊沒幾日,已經發生了太多事情,給他添了太多麻煩,她不想再這樣。
所以,她執意回了自己的房間。
蘭竹坐在燈下一件一件疊著原本放在衣櫥裡的衣服,她知道,她也是無聊,才找點事做。
“蘭竹,你先下去睡吧。”
在青石路上跪了那麼久,膝蓋上肯定有傷。
忽然想起凌瀾給她的金瘡藥還帶在身上呢,就艱難地動了動手,想要從袖管內取出,可當小瓷瓶攥在手心上時,她又猶豫了。
不知自己出於什麼心裡,又放了回去。
是捨不得嗎?
不知道。
她不是這般小氣的人。
大概是小瓷瓶太精緻,捨不得瓶子,可是,大可以先將藥給蘭竹,讓她擦完了還給她。
不知道。
反正,就是不想掏出來。
“去睡吧,明日我讓人去藥房給你拿點擦膝蓋的藥,破皮了吧?”
“沒事,奴婢不困,奴婢在這裡陪夫人。”蘭竹恭敬地起身站起。
“不用,有人在,我睡不著,下去吧。”
蘭竹又猶豫了一下,這才將疊好的衣服都整整齊齊地擺在衣櫥裡,輕聲退了出去。
蔚景就躺在那裡,望著那琉璃燈裡的燭火微微失了神。
不知過了多久,門口傳來細微的響動,似是被人輕輕開啟,她看到火苗顫動了兩下,又恢復如常。
蔚景微微一怔,下一瞬,就輕輕闔上了眼睛。
雖然來人的腳步很輕,輕柔得幾乎聽不到一絲響動。
但是她知道,是誰。
凌瀾是麼。
或許是因為他的氣息,亦或者是其他,她不清楚,但是卻可以篤定是他。
房間裡很靜,靜到似乎只能聽到她的呼吸聲。
哦,不,兩個人的
呼吸聲。
可能是內傷的緣故,他的呼吸有些重,雖然聽得出有些緊繃,似乎已刻意壓抑,卻依舊不似平日。
他沒有出聲,她也不想睜開眼睛。
但是她卻能感覺到他的目光凝著她。
究竟想做什麼?
道歉嗎?安撫嗎?感謝她傷成那樣,最後還用纏雲草給他跟鶩顏臺階下嗎?
有話想要和她說就說。
這算什麼?
終於,一陣微末的清風拂面,似是男人轉身時袍角帶起的風,緊接著,輕輕的腳步聲響起,往房門的方向走去。
離開了?
蔚景緩緩睜開眼睛,卻不期然的撞上男人漆黑的眸子,蔚景一怔。
他知道她沒有睡著,那剛才的衣袍掀動和腳步聲,是故意的?
看吧,就是這樣一個男人。
連這種事情都要用計謀,都要跟她玩心機。
眉心輕蹙了一下,冷冷地正欲將目光撇開,卻驀地看到男人眸光微微一暗,然後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她又怔了怔。
什麼意思?
“凌瀾!”
她開口將他叫住。
男人身形一頓,然後迅速轉過身。
是,迅速。
那一刻,給她一種他有些欣喜的錯覺。
不過,男人也僅僅是轉身,卻沒有走回來,只是站在原地凝著她,一瞬不瞬。
艱難地抬了抬手臂,她從袖子裡摸出一張字條,手心攥成一團,用力一擲。
紙團打到男人的袍袖上,然後,滾落在地上。
微微喘息,她真是用盡了全力丟過去。
總不能讓他過來,而她,也沒力氣過去。
她以為,男人會接住,不知道為什麼,卻沒有!
她也以為,男人會袖風一動,將地上的紙團捲起來,捲到手中。
畢竟,他能做得到。
他能在鎮山獸爪下,連救下兩名女子的性命,他還有什麼是做不到的呢?
卻沒想到,男人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好一會兒,才垂眸看向底下的紙團,片刻,才緩緩躬下身將紙團撿起來。
直起腰身的時候,身子微微一晃,臉色白了白。
蔚景眸光一斂。
是了,他受傷了!
受了傷還要來演戲,看來真的很辛苦。
一方面是怕錦弦懷疑,一方面,或許是對自己的愧疚?
可她不需要他的同情,一點兒都不需要!
“這麼重要的東西,以後不要隨便丟,這次是被我撿到,若是被其他人見到,可不會是這個樣子!”
強自堅持著一口氣說完,她閉上眼睛,不想看也不去看他此時的表情。
凌瀾瞳孔一斂,修長的手指快速將手中的紙條展開,眸色倏地一沉,轉身,疾步走了出去。
******
蔚卿沐浴出來,就看到男人一身中衣,靜坐在桌案前看書。
蔚卿一怔。
不是說在外面走走嗎?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
還是她沐浴的時間太久?
微頓了腳步,她站在那裡,看著男人。
平素一直一襲明黃,只有這樣的時候,才能見他鮮少的白衣,琉璃燈橘黃色的光暈打在男人俊美無儔的臉上,讓他剛毅的面容添了幾分柔和,又配上一身勝雪白衣,竟是說不出的儒飄逸。
似乎是意識到她出來,男人將手中書卷往桌上一擱,抬起眼皮睨向她。
漆黑如墨的眸子映著燭火,跳動搖曳,就像是聚集了這世上最耀眼的光芒,璀璨晶亮。
蔚卿心頭一動,朝著男人走了過去。
剛及近前,男人伸出長臂一撈,她便順勢倒在男人懷裡,只是不像往常一樣纏上他的頸脖。
“怎麼,還在生朕的氣?”
男人低沉好聽的噪音就在她耳邊響起,蔚卿一聽這話,眼眶頓時紅了一圈。
她怎能不生氣?
差一點兒性命不保。
這個男人非但沒有安慰她一句,反而還在那麼多人面前訓斥了自己。
這叫她如何不生氣?如何不委屈?
“是臣妾的錯,臣妾沒有動腦子,還給皇上添了麻煩,臣妾配不上這母儀天下的名頭!”
咬牙,她將他說她的話,回給他。
很酸,她知道。
可是,她心裡就是委屈,不吐不快。
男人低低一笑,卻也不生氣。
“朕說你配得上,你就配的上,誰敢說個不字?”纖長的手指
輕輕勾起蔚卿的下顎,男人脣角弧光點點,俊美的樣子無法比擬。
蔚卿心頭一動,或許是因為他的話,或許是因為他的樣子,她竟一時間微微有些痴了。
直到大腿叫人重重一捏,她才回過神來,心頭一蕩,就感覺男人的大掌探進了她的寬鬆的寢衣,順著她的大腿,滑過她平坦的小腹,一直來到她的胸前,一把握住她的豐.盈,重重揉.捏。
蔚卿渾身一顫,從未有過的刺激,讓她難以抑制地逸出一聲嬌.吟。
之所以說,從未有過,是因為他們兩人從來沒有這樣清醒的時候,如此過。
每次歡.愛都用媚香。
因為這個男人說,用媚香能***,他喜歡,所以,她也不能說不。
其實,作為女人,她並不想用。
所以,現在這個男人的舉措,讓她有些意外。
是想安撫她嗎?
還是真的情難自禁,亦或是有別的目的?
正兀自想著,男人又是重重一捏,又痛又酥的感覺讓她再一次叫出了聲。
再也無力想其他。
那手掌彷彿是有魔力一般,帶動著她所有的感官刺激,她身子一軟,雙臂這才纏上了男人的肩膀,軟軟地靠在男人懷裡,任由男人的大掌將她的衣服一層一層褪下。
常年征戰,男人的手心有厚繭,粗糲的掌心摩擦著她的面板,疼痛中帶著一絲微癢。
她偏愛這種感覺。
所以,每次歡愛開始的時候,她都儘量讓自己多清醒一會兒,就是想要真實地感受著這男人的安撫。
感覺到下身有暖流湧出,蔚卿仰起頭,讓紅脣貼上男人的薄脣,伸出丁香小舌探入男人口中,挑.逗著男人的舌根,即刻被男人反客為主。
一時間,房間裡只能聽到曖昧的親吻聲,女人的嬌.吟聲,還有男人略顯粗重的喘息。
不知吻了多久,直到胸口一涼,男人才鬆開了她的脣。
男人將手中粉色的肚兜扔到地上,眯著眼睛打量起懷裡的女人,燈光下,兩團白皙的玉兔微微顫動,男人眸光微暗。
蔚卿察覺到男人的視線,也不遮掩,反而輕輕蠕動了下身體,感覺到男人的堅.硬頂著自己,蔚卿嬌笑一聲,指尖隔著衣袍在男人胸口打著圈,媚眼如絲。
“等不及了?”錦弦低笑一聲,指尖撫上女人的蓓.蕾,重重一按。
“啊~”蔚卿哪受得住他這般折磨,低呼一聲,再也坐立不住,像一灘水似的軟在男人懷裡,喘著氣,看到男人垂首,將她的蓓.蕾含入口中,舌尖更是有技巧的舔.舐、啃咬、吮.吸……
被他如此折磨著,她只能抱著男人的頭,大口喘息。
男人的手指更是熟稔地隔著褻褲刺入她的幽謐。
她身體一陣痙.攣,一陣陣呻.吟從她口中溢位,聽上去像是發了.春的貓兒。
蔚卿也顧不得門外有奴才守著,感官全都聚集到男人的脣齒和手指上,喘息連連。
錦弦看著女人動情的模樣,微怔了一下,手指的力道更是沒了輕重。
“啊~”蔚卿原本想開口,卻被男人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緩了緩急亂的氣息,蔚卿低吟出聲,“皇上,不要了……不要折磨人家了,給臣妾好嗎?”
錦弦低笑一聲,長袖一揮,長桌上的物件都被掃落在地。
光線因為燭臺落地暗了一些,不遠處的燭火明明滅滅的打在兩人身上。
男人騰地站起,將她壓在長桌上,掌心勾住她的褻褲,“刺啦”一聲,褻褲便在他掌中化成碎布。
伸手將自己的衣袍一件件解開。
女子撫上自己的鬢角,欲將自己臉上的面具扯下,卻被男人的大掌一把按住。
“皇上!”
她不解,她要讓他看到的是蔚卿,不是蔚景。
“以防萬一,朕知道是你便好!”男人的眸光在不遠處的燭火輝映下,似是跳動了幾下,又似是沒有!
蔚卿支撐著手臂從桌上坐起,手臂勾住男人的脖子,吻了上去。
沒錯,他知道是她便好,不是嗎?
這樣的歡.愛,她從未試過。
往常都是在龍床之上,還要藉助媚香……
可今日,沒有拿催.情之物,男人亦是對她身體感了興趣,這簡直讓她欣喜若狂。
是今日她發生了危險,差一點兒從他身邊消失,他在乎了?
又兀自走神的時候,就感覺男人的大掌分開了她的雙腿,然後一個挺身,炙熱堅.硬猛地滑入她的甬道。
她尖叫一聲繃直了身體。
那裡被他的巨大填充得沒有一絲縫隙,微微有些不適應,也有一些輕微的的疼痛。
她還在那份陌生的感覺裡徜徉,男人已率先動了起來。
就像是被雷動擊中,她呻.吟一聲倒在桌案上。
因為這樣的動作,她整個身體就暴露在男人的面前,男人暗沉的目光盯著她
她胸前的高.聳看了片刻,緩緩上移,凝落在她的臉上。
她仰望著他,清晰地看到他暗沉的眸子裡漸漸染上血色,漸漸變得熾烈。
大掌扣著她的腰肢,男人狠狠刺.入。
就像是牽動了她所有神經,那感覺,感覺,有些痛,卻也美妙得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原來,男女之事竟銷.魂至此。
果然,媚香只針對男人,女人更喜歡這樣真實的刺激。
自始至終,男人炙熱的眸光都沒有離開過她的臉一瞬,一直盯著她,緊緊地盯著她,眸色微紅,跳動著闇火,那樣子,那樣子竟讓她有些害怕,她側過臉,想撇開他的視線,下一瞬又被他的大手粗暴地扳回。
馳騁,大起大落的馳騁。
她便只剩下在他身下尖叫的份兒。
男人將她的雙腳抬高,放到自己的肩上,讓她的身子開啟到最大。
他盯著她,死死盯著她,衝送,窄臀瘋狂地**。
“你愛我嗎?”他的聲音沙啞破碎。
蔚卿在欲.望的海洋裡浮浮沉沉,早也沒有了意識,驟聞男人這麼一句,也沒有多想,甚至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帝王用的是我,就哼哼唧唧地說:“愛,愛......”
“有多愛?”
會像某個女人一樣,自己傷得都快要死了,還想著弄什麼纏雲草替她的男人解圍嗎?
“臣妾,臣妾......願意為皇上去死......”
男人眸色一暗,身下猛地往上重重一頂。
蔚卿未完的話又被尖叫代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