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18】終於,他給了!

【118】終於,他給了!


我家有隻大老虎 不昧今生喜逢君 危險情人:愛你,已入骨 後宮之棄女為後 三嫁公主 為妃做歹:王爺別動心 網遊之戰爭領主 聽雷2:我在091詭案組的十年 王爺,別過分 特種修真

【118】終於,他給了!

是凌瀾。

眸光微微一斂,她也不知道自己出於什麼心裡,竟是將剛剛邁過門檻的腳快速縮了回來,瞬間退到了一棵大花樹後面。

花樹應該有些年數了,很粗大,掩住她的身子綽綽有餘。

沉穩的腳步聲漸行漸近,她緊緊靠在花樹的後面,不敢探頭看。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躲什麼熹?

就算被他看到了,也無妨吧?

且不說他們兩人本就沒有情,只是上了兩次床而已,無愛的性,怎麼可能要孩子?

就說兩人現在的處境,他有他的抱負,她有她的目標,兩人都有那麼多的事要去完成,更是不可能要孩子靴。

而且,她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他都有臉做,她又為何要覺得被他看到了自己會丟臉?

又或者她根本不是在躲,而是在窺!

窺?!

她被腦中突然冒出的這個字眼嚇了一跳。

她想窺探什麼?

窺探他來藥房做什麼嗎?

來藥房能做什麼?不就是拿藥嗎?

昨夜,影君傲讓婢女將藥端走,不給他吃,他是醫者,能自己開藥方,所以,現在過來拿藥是嗎?

又或者……

或者他現在來藥房其實是給她拿藥?

拿避子藥?

畢竟她有的顧慮,他都有,甚至更甚。

這般想著,心裡面的滋味就有些不明。

微微怔忡間,她聽到腳步聲來到門口,然後果然是進了藥房的門,悄悄探頭望過去,就看到男人翩躚的背影。

不一會兒就聽到男人低沉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

“請問,有這幾味藥嗎?”

蔚景微微一怔,果然是自己開了藥方。

不是避子藥?!

眼簾顫了顫,她稍稍有些意外,更是不知心中感覺。

“我看看!”陌生男人的聲音。

應該是山莊藥房掌管之人。

“有勞!”

蔚景屏息靜聽,男人似乎一邊口中無意識地輕念著藥名,一邊在找著藥物。

一個一個藥名清晰入耳。

蔚景並不陌生。

在二十一世紀,她學的就是中醫,而且在宮裡的這些年,她有事沒事也喜歡往太醫院晃,從中也學到了不少東西。

男人口中念著藥名一個一個聽下來,她已然知道是何藥,藥效是什麼。

果然是凌瀾給自己開的。

幾味藥合起來的功效就是補血養氣,且此藥方一般只用於男人。

脣角微微一勾,她忽然有些唾棄自己的小人之心來。

唾棄完小人之心,她又驚覺,自己幾時變得這般矯情了?

她拿藥是拿,他拿藥也是拿,誰拿不都是一樣嗎?

目的和結果都一樣,那她又在計較什麼?

正兀自想著那些有的沒的,就聽到藥房男人的聲音:“都有的,我取給你,稍等!”

“多謝!”

蔚景抿了抿脣,那現在,自己是等凌瀾走了,再進去拿避子藥?還是趁他正好在,借他壯膽進去拿,或者讓他幫她拿呢?

還是等他出來,跟他說,讓他拿吧!

畢竟女人面皮子薄,這種事男人去做好一些。

沉穩的腳步聲又響了起來,從屋內走出,她正欲從樹後出來,腦子裡猛地想到什麼,渾身一震,又快速退了回去。

*****

籠著袖口,蔚景側身坐在高高的窗柩上,倚著窗子,看向窗外。

窗外漫天花海,微風絞著紛雜的香味撲面而來。

胸口有那麼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煩悶,不管怎樣做,都無法從胸腔中排擠出去。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蔚景回頭,就看到凌瀾右手端著藥,左手袖風一掃,房門緊緊合上。

或許是房門關的急了,驟然在視窗捲起一股風,蔚景想從視窗下來,腳下卻驟然踩空,她驚呼一聲,整個人朝著窗外栽去,驟然,腰間一緊,等她回過神的時候,已經穩穩的落到了屋裡的地面上。

鼻尖充斥著男人的氣息,昨天幾近灌滿她呼吸的氣息……

她臉頰一熱,推開男人的瞬間,想到了什麼,眉心一蹙,眸光先看向男人手中的瓷碗。

一滴都沒有灑出來,依舊平穩,只有面上顫出了細細的波紋。

“身子還好吧?”

凌瀾看了她一眼,順著她的目光,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瓷碗。

蔚景微微一怔。

這句話問得有歧義,不知道是問她的傷,還是昨夜......

/>

遂只是微微一笑,輕“嗯”了一聲,就看到凌瀾將藥碗遞了過來。

“趁熱喝了吧!”

蔚景眸光微閃,沒說話,只是看了男人片刻,然後接過藥碗,仰頭一口氣飲盡。

苦澀的湯汁瞬間瀰漫在口腔,蔚景蹙了蹙眉,舔了舔嘴脣。

連嘴脣都是苦的。

將藥碗放到桌上,手背一暖,被人執起,有什麼東西放到了她的手心。

蔚景低頭看去,竟然是幾顆蜜餞!

笑了笑,她抬起頭瞥了眼凌瀾,並沒有吃,而是一直在手裡握著。

突然想起上次在山上的小屋裡,凌瀾說過一句話。

幾乎想都沒想,她就脫口說了出來,“這點小事都受不了的話,我還能做什麼?”

說完之後,又有些懊惱!

什麼不好說,偏偏要說這個!

畢竟那個時候,她未著寸縷的從浴桶裡跳了起來……

凌瀾怔了怔,蹙了蹙眉,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麼,脣角似是略略一斜。

蔚景看著他如墨般的眸子,怔了怔。

就在她微微怔忪的時候,卻又聽男人聲音淡淡地響起,“原來我說的話,你還記得!最好記得!”

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人反駁的威懾。

蔚景愕然抬頭,不期然撞進男人的眸子,深邃的看不到任何意味的眸子。

最好記得?

是要讓她記住,‘這點小事都受不了的話,你還能做什麼’這句話?

就是說就算日後遇到比喝苦藥和比熱水燙更甚的事,也要咬牙忍著?

蔚景瞥了他一眼,眉心猛地一蹙,驟然開口。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這幾日沒有休息好,有些困了!”

“大白天的......”

“誰說大白天就不能睡覺?”

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蔚景沉聲打斷。

凌瀾又是凝了她一眼,動了動脣,似乎還想說什麼,最後只說道,“好,你休息吧!”

說完,便轉身走了出去,並不忘幫她帶上房門。待腳步聲遠去,蔚景才一屁股跌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捲起寬大的水袖,手腕上毫無意外地佈滿了點點紅斑。

血一樣的顏色,在瑩白的面板上,甚是顯眼。

癢,奇癢難忍!

就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面板上撕咬。

果然!

果然是這樣!

果然男人的藥是為她準備的。

避子藥!

果然是為她精心準備的避子藥!

苦笑一聲,蔚景放下水袖掩住紅斑越來越越嚴重的胳膊,強自咬牙忍著那份奇癢,心中早已滋味不明。

凌瀾去藥房開的那個方子,原本就只是一個普通的養氣補血的方子。

但是她卻突然想到,如果在這個方子裡再加一味藥——芸粒。

那麼,這個湯藥的功效,就會再多一個。

補血養氣亦可,避孕亦可!

而芸粒單用是固血,她知道男人隨身有,他隨身攜帶的小瓷瓶裡有。

所以她早上在藥房外的時候,才躲在樹後沒有出來。

因為她不確定,這劑湯藥是要給誰喝的!

其實就算是給她喝的也沒什麼,只是很奇怪,那一刻,她希望不是!

所以,她在等、在看、在等男人給她答案。

終於,他給了!

這方養氣補血的方子裡,有一味藥草叫紫草。

而她偏偏,對紫草這味藥草過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