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打砸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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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打砸事件
由於持續放出片花維持熱度。所以霖萱動漫的官方網站一直被大量網友所關注著。當第一季的預告放出後，立刻引發了一個**，網站論壇裡無數的網友討論留言。偶爾有幾個唱衰的，想以此來譁眾取寵，但頃刻間便被人民群眾的口水所淹沒。
網站沒有直接提供下載的種子連線，而是提示想要下載觀看的，可以前往國外的官網。要知道，提供影視作品的BT種子連線，也是違反資訊網路視聽傳播相關龜腚的。大名鼎鼎的BT華國聯盟，還有其它一些BT資源站，不就被這樣關掉了嗎。
如果封霖肯拿一筆錢出來，或許也能搞定光腚腫菊，但是你知道光腚腫菊的胃口有多大嗎？在沒有所謂的關係的情況下，一百萬能不能夠搞定還未可知。而且，有時你想送錢都找不到送錢的門路，你以為只送給局長大人就完事了。書記要不要送，副書記呢？主管審查的相關人員要不要送，不相關的也未必不能找你的麻煩。
不可否認，現在霖萱動漫公司的作法，多少有一點鬥氣的心理，也許封霖的骨子裡。還沒有做一個合格商人的覺悟吧。他想不通，憑什麼老子要花雙份錢，還要像個孫子一樣，來餵養這些人民公僕。
剛開始時，還有一些別有用心的人，以這部動畫是外資製作為由，說其意在扭曲和抹黑華國人的形象等等。這樣的說法，到的確是引起了一部分人的追捧。不過，隨後有“知情者”，將動漫公司的這麼做的原因隱晦的解釋了一下。封霖的做法雖然丟掉了一大塊的利益，卻因為有類似不畏強權的意味，而受到了廣大網友的支援。也不少人對此表示擔憂，希望霖萱動漫能儘快找出盈利的方式，以免資金出現問題導致這部動畫TJ。很多人表示，如果這部動畫出海外版DVD的話，一定要想辦法搞一套來收藏以示支援。
新片陸續放出，藉助BT和電驢快速的傳入華國。憑著精彩搞笑的故事，優美而又獨特的畫風，以野火燎原之勢迅速吸引著廣大網友的眼球。國內官網的訪問量，每天都在成倍的提高。
動畫的釋出計劃，除了第一時間放出五集，以後則是以每週一集的速度放出。而新片釋出的第二天，油庫、馬鈴薯、PP線上電視等等，全國大大小小的網路影片站上，都出現了這部動畫的身影。
經歷了動畫釋出時所帶來的喜悅之後，霖萱動漫開始繼續《史上第一混亂》的製作。面對如此喜人的開場，儘管還沒有開始賺錢。但霖萱動漫的工作人員無不對未來充滿了希望，而事實證明這個希望並不遙遠。
雖然封霖一直都很自信，但那自信源自於他不怕賠錢，沒有人喜歡做賠本生意，能不賠錢當然是好事。新片釋出時的熱烈景象，雖然不像什麼什麼大會人頭攢動那麼直觀。但是看看網站的點選量，種子的下載量，還有下載工具中的資源數，這些資料讓他徹底的拋掉了顧慮，連帶著沖淡了得到警告處分的鬱悶。
“喂，秦姐，那些事準備的怎麼樣了。”前兩天，封霖決定擴大霖萱軟陶工坊的規模，一來是因為隨著婚紗人像業務的拓展，工坊的生產力有些跟不上了。二來，則是為了以後製作動漫周邊做準備。原本搞這個動漫公司，不就是為了製作有自己版權的人偶扭蛋嗎。雖然現在想想，當時的想法有點本末倒置的感覺。
“封霖，分廠的事情準備的差不多了，不過我打電話不是要說這個事情。”秦雅雯說道。
秦雅雯的聲音顯得有些焦急，這讓封霖擔心起來。連忙問道：“怎麼了秦姐，工坊出了什麼事嗎？”
“不是工坊，是軟陶館那裡，剛才我接到王瑜的電話，說是一夥人闖進軟陶館把東西都砸了。我現在正開車過去。”秦雅雯說道。
“你開車小心一點，彆著急，我現在就趕過去。”封霖掛了電話衝出教室。
軟陶館離華大本就不遠，封霖開車一會兒就到了那裡，見軟陶館的外面正停了一輛警車。他下車後跑進店內，只見店裡一片狼藉，展示櫃東歪西倒，地上到處是軟陶像的碎片，幾臺電腦也都被摔在了地上。一小塊臨時清理出的空地上，兩個警察正在給王瑜等人做筆錄。
“陳靜，怎麼回事，”封霖對正坐在一邊有些發抖的陳靜問道。
“封哥，你來啦，”陳靜抬起頭，這才發現站在面前的封霖，聽他又問了一遍後，說道：“我也不知道，那群人衝進來就砸東西，什麼話也沒有說。小許和小李上前阻止，還被他們打破了頭，已經被送去醫院了。”
“你是什麼人，”一個警察見封霖進來問道。
“我是這家店的老闆，”封霖說道。
“你平時有沒有和什麼人結仇，”警察又問道。
“結仇？”封霖想了想，結仇的人還挺多的。但是做這種事的會是誰呢。李天豪已經被他父親趕去國外，趙磊躺在醫院半死不活，黃昕被學校開除好像回了家，還有誰呢。“抱歉，我真想不起來，”他搖了搖頭說道。
“如果想到什麼的話，請和我們聯絡，”警察也樂得封霖想不起來，敢做出這麼囂張的事情，肯定不是什麼普通人物。問完了筆錄，兩個警察出店開車離開。他們能做的也就是這麼多了，反正也沒有搞出人命就算不上大案，這種事情他們也不可能真得去查。
又過了一會兒，秦雅雯也開車趕到了，問了王瑜她們一些情況，對封霖說道：“封霖，你說這事，會不會是上次去工坊的那夥人做的。”
“應該不會，沒有了李天豪做kao山，他們沒有膽子做這麼囂張，”封霖搖了搖頭，說道：“走吧，先去醫院看看小許和小李。”
從醫院回來後。封霖把車停在校門口，卻沒有下車。他雙手抱在腦後，kao著kao背上，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樹欲靜而風不止，總有不開眼的兔子撞上來。“到底會是誰呢，”他仔細的回想著那些收拾過的人，難道真是那次去工坊的那些人？
這時，封霖忽然在車外看到一個人。他開車門下車，叫道：“老六！”
老六聽到後僵了一下，躊躇了一會兒，走了過來。說道：“三哥，你在這裡啊，我沒看到你的車。”
封霖笑了笑，說道：“你這是去哪兒，我送你過去？”
“不……不用了，我……我去……”老六說道。
封霖一看老六這付樣子，就知道這傢伙是要去看王月娟。跳樓事件之後，王月娟沒有回學校宿舍住，而是在外面租了間房子。不知是流產後身體虛弱，還是沒有做好面對同學的準備，所以請了病假沒有來上學。“走吧，我送你過去。”他說道。
老六見封霖沒有對自己表示不滿，心裡這才稍稍放下，繞過去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三哥，我是不是挺讓兄弟們失望的。”等封霖上車後，老六忐忑的問道。
“別瞎想了，感情上的事情，誰也不能替別人拿主意。不管你怎麼選擇，我們也會支援你的。”封霖說著發動了車，緩緩駛入車道。
路過水果店時，封霖下車買了些水果，然後繼續開車按老六指的方向走。過了不久，車子開入一處老舊的小區，從那些殘破的窗子看來，這小區裡的住戶應該都搬的差不多了。
車在一棟五層樓前停下，封霖仰頭看了看這破舊的樓房，這樣的樓房在S市的市區裡已經不多見了。
“這裡據說過幾個月要拆了，所以房租便宜一些。”老六說道。
兩個人走進陰暗的樓道，只有樓梯間的小窗透入一些光亮，牆壁上到處是殘破發黃的小廣告。樓梯扶手上鋪著厚厚的一層灰塵，臺階也好像風燭殘年的老人的牙齒，到處都是豁口。
老六在三樓停下腳步，來到一個用紅漆寫著“304”的房門前，抬手用力敲了敲。
裡邊傳來腳步聲，接著門鏡一暗一明，王月娟在裡邊打開了房門。“國偉，封……封霖。你也來啦。”王月娟表情尷尬的看著封霖說道。
封霖笑道：“聽說你身體還沒有好，所以跟老六過來看看你。”
“謝……謝謝，”王月娟側身將兩人讓進屋裡，關好房門後跟著進來。
房間很小，大概有三十左右平米吧，以前是某單位的家屬樓，佈局只有一室一廳。雖然面積小，不過許多傢俱都搬走了，所以還顯得不那麼擁擠。王月娟讓兩人坐下，然後又去找杯子給他們倒水。封霖沒有一上來就破口大罵，讓她心裡頗有些意外，她知道林國偉宿舍的幾個人，現在對自己是很有意見的。
林國偉坐在那裡，也有些不安的不時看看封霖。他不知道封霖今天為什麼會過來，也不知道封霖一會兒會說出什麼，做出什麼事情。在兄弟和女人之間，自己到底怎麼選擇，這讓他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