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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慾四年該怎麼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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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慾四年該怎麼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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滂沱大雨,依舊淅淅瀝瀝的下著,雨水順著髮梢滴下來,模糊了人的雙眼。

黛藺在雨中感受著背後男人沉穩有力的心跳,心裡不知是一種什麼感覺,讓她無法立即面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所以她只是站在雨中沒有動,聽著地面嘩嘩的流水聲。

“剛才我沒有要跳江,我只是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傻事。”她用手扶住男人緊緊箍住她的粗壯手臂,將溼漉漉的身子靠在他懷裡,讓雨水的清涼冰冷滲透全身,再吸取身後他身上溼潤溫暖的氣息,在滂沱大雨中垂眸輕笑:“你為什麼不追來呢,這樣我也不會成為一場笑話了。”

“我們現在就去教堂。”男人將她抱起來,打算回去教堂。

“不了。”黛藺緊緊抓著他,被暴雨沖刷的臉蛋顯得更加蒼白,脣色淡如水,虛弱的搖了搖頭,“我想回家,我好冷。”說完這句後,她一直蜷縮在他懷裡,將蒼白的小臉緊緊埋在他的肩窩,雙手緊緊摟住他的頸項,身子在微微發抖。

滕睿哲將她送回了自己公寓,先是讓她泡熱水澡,換上一身乾爽的睡衣,然後將她抱到**躺著,蓋上薄被。

至此,她蒼白的臉色才稍微好轉,躺在燈下看著他。

滕睿哲伸手撫撫她光潔的額頭,為她撩開凌亂的髮絲,握住她冰涼的小手,坐在床邊定定看著她,“以後不要再做這種傻事了,有什麼事,跟我商量,嗯?”

他將她的小手放在脣邊,心疼的吻了吻,深黑的眸子裡不再有憤怒,而是藏滿深深的歉疚,“只要我們事先商量,就不會有誤會。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做到彼此信任,不要互相猜忌呢?”

黛藺兩排濃密的睫毛眨了眨,從被窩裡緩緩爬起來,靠坐在床頭,脣色蒼白看著一身溼透的男人,“四五年前,你與林雅靜演戲,其實也沒有與我商量。所以直到今日與夜澈的這三天,我突然有些明白你對葉素素當年的責任與歉疚。我們放不下,是因為我們曾經相處過,是有感情的,無法做到狠心絕情。那麼睿哲你,是否能感受我當初的心死如灰?”

男人吻她的手背,抬起那雙半溼的深邃眼眸,深暗眸底佈滿歉疚與憐惜,“當初,是我先負了你。我能感受你與慕夜澈私奔的痛楚,早在兩年前躺在手術檯的那一刻,我就感受到了。所以我准許你任性,你越任性,表示越在乎我,想試探我,你故意讓我來追,便是想直接將我帶來婚姻的殿堂,給我一個出其不意的驚喜。但是你很傻,為什麼要讓我的情敵來操辦這一切?如果現在是葉素素與我私奔,葉素素穿著婚紗與我同處教堂,你會怎麼想?”

黛藺眸色一黯,壓下兩排濃密的睫扇,俏臉微側道:“這些都過去了,不要再提了。你與死而復生的葉素素在這四年裡只是朋友,我與夜澈,也只是親人關係,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我明白。”滕睿哲握緊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黑眸沉沉,深邃幽暗的目光逐漸柔緩,深情凝視著她:“我從來不相信你會對慕夜澈以身相許,一切是他使出的障眼法,故意氣我作弄我。只是你,信他,比信我多一點,毅然決然便跟他走,這一點讓我很傷心。不過不要緊,以後你絕對會全心全意相信你的男人,只把他當成真正意義上的舅舅。”

“那亡母的骨灰怎麼辦?”黛藺這次抬起了頭,重新看著身旁的男人,“滕韋馳要求我和你出面證實亡母與父親生前的那段關係,證明我是父親的私生女,否則他會摔破亡母的骨灰盒,讓亡母泉下永無寧日。”

滕睿哲眸子一冷,緩緩放開她的手,高大健碩身子後傾靠在椅背上,眯眸冷笑道:“其實當年,薛寒紫與蘇市長在同一軍區部隊當兵,薛寒紫是城鎮戶口,在團裡當文藝女兵,參加各種文藝演出。蘇市長則是團長,深受領導重視,前途看好。當年她看上蘇市長以後,利用一次接見上級領導的酒宴機會,故意與蘇市長住在部隊賓館的對門。那天她與其他幾個文藝女兵陪領導喝了很多,領導也喝了很多,都在部隊賓館住下了,包括蘇市長。但是第二天,進房打掃的服務員卻發現薛寒紫躺在蘇市長的**,兩人一絲不掛,薛寒紫身下還留著一灘血,明顯是昨晚發生過什麼事。當即,過來提拔蘇市長的領導在隔壁房間不出所料的驚見了這一幕,大失所望,當場決定將蘇市長降級,收回他的分配名額,做侵犯罪處理!薛寒紫眼見害了蘇市長,堅持咬定她與蘇團長是自由戀愛,感情穩定,由於昨晚喝多,才會睡在一起,她是自願的,並且請求部隊為他們批下軍婚。”

“所以父親就這樣娶了寒紫媽媽?”黛藺一雙葉眉緊蹙,嚇了一大跳,從來不知道亡父與寒紫媽媽之間有這段故事。以前寒紫媽媽只告訴她,爸爸與媽媽是在部隊自由戀愛結婚,非常相愛,“部隊批示他們結婚,那是一定要結的,當時父親已是軍官,如果牽涉**罪,那一定被判死刑。”

“正是。”滕睿哲脣角勾著一抹冷笑,陰暗的目光微眯了下,泛著陰冷的寒光,繼續為她講述薛寒紫的故事,“當時這件事一旦傳出去,影響會很大,會毀掉蘇市長這根被領導極端重視的好苗子,所以部隊將其壓了下來,帶薛寒紫去醫院做身體檢查,確診為處女膜破裂,被人侵犯。當年,薛寒紫在部隊也算是文職軍人,與蘇團長經常有工作上的接觸,不久之後將會有很好的轉正機會,擁有一份好工作,但去醫院檢查之後,這件事就傳出去了,部隊文藝團紛紛議論她婚前發生性行為,不知檢點。所以部隊在調查期間,將其開除。蘇市長則暫時不被提拔,繼續做服役軍人,但必須與‘女友’薛寒紫對當日的所作所為負責,履行軍婚,否則被定為**罪。”

“為什麼那晚,父親不知道薛寒紫潛入他的房裡?門不是被鎖上了麼?當時各位領導都在的,看著門被鎖上。”黛藺躺靠床頭,感覺太陽穴在隱隱作痛,“原來父親的婚姻是這麼來的。”

“薛寒紫是做文藝工作,酒量極好。那天她故意裝醉,先在賓館房間睡下了,等到半夜熄燈,她悄悄摸去了管理室,趁管理員不注意打瞌睡,伸手拿走了掛在牆門邊上的鑰匙。然後悄無聲息開啟蘇市長房間的門,將門虛掩,飛快的將鑰匙歸還管理室,再進入蘇市長房間,這樣可以製造蘇市長親自給她開門的假象。其實當時蘇市長已經醉得不省人事,根本不知道有人進入他的房間,也不知道一場陰謀即將展開,大家都認為是自己人,在部隊裡不必防著,讓各自的祕書和警衛員都回去睡了。而薛寒紫主動進入他的房間,又恰恰證明兩人是你情我願,是蘇市長主動給她開的門,這團長看上美貌的女文藝兵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不是喝酒喝盡興了麼,後面的事也水到渠成,根本沒有人證、物證可以證明蘇市長不願意!加上蘇市長當年確實跟薛寒紫有工作上的接觸,朋友關係,這樣一鬧後,薛寒紫被開除,但這婚必須得結,否則影響實在是不好,屬於**。畢竟薛寒紫一口咬定兩人是戀愛關係。”

“所以這樁軍婚就這樣結了?但是我的生母呢?”黛藺將身子坐直,一雙水眸直勾勾盯著面前的男人,“她是否也是軍人?”

滕睿哲定定看著她,黑眸沉篤,讓她不要焦急,“當年慕清如與蘇市長只是書信來往,很難見上一面,屬於兩地相思,半年見一次,她一直等著蘇團長被提拔後,去北京找她。但蘇市長牽涉‘**事件’,當時在組織的教育安排下,與薛寒紫履行了軍婚,受嚴格的軍隊法律約束,沒有組織簽字不得離婚。兩人婚後半年,薛寒紫的肚子一直沒有訊息,似乎在戳破她當初的謊言,讓她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所以她去醫院檢查,被檢查出無法生育。”

“她確實無法生育。”黛藺重新躺回床頭,靜靜看著頭頂的白色天花板,“所以後來父親將我抱回來,她並沒有異議。”

“黛藺你就是在那一年出世的。”滕睿哲給她撫撫眉心的褶皺,傾過身來看著她,“軍婚之前,黨組織必須對軍官的戀愛物件進行政治審查,再批軍婚。所以在薛寒紫被審查的那段時間,蘇市長與慕清如見過面,互訴衷腸,但最後審查的結果是,薛寒紫政治清白,文藝兵出身,與蘇團長確實關係深厚,有過男女關係,蘇團長必須對她負責!當時蘇團長正被調任北京,很多領導看好他,前程似錦,但由於薛寒紫的事,被暫時擱淺下來。直到幾個月後,他才被調任北京,開始他的仕途生涯。不久以後,黛藺你就出世了。”

黛藺歪著頭,兩排微垂的睫毛緩緩眨了眨,無力抬起,“原來在寒紫媽媽被檢查不孕的時期,我剛好奪去生母的性命,來到了這個世上。所以我其實是在北京出世的,後來才搬至錦城市?之後我在寒紫媽媽的撫養下長大,開始記事,父親事業如日沖天當上了錦城市市長,官運亨通,卻一直無法讓我成為正妻所出,無法名正言順。他其實從未與薛寒紫同過房,讓她守了十幾年的活寡,但始終無法讓時間逆流,迎娶亡母。”

“所以現在只要薛寒紫肯站出來講講他們當年的故事,大家就不會再對已故的蘇市長落井下石,說黛藺你是私生女,也不會對這場冥婚多加阻撓。”滕睿哲緩緩站起身,溼透的襯衣長褲上還在滴著水,緊緊裹著著他頎長結實的身軀,垂眸看著她,“現在一切恩怨都很明瞭,滕韋馳他根本再也翻不起什麼大浪!他散播謠言,我們便有辦法逐一擊破,保住蘇家清譽!現在我只擔心你再次跟著慕夜澈走,不肯嫁給我。”

他傾下身想撫摸她的臉。

黛藺將雙腿曲起,將整個身子鑽在被子裡,仰頭靜靜看著他:“我跟慕夜澈走之後,你不是同樣也懲罰了我?我穿著禮服站在教堂等你來的尷尬,在電梯被你羞辱的窘迫,都是因你而起。如果沒有你,我早已與夜澈遠走高飛,又何苦受你這種羞辱?”

她將臉扭開,不讓他撫摸,將身子躺進薄被裡,埋著頭。哎,此種羞辱此生難忘啊。這個男人真是愛她的嗎?

男人見她似在生氣,勾脣啞聲一笑,將撫摸她的大手緩緩收回來了,然後開始脫身上的溼衣服,露出他健碩精壯的胸膛,腹肌結實的腰身,俊臉上一直帶著迷人的笑,目露柔光的深邃眼眸卻火辣辣盯著小女人雪白的玉背,長指開始解腰上的皮帶。

唔,小女人一定認為剛才他不夠愛她,那麼現在開始好好溫存,撫慰她受傷的小心靈。

他將滴水的長褲脫了,露出他修長的腿,鑽進被窩裡,寬大的床面為之一沉,然後從後面抱著小女人,薄脣咬了咬她白嫩的耳垂,“那現在要不要羞辱回來?剛才在電梯,除了我看到你衣衫不整的模樣,好像沒有第二個人看到。”

“電梯有監控。”她悶悶出聲,小手把枕頭緊緊抓著。

“早在我們進電梯,龍厲就知道我們要做什麼,早已把這臺監控關閉,一樓大廳全部清場,沒有一個人。”他輕輕一笑,想將她的身子翻過來,奈何她不想面對他,只好繼續抱著,享受懷中的軟玉溫香,靜靜貼著她,“如果你心中還有氣不吐不快,那現在我任由你處置。打我一頓罵我一頓,讓我現在去教堂向你求婚也行。”

“真的任由我打麼?”黛藺抬起了頭,一雙水靈美眸不懷好意看著他。

“當然。”男人信誓旦旦點頭,笑著,貢獻出自己頎長的身體,“隨便打!怎樣解氣怎樣打!”這是第一次被女人這樣‘羞辱’,但只要能讓女人出口惡氣就行。

“那脫褲子。”黛藺看看下面。

“脫褲子打?”打屁股?男人擰起濃黑劍眉,極度不爽的抬頭,發現女人竟然重口味?!小女人這般柔心弱骨玉質纖纖,不是一頓花拳繡腿、粉拳襲擊就行了麼?怎麼能讓他一個大男人做這種事!打屁股,虧她想的出來!

黛藺卻重新躺回去,平躺,仰著潔白的小臉,咯咯直笑,柔白玉指扶上自己的額角,白嫩小腳丫在床單上撲騰,“滕先生你別誤會,我沒有這個意思,是你自己想歪了。我就是覺得你的內褲溼透,應該脫掉,不然會弄溼床單,啊哈哈。”

她翻滾了幾番,在男人撲過來捉住她之前,調皮的跳到床下,一雙美麗水眸晶晶閃亮,俏皮看著僅穿一條內褲的男人,調皮歪著小腦袋,打量他的好身材:“唔,我想到一個更好的懲罰方式了。那就是讓滕先生你做一年的和尚,如何?”

滕睿哲一張俊臉全黑,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女人你皮癢!”四年的禁慾生活已經熬過來了,現在好不容易嚐了一次葷,竟然又給他禁慾一年!現代社會和尚也不是這麼當的啊,和尚也可以娶妻生子,不用禁慾!

眼見男人一張俊美絕倫的俊臉佈滿烏雲,咬牙切齒又過來捉她,長臂長腿一把就能將她撈著,黛藺轉身跑進了浴室,繼續清脆笑著:“既然滕先生不同意一年,那兩年好了……”

“女人你欠教訓!”男人大敕敕走進浴室,高大頎長的體魄將女人直接攔截在復古牆磚角落,深如幽潭的眸子跳動著三丈高的怒火,薄薄脣角卻勾著一抹邪笑,一把將女人給抱了起來,讓她緊緊攀著他,黑眸狠狠盯著身下的這小女人,“這張嘴,真壞,好像欠收拾!”低下首便齧咬她帶笑的粉脣,扣住她就是一頓火辣辣的舌吻。火熱大手則在撫摸她凹凸有致的身子,遊移,抓著她的小手來到自己健碩的腰際,薄脣在她耳邊邪惡低吟,“現在,你幫我脫掉褲子,滕先生讓黛小姐嚐嚐禁慾的後果,禁一年還雙倍,禁兩年還四倍,那禁四年是多少?一夜可以還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