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第137章 這個女人瘋了,她要殺了我的小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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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137章 這個女人瘋了,她要殺了我的小喬
其一警員面無表情地說完這番話,跟自己的同伴彼此相視了一眼,走到溫暖的身邊,將手中的逮捕令給他們看清楚。
溫暖的心一直往下沉,瞬間她的驚恐被放到最大,抓著病床的床頭不鬆手,另一隻手則是牽著賀銘的,渾身不停發抖。
見他們不看,他便將手中的檔案舉到他們的面前,意在讓他們看清楚一點,也好知道,他們這些警察並不是亂來的。
若非是有人給溫暖頂著,她哪來的特權以及這樣的優渥?早就被抓進監獄去了。
現在不但給她時間手術甚至給她時間恢復,已經是無比難得的了。
“你們看清楚,溫小姐,希望你配合,也免得我們還要動手。自己犯下了錯,就有有承擔過錯的勇氣,你今天的代價,不過是為之前的錯誤買單,怪不得任何人。”
一番感慨之言,說得動人心絃。
溫暖卻不停得搖著頭,她將自己懇切的目光放到賀銘的身上,殷切地看著他,聲音哽咽,神情哀傷:“不是的賀銘,這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敢發誓。”
說著說著,溫暖已經痛哭出聲來。
歸根結底,她還是個小女人,以前不管是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或許有過經歷,但數十年安逸的生活,讓溫暖那些經歷大大風大浪的心已經慢慢退卻了。
再者這一次是被抓,收監之後,最輕也會判個十年,若情況嚴重的話,便是無期徒刑或者是直接判死刑。
若這件事,真的是她做的話,那她的怨言也不會這麼多,可事實上她是被陷害的,有人故意陷害她,把矛頭全都指向她。
“不,我相信你,這件事肯定存在誤會。警察同志,能不能寬容幾天期限?我一定會給你找到證據,證明不是她做的。這件事一定存在什麼很大的誤會,那佈局之人心思狠毒,竟然要拿溫暖做替罪羔羊,難不成你們人名警察就這麼辦案的?”
賀銘說著說著,話已經有些變質,變為否認警察們的辦案能力。
這是個羞辱,質疑他們的能力?
這是上頭下達下來的命令,他們唯有遵照,再者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溫暖無疑,他們並不是空穴來風,而是確有其事。
著賀銘的一番話,立馬讓四五個警員臉色變了。
“這位先生,你說話之前,還請你多多考慮一下這話到底能不能說出口。若是你對我們的辦事能力質疑,儘管到局裡投訴,我身正不怕影子歪,不存在你說的那些過失。但現在,請你們別妨礙我們辦案,否則就不要怪我們動手了。”
礙於賀銘的一句話,警察已經沒了任何好臉色,語氣沉沉地對他說,旋即伸出手,想將溫暖從賀銘身邊拉出來。
“不,別抓我,別抓我。這件事是別人做的,不是我,他們要陷害我,要那我做替罪羔羊,我不會妥協的。我不會任由你們抓的,各位警察大哥,你就寬限我幾天吧,賀銘一定會找到證據的,我一定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真的,我發誓。”
“對不起,這話,你還是回去對我們的局長說吧,我也只是奉命辦事。”
一番不留情面的拒絕,緊接著的,是其中的兩人壓著賀銘,另外的兩人直接將溫暖扣押起來。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溫暖的淚珠滾滾而下,一張臉頓時一片慘白裹著紗布的頭讓她看起來更是光禿禿的。
“不要抓我,真的不是我做的。賀銘,賀銘救我,你救救我!不是我,不是我,我說真的,你相信我!”溫暖身嘶力竭地吶喊。
她多希望這個時候,有個王子,出來把她解救出去。
賀銘勉強算是守護她的騎士,可現在騎士被拘住了,沒了自由,沒了施展他守護公主的機會,她只能眼睜睜地鋃鐺入獄。
“暖暖,別怕,我會救你的。你們還不客氣點兒?她一個女孩子,身上這麼多傷,難不成你們還看不住,能跑了去了?”賀銘怒聲朝壓著溫暖的兩人吼道。
那兩人聞言,撇撇嘴,放下彼此的手,視線卻沒有任何鬆懈,緊緊盯著溫暖。
她如被火烤著的蚱蜢,情緒起伏地很厲害。
“為什麼之前我從沒有說逮捕令會在這個時候下來?是不是喬嘉萱找你們,給你們施壓了?你們敢聽信她的話?那你知不知道,我這一身的傷,都是拜她所賜?那個狠毒的女人,我要告她!”
她突然想起這件事,好好的就來抓她了,是不是喬嘉萱搞的鬼?
她醒過來之後,發現自己的心臟被換了,所以便要求警察局的人加快這個程序。
這個該死的喬嘉萱,竟然又一次陷害自己,而自己若真的是進了監獄的話,她就沒有任何希望了。
溫暖幡然醒悟了過來,是的,太對了,她該告喬嘉萱。
“聽到沒有?喬嘉萱才是罪魁禍首,她這個女人嫉妒,嫉妒我跟顧晟的感情好。所以她要栽贓,栽贓到我身上。還有,之前她綁架我,試圖謀殺我,我是福大命大,被顧晟救了出來。你們聽到沒有?我要起訴她!”
溫暖瘋狂地說,她一味地認為自己是對的,盲目地相信自己激動之下說出來的話。
那些警察一聲嗤笑,有些笑溫暖的天真,什麼跟顧晟感情好?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傻了。
“溫小姐,現在不是說這話的時候,若你說的事情確有其事你可以擺脫你的監護人,找律師給你打官司。但現在我們說的是你買凶殺人的事情,兩件事不能混為一談。現在,你就跟我走一趟吧。”
他們已經沒了耐心,不管賀銘說什麼,保證什麼,強硬地將溫暖拉了出來。
“賀銘,救我!”在病房的門被關上的那一刻,賀銘唯有聽到溫暖淒厲的叫聲,然後聲音越來越遠,直到完全聽不見。
溫暖很驚慌極了,警察怎麼敢開這樣的玩笑?他們真的要把自己拉入警察局。
不不不,她怎麼能進警察局那樣的地方?
進去了,一生便存在巨大的汙點,即便是以後有機會出來,她在別人眼中也是怪物。
“我不去,我沒罪,都是喬嘉萱的錯,警察大哥,你們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
溫暖不管自己傷口痛不痛,一直強硬地堅持自己的不配合,而警察們,還要略微顧忌著她的傷口,免得人還沒帶回去,又發生什麼意外死了。
“抱歉我們是公事公辦,我也幫不了你什麼。”回答她的,是冷冰冰的話語。
溫暖扒著牆角不願意鬆手,她猛烈的搖搖頭,堅持自己所謂的喬嘉萱是凶手,而不是自己所為的說法。
可人家油鹽不進,一開始還稍微有點兒耐心,見溫暖這是在浪費時間,壓根懶得跟她說,直接用力氣強硬地將溫暖的手扒開來,甚至不顧形象地將她架起。
溫暖淒厲的聲音,在醫院的四周不停得迴響著。
上了電梯,看到他們這個樣子以及溫暖這樣發瘋,要搭乘電梯的人都不敢上去,心想等下一輪好了。
即便是在電梯,溫暖的聲音依然沒有停過,尖叫,怒罵,能使出來的手段都使出來了,可沒人理會她。
電梯到了一樓的大廳,
她被帶了出去,然後,不管是周圍的病人,還是醫院的護士或者是醫生,或者是病人的家屬,無一不稀奇地看著這邊的一幕。
溫暖的臉已經氣得高熱了,那些人臉上的好奇已經鄙夷,足以讓她羞憤欲死。
她的罵罵咧咧突然停下,配合地走了幾步,然後腳步慢了下來。
溫暖換上一副哀求的表情。
“你又怎麼了?我說過,我們只是秉公辦事,你若是有意見,可以直接找我們局裡的領導投訴。”
“不是的,警察大哥,我知道自己錯了,可是我想在走之前,去看望自己的一個朋友。”溫暖淚流滿面,幸好之前她的臉燒的不算很嚴重,此刻她也不算是看不入眼的那種。
“對不起,我們無法決定。”警察拒絕。
“我求你給我一個機會,她也在這個醫院,是我從小到大的好姐妹,現在她得了胃癌晚期,沒幾天活了,而我也做錯了事情,未來估計沒有再見面的機會。警察大哥,我就求你,寬限一下好嗎?我一定會跟你回去,若是不信的話,你就守在門口,她在這裡的八樓,難不成我還能跑了?我又不可能從窗戶那裡跳下去,行個方便可以嗎?”
幾人面色微沉,見溫暖確實面露哀傷,知道她進了牢獄,估計很難出來了,便沒有吭聲。
溫暖知道這是有機會的表示了,便伸出手,抹了抹自己的眼淚。
“如果你們能我給這個機會,我真的感激不盡,沒多久我跟她就會相隔兩地,通融一下可以嗎?我不會再試圖逃避,更不會給你們帶來什麼麻煩了。反正我這樣吵來吵去,鬧騰你們也難受。”
“行了,給你十分鐘,時間一到立馬跟我們走。”
終於有人說出了準話。
溫暖欣喜萬分,猛然朝著對方道謝:“謝謝,謝謝你。”
到了八樓,溫暖深深吸了口氣,在805面前停下,站在門外,並不能聽到裡面有什麼動靜。
她含著笑朝著幾名警察點頭頷首,意為感謝,然後伸出手,將門把轉了半圈,門沒鎖,很容易就打開了。
然後,她閃身走了進去,並且沒把門關得很緊,而是留了一道小小的縫隙。
門突然被開啟,讓在病**看著書的喬嘉萱猛地抬起頭,然後,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溫暖。
後者臉上帶著詭異的笑。
旁邊削蘋果的何沁,也猛地看向溫暖,又看著喬嘉萱,想問這個女人是誰。
“喬嘉萱,好久不見,最近感覺如何?我看你適應得也挺好。”溫暖面色已經平靜了下來,甚至還好心情地拉了一張凳子坐下,眼睛同樣盯著喬嘉萱。
“你來做什麼?立馬給我出去,否則我叫保安了。”喬嘉萱語氣森冷,不停得喘著粗氣。
這個女人的存在,已經嚴重噁心到她了,現在喬嘉萱最不想見的人有兩個,便是顧晟以及溫暖。
“別緊張啊,我又不會把你怎麼樣。你當初綁架我的時候,可不像現在這麼膽小呢,難不成,是被顧晟挖心挖怕了?”溫暖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動作帶著赤果果的挑釁。
她這是在告訴喬嘉萱,我身體上的這顆心臟,是你的。
而你體內的心臟,卻是一個死刑犯的。
果不其然,喬嘉萱的臉色頓時變為慘白。
“你就是那個溫暖?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還有臉出現在小喬的面前,你安得是什麼心?叫你出去,你聽不到嗎?難不成真的要叫保安來,把你趕出去,你才肯離開?”
何沁站起身,如護犢的母雞一樣,緊緊站到了喬嘉萱的面前,為她撐起一片天。
對溫暖,黑槍你更是痛恨至極,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把自己的女兒害的這麼慘,現在竟然還故意上門來看小喬的笑話,為什麼有這樣的人?
“你是誰?什麼時候,輪得到你在我面前唧唧歪歪了?我又沒跟你說話,沒事滾遠點兒。”溫暖冷哼一聲,發覺自己的聲音有些高了,立馬低沉了下來。
門沒關緊,若真的被外面的警察聽到什麼,他們估計立馬就將自己拖走了。
溫暖眯著眼,盯著喬嘉萱。
“你嫉妒阿晟對我好,不惜害死你的阿姨,還栽贓到我的頭上。喬嘉萱,你果然是狼子野心。說我狠,我到底還是比不上你。我不會善罷甘休的,賀銘已經在幫我找證據了,我一定會出來,還有我要以綁架以及謀殺的罪名起訴你,到時候,你就等著收法院的傳票吧。”
溫暖冷笑著站起身,居高臨下地對喬嘉萱說。
喬嘉萱面色冷硬,將手裡的書狠狠得朝著溫暖砸了過去。
“溫暖你不要臉,你滾,給我滾遠點兒,你害死鄭阿姨你死有餘辜。正好警察們也可以替天行道,把你這個女人給抓了,免得你再禍害人間。至於你身後的起訴,我等著,看看你到底能把我怎麼樣。”
喬嘉萱抓著手中的被子,無不陰森地說。
那本書狠狠得砸到了溫暖的身上,頓時溫暖臉色一變,那股劇痛砸到了她的心臟,不停得傳來抽搐的痛感。
“喬嘉萱你是不是還想謀殺?反正我都是要入獄的人了,沒什麼好在乎的,正好今天把你也弄進去一起算了。”
溫暖怒吼著,突然奔過來,像扯喬嘉萱的頭髮。
當初被喬嘉萱又是打臉又是抓頭髮的,那股痛還深深地埋在心底,她可還沒忘記呢。
何沁見不對勁,忙護在喬嘉萱的面前,對著溫暖使勁一推:“你這個瘋女人要做什麼?是不是想殺人了?外面有沒有人啊,救命啊,這個瘋子要殺人了。”
何沁對著門口大喊,自己又不敢離開,只能緊緊地護著喬嘉萱。
溫暖面色陰沉,一面緊張地看著門口的方向,一面朝著何沁撲過去,嘴裡罵罵咧咧。
“你個老不死的,今天連你一起打發了,還護著喬嘉萱!”
何沁雖然說是上了一定年紀了,可溫暖好歹是個病人,又一直養尊處優如十指不沾的小姐一樣,再者她一直生著病,連這個時候都不例外,算起來,她跟何沁打一架的話,還真不是何沁的對手。
跟溫暖扭在一起,然後一邊衝著門口的方向大喊:“有人嗎?快來人啊,這個人瘋了,想要殺人啦!!”
那些警察一開始沒聽到什麼,後來聽到裡面似乎有尖叫聲,以及呼救聲,幾人臉色一變,立馬衝了進去。
“溫暖你這是幹什麼?你不要命了?”一邊怒聲罵著,一邊將溫暖以及何沁分開,何沁顫巍巍地站起來,指著溫暖。
“這個女人瘋了,她要殺了我的小喬,她害死了阿容還不甘心,甚至還想在死前拉小喬下水。我們跟她無冤無仇的,她這可是要置我們於死地啊?警察先生,要不是你們進來得快,我這老骨頭就要葬送在她的手中了,這個女人好狠毒的心啊!!”
何沁一半真一半假地說著。
警察將溫暖的手狠狠地反剪到她的身後,厲聲問:“怎麼回事?不是說這是你的好朋友嗎?你又說了謊,其實不是,對不對?你糊弄我們的同情心?”
溫暖對此的反應,是
哈哈大笑。
喬嘉萱神情冰冷,何沁卻尖叫起來,指著溫暖的鼻尖,怒罵道:“什麼好朋友?這個人到底都說了什麼?警察先生,她害死的,可是我們小喬的母親啊,她跟這個女人無冤無仇的,就因為看我們小喬不順眼,就害死她的母親,現在還敢說是什麼好朋友?”
“母親?我呸,喬嘉萱就是有娘生沒娘養的小乞兒,別把話說得這麼好聽,她也配?至於今天,我也大方承認了,我就是故意膈應你的,喬嘉萱,顧晟心底,或許是有多多少少的喜歡你,可喜歡你又怎麼樣?到頭來,你的心臟在我身上,哈哈哈,在你和我之間,他的選擇永遠是我,你只是個可憐的替身!”
溫暖有些瘋狂地亂笑起來,聲音一聲高過一聲,好像要活生生把自己笑死。
喬嘉萱只覺得胸口不停地傳來鈍痛之感,那麼重,那麼濃,整個人,身上帶著一股絕望的悲哀。
門突然被砰的一下踢開,顧晟冷峻的眉眼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他暴戾地朝著警察大吼:“還傻愣著做什麼?不把人帶下去?帶回去之後,立馬移交到法院,我要最快的速度。”
顧晟只是想來這邊碰碰運氣,卻沒想到,撞見了溫暖跑過來朝喬嘉萱示威的一幕。
他氣紅了眼,恨不得扼住溫暖的脖子,讓她也痛苦難受一番。
為何自己以前不知道她這麼囂張?
剛好自己的人都被喬嘉萱勒令要求不準守在這兒了,否則又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顧晟對自己有一種前所未有的痛恨。
“是的顧總,我知道了,這就帶她離開。對不起顧總,給你們添麻煩了,都是我們的錯。”
一邊道著歉,一邊拉著溫暖退出病房,溫暖的聲音不休不止,淒厲地叫著顧晟的名字。
何沁的臉拉得長長的,也不管顧晟的出言相助,只是問喬嘉萱感覺怎麼樣。
顧晟來到喬嘉萱的面前,低聲問她:“你沒事吧?不會有下一次了,明天就定完她的罪名,然後她再也不會在你面前囂張挑釁。”
喬嘉萱拿著剛才扔出去的書,面無表情地合上,卻沒有看顧晟的臉。
他耐著性子,繼續說:“我聽說你打算明天出院,那正好,我也沒什麼大礙了,跟你一起吧,不回老宅那邊了,讓張媽照顧你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只是這位何阿姨,人家也忙,不能時時刻刻守著你吧?”
“滾開!”喬嘉萱只回答了顧晟兩個字。
“顧總,我很閒,多得是時間照顧小喬,就不牢你費心了。”一旁的何沁聽到顧晟的話,立馬跳出來反駁他。
顧晟卻沒有理會他,突然伸出手,強硬地握著喬嘉萱的手,一字一句地說:“那就這麼決定吧,到時候我來接你,家裡又私人醫生,不會什麼意外的。”
在喬嘉萱快要跳起來的時候,他突然放開她的手,那動作,迅速到了極點,然後轉了個方向,直接離開了。
手中的那一抹溫暖消失,喬嘉萱的臉帶著濃濃的怒氣。
自作主張的性子又回來了,他是不是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
何沁也道:“這顧晟,可真是無理霸道的。小喬,你別理他,咱們絕對不回他那邊住,至於現在,要不我們回阿寧那邊吧,她估計還要幾天才出來,暫時也找不到什麼房子,你看行不行?”
何沁並沒有在這邊買房子,所以一時之間,要找房子的話,也真的是來不及,而且又要時間佈置什麼的,更是煩人,有現成的話,自然是再好不過。
喬嘉萱沉思了一會兒,慢慢點頭說了一聲好。
路伊寧的房子是兩室一廳的,剛好能住下她們兩人。
“到時候跟她說一聲就好了,我這裡還有她的備用鑰匙。何阿姨,你幫忙收拾一下,我們一會兒就出院,不用理會顧晟的瘋言瘋語。”
兩人動作很迅速辦理了出院手續,剛走了沒多久,顧晟的手機也響了,護士告訴他:“顧晟很遺憾,我發現顧少夫人提前出院了。”
立馬的,顧晟派人去找喬嘉萱跑到哪去了。
當然,找到路伊寧家的時候,還算是比較快的。
又是一天,太陽東昇西落,發生的事情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賀銘眼睜睜見溫暖給抓了,想著溫暖要自己救她的時候,自然是要抓緊時間,趕緊給她找證據。
至於警察局,那幾個警員都心虛地很,看到顧晟發了這麼大的火,哪裡敢有什麼拖延?
幾乎是一回去,便跟上頭彙報了,明確說這是顧總的命令,要最快將溫暖的罪名定下。
所以,最快的期限是,前一天抓了人,到了晚上喬嘉萱收到法院的訊息說明天開庭,要她旁聽。
而還有一個好訊息,便是在早上喬嘉萱起來的時候,發現路伊寧竟然回來了。
幾天不見,路伊寧的精神依然很好,笑著跟喬嘉萱擁抱了一下,然後對她說:“今天有好事,一會兒我就等著看溫暖那個女人的下場,你也去,收拾收拾一下自己,務必要讓她看到你自慚形穢。”
路伊寧很囂張地說著。
喬嘉萱雖然感嘆終於能看著溫暖受到報應,可是心想到鄭月容的死,就很感傷,甚至連最後一面都沒見到,而鄭月容下葬的時候,她又剛好出了事。
可每每想到這裡,便對顧晟痛恨至極,若不是他,她豈會沒有機會跟鄭阿姨見最後一面?
“好了別又開始胡思亂想了,這是鄭阿姨需要的,最想要你幫她做的。讓惡人受到應有的懲罰,讓這殺千刀的溫暖付出代價,便是給鄭阿姨還一個公道了。至於你,鄭阿姨又怎麼會怪罪?她若是知道了你那時候的遭遇,估計心疼得要死呢,所以啊,別給自己什麼壓力。”
喬嘉萱含著淚點點頭,說了一聲好。
現在不適合哭,她知道的。
“那就去,換套衣服,一會兒我們便出發!”路伊寧說著,奔入浴室去洗了個戰鬥澡。
半個小時後之後來到A市高階法院,顧晟已經到了,看到喬嘉萱來,眼眸亮了一下,間她面無表情地從身邊橫穿而過,又變為黯然。
等人都到齊的時候,正式開庭。
溫暖穿著囚服,被帶上了被告席,她身材的消瘦,幾乎可怕的程度。
而賀銘坐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幕,眼角發酸。
路伊寧抓著喬嘉萱的手,何沁也坐在旁邊還有孤兒院的幾個大人物,無一例外全都來了,這是法官見過的最快稽核的刑事案件。
乾咳了一聲之後,拿小錘子錘了一下,叫了一聲安靜,便開始了今天的審問。
代表喬嘉萱這一方的律師,率先發難,將手中的證據列得清清楚楚,一項一項有條不絮地說明,越說,大家的臉色就越難看。
其中這裡還包括了溫暖。
“你胡說,我才沒有這麼做,那些根本不是我做的!”再聽到所謂的凶手已經承認了是溫暖買通自己去開車謀殺鄭月容,耳後溫暖會給他三十萬塊的時候,溫暖終於發飆了,當庭吼了出來。
“被告人保持安靜!”法官不悅地警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