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全部章節_第一百三十章 我要喬嘉萱的心臟否則我寧願死

全部章節_第一百三十章 我要喬嘉萱的心臟否則我寧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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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一百三十章 我要喬嘉萱的心臟否則我寧願死



張醫生是溫暖的主治醫生,現在賀銘不在,所有的相關事宜都是由他接手的。

溫暖在這個時候醒過來,也出乎了張醫生的想象,他以為,之前的手術麻醉已經夠了。

心慌的時間不過是幾秒,很快張醫生反應過來,鎮定地對溫暖說:“溫小姐,我們現在正要為你進行換心手術,請你配合一下,換了心臟,你的生命便可以延長。”

溫暖很虛弱,勉勉強強能聽到張醫生的話,本想看看自己此刻的鬼樣子,奈何力不從心。

張醫生是顧晟的人,現在張醫生給自己動手術,這麼說最後,顧晟及時趕過來了。

可手術完畢之後,她的命是救過來了,可一身的燒傷,到處都是傷痕累累,人見人怕,又能怎樣?

溫暖越想,越痛苦,心臟劇烈抽搐,眼睛瞪到極大,不停地翻著白眼。

張醫生看了,都覺得心驚膽戰,這樣下去,手術還沒完,溫暖都要死在手術檯上了。

“是……是那顆心臟?顧晟……呢?我不要接受……手術……”溫暖勉勉強強再吐出一句,可那邊,護士已經準備好了麻醉,打算注射到溫暖的體內了。

她想躲開,那根尖細的針極可怕,她知道這一針下去,意味著什麼。

“慢著……聽我說完!”溫暖仍然不放棄,不算清明的眸子狠狠瞪著張醫生。

“告訴他,如果……不顧我的意願……強行給我手術……即便是成功了我也會死給他看……還有,喬嘉萱那個罪魁禍首……我不會……不會放過她……我一定追究到底!”

張醫生不知道溫暖與顧晟和喬嘉萱之間到底有什麼過往,但是扯上顧晟了,再者溫暖的的表情這麼正經,他知道這件事肯定不是小事。

讓一個醫生出去叫了顧晟進來,病人不配合,他也不敢輕易動手,最主要的是,什麼放不放過喬嘉萱,似乎又是另有隱情。

聽到溫暖中途醒來,喬嘉萱吃了一驚,而顧晟,卻是平靜中帶著幾分冷凝。

“她現在要做什麼?”顧晟寒著臉問出來的醫生。

“病人只說要您進去,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

顧晟擰著眉頭,大步往病房裡走,喬嘉萱見此,咬著脣,亦是跟上。

前方男人的腳步停下,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別跟著,好好待著這裡。”

若不是自己犯下的錯誤,喬嘉萱必然不會走進去。

但今天的事,都是她自己做的,她不能逃避,即便溫暖一刀捅過來,她也無從閃躲。

做錯了事情,總會要付出代價,向來,鄭月容都告訴自己,不是你的錯,那麼就不心虛,若是你犯下的錯,就要有勇氣承擔。

“不,我要去,今天,都是我自己一手造成的,溫暖要打要殺,我不會有什麼怨言。”喬嘉萱垂著眸子,鎮定地說。

顧晟眯著眼睛,只看到被自己一掌打下的紅腫,大手緊緊捏到了一起,抑制住自己的心疼。

但他沒有因為喬嘉萱的一番說辭而有什麼變化,重複了一句:“乖乖在這裡等著。”

轉身,往沒幾步之遙的地方走去。

身邊突然衝過一陣風,喬嘉萱率先走到了他的前面,顧晟的眉頭深深皺起,厲聲一喝:“喬嘉萱,你聽不聽話?”

聲音帶著顯而易見的怒氣。

她搖搖頭,低頭直接推門而進。

裡面的醫生無一例外回過頭,喬嘉萱一眼便看到了溫暖那一張血肉模糊的臉,或者是頭,脖子,手。

很明顯,她身上已經沒有多少完好的面板了,這一次毀容,溫暖被毀得很徹底。

仇人見外,分外眼紅,手術檯上的溫暖見進來的不是顧晟,而是喬嘉萱,對她,用恨之慾絕,已經不能形容了。

她強忍著劇痛想起身,像衝過去,狠狠地揪住喬嘉萱的頭髮,想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朝著喬嘉萱的臉甩耳光,想把自己的痛,十倍地還回去。

可一切的一切,只能化為刀子一樣的眼神,不停地往喬嘉萱的身上飛去。

“喬嘉萱……你這個賤……人”溫暖恨恨地詛咒,連手術室的沉重都掩蓋不了她的戾氣。

顧晟見兩人的水火不容之勢,將喬嘉萱往自己身上一拉,寒著臉問溫暖叫他進來有什麼事。

“我不會放過她……今天的事……我會追究到底……還有賀銘,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我不要手術,不要死刑犯的心臟……”

到了這個時候,溫暖依然堅持著這一點。

溫暖的痛以及恨,是常人無法理解的。

因為沒有經歷過,旁觀者回同情她這樣的經歷,但是卻不能感同身受。

更別說,溫暖本身行為偏激,她可以做這種事,但遇到別人這樣對她的時候,這就是完全不一樣的了。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你的病,其他的,以後再說也不遲。你別再鬧脾氣,若是還想活命的話,就聽從醫生的指揮。”顧晟黑著臉,冷冷地道。

說完,大手一揚,命令醫生:“還愣著做什麼?直接麻醉,然後手術。”

不知道耽誤越久,溫暖存活下來的機率便越小麼?同時又拖延手術的時間,這樣下去,溫暖真的死在

手術檯的話,這件事得多棘手?

醫生聞言,彼此相視一眼,旁邊的護士便將針頭插到了溫暖的身體裡面,那些**慢慢被推了進去。

拔開針頭,抬起頭,便發現手術檯的溫暖嘴角帶著殷紅,血跡從嘴裡緩緩流出。

咬舌自盡,是很久之前才有的事情,在這個文名時代,誰會怎麼這樣做?

眾人大驚,顧晟的臉頓時難看到了極點。

溫暖卻笑了,笑的無比憎恨以及解氣。

被威脅的,變成是他們一幫人了,這種感覺怎樣?不太好吧?

“我不介意……自己的這條命……沒了,但是喬嘉萱……我一定會拉上她。”

其實她咬的並不是特別重,只是暫時性的用那些劇烈的痛麻痺掉那些麻醉劑而已,這個時候,她不宜失去自己的意識。

可見,溫暖的骨子裡,到底有多可怕。

感覺到口腔裡的腥甜,溫暖痛苦地嚥下一口血沫,傷口上還不停地湧出新鮮的血液,瀰漫了她的整個口腔。

這個時候的溫暖,突然想起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她的眸子,頓時染上一片神采。

“把喬嘉萱的心臟給我……那顆死刑犯的心臟給她……如果是這樣……我便不追究……”溫暖說著,視線直直地落在喬嘉萱的身上。

她的嘴角帶著一股嗜血的笑,溫暖狠狠地抓著手術檯上的床單,下定了主意要拿到喬嘉萱的心臟。

完全行得通,喬嘉萱,她,以及那個曹大運的血型都是一樣的,喬嘉萱喪心病狂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情,以前,她不敢這樣對顧晟要求,可現在,這句話可以不用透過腦袋思考便吐出來。

溫暖說的理直氣壯。

“如果不是她的,我寧願死,我當場……死給你看!”溫暖的聲音頓時變為淒厲。

喬嘉萱難以置信地聽著這個,腳步不停地往後退著。

不,她不會答應,這是一個多大的侮辱?

她寧願被溫暖打死罵死,也不是被這樣羞辱死。

再者,這個方式,本來就存在著巨大的安全隱晦,不管是不是同種血型,不同人的心臟之間肯定會存在免疫排斥的問題,不過是或多或少而已。

她本來沒有任何疾病的,卻要為溫暖換上另一個人的心臟,這不是瘋子的行徑嗎?

“不,顧晟,我不會答應的,我不同意。我寧願她把我送到警察局,也不會把自己的心臟給她。”喬嘉萱退到牆壁邊邊上了,無處可逃了,她咬著牙,堅定地對顧晟說。

喬嘉萱渾身發著抖,這種無理取鬧的要求,讓她連苦笑都苦不出來,第一次聽到這麼極品的要求。

別人的心臟,她就是不要,偏偏要為難她喬嘉萱。

對,她是瘋狂地給溫暖放了一把火,讓溫暖受了很大的傷害,但她還不至於要為溫暖付出一顆心。

溫暖自己本身罪大惡極,喬嘉萱雖然心有愧疚,卻不是真的對愧疚溫暖,而是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愧疚。

任何一個衝動的過程都會衍生處相應的結果以及懲罰,若溫暖這樣相逼,喬嘉萱寧願去公安局自首。

她抬起頭,見顧晟的眸光正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臉上漠然而無表情,也沒有愧疚以及擔心。

顧晟的平靜,叫喬嘉萱心驚。

“不答應……就等著我死在手術檯……等著這件事被鬧大……你身敗名裂不說……還會連累很多很多的人……”

溫暖繼續火上焦油,她死死地掐著自己的手心,感覺餓嘴裡的劇痛已經過去了,還是那些麻醉藥開始發生作用了,藉此讓自己清醒點兒。

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她不能暈倒,更不能死。

她要喬嘉萱,親眼看著自己的心臟被取下來,安到她溫暖的身上,既救了她,又讓喬嘉萱付出了相應的代價。

“如果她的心臟給了我……我不會追究今天這件事的過失……我說到做到……”

這句話,似乎給顧晟下了一個定心丸,他的視線重新在喬嘉萱的身上閃過,心中的決定已經做出。

他說出讓喬嘉萱震驚,難過,甚至絕望的話。

“好,喬嘉萱,你必須為你說犯下的錯誤得到相應的懲罰,既然是你自己做的事情,那邊不妨由你將功補過,放心,你不會死,那個囚犯的心臟跟你的也吻合。”

說這句話的時候,顧晟神情冰冷,帶著從未有過的冷漠。

喬嘉萱踉蹌了一下,站不穩呆在原地,她沒想過,昨天跟自己信誓旦旦的男人,今天殘忍地要將自己的心臟挖出來。

這種可怕的事情,他怎麼能說得這麼平靜?

喬嘉萱劇烈的搖頭,她不要,不要把自己的心臟給溫暖,那個惡毒的女人。

喬嘉萱轉身,想衝出門外,可顧晟,卻迅速地抓住了喬嘉萱的手臂,她的力氣抵不過顧晟,走不了。

“記得把手術的過程……拍下來,我要確保是她的……心臟。”說完這句話,溫暖徹底陷入了昏迷。

醫生們也覺得很為難,第一次聽見這種無理的要求,可聽聽這過程,好像溫暖跟喬嘉萱之間又有別的事情夾著,他們也不能時候任何話。

“顧晟,你瘋了?

我不要,我絕對不要,我寧願被送入警察局,我不會把自己的心臟給她。你彆強迫我,否則我恨你,這一輩子都會恨你,絕對不會原諒你,你聽到了嗎?”

喬嘉萱哭著,不停地掙扎,或者想用這番話,讓顧晟鬆開自己的手,讓她離開。

可顧晟緊緊地抓著,就是不鬆手,反而是,壓著喬嘉萱走到醫生的旁邊。

喬嘉萱徹底傻了,他比任何時候都堅定,他一定要這樣做?

“去,給她做一個全面的檢查,這邊先耽誤一下,然後讓她進行手術。”顧晟將喬嘉萱送到一個醫生的面前。

眾人都難以置信,顧晟竟然,真的這麼做?

看向喬嘉萱的目光,不由得帶了些同情。

喬嘉萱猛地抬起頭,恨恨地看著顧晟,對醫生拳打腳踢:“放開我放開我,顧晟你這個混蛋,你今天敢真的這樣做了,我此生再也不會原諒你,你放開我!聽到沒有?”

她的尖叫,只是讓手術檯無比吵鬧而已,顧晟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對眾人冷冷地吩咐:“還愣著做什麼?沒聽到我的話?既然她不停地鬧,那就提前打麻醉下去。”

然後,喬嘉萱被人強行架起,一陣刺痛之後,她只看到顧晟越來越模糊的臉頰。

喬嘉萱的淚一直留著,眼底有太多的不信,太多的痛苦,她會為這件事恨顧晟一輩子,他們之間,真的什麼都沒了。

手術室的門被重重關上,緊張的手術,正式進入正常的程式,也有人拿著攝像機,聽從溫暖的指揮,把手術的全過程拍下。

喬嘉萱被麻醉之後進行了各項指標的測試,然後醫生跑到顧晟耳邊一陣低語,最後只聽顧晟說:“你們手術吧!”

手術足足做了十幾個小時,等手術做完,已經是凌晨時分了,喬嘉萱和溫暖先後被推了出來。

溫暖面色難辨,喬嘉萱卻慘白無血色,顧晟的眸光在她身上掃過,隨後平靜地對眾人說:“今天的事情,辛苦大家了。不過這件事,我希望大家爛在肚子裡,當從沒有發生過,知道了嗎?”

這便是要他們閉嘴的意思,誰能不知道?自然是立馬點頭表示答應。

顧晟隨著喬嘉萱的病床轉到了她的病房,守了她一個晚上,直到黎明時分接到路伊寧的電話,她死問喬嘉萱的行蹤的。

之前一直打不通顧晟的電話,現在終於打通了,路伊寧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隨即又緊張兮兮地問起喬嘉萱的情況,據說喬嘉萱綁架別人,沒有做出什麼事情吧?

顧晟的表現很正常,他對路伊寧說:“昨天最後她沒造成什麼大的傷害,人被救回來了,不過回去的時候不甚除了車禍。喬嘉萱昨天受了很重的傷,我估計這兩天都不能醒來,鄭阿姨那邊,我會待她過去,不過她自己的話,估計就無法參加這個葬禮了。”

路伊寧剛剛放下的心,在聽到喬嘉萱重傷之後又懸了起來,大吃一驚,好好的怎麼出車禍?怎麼又是車禍?

再者這麼大的事情,顧晟怎麼不提前告知一下?

她一連著追問了幾遍,顧晟只道:“你們那邊的事情已經夠多了,也走不開,昨天她的情況很急,我不確定到底會怎樣,便沒說,讓你們擔心。不過現在已經沒什麼事了,但醒來的話估計還要個兩三天,所以那邊她參加不了。”

路伊寧聽到這裡,滿臉心酸,為鄭月容,又是為喬嘉萱,好好的出了這樣的問題,能不心酸麼?

“那好吧,也只能這樣了,等葬禮過後我再去看她,現在走不開。”

顧晟自然是沒有異議的,順便告訴路伊寧,自己這就過去。

他找了人在病房門口守著,再親自挑了兩個看護,這才離開。

中途接到顧夫人的電話,她說她已經答應喬嘉萱過去送一送鄭月容了,知道顧晟肯定死要過去的,顧夫人便問顧晟什麼時候過去。

“我已經在路上了,需要回去接媽媽你麼?”

顧夫人拒絕了顧晟的提議,只道讓自己送自己過去就行了。

到了那邊,人都齊了,顧晟嗨看到穿著一身黑色的談書墨,他臉上不見笑容,可也不見任何傷心。

這件全是烏龍的事情,顧晟最懷疑的,便是談書墨這個人,不過至今都還沒查出談書墨的把柄,不得不說,談書墨此人的高明,已經到了一定的程度。

“咦,小萱呢?她怎麼沒來?昨天開始就沒見著她,我以為她是回家了呢,可是現在阿晟以及親家母都來了,怎麼就不見她人?”院長疑惑得問了一句。

路伊寧見顧晟面色不虞,知道他估計也難受著,便站出來,主動替顧晟解圍。

“小喬昨天受傷了,又是車禍,幸而撿著了一條命,現在還沒清醒過來呢,只怕她不能參加了。”

其他人全都呆住了,這裡也包括了顧夫人,她皺著眉看著自己的兒子:“阿晟,怎麼這件事我完全不知道?小喬出了這樣的大事,你也不跟家裡人說清楚!”語氣帶著埋怨以及關心。

“情況太凶險,我什麼都沒來得及,又怕讓大家擔心,便沒說出來。現在她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大家不要擔心,當務之急是鄭阿姨的葬禮,至於小喬,只是運氣不太好,不能參加這個葬禮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