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神祕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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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節:神祕青年
林國棟被幾名受驚若鶩的人質圍住,正要衝出圍攻,衣服早以被死死拉住,身怕他跑掉。無奈之下,焦急朝王辰逸跑離的方向喊問道:“王兄弟,你去哪裡?”只是,回答他的是偉岸的背影。
三樓北面盡頭,這裡是一處走廊過道,透過落地玻璃牆,可以清晰看見樓下人群湧動,擠滿了整個廣場。黑壓壓一片。王辰逸一門心思只想救回朱曉,抓住恐怖份子。揭開通風口蓋,敏捷的爬進去,順著三層樓相通的通風管滑到一層,沒有任何耽擱。一樓還是很昏暗,只有幾縷光線透射進來,才勉強可以看見周圍。
沒有時間跑出去通知蔣局他們,王辰逸按原路翻進下水道。漆黑的隧道伸手不見五指,但此時相隔數米卻有一盞燈,使整條隧道變得黃昏暗淡,視而可見。幀酢踱一點,恐怖份子確實在隧道里。
非常輕微的腳步聲在這寧靜的隧道微弱可聞,精神高度集中的王辰逸聽得很清晰。朝著聲響處快速跑去。但是王辰逸疑惑了,這是一條單行通道,盡頭就是商務大樓背後,自己也是兩次從商務大樓背後的下水道井口竄入。然而,整座大樓早已被包圍。恐怖份子又帶著朱曉,他們怎麼逃離?
倏然,王辰逸疑慮猜測,又恍若確認。他突然想到一個隱祕的地方,第一次進入這條隧道,和谷峰他們一同前行發現的那個洞口。難道是那裡?
接近了,遠處就看到洞口前的石頭被移開,整個洞口展露無遺。聲音越來越清晰,在洞口朝裡面探望,漆黑的洞裡兩道光束晃動不定。“站住,在跑我就開槍了。”王辰逸以習慣的口吻警告。但是回答他的是幾聲槍響。
王辰逸不敢真的往裡面開槍,朱曉在他們手中,如果有個萬一被流彈打中,對她就是不負責。更何況,王辰逸一直把他們看作是最好的朋友。閃身躲避對方的射擊,當在次朝洞裡看的時候,光速已經沒有了,而且腳步聲越來越輕弱。
毫不猶豫衝進洞裡。洞口只有一米多高,以王辰逸的身材要佝僂前行。洞裡漆黑無比,什麼都看不清,但是狹小筆直,王辰逸快速佝僂俯衝沒有一點侷促。在這種地方完全沒有時間概念,也不知多久,終於出了洞口。王辰逸萬萬也想不到,居然到達另外一條下水道。
明亮的光束從不遠處下水道井口的頂端照射而進,照亮了隧道周圍。一個人影爬出井口,緩緩蓋上井蓋。王辰逸當下急追而去。一邊攀爬一邊把微衝直指向上,猛力撐開下水道井蓋,強烈的陽光刺激得眼晴都有些睜不開,片刻適應後,恐怖份子已經失去蹤影。這是一條巷子,沒有人走動。望向兩邊,猛然一拳打在地上怒髮衝冠,還是讓他們跑了。
這時,左邊有細微的水漬和黃土的痕跡提醒了惱恨的王辰逸。很明顯這是在下水道里帶出來的,他跟著印記憤起直追。
一輛三菱越野車在巷口極奔而過,一個棕色膚色的外國人顯眼的座在車窗邊。只是一瞬王辰逸明白了,他們要座車逃跑。當下更加憤慨的極追。
巷口處,一個黑色的東西突然朝腦門舞來。王辰逸沒看清那是什麼,只是意識到不是好事。當下向右偏衝,由慣性的作用,撞上右邊的牆壁,最後在地上翻滾幾圈擦倒在地。
還未反應過神,頭部被什麼東西凶狠的打了一下。來不及多想,順勢翻滾,當腹部在一次受到撞擊,他也已經站起了身,終於清楚的看見對方的樣貌。
面板棕黃色,頭髮微卷,高鼻厚脣,很明顯的中東地區人。毫無疑問,他肯定也是參與這次事件的恐怖份子之一。他冷俊,充滿殺氣直視王辰逸,直接扔掉槍用不標準的普通話憤然低沉道:“你殺了我哥可,我要殺了你。”居然還擺出搏鬥的架勢。
細看之下,他的輪廓確實和一個人長得很象,就是那個力氣很大,和林國棟一起幹掉的人。原來他們還是兄弟。只是王辰逸現在哪裡有心思和他對戰,瞄眼一望,越野車已經不知去向。他怒,王辰逸更怒。
爆喝一聲,直接飛身跑跳就是一拳朝他臉上打去。那人非常敏捷,躲過王辰逸訊猛一拳,斜身踢向他右肋。王辰逸不躲不閃,右手招擋,左手直接抓住他脖子。右手重拳出擊,硬生生打在他臉上。
這名恐怖份子反應敏捷,也算凶狠,硬受王辰逸重拳,彎膝頂向他腹部。但是王辰逸卻由於跟丟了朱曉的蹤跡,狂怒暴燥,把所有責任都歸納於他,根本就不肯放手,似乎一點也不感到疼痛,硬生生承受對方的頂膝。反而連續不斷猛打對方的頭。
終於,恐怖份子目光已經渙散,意識開始模糊,連出手的動作都變得遲緩無力。王辰逸打了幾拳,氣也消了許多,最後理智壓制住衝動,拿出手銬將他銬在巷口旁邊的水管上。王辰逸很少這般憤怒,也許是好不容易才追到對方,失去救回朱曉的時機,也許是抓住對方首領的好機會,卻被這個斷後的亡命徒阻撓。怎麼不叫他暴怒。
一但恢復理智,氣也消去大半,才頓感腹部傳來劇烈的痛感,似乎內臟欲裂,體內灼辣無比。當下咬牙忍受,半蹲在地。那名恐怖份子的力氣很大,動作也很快,但是和他那個所謂的哥哥相比,還是差了許多,在加上王辰逸氣急敗壞之下,又是怒火攻心,完全不顧自己的安危,才這麼簡單的將他制伏,但就是這樣,王辰逸現在也感覺難以忍受的絞腸之痛。
王辰逸切齒忍受緩慢起身,仍舊不死心的朝汽車消失的方向望去。突然一聲大喊“小心。”還未反應過神,頓覺後背一陣刺痛,與此同時,響亮的槍聲震射四方。
一把軍刀有一半都插進王辰逸後背,殷紅的鮮血湧冒而出,汩汩流淌。彎手伸到背後,握住刀柄,猛力一拔,血液如箭四射,滴落在地。王辰逸吃痛無比,只覺全身緊繃一處,又瞬間無力。軟塌塌跪伏在地,大口踹息。
這時,一輛計程車停到王辰逸身前,駕駛車的人冷淡講道:“要救朱小姐,給你三秒時間上車。”
聲音冷酷且不經人情,似乎沒有一絲人該有的生氣。王辰逸從來沒有聽到過如此冷漠死寂的聲音,忍著鑽心的劇痛,抬頭望向計程車裡的人。三十多歲的青年,面板成古銅色,面貌剛毅,毫無表情,冷血的感覺駭人驚悚。身著一身黑色西裝,正望著自己。
不管他是什麼人,就憑那句話,王辰逸想也不想,拉開車門,咬牙忍受著痛楚鑽進車裡。計程車瞬間急馳而去。離開的瞬間,他透過車窗看到銬在水管上那名恐怖份子,左眼中了一槍血肉模糊,右手掛著整個屍體軟塌靠在牆邊。
“吃了它,有鎮痛的效果。”那人專心致致開著計程車,冷漠的扔給王辰逸一顆白色膠囊。看也不看他一眼。
他殺氣濃重,又冷漠無比,王辰逸看遍了眾多黑社會,其中不乏殺伐凶殘之人,但是都沒有一人比得上他無意散發出的那絲殺氣和霸氣,此時連他都竟然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但是此刻對他又有種道不出言不語的信任感,看了一眼膠囊只思索片刻就把它吞下,果然,幾秒之後,身體的痛感減輕得七七八八,而且頓感精神百倍。
這個人身上似乎有著一層迷霧,把他的真實完全遮擋,卻又有一絲神祕讓人很想看清。
王辰逸看著前座窗上計程車駕駛員的執照,是另一箇中年男子。直視著他冷酷的神態,平淡問道:“這車是你搶來的?剛剛給我吃的是什麼,你不是,到底是什麼人?”
那人理也不理王辰逸自故自的開車。王辰逸敏銳看出這人很不普通,幾年積累下的經驗告訴他,這人絕對是從最危險的斷帶一路走過,不然不會有這種可怕淡定的神態。當下,緊皺眉頭繼續問道:“你和朱曉又是什麼關係。你又怎麼知道它們現在在什麼地方。”
冷漠充滿殺氣的青年男人注視前方,終於說了一句話“你放心,我和朱曉小姐毫無關係。我們的目的一樣,都是為了救她。能告訴你的就這麼多,座穩了。”話到此處,他猛踩油門,急拉手剎,計程車一個漂亮的漂移直闖紅燈,轉過車流湧濟的彎道。正在行駛的所有車輛全都停下,喇叭雜亂長鳴,頓時惹來眾多司機唾口大罵。街邊的路人遠處司機都驚愕於這一幕。
王辰逸剛剛反應過神,但事出突然,身體猛然撞向車窗。頓時感到牽動了傷口,但是確不覺得痛感。原來血液就沒有結痂,現在又牽動傷口,流溢得更快。王辰逸不得不脫下衣服察看傷口情況,左手直到現在都脹痛痠麻,可能是子彈留在手臂內,但好在已經結痂。但背上那道刀傷就比較嚴重,不知刀插得有多深,有沒有傷到內腑。
撕扯下襯衫,簡單包紮了一下,又把血淋淋的警服穿上。對於他來講做為公安,最不能丟下的有兩樣,身為人民的尊嚴和原則。警服是尊嚴的基礎,所以無論如何也要穿上警服,這也是他個人的原則。
他一舉一動,那名青年男人都看在眼中,但始終都沒有任何表情。
計程車一個急剎,王辰逸身體微微前輕。那人平淡道:“到了。”
環視周圍,這是比較偏僻又很接近市區的郊區。王辰逸對這裡並不陌生,旁邊一座建築工地由於資金缺乏,已經停工一年有餘,現在只修建到六層樓,但是樓體面積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