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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節-霸氣外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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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節:霸氣外露

沒有回醫院,汽車一路駛向黃金街。摟扶宮崎櫻進入小木樓,明顯感覺到她微妙的變化。

也許,她早就看開了,早就想離開那種生活,只是差一雙手,從黑暗無助的深淵中將她拉出,回到原本就屬於每一個人應該有的生活。

王辰逸適時機充當了這個角色,也許是偶然,也許是必然。因為李易的關係,宮崎櫻進入這行,當初王辰逸偷渡到日本也不會正巧遇上拍完片,對中國人頗有好感的宮崎櫻,他們相遇看上去是偶然,其實上天早有註定。

幫她,一是為了感激當初的恩情,其實王辰逸也存有私心。第一次見到她,那清純無邪的模樣就使王辰逸忍不住想起婉嘉,她們是如此的像,在於表面的相連,更是一種思念,寄託。孤身一人的世界是寂寞難耐的,可是偏偏在王辰逸寂寥對遠在家鄉的可人兒朝思暮想,宮崎櫻在次出現。

命運的安排,讓他們彼此相遇。王辰逸如痴如醉思守往事,為何兩個女人的特點竟在宮崎櫻這裡集於一身。是上天可憐王辰逸的寂寞相思,特意安排這麼一個女人的出現?還是王辰逸為了給寒嫣婉嘉一個交代,特意將宮崎櫻比為她們的化身……

早有下面的兄弟打點好一切,特意給宮崎櫻準備好房間。小木樓為懷舊風格設計,但房間內還是相當奢華。每間臥室都有配套的浴室,洗手間。輕掩門扉,宮崎櫻打量四處,寂聲輕述,似羞澀又不免大方,唯獨臉頰早已幹漬的痕跡證明之前她的悲慼慟涕。

“王君,我想洗澡。”望及王辰逸,很簡單的一句,但深處的冰峰明顯開始融化。那是決定拋棄從前暗黑扭曲的抉擇,渙然一新淡寂的表情,詮釋對未來的希望。

這微妙悸動怎能逃過王辰逸的察言觀色。王辰逸會心而笑,指了指浴室又指向望了一眼的電視。“嗯,浴室裡有浴巾,香皂,你先去洗,完了看會兒電視。我叫人給你重新準備衣服,以前的不要了。在飽餐一頓,好好睡一覺。”

說完轉身就走,剛剛碰觸門鎖,身後傳來宮崎櫻輕柔的呼喚,那是感激,釋然,和重新面對未來的篤定。“謝謝你王君。”王辰逸望著他淡然而笑,反手門關,只聽見樓道平緩漸遠的腳步聲。

大廳,兄弟們的眼神很淡定,可是渙散出的神彩使王辰逸意識到,這些傢伙一個個如飢似渴,只是迫於他的威壓而不敢明目張膽的透露。

當初鐵爺出事,那名通報王辰逸的兄弟,此時在他面前點頭哈腰。他很精幹,很年輕,遇事肯做肯幹,也沒多少心眼,對社團的事上心,兢兢業業。王辰逸就是看準他這點,讓他管理小木樓的日常,也幸運的一躍成了小頭目。

小木樓可是社團在新宿的大本營,一切事務交由他管理,地位可想而知,小頭目興奮之餘又不敢怠慢,對於王辰逸是畢恭畢敬,每件事都放上了百分之一百的心思。就因為他沒多少心眼,此時聽到王辰逸的吩咐,問了別人心照不宣而不敢問的事。

“逸哥,她好像是東京熱最近比較紅的宮崎櫻,讓她住在我們這裡,好像總有些不大好。”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淡然的瞄了他一眼,王辰逸若有所思。他說得也有些道理,王辰逸本身到不在乎,可是傳了出去,流言飛語會影響社團。一名av女優,突然之間住進鐵頭幫在新宿的大本營,外人怎麼猜想?會如何看待王辰逸?

那名兄弟見王辰逸冷淡不言,以為他在生氣,畏懼避開他的冷盯。在旁邊的兄弟望見這一幕,都不禁為小頭目捏了一把冷汗。

但他們都想錯了,王辰逸平淡說了一句便轉身朝辦公室走去:“嗯,我知道了,我有分寸。”

能做上今天的位置,王辰逸本身的性格佔了很大一部分,他絕不是小心眼的人。他最大的優點,在於聆聽別人的意見,納為己用。而非小肚雞腸去計較別人的言語,除非延伸到可能的後果或者外人。對自己人王辰逸一向義氣,坦蕩。

回到辦公室不久,李傑打來的電話響徹不停。王辰逸心緒微動,那件事,有結果了。

“是我,李傑,那邊辦得怎麼樣?”

“剛剛我和他們火拼了一次,幹掉兩個,抓住一個,其餘兩人跑了,我在南站據點的地下倉庫,你快來。”淡若輕風的一句話,可王辰逸卻想到整個過程的凶險。李傑孤身一人,在對方人數佔優的情況下,還能有如此戰績,他真不愧是一員猛將。

“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這就是王辰逸與眾不同的地方,不像其它江湖大哥那般,沒有問那夥人的具體情況,首先想到自己人的安危。其實最能讓人服眾的,不是有巨集觀的大局,而是,是否在意下面兄弟。人心都是肉長,好壞與否,真情假意,別人是能感受到的。

要讓人心甘情願為你賣命,必須做到情之以理。

“有一點擦傷,不要緊。你快過來,越隱祕越好。”電話中,聽不出李傑現在的狀態,他就是這麼一個人,在大的事,也不善言表。

李傑的身手,王辰逸是清楚的。他都受了傷,可以想象,當時雙方火拼有多凶猛。王辰逸也不喜歡婆婆媽媽,應答一聲結束通話電話,急忙通知趙龍迪許瘳概,只叫了七八個最信賴的兄弟前往。

新宿繁花似錦,人口流動極大,是世界最為有名的購物商業中心之一。以新宿車站為中心,和新宿的東西北側出口比起來,南側就顯得有些簡單了,沒有太多的人群。在京王百貨不遠的一幢高樓的地下倉庫,這是鐵頭幫許多鋪子的存貨地點。

當王辰逸帶著趙龍迪許瘳概等最為貼心的兄弟趕到時,並沒有想象中狼籍的打鬥場面。一個眼熟的人滿臉淤青血痕,癱軟無力被捆綁在角落,眼神迷離。他自然便是八檔頭手底下的親信,祕謀欲毒死自己的人。李傑拿著一根鐵棍站於旁邊,腰桿筆直屹立,警惕四周,蓄勢待發。

瞧見王辰逸,他才略微放鬆警惕。轉身,左臂有一個血淋淋的窟窿還在滴流不止,左腿被砍了一刀,很長的縫隙,皮肉裂開差不多三公分。傷不多,只有兩處,但卻傷得不輕。

皺了皺眉,王辰逸神情緊促,原本他也正在癒合階段,動作過大傷口就緊崩微疼麻木,他行動緩慢,硬是加快腳步走到跟前,上下打量凝聲道:“你怎麼不包紮一下?先止住血在說。”對後面的幾名兄弟吩咐道:“快,給李傑處理一下。”

話剛落,李傑伸手阻攔。“小傷不要緊。”他到不在意自己,對角落被綁的人冷寂擄嘴:“我只抓到了他,想知道訊息,問他就可以了。”

“龍,執行家法。”冷冷望了一眼那人,對於叛徒,甚至想殺自己的人,王辰逸沒有什麼好說的。趙龍迪和四名兄弟迅捷上前,一麻袋將他裝進,捆好袋子,二話不說,所有人輪流亂棍伺候。

剛開始,袋子中還傳出沉悶的痛呼聲,最後只剩鐵棒的虎虎生威。對待兄弟一向寬巨集大量,仁意不讓,對待敵人和叛徒,王辰逸絕對不惜一切恨手。

“你不問問其它幾人的情況就對他執行家法?早知道我直接送他一程,畢竟從前兄弟一場,讓他走得痛快點。”望及袋子略顯侵染的紅漬,一向冷言少語的李傑,竟然感嘆。

王辰逸不在看趙龍迪等人的動作,若有若無對李傑說道:“就算問他,也問不出結果,背後有住吉會,明刀明槍只會適得其反。”

“那剩下的兩人你打算怎麼辦?他們才是策劃的真正主謀。有太田健真,想動他們可沒有那麼容易。”李傑不溫不火詢問。原本他想留個活口,好打探訊息,結果王辰逸一來就直接家法處理,這下可好,不僅白費力氣,讓李傑感覺似乎做的多此一舉。雖然當時王辰逸透露的意思不希望讓這些人見到明天的太陽。

對方這麼多人,想短時間內一網打盡絕對不可,先不說他們是否集聚一堂,就算幾個主謀不離不棄,身邊肯定跟隨不少他們的手下,想下手很難。李傑深知這是一塊硬骨頭,為了靈芸,也為了還王辰逸的人情,骨頭在難啃也必須啃掉。

經過這些年跟隨李易,建立的人脈和對地形的熟悉,沒費多大力氣就找到他們,李傑也是盯了他們很久,才找準機會對五人單獨動手。這些也都是從刀槍棍棒中打拼出來的人,不好對付。他也掛了彩,還跑了兩個。此時他們必定尋求太田健真庇護,跟隨他們的手下也會更加警惕,若在找下手機會,難如登天。

望了望倉庫,王辰逸沉默片刻,問道:“這裡應該不是你動手的地方?”

“嗯。”李傑迴應,簡潔明瞭。“當時他們跟藤子不二雄從茶樓祕談完,其餘人散開,他們五人打算同坐一車前往銀座,在途中我下的手。這裡暫時比較安全,就帶他過來。”

李傑想得比較深,對方最重要的兩個頭目跑掉,很可能會召集人手來搶人。如果讓王辰逸審出他們與藤子不二雄的祕密,要對付王辰逸的下一步棋將前功盡棄。換作李傑要搶人,必定會去容易想到的地方要人,所以李傑沒有傻到帶這人去找王辰逸,而是將他帶到暫時令人找不到的地方通知王辰逸隱祕前來。

王辰逸輕緩點頭,對趙龍迪許瘳概吩咐:“連袋把人扔到太田健真的家門口。”

“好的。”許瘳概也不多問,王辰逸總有他的打算。

這時李傑看不透了,他追問道:“你明明知道是太田健真在暗中教唆他們,還把屍首仍到他們的地盤,這麼做你是在**裸的挑釁。”

王辰逸胸有成竹,霸氣外露。“就是要這麼做。我要讓太田健真知道,我們社團不是那麼好惹的,他是聰明人,我們不必在費絲毫力氣,很快,這件事就能結束。”